意识到司丝并非是因为楚瑶归位之事哭泣,离落悄悄松了口气,自知理亏的他缓了许久仍旧心有余悸,司丝不能知道那件事,绝对不可以!
离落没有想到仅仅是只小小的毒虫就把司丝吓成这样,他取出帕子犹豫着,最终还是落在了司丝脸上,小心擦拭起来。
见司丝没有躲避,也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离落心下稍安,他轻声劝慰着道:司丝你别怕,只是些的毒虫而已,抹些解毒的药膏很快便能恢复如初的。
你是在哪里遇到的毒虫?可曾看清楚它的模样长相?我这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毒物,时间久了便也知道些解毒的法子,若你若你信得过我,我或许可以帮你。
离落有些心虚,过去他时常欺负她,后来他意识到错了,口口声声的说着要保护她,可每次遇到危险,他总不能兑现承诺,她不相信他也情有可原。
我,我不知道那毒虫长什么模样我哪里都没去,一觉醒来就被咬了
司丝一边哭,一边说,我有涂抹药膏,半夏师兄给了我许多解毒的良药,可都不管用,呜呜怎么办?我是不是没救了?
哪都没去?你说你是在栖梧殿被咬的?
离落眉心稍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里可是不落峰,四周皆是结界法阵,根本不是蛇虫鼠蚁可以寄居的地方,司丝她怎么会在这里遭受毒虫的叮咬?
就是在这里,半夏师兄外出后,师尊他便允了我几日假期,这几日我哪里都没去,每日用完膳便回房间了,我确定就是在这里被咬的!
司丝信誓旦旦的说着,她用力抹了一把眼泪,见离落不愿相信,她打着嗝补充道:凤凰可以作证,我哪里都没去!
离落沿着司丝的视线看向从刚才开始就在默默看戏、一言不发的凤凰,见她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离落眉头蹙得更深,这怎么可能苍葭山上是没有毒虫的。
啾啾啾啾怎么不可能?!那毒虫就是你们师父!
瞧着眼前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扯着,凤凰心里急得冒火,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这么磨磨唧唧,又蠢又呆!
啾啾,啾啾啾啾问什么问,你扒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呆子!
说着,凤凰便趁司丝不注意一下子揪住了纱布,在司丝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纱布便被扯了下来。
凤凰你做什么,不是告诉过你我才刚抹了药膏吗?都浪费了
脖子一凉,司丝下意识抬手捂住那处,她语速急切,动作也很迅速,可也就是这一瞬,让离落清楚地看到了那些红痕。
那一刻,离落如遭雷击,他死死地盯着那处,眼中翻滚着愤怒和戾气。
那是
虽然他并未同旁的女子做过那些风月之事,可妖界和和魔界民风开放,他自幼浸淫其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司丝这样分明是被人占了便宜!
离落的眼神泛着冷意,司丝见了把脖子捂得更紧,可她的手掌很小,哪怕捂得再严实也不足以将脖颈上的肌肤全部遮住,你,你为何要这样看我
看着司丝脸上无措的表情,离落没有回答,他很想安慰自己看错了,可此时此刻,那些青紫的痕迹,无一不在告诉他事情就是他想的那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些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是谁?!
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动了她!
司丝这样子一看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人究竟是谁?
他做到哪一步了,他怎么敢,怎么敢?!
身为妖界的少主,离落身上的气势很足,此番他怒气凛然,神色冷戾,周身都弥漫着浓烈的杀气。んτΤΡS://Www.sndswx.com/
凤凰见他这副模样,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的啄了一下离落的,啾啾啾啾!你冲司丝甩什么脸子!
手背痛的厉害,离落一下子反应过来,面前的司丝眼眶红的吓人,离落心中一慌,赶忙解释起来。
不是,司丝我没有在冲你发脾气,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个,我被你脖子上的伤痕吓到了!
对,对!我太激动了,你别生气,别怕,都是我的错!
离落心中懊悔的不行,去他娘的这该死的暴脾气,他这张贱嘴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凶她,这又不是她的错!
所以,我是真的,真的要死了吗?我的伤势果然很严重!
司丝没有理会离落的道歉,她只知道哭,眼泪像是开了闸,扑簌簌的止不住,脸上全是濒死的绝望。
不严重不严重,你不会死的!司丝你别哭啊,我有办法把它们去掉,就这点伤不会致命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离落手忙脚乱的给司丝擦眼泪,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死鬼不要命,竟敢跑到苍葭山上欺负他的狐狸姐姐,他弄不死他!
听到离落的保证,司丝将信将疑的打着嗝,水雾满满的眸子里写满了对活着的渴望,真的吗?我真的还有救吗?
司丝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离落心疼极了,他重重的点着头,保证道:真的,你会没事的!这就是普通的小伤,你睡一觉醒来便能痊愈!
离落又安慰了几句,而后便借口让司丝拿药膏把她支到了内室,司丝的身影消失后,离落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他看向凤凰,脸色阴沉的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故意扯开绷带就是为了让我看到那些痕迹对不对?你知道那人是谁是不是!
离落审问犯人的态度让凤凰有些不爽,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当是要让司丝对祁珩的龌龊心思有所察觉,至于离落,哼哼!
凤凰点了点头,啾啾啾啾那人就是你师父!
你我记得你是会说话的,怎么现在是那人做的是不是!你看到了他的脸,所以他才给你设下了禁言术!
凤凰捣蒜般的再一次点了点头,啾啾!就是这样!
能够频繁且自由的出入苍葭山,还能给凤凰这般上古神兽设下禁言术,这人修为定然超群,究竟是谁?司丝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莫非是哪个长老?
一想到那群老家伙,离落一瞬间有些恶心,那群老掉牙的家伙怎么配得上司丝?!
那人你是不是认识?我也见过对不对?是苍葭山上的人!
啾啾!是的是的!
凤凰眼睛亮晶晶,一脸肯定,这离落总算聪明一回了!
得了肯定的答案,离落呼吸一窒,事情果然是他想的那样,那群为老不尊的家伙,连他师父的徒弟也敢动,当真是活腻了!
这件事暂且不要声张。
离落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凤凰啄了一下,啾啾!司丝回来了!
香炉里的白烟袅袅升起,祁珩如前几日一般推开了司丝的房门。
床上的人儿一早便陷入了沉睡,她的脖子上没有缠纱布,上面的痕迹也消失不见,光洁白皙,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祁珩的眼神从那处掠过,他嘴角轻勾,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房门关闭,祁珩并未走向司丝身边,他径直走到书架边,将上面的石雕拿了起来。
这石雕圆滚滚的像个鸡蛋,顶端有一对尖耳,黑白分明的双眼圆瞪着,色彩艳丽,模样十分喜庆。
这是人界常见的老虎摆件,放在书架并不突兀,可这小玩意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他,这石雕是离落临走之前给司丝留下的留影法器。
今日发生的事,祁珩都知道,他知道司丝脖子上的痕迹是离落去掉的,也知道司丝大概察觉到了什么。
离开时,离落千叮咛万嘱咐,他说这石雕只是普通的摆件,可以驱邪安眠,让司丝务必放在内室,莫要乱丢。
离落不想让这件事扰了司丝的清净,这种见不得人的亲昵被他视作耻辱,他想悄无声息的在暗中为司丝消除隐患。
可是司丝并不傻,离落越是这般欲盖弥彰,越是让她心生怀疑。
果不其然,司丝研究了一会便知道了这石雕的功用,她疑惑过,犹豫过,事关隐私,没有人愿意在自己的房间里留下留影的物件。
可最后,司丝还是把这石雕摆在了书架上,正对着她的床榻。
忆起司丝当时的表情,祁珩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她终于有所察觉了,他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她终于要知道他的感情了。
祁珩低声笑着,他将石雕放回原处,丝毫不介意它记录着所有的一切。
脱出外衫,祁珩熟门熟路的翻身上床,他把司丝拥在了怀里,一只手臂圈住司丝的纤腰,另一只手落在她的鬓角,动作轻柔的把她的发丝别至耳后,轻唤了声,司丝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便睁开了眼睛,在她的双眸中,祁珩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
司丝,叫我的名字。
祁珩。
经过接连几日的重复,司丝早已将答案牢记于心,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仿佛在看最心爱的人。
司丝的回答祁珩很满意,他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又问:司丝,你告诉我,祁珩是谁?
祁珩是夫君。
不对,你应该说,祁珩是司丝的夫君,祁珩是你的夫君,记住了吗?再说一遍,祁珩是谁?
祁珩是司丝的夫君。
司丝木木的没有多余的反应,她依旧是刚才的模样,不会笑,不知反抗。
真乖,司丝你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不能反悔,若你胆敢出尔反尔,弃了我
后面的话祁珩没有说出口,他把视线转移至书架上的石雕,薄唇掀动,无声地说出几个字。
祁珩眼中的偏执和癫狂丝毫不加掩饰,他看着那石雕的眼睛,似是隔空对上了司丝的眸子,他知道司丝迟早能看到现在的画面。
再低下头,祁珩再一次恢复了他温润的模样,他用手指摩挲着司丝的唇瓣,柔声道:司丝,今日你其实看到了离落他们古怪的表情了对不对?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跟他们一样把我当成毒虫吗?
你怎么能说我是毒虫呢?你不是懂得很多吗?怎么这事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就开始犯傻了呢
司丝,我不怪你胡思乱想,早前是我怠慢了你,没有给你最好的,让你受了委屈,之后不会了,我会把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我的便是你的。
司丝你会原谅我的对吗?你也是爱我的。
司丝,你吻我好不好,这次换你主动
祁珩一字一句的下着指令,他看着她,眼中带着期待,仿若一个跟大人讨要宠爱的幼童。
坐起来,搂住我的脖子,然后祁珩抓着司丝的小手点了点他的嘴唇,亲吻这里。
第二日醒来,司丝的衣襟是开着的,凌乱的一团连里面的肚兜都遮不住,空荡荡的感觉逼得司丝慌乱的低下了头。
察觉到胸口处的异样,司丝脸上的血色褪尽,她扯过锦被死死地将自己包裹起来,一脸恐慌,怎么会这样
殿外,凤凰藏在梧桐树上不敢冒头,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得院子里的男子不快。
前不久,一身白衣的清贵男子从殿内出来后,便在这里泡起了茶,茶泡好后他并没有饮用,而是静静地看着茶汤,而那茶汤里呈现出来的赫然是那被他轻薄的女子。
发觉司丝醒来,祁珩那深邃的眉眼中闪过一丝难抑的亢奋,她醒来了,她就要发现了,这一次他不会再给她逃避的机会!
殿内,一脸慌乱的司丝将枕头底下的镜子取了出来,她的小手不住的颤抖,眼眸中更是闪烁着破碎的光芒,那刺眼的红痕又出现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还有!
司丝用力地搓弄着,她蜷成一团,缩在墙角,紧抓着被角,脸色煞白。
祁珩将司丝脸上的震惊、迷惑、恐惧全都尽收眼底,他似笑非笑着,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司丝猛地想到了什么,她隔空将书架上的石雕拿了过来,灵光一闪,一道虚影便出现在了半空中。
画面中的她点燃了安神香,一点点陷入昏睡,一切如常。
可没过多久,门便被推开了,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同之前判若两人,再没有在人前的清冷,他的眼中满是欲念,藏都藏不住。
石雕落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而后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座栖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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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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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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