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仁则趁乱直逼尚义院子。见房中还亮着灯,南宫仁轻扣三声门扉。
尚义知是他来了,无奈的叹口气,“门又没锁,进来吧。”
南宫仁推门而进,满含思恋的唤了声,“恒之。”
尚义给他倒了杯茶,撇见他一身狼狈,“被拦住了?”
南宫仁惊诧又略带不满的回道,“尚国公这是何意?你都不想我吗?”
尚义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明日我就要出使海外了,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吧!”
南宫仁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放置在桌上,应声而裂,“你什么意思?尚国公逼迫你了?还是有什么难处?你为何不与我说?”
尚义看着桌上碎裂的茶杯就如他此刻的心一样,他握着茶杯的手,关节处泛着不正常的白,只见他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回道,“我父亲今日为何不要你进后院?府上突然多出的那些暗卫,你还看不明白?”
南宫仁双眸幽深的盯着他,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冷冷的问道,“你要放弃我了?”
尚义气愤的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他身上,冷声反驳,“我若要放弃你会与你说这些?”
有些烫的茶水溅在他的手上,轻微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南宫仁将尚义的手握进手心里,深情的说道,“恒之你别生气,我刚刚就是一时失言了,不是要怀疑你,只是这么多天你都没来见我,今儿见一面不是被你爹拦着就是被那些莫名其妙的暗卫拦着,我还是找四哥借了些人才进来的。”
南宫仁见他微微皱了皱眉,解释道,“最近不是在查柳家暗军一事吗,我的那些人都被派出去了,再说四哥的人经打,难缠,不然我恐怕很难见的到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义用眼睛仔细的描着眼前人的轮廓五官,眼中充满了深情与念念不舍,嘶哑着开口道,“圣上旨意,让我出使海外为大禹开括海上贸易,明日出发。”
南宫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时候下的旨?我这就去找父皇让他收回成命,他之前也答应过不再为难你我的。”
尚义摇摇头,“皇上岂会轻易饶了你我。我若不答应,国公府就是抗旨,尚家三世国公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南宫仁一把将其抱进怀里,手臂越收越紧,哽咽着说道,“恒之,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我的后宫永远都给你留着,且只你给一人留着。”
如此动情又郑重的承诺惹的尚义不由自主的回抱了回去。
好一会儿后,分开的两人深情的望着对方,气氛正当浓时,院子里响起侍从的声音,“拜见国公,不知国公这么晚来找公子所谓何事。”
尚国公脸色铁青的瞪了他一眼,疾步朝着卧房走来。只见他正准备敲门时,房门从里间打开了。
南宫仁迈步走了出来,毫无歉疚的说道,“深夜来访,请国公恕罪。”
尚国公脸色难看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跪地行礼,“拜见太子,太子为何这个时候还在我儿房里。”
南宫仁语气不善的回道,“你说呢?既然明日恒之就要出使海外了,有些事情本宫需要与恒之详细交代下,希望国公行个方便。”
当着众下人的面,尚国公便不能把他与恒之的事挑明了,只能艰难的回道,“是。”
尚国公走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眼一直躲在屋内的儿子。
南宫仁看着尚国公那犹如吞了只苍蝇的脸,顿时心情好了不少,对着暗处吩咐,“十仗之内不许任何人靠近。”
说完这句话南宫仁“砰”的一声将房门关的死死的。hΤTpS://WWω.sndswx.com/
尚义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太子殿下还有什么需要交代微臣的?”
南宫仁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慢慢向他走近的同时,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衫,待只剩一件雪白的内衫时,轻轻靠近尚义身边,将他慢慢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委屈的说道,“恒之,你这一走少说都得一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会想你想的发疯的,今夜我能留下来陪你吗?”
尚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盯着他微微露出的胸口,不言不语。
南宫仁有点摸不清尚义的态度,心虚的不敢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见他一副冷淡模样,最后认命的妥协道,“你若不愿意,我便走,明天早上我来送你。”
说着就去捡地上的衣衫。尚义见状一把将人按倒在床上,帷幔慢慢落下,一室旖旎,让守在远处的暗卫脸红心跳,这两个人的战争一直持续到天亮才慢慢平息。
而不放心一直守在院子外面的尚国公此时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心中不由感叹,这南宫家的果真没一个好东西,恒之怎么就上了他的当。明明都要走了,却不想走之前还失了身,真是气死他了。
平时运筹帷幄,聪明伶俐,看透一切,怎么就着了太子的道,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尚国公看着渐渐泛白的东方,气愤的甩了甩衣袖,对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管家吼道,“什么事?”
被吼的莫名其妙的管家,“主子,老奴只是正常巡视。”
管家见自家主子怒气冲冲的样子,忐忑的问道,“主子怎的起这么早?是舍不得大公子吗?”
尚国公,“谁我说舍不得那个逆子,等下去提醒那个逆子,让他别误了时辰。”
而这边的苏留深深担忧了一晚上,这天刚刚一亮便起身问道,“太子那有什么消息没?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夜一边帮她穿衣,一边宽慰道,“娘子不必担心,只要老五成功见着尚义就行。”
苏留急躁的问道,“还是让人再去问问,我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事儿。”
南宫夜拉着她的手,不高兴的说道,“娘子你不能总操心别人,你该多看看眼前人。”
苏留心道,从早看到晚,有什么可看的,她现在闲着无事就想磕太子的人生大事。但为防止有些人不高兴,嘴上还是违心的说道,“父皇要棒打鸳鸯,我这个做嫂子的,你这个做哥哥的肯定得多上点心,不然太子不幸福,天天往我们府上跑,咱们哪有安心日子过。”
你确定不是想看热闹?南宫夜看穿不说穿,直直的盯着她,“娘子说的极是,夜一快去太子府和国公府看看怎么回事。”
国公府内,南宫仁亲自服侍尚义起床用早膳,气不过的尚国公硬生生的坐在两人对面,看着两人你侬我侬不知避讳,自家儿子就像是个废物般的享受着饭来张口的样子,只觉得气血上涌,胸闷气短,眼睛格外不舒服,最后气愤的丢下筷子,招呼都不打的去了书房。
看着成功将自己父亲气走的南宫仁,尚义宠溺的笑了笑,“高兴了?”
南宫仁依旧板着个脸,“我媳妇儿都要跑了,我能高兴的起来?这个老匹夫还敢在本宫面前甩脸子。哼!”
尚义笑容一敛,“你嘴里的这个老匹夫是我父亲。”
南宫仁急忙道歉道,“是我嘴瓢,我错了,再吃点。”
想着即将分别的两人,尚义也不与他计较,只是嘱咐道,“我不在的日子好好照顾自己,皇上那不要意气用事。”
南宫仁想起那个坑儿子,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老子心里就格外不痛快,心道,迟早得让父皇承认他这个儿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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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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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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