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云慢条斯理的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悠哉悠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可知观天阁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任何事、任何消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知王妃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这个消息?”
苏留原本急切的心慢慢恢复了平静,他要真白送她还不敢要,“鬼主可以开个价,本妃尽力而为。”
夜流云,“开价之前本座想问问王妃找神医是为了何人看病?观王妃面相也不像是个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况且你还通晓药理,也不像是中了毒。该不会是为你那个傻子夫君吧?”
她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南宫夜是个傻子,苏留气的冷眼瞪着眼前之人,“还请鬼主注意您的措辞,我家王爷只是心智单纯,不是傻子。还有你又是如何得知本妃通晓药理的?”
说到最后苏留的眼神更冷了,像结了霜的解剖刀,想将面前的不速之客剖开看看他身上所藏的所有秘密。
听到她对他如此维护,竟生出几分酸气,“果真是为了那个傻子,他何德何能得你为他如此尽心尽力?至于本座是如何得知的。。。”
说到此处夜流云的话语略微一顿,“观天阁可探听天下秘密,只要你付得起代价,这其中不乏达官显贵,皇室贵族。所以本座知晓你通晓药理有什么难的。这也充分展示了我观天阁的实力不是?”
才穿过来的苏留只在新婚之日简单配了下解“一夜春风度”的解药,就这一次就被人探知她通晓药理,看来这观天阁确实耳目众多,那岂不是毫无隐私可言。
苏留怀疑与不满的神色一一落入夜流云眼中,似是看穿了她的担忧,解释道,“王妃放心,观天阁也不是闲的无事到处作死,毕竟达官显贵或是皇室贵族我们一江湖组织也得罪不起,我们也不过是拿命驳钱罢了。”
好一个拿命驳钱,我信了你的鬼话。有求于人,有求于人,苏留闭眼默念了两遍才平复想揍人的冲动,主要是知道自己打不过,脸色阴沉的强调,“鬼主直接开价吧,想从本妃这里得到什么?”
见她强忍怒火,他突然凑到苏留耳边,轻声说,“独拥佳人一夜。”
苏留顿觉浑身不自在,恶心,强做镇定的将人推开,“呵呵呵,原来堂堂观天阁鬼主竟想当个嫖客。”
他很不喜欢她如此说话的语气与措辞,周身气压低沉,“王妃刚刚不是才说了让本座开价吗?怎么这就反悔了?”
苏留语气不善,“本妃只听说过只要出的起价就没有从观天阁买不到的消息,鬼主是怕本妃出不起价才如此戏耍本妃的吗?况且鬼主不请自来也是不君子所为。”
夜流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头一阵闷笑,苏留被这人气的不轻,只恨自己没多备点毒药,等打探到神医的消息,她一定找机会毒他个半身不遂。
他在苏留快要喷火的眼神中,收住了笑,“王妃可不就是在说笑吗?还是王妃以为能打探这世间所有秘密的观天阁鬼主会是君子?王妃怕不是对本座有什么误解,这不本座亲自送来门来给你了解的机会。”
他话音刚落,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份将她拥在怀里感受到她身上独有的体香,让人陶醉。
苏留挣扎几下,浑然不动,无奈只能另辟他法,假装依偎在这男人怀里,悄悄拔下头上的一根金钗趁着人不注意,用力向他后腰处扎去。
她的小动作岂会瞒过身经百战的他,在苏留的刚要用力扎进去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她,将她手上的金钗夺过,轻轻插在她的发间,“还是戴在头上好看。”
苏留顺势退后一丈,避如蛇蝎,杏眼含冰,“鬼主自重,若鬼主不想接本妃的这单买卖还请离开。”
怀里一空,感觉心口也好似跟着空了一块,夜流云强忍再次拥她入怀的冲动,“夜流云,记住本座的名字,神医老薛的消息两日后王妃可到幽梦水榭来取。”
苏留强调,“本妃此生只会有一个夫君,南宫夜。”
这话成功取悦了夜流云,“看在王妃对那个傻子如此深情的份上,本座给你打个折,白银一万两,再陪本座喝喝茶。”
这人是什么癖好,一个消息一万两,还要陪你喝茶,即便心里再不愿意,为了南宫夜她也只能答应,“好,两日后见。”
夜流云将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放在书桌上,“此乃本座贴身之物,王妃携此玉佩便可在幽梦水榭见到本座,王妃身份特殊可从东门进。”
不容苏留拒绝,人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屋内。
苏留看着桌上的玉佩,心里似是有一团火,抓起玉佩随意塞进荷包里,拿起笔在纸上奋笔疾书,孔雀胆、银环草、金边兰。。。。大多都是剧毒之物,苏留将纸小心叠好,“雀儿、碧荷姑姑、春桃姑姑。”
打开书房的门,只见雀儿坐在檐下的围栏边睡着了,听见苏留的声音才幽幽转醒,“王妃恕罪,奴婢不小心睡着了。”
“无事,”苏留关心的问,“可曾有哪里不舒服?碧荷和春桃两位姑姑呢?”
雀儿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银环和王婆子趁着天黑在后厨小门见了相爷夫人身边的桂嬷嬷,两位姑姑去处理了。”
这两人这么久都没什么动作,今儿怎么找到机会出去了?苏留按耐住心里的疑惑,将刚刚写好的药方递给雀儿,嘱咐,“明日和春桃姑姑去把这上面的药材给我准备齐了,记得分开买。”
雀儿满脸疑惑,“王妃您是生病了不舒服?您买这些药材做什么?”
苏留满含杀气,语气冰冷,“防身。”
话音刚落,南宫夜的声音就在院门口响起,“娘子,娘子。”
南宫夜小跑到跟前,一把将苏留抱进怀里,还用力在颈边吸了吸,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苏留收起浑身不满的气息,退出南宫夜的怀抱,“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功课?有要给娘子分享的吗?”
二人回到房间内,苏留自然的帮他宽衣洗漱,只听南宫夜说道,“今天阿夜写了十篇字,先生都夸我写的好,还学了一首诗,不过阿夜还背不下来。”
苏留,“阿夜真棒,今天辛苦啦,咱们就早点休息。”
南宫夜却突然生了逗逗她的心思,“不小心”翻出了夜流云给她的玉佩,单纯又疑惑的问,“娘子呢,就没有什么要给阿夜分享的?这是谁送给娘子的玉佩?”
苏留突然觉得南宫夜变聪明了,盯着他,“你怎知这是别人送的?”
南宫夜依旧镇定的回答,“这个看起来就像是男子佩戴之物,而且娘子有哪些玉佩阿夜都知晓的。”
说到这南宫夜委屈巴拉的看着苏留,伤心又绝望的说道,“娘子是不是不喜欢阿夜了,嫌弃阿夜,要红杏出墙?”
苏留只觉得脑袋很大,什么红杏出墙,这又是哪学来的。看着他如此忐忑不安的模样又狠不下心教育他,无奈的叹口气,“今天有位不速之客登门给娘子的信物,娘子可以凭借这个信物像他买一个消息。”
南宫夜这才懂事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去拉苏留的手,“对不起娘子,阿夜错啦,不该胡思乱想的。”
苏留捏了捏他的脸,笑笑,“你也知道自己是胡思乱想,那以后还怀疑娘子吗?还有这红杏出墙你又从哪学来的?”
南宫夜开始胡诌,“就听见夜一说的,他之前养的一只母狗红杏出墙跟别的狗跑了。”
已经休息的夜一无辜的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苏留也是一阵无语,催促,“睡吧,晚安。”
南宫夜看着不知是不害羞还是被他给气的脸颊微红的苏留,觉得甚是可爱,鬼使神差的在她脸上快速落下一吻,“娘子晚安。”
一时不察的苏留被亲个正着,短暂的蒙圈儿后,心道,一晚上被调戏了两次,她今天是和男人犯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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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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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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