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鹅黄短衫,包住她曼妙的娇躯,行走间腰肢款款,裙底的绣鞋若隐若现,媚态横生。
到了沧清院的书房前,她直接推门进去。
一股血腥气冲鼻而来,她立刻止住了脚步,用帕子掩住了口鼻。
随后朝书房里打量了一眼,只见孟扬背对着她,他的正前方有个头上戴着铁笼子的男人,那男人不断的挣扎着,铁笼子里还传来吱吱叫的声音。
这声音……楚青脸色惨白,怎么听着像是老鼠啊。
她正想往前跨一步,却被孟扬喝住了:“青青,你先出去。”
楚青下意识的就缩回了脚步,后退,然后关上了门。
关了门后,楚青又后悔了,她有正事找孟扬,怎么被他冷喝了一声就退出来了,没出息。
她犹豫了一会,重新推开了门。
这次孟扬正从屏风后走出来,穿着一件莲青色的锦袍,脸上挂着笑,多了几分儒雅俊秀之气,迎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轻言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楚青狐疑的扫了一圈,“怎么不见刚才那个铁笼子男?”
“我让长喜把他带出去了,从另一个门走的。”
楚青发现书房里刚燃了香,那股血腥味也淡了很多,问他,“那个刀疤男可是醒来了?我告诉你,这人身上藏着一份栖梅园的密道布置图。”
孟扬唇角微微弯起,“是这份地图吗?”他手里多出一块白色布条,上面精细的描绘着各种圈圈叉叉的图形和一些看不懂的暗语。
楚青随意看了几眼,她又看不懂,淡淡的说:“也许是吧,孟郎,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栖梅园的来历呢?”
“传闻多半都是假的,我一来就翻阅了卷宗,查到栖梅园的原主人叫王伏岭,他并没有像传言的那样砍死了一百多人,只是因为气恼小妾偷人,挥刀砍死了小妾和一个车夫,随后他遣散了府里所有的奴仆,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影,有人说看到他疯疯癫癫的。”
孟扬推测:“这个王伏岭的来历,我查了很久,都没查到蛛丝马迹,我猜这一定不是他的真名。”
楚青在太师椅里坐下,胳膊撑在书桌上,分析道:“一个富家子弟,十多年前,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建了这么一栋豪华园子,这本身就有点不可思议吧,你说,他的失踪会不会和这地图有关?”
娇妻的话一语点醒了他,孟扬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么看来,那个马德伟嘴巴倒是硬,死扛着不肯给我说实话。”
他霍然起身,“我去柴房看看,不能让长喜弄死了他。”
若是孟扬晚去柴房一步,马德伟就嗝屁了,他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长喜拿着刺刀准备终结马德伟的性命。
“长喜。”孟扬冷喝一声。
面相憨厚老实的长喜顿了下手,“少爷?有别的吩咐?”
孟扬指了指马德伟头上戴着的铁笼子,“先拆开。”
铁笼子里传来吱吱叫的声音,楚青没有听错,里面的确装着许多只老鼠,一个个饿的双目猩红,正在啃咬着马德伟的脸。
铁笼除掉后,露出一张被老鼠啃噬的面目全非的脸。
“呸。我马德伟从小就进山做土匪,这点小手段就想让我屈服?”马德伟呲着牙冷笑,“我就是贱命一条,把脑袋悬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我什么都不怕。”
他下巴那一圈被老鼠啃出一个个洞口,往外冒着血,血肉淋漓。
孟扬在长凳坐下,拿着锦帕擦了擦沾了灰尘的手,他本就生的面如冠玉,常年浸泡在书卷中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书生气,而他对面放狠话的马德伟面如地狱恶鬼。
不过在长喜看来,自家少爷可要比恶鬼可怕的多啊,他心有余悸的快速撇了少爷一眼,见少爷淡定自若的模样,心中了然,这个贼人恐怕是不得善终了,他可怜的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马德伟。
心里暗道:“你还不如刚才死在我手上,痛痛快快的走,一了百了。”
“你一个白脸书生,放在从前,我一只手就能掐断你的脖子。”马德伟仍在叫嚣,那残缺的脸加上他阴狠的表情,若是楚青在现场,能给吓晕过去。
孟扬勾起没有血色的唇角,笑道:“我会命人每天给你灌人参汤药,保你不死,再命人把那些老鼠的牙齿磨掉,做一个巨大的铁笼,让你和老鼠同吃同眠。”
死,是解脱。
生不如死,才是惩罚。
马德伟一想到老鼠会用没有牙齿的牙肉啃噬他的全身,那黏糊糊的唾液,惊悚的鼠脸,还有那吱吱吱的恐怖叫声,在黑夜里会发绿光的鼠眼,他浑身的精气神立刻散了。
他往后的人生就要和这种阴间生物共存?
他是人,不是老鼠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想知道近鼠者会不会由人变鼠呢?我很期待五年后的你,那时候的你,还会记得自己是马德伟吗?”
马德伟愤愤的吼叫:“你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
见他不为所动,又张口结舌的问道:“等会,你……你不会真要把我和老鼠关在一起吧?大人?”
孟扬抬眸看了马德伟一眼,平淡无波的眼神没有一丝情绪,像一口深井,一口会吞灭活人的井。
他缓缓起身,淡淡的开口:“密道在哪儿,你带我去。”
口气笃定,已然拿捏住了马德伟。
马德伟悲愤的痛骂自己:“我这辈子真就栽到女人肚皮上了,竟然叫我碰上了这么个活阎王!”
他踉跄着爬起,在前方带路,绕去了沧清院的假山前。
一番摸索,转动了假山内部的几块石壁,如何转动,转动的方向,都被孟扬默默记下,随后便见到马德伟转动完八方石槽最后一格时,噶嘣嘣一通响,假山内部的几块石砖陷了下去,露出一条地道来。蜀南文学
三人沿阶而下,举着蜡烛进了藏在假山下的密室。
密室七个角落里都有烛台,分别点燃,便能窥探密室的全貌。
密室只有四口箱子和一具骷髅,孟扬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一眼就看一尊巨大的玉佛求子观音像。
一个慈眉善目的菩萨,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奶娃子,旁边还有一尊金佛雕像。
其他三口箱子里都是上好的南田软玉,质地皙白柔和。
长喜摸了摸玉质,说:“少爷,都是成色上乘的玉,雕刻精细,能卖上好价。”
马德伟却是嘿嘿一笑,“这几口箱子算个屁,真正值钱的在你们脚底下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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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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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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