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到了就要开始干了,这水源的问题,最容易。
第二天,他就带着自己好几个朋友,开始在村子里寻找起来。
一天下来,也没有确定水源的位置在哪里最合适。
如果隔着村子里太远了话,那也不行。
第二天,他们继续寻找水源,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的村民听说他们要给村子里的村民解决水源问题,很多人高兴的不行。
大部分没有水源的村民早就受不了了,如果这个问题能解决,他李哲在村民的心里,可就高一截了。
由于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帮着找到人也越来越多。
终于,他们在一处悬崖下找到了一个低洼的荒地。
这里没有人种植,因为常年没有阳光,而且这里地势太低了,一下雨就变成了水潭,根本不适合种地。
不过有一点好的地方,就是这里的泥土从来没有干过,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很是湿润。
“李哲,根据村子老人的经验,这个地方一定水很多,适合做水源,而且这里地势好,不容易受到干扰,做水源也放心。”
一名中年男人对李哲说道。
他们一群人将这个地方给围拢起来,众说纷纭,大部分人都赞成在这里挖水井。
李哲说道:“既然大家都觉得可以,那明天一早,咱们就开始挖了,能来帮忙的都来帮忙吧!”
众人高呼回应,消息一传十,十传百,飞云村要开挖大水井了,给村里没有水源的人用。
这一下子,来帮忙的越来越多。
果然第二天一早。
不下一百人,手里拿着铁锹铁锄头,朝着这边赶过来。
说干就干,他们这么多人下去开挖,没多久,这里就被挖出来一方泥土。
李哲就负责分工和监工,这水井两丈方圆,十几个人一起挖,一天竟然就挖了六米深。
接下来几天,他们都在继续挖,直接挖了十几米深,上下都要搭梯子,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见水了。
水很多,一下子就让现场变得一片泥泞。
众人看着不错,就开始下一步,将准备好的石头一块一块运送下去,将井壁周围垒起来,这么多人免费干活,也没有几个人偷懒,一口水井很快就从下到上,慢慢的出现了原型。
将四周垒好了石头,有缝隙的地方,都用小石头封住,然后再用鹅卵石将水井底部铺满,直到彻底见不到泥土为止。
水井弄好了之后,还得将水井四周和外围围起来,他们又修炼一条小路,用来通过的,这才算是基本搞定了。
前前后后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这些人没有一个埋怨的。
期间,韩林过来看了好几次,让韩林无比意外的是,这一次给村子里修水井,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拦。
按照以前的性子,不管有没有关系到自己,都有人要跳出来说这说那的。
韩林想来想去,难道是李哲的原因?
“李哲,是不是有你在,大家干活都积极主动了?”
一旁,李哲摇头道:“韩林,我也是村子里的人,和大家一样,怎么可能!”
韩林笑了笑,他当然是开玩笑的。
水井修好了,饮用水就不缺了。
刚好因为这件事,打开了一个缺口,很多人都认为李哲是个不错的人,可以带领他们飞云村走向更好的生活。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这背后都是因为有韩林在,是韩林指点李哲的。
不管如何,如今飞云村倒是团结多了。
随后,李哲就开始对码头进行改造了。
之前韩林有对码头改造,不过也是小小弄了一下,这码头还是太小了。
“飞云村想要变成一个繁华富庶之地,货物往来,绝对少不了,而走陆路的话,时间太久,成本太高,水路就是飞云村的一个绝对优势,所以我想,这码头不再是渡人的码头,而是渡货物的码头!”
李哲轻轻开口。
在他的身旁,是一名胡子白花的老者,叫做李敬,也算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了。
听着李哲的话,李敬点点头:“李哲啊,咱们村子里的渡口,已经几十年没有好好修过了,上次还是韩林弄了一下,但是改变不大,如果你真的江渡口改成运送货物的码头,这工程量可是真的不小了。”
李哲语气坚定的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定了,水井可以修好,而且我也看到了村子里的人们好的一面,码头就一定要也可以的。”
李敬真是佩服现在年轻人的闯劲。
他更佩服韩林的慧眼识人。
当初要选话事人的时候,李敬这些老人,还一直觉得,话事人年纪要打一点才好,年轻了没有威望,也没有经验。
现在想来,韩林是对的,他们错了。
真是江凡代有人才出,一想到这里,李敬心里感到由衷的欣慰。
这码头不比一口水井,工程量要大得多,而且这码头不是每家每户都能直接收益的,所以这一次来主动参与帮忙干活的人,就少了很多。
这一点,李哲就早就想到了,他并没有意外。
水井是可以直接取水喝的事情,是关系到村民们每天都生活。
要想要早点喝水,就必须一起帮忙啊。
这码头他们能干什么呢?
就算是因为码头有了水路运输的能力,让飞云村的生意更加好做了,但那也是间接的。
一部分村民就不想帮忙了,能过来帮忙的只有很少书。
过了两天,李哲清点了一下啊人数,大概海鱼哦十几个人左右。
气势这点人也足够了,大不了慢慢来。
剩下的就是材料这些东西了,是韩林出钱,但是韩林的规定是,码头建成之后,他要收一定的点数,差不多就是江码头运营的权利,交给韩林了。
李哲觉得没问题,反正要有码头就行了,韩林不运营的话,村子里没有其他人能管了。
李哲自己还要管村子里的事情,如果再加上码头的话,事情就太多了。
十几个人,将石头,木头,还有泥浆这些东西,搬来搬去,开始打地基,直接在水面上修出来一条大路,可以通马车的那种。
这条路是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垒起来的,可以想象花费了多少人力和石头,才能在湖岸边填出来一条大路。
将路修好了,就是建码头,这码头要上下货物,面积不能小,能直接停靠大船。
这修码头的事情,没有几个月,是修不成了。
期间韩林也好几次过去查看情况怎么样,进度不快,但是好在没有偷工减料。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韩白因为温鸿和钟奇他们一直在读书准备参加考试的,所以早就没有去私塾了,一天天的都在家里,让红雀儿亲自指导功课。
刚开始时候,一切都还很好。
可是到了后来,情况就逐渐不对劲了。
韩白开始不听话,后给你缺额的好脾气,在教孩子读书的事情上,也开始变得暴躁了。
主要是家里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二婶子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想要去叫红雀儿帮忙,红雀儿又要给韩白教书识字,走不开。
周如意,陈鱼容,还有二娘,都有自己的孩子要带。
有时候孩子哭起来了,整个就是一鸡飞狗跳。
一家人只有玉娘能帮衬干点活,李林本来作为韩林的贴身护卫,都不务正业很久了。
阿成又要去私塾教功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这几天,韩中成又出去了,去了远门。
周如意忍不住,抱怨道:“娘,中成这真子怎么老是出远门?”
二婶摇头道:“他们男人有自己的事情,我们又能说什么?”
“哼,上次去了定州,就带回来一个小妾,这一次不会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吧?”
由不得周如意担心,男人一旦有了能力,有了钱,就什么都会干,原本很老实的一个人,也会变坏。
当初陈鱼容就是这样带回来的啊,还好周如意不会计较,要不然这家的生活,根本就没有办法过。
二婶看了一眼周如意:“如意,你这话可千万别让鱼容听到了。”
周如意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低声道:“我就是嘴快了,给你抱怨一句,不会乱说的。”
二婶叹气道:“孩子有出息了,我反而心里空虚的很,想当初家里还穷的时候,中成一天到晚跟着我们干活,听话的很,也不出去乱跑。”
韩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都身后。
“二婶,如意,你们说什么呢?中成怎么了?”
“没什么?哥,你今天不出门了?”
如意赶紧转换了话题。
韩林摇头道:“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就村子里修码头,看一眼就行了。”
“韩林,这修码头,又得你出钱吧?”
二婶心疼钱,韩林的钱也不是大风飘来的,她每次看着韩林挥金如土,心里很不舒服。
“我出钱没错,不过这码头以后就是我运营了。”
“什么时候?”
韩林笑道:“以后凡是有船只过来卸货装货,我都要收钱的啊!”
“还有这样的好事?这不是官服的买卖吗?”
周如意笑了起来。
“不错,确实是官服的买卖,但是飞云村,我可以做主的,这点小事情,县令和太守都不会管。”
二婶一听,这能挣钱啊,那敢情好啊。
“韩林啊,中成又出门两天了,也不说去哪里,你知道他的去向吗?”
韩林摇头:“我没有过问他的事情,他怎么连你们都不打招呼了?”
“是啊,这个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
韩林点头道:“没关系,等他回来了,我跟他说说,可能是他走的急了,忘记了。”
过了两天。
真是三伏天的时候。
夏日的阳光太炽热了,码头的建设都放在了早上和傍晚,还有晚上。
中午,韩林正在休息,韩中成突然悄悄的出现在韩林的后面。
“哥?”
听见声音,韩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中成?你回来了?”
韩中成笑道:“哥,你睡着了?”
“刚睡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就刚刚!”
韩林皱眉:“你去了哪里?”
“就隔壁啊,水阳县!”
韩林瞧见韩中成神色不对劲,继续问道:“你去做什么呢?家里的人也不打招呼,如意一直在担心你知不知道?”
韩中成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道:“我知道了,我下次打招呼。”
韩林看着韩中成:“不是,你还没说你去干嘛呢?”
“哥,我去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生意!”
韩林摇头:“你骗人!”
“没有!”
韩林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你说实话!”
“哥,我说出来,你别说出去啊,好不好?”
“你先答应我!”
韩林心里着急。
这家伙,一看就肯定有事瞒着大家。
他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韩中国左右一瞧:“其实我……是去喝花酒了!”
韩林叹息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养殖场那边有人管是吧?要不我让你一直喝花酒,不用管事了?”
韩中成红着脸:“哥,你生气了?”
韩林摇头道:“你这和谁学的呢?”
“我这不就是和几个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出去玩玩啊!”
韩林来气了,直接一脚踢在了韩中成的屁股上。
“以后不准去,你赶紧去找你媳妇老妈。”
韩中成灰溜溜的跑了。
喝花酒找女人,只要是个花花公子,都会这么干。
韩中成有钱了,平时干活又累,出去喝花酒,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韩林没有想到,以前看着长大的堂弟,老实巴交的,竟然也会风流快活了。
想来想去,韩林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死板了?
他不沾女人,不代表别的男人不喜欢啊。
韩林叹息一声,躺在椅子上,又睡着了。
结果,晚上,就出事了。
周如意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韩中成出去喝花酒的事情,闹着要死了算了。
夏夜里,凉风阵阵。
红雀儿和韩林正在讨论韩白读书的事情。
突然就听到了隔壁哭闹的声音。
两个人连忙跑过去一看,只见周如意哭的伤心,要不是二婶拉着,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旁,韩中成皱着眉头,低着头,像是一个犯错了的小孩。
二婶拉着周如意,低声道:“如意,别哭了,我帮你教训他!”
周如意擦着泪水:“娘,你不觉得他越来越不像话了吗?”
二婶咬牙道:“是啊,这小子有了一点本事,就觉得自己能耐了,你放心吧,还有我这个做娘的在呢,他还上不了天!”
二婶喘气,用力拉着周如意。
她是真心觉得这个媳妇儿不错,当初韩中成还一无所有的时候,嫁给了他,帮他操持家业,这才是真正的结发夫妻啊。
韩中成这个小子不懂得珍惜,家里有了一妻一妾,还要去外面鬼混,怪不跌这几天老是不回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为了事业上面的事情在外面奔波呢。
周如意还在哭,这时候刚好孩子闹起来了,要吃奶,她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开始喂奶。
二婶真瞧不过去了,走过去对着韩中成就是一巴掌,然后捏着韩中成的耳朵,用力一拧。
韩中成疼的不行,开口道:“娘,你轻点!”
“你这个畜牲,你父亲如果还在世的话,绕不了你,你以为现在这个家,你最大了是吧?”
韩中成想不到自己老娘来真的,下手也是真的狠。
本身天气就热,他冷汗直流:“娘,我错了!”
“跪下!”
大厅里,气氛顿时严肃起来。
韩中成顿时跪在了韩再业的灵位前面。
二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棍子,对着韩中成就是一棍子下去。
清脆的响声传遍堂内,韩中成只能咬牙忍着。
一旁,玉娘,二娘,李林,阿成,还有鱼容都看着,默不作声。
打了好一会,棍子都打断了好几根,估计韩中成都皮开肉绽了,红雀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韩林使了使眼色。
二婶暴怒,用家法,这里所有人都没有资格上前说。
只有韩林才能劝一劝。
“二婶,差不多可以了,再打就打伤他了!”
“打死算了!”
二婶自己也累的不行,啪嗒一声,手里的棍子又断了。
她对玉娘说道:“去,再拿一根棍子过来!”
玉娘不敢不从,去了后院,准备找棍子。
韩林对玉娘投去一个眼色。
玉娘哪里拿的定注意啊。
这到底是要听谁的?
当下,她朝着后院走去,踌躇了好一会,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前院,二婶等待的时间里,忍不住说道:“逆子,老子要是不在了,你会不会在外面养一堆女人,然后将家给败掉?”
韩中成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父母这么打过了,心中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如果让外人看见了,他真没法活了。
不等韩中成说话,韩林开口道:“二婶,你想多了,不是还有我在呢?”
“哼!”
二婶看了一眼韩林,心里平静了一些。
想来也是,就算自己也死了,这个家伙还有韩林在管束着。
韩林他是放心的,一想到这里,二婶的心情好多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玉娘一直没有拿棍子过来,二婶干脆不等了,大手一挥:“你先跪着,跪一晚上,不准起来!”
另一半,周如意看见婆婆这么帮她教训夫君,心里好受了一些,将孩子给喂奶了之后,看着韩中成跪着一动不动,心里又心疼起来,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外面玩女人,乱花钱,她还是曾哼。
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干脆离开了大堂,去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下半夜的时候,陈鱼容还是过来,将韩中成扶起来。
天色如墨,夏虫轻轻鸣叫。
陈鱼容穿着一身清亮,走到了韩中成的身后。
她轻轻抹着泪水,开口道:“夫君?”
韩中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鱼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陈鱼容摇头:“你腿麻了吧?快起来吧?”
她过去,准备扶着韩中成。
韩中成摇头道:“不,娘没叫我起来,我不能起来!”
“呆子,就是娘叫你起来的,我过来告诉你!”
韩中成回头看了一眼陈鱼容。
“真的吗?”
陈鱼容点头。
她过去吃力扶着韩中成,可是韩中成的腿早已经市区了知觉,根本站不起来,弄了好久,无奈只好放弃。
陈鱼容扶着他,直接坐在地上。
大堂里很凉快,他们连个人席地而坐,微风吹来,都没有开口说话。
“鱼容,你不恨我?”
陈鱼容摇摇头:“恨你干什么?如意姐那么好的女人,你都能辜负了,我说你又什么用?”
韩中成笑了笑,自嘲似的摇摇头。
陈鱼容毕竟只是一个妾,她地位低微,其实是说不上话的,傍晚的时候,她本来也想拉着二婶,但一想这个婆婆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她觉得还是算了。
想不到下半夜的时候,婆婆直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要自己去转告韩中成,不用跪着了。
陈鱼容这才爬起床,来了大堂里。
“夫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初我遇见你的时候,你虽然已经有了发妻,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也对我动心,我才会不顾一切的从定州过来,给你做妾。”
“那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男人嘛,三妻四妾也都正常,不过在还要在外面吃花酒,就让人瞧不上了,你又不是村子里东头的那几个流氓,至于吗?”
一想到这里,韩中成摇头道:“鱼容,你教训的是,都怪我交友不慎,要不然也不会染上这些习惯!”
“你什么朋友?我怎么没有见过?”
韩中成冷笑道:“你们自然不认识,我在外面结交的,这些人知道我有点钱,就使劲唬我,去外面玩,吃,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跟着他们瞎混!”
陈鱼容咬着嘴唇:“夫君,若是让娘知道了,你又得挨一顿打!”
“你千万别说啊!”
陈鱼容恨恨的问道:“你几个朋友一定要绝交!”
“我知道了!”
陈鱼容年纪小,不忍心自己的男人受罪,她以为韩中成答应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翌日。
由于韩中成贵了一晚上,腿一直没有缓过来。
所以白天还要人扶着,才能走路。
结果第二天,就有人跑过来,说村子里有人找韩中成。
本来也都是正常的事情,众人以为是养殖场的事情要帮忙。
韩中成走路不方便,韩林就走了过来,问道:“什么人?”
那小厮是村子里的混混,想要巴结韩林一家人呢:“韩员外,是几个外地人,说找韩中成商量事情呢!”
“韩中成腿脚不便,我过去吧!”
那小厮高兴,急忙带着韩林去了。
没一会,他们就来到了村子集市上。
在一处茶摊上,韩林见到了五个男子,这五个男子作行脚打扮,看来也都是来往的客商。
如今飞云村这种人太多了,没有人会多注意一眼。
众人一看,来人根本不是韩中成,不禁有些疑惑。
“喂,不是叫你去喊韩中成吗?这是谁?”
一个白衣男子指着小厮,面容有些凶悍。
韩林摇头道:“不必找韩中成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行!”
“你是谁?”白衣男子似乎是首领。
“我是韩林!”
“什么?”
众人一惊,白衣男子急忙改了脸色。
“原来是韩员外,失敬失敬,在下有眼无珠,还望不要怪罪!”
“你们找我弟弟干什么?”韩林不想喝这些人客套,直接问道。
那白衣男子干咳一声,低声笑道:“不瞒员外,我们都是中成的兄弟啊!”
“哦?你们关系很好?”
韩林心中诧异。
其实他也知道,韩中成最近变成这个样子,恐怕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若不是有外人带坏了,就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白衣男子笑道:“当然了,中成兄弟今天有事在忙吗?”
韩林点头:“对,不知道诸位平时都是干什么的?”
白衣男子笑了笑,摇头道:“韩员外笑话了,我们都是青州一带的客商,来往州府之间,认识了中成兄弟,做了朋友!”
韩林点头:“好吧,中成来不了,你们也别找他了,我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几个带着我弟弟去喝了花酒,花了他大把的银子?”
那白衣男子脸色大变,和自己的几个同伴对视了一眼,摇头笑道:“不知道韩员外这么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几个交往,花费自然是少不了的,这吃花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韩林摇头:“不正常,韩中成不准跟着你们瞎混了,你们现在最好好自为之,也不好来找他了,没什么事情我,我就先走了。”
韩林也不想和这些人多纠缠,警告他们一句就行了,这些人若是知深浅,以后自然不会再来找韩林麻烦的。
看着韩林离开,白衣男子悻悻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摇头道:“都说这韩林是猎户出身,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现在了不起了,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了,不许咱们和他弟弟交往,诸位,我看,还是散了吧!”
“徐老大,好不容易唬着韩中成这小子,现在就这么放弃了?”】
白衣男子咬牙道:“现在韩林出面了,你想怎么办?”
那男子沉吟了一阵子,摇摇头:“韩林了不起,算了,都散了吧!”
本来这些人都是想要吊着韩中成,表面上和韩中成称兄道弟,实际上,这些人不过看中了韩中成身上的钱,想要花他的钱罢了。
韩中成毕竟年轻,不懂事,被这些人一阵忽悠,直接就云里雾里的,韩中成受不了这种吹捧,直接就被骗了。
上次去定州喝花酒,逛窑子,都是韩中成出的钱,要不然他一个人,也不回跑到定州去玩。
知道身上的银票全部花光了才回来的。
想不到这才过了两天,这些人耐不住寂寞,竟然直接找到了飞云村,想要韩中成从从家里拿钱,继续出去花天酒地。
此时,这些人被韩林给震住了,也不敢再对韩中成又什么过多的想法。
几个人在飞云村喝了一天酒,就散了。
韩林回到了家里,找到了二婶,将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
二婶一听,更加生气。
韩林拉住二婶,说道:“二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要说他了,这些人识相了应该走了,只要好好看着中成,不会有事的。”
“韩林,幸好有你在,以后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把这个家伙看的死死的,一定不能大意了啊!”
韩林点头:“那是自然,二婶,你对我还不放心吗?”
二婶自然是对韩林放心的,可是这件事真的让二婶又生气又伤心,心里是在难以平静下来。
韩林笑着尽量安抚二婶。
一晃十几天过去,二婶终于不再生气了,韩中成也每天老老实实的,该干嘛就干嘛。
韩中成上次因为跪得太久了,膝盖那里一直没有好利索,干活的时候也有些麻烦。
周如意瞧见自己的丈夫走路不必以前了,心中疼惜,想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这样惩罚人家。
如果真的把腿给废掉了,那一家人不是也很麻烦吗?
她心里早就对韩中成不生气了,上次那件事也过去了,一家人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村子里,李哲的事一直在推进,码头也已经差不多完工一般了,韩林过去看了好几次,觉得李哲真的不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能干。
“李哲吗,想不到你这么有才能,早知道,我就早让你上位了,其实林叔生前的时候,一直早点想将位置让出去,那时候他一直想让我来,可是我闲散惯了,那时候你咋不出来呢?”
闲下来的时候,韩林拉着李哲,坐在树荫下,两个人闲聊着。
李哲带着一顶草帽,浑身上下都是汗味,他脸上满是笑容,笑得很是欣慰。
“你们也没有找我啊,我出来干什么呢?”
韩林笑道:“好小子,之前要不是雀儿推荐你,我到现在都想不到,咱们村子里还有一个你这样的人才。”
“呵呵,韩林,你就别吹捧我了,对了,今天我想跟你说说,这码头建好之后,下一步,我打算就是将村里的路给加宽,不过这有点难啊!”
“没有什么难的,你想好了就尽管去走,到时候有什么搞不定的,你直接找我不就是了!”
李哲点头:“那我也要提前和你说啊!”
今日来,飞云村因为天气越来越热,白天的时候,村子里比较安静,很少有人出来。
到了晚上,村子集市上人流涌动,不过韩林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匪徒小偷的风言风语。
当下他对李哲道:“这些都没问题,你也别光顾着搞建设了,有人对我说,村子里有贼出现了,你知道吗?”
李哲脸色变得阴沉了一些:“我自然是听到了一些,这几天已经开始安排人手主意了,等抓到了两个蟊贼,到时候交给你来处理。”
“不,你是话事人,就你来处理好了,但是这件事你要注意影响,别搞得外面的人觉得飞云村贼很多一样!”
李哲点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
飞云村一如往日。
什么都很慢,村子里的人变得很慢,甚至包括红雀儿和韩林最担心的事情,也就是老和尚那边的事情,都很慢很慢,一直没有消息回来。
也不知道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韩林想要打听,又怕惹来麻烦。
他甚至想要派陆沉带着几个人,去一趟燕国。
后来香了又想,决定还是不要这样做。
只有一件事,马上就要来临了。
那就是温鸿喝钟奇的秋闱之事。
他们二人在韩林的帮助下,一心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早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再过一个月,他们也该背着行囊去一趟远方了。
上一次秋闱,已经是三年前,三年一次的秋闱考试,温鸿不能再失败了,如果这一次依旧榜上无名,他无脸再见任何人。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李哲带着村子里的众人,终于是将码头是修好了,这样的大码头,来一条十丈长的大船都没有任何问题。
有了码头之后,以后的货物,自然都是走水路的多。
按照之前的规定,韩林出钱修建的码头,要韩林来运营收费,具体怎么收费的,韩林也还没有想好。
他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安排。
再过七日,温鸿和钟奇就要出发了。
韩林两个人分别准备了两百两银子,作为盘缠。
此外,两个人的婆娘都为自己的男人准备了一路上要穿的衣服,还有书籍,笔墨这些东西自然是不用说了。
韩林来到了私塾,看着他们两个人说道:“温先生,钟兄,你们两个一同启程,路上也好有个陪伴,此外我再找一个人跟着保护您们,保你们一路上平安!”
温鸿和钟奇纷纷点头:“掌柜的,多谢了!”
韩林笑道:“温先生,三年时间了,我相信你一定能高中,心里不要想多了,对了,你们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
两人同时摇头。
还能有什么要吩咐的呢?
众人都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相比之下,其他的那些秀才,可就没有这么幸福了。
身上的钱也够了,来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甚至可能还要早一些。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
韩林带着红雀儿,还有玉娘,李林,阿成等,一早就出来给温鸿他们送行。
温鸿和钟奇背着一个竹篓,早早的就出了私塾,在众人的陪伴下,去了码头。
来到码头,只见一个男子早已经等会在一旁,韩林招手,那人走了过来。
“两位先生,这人叫做陆沉,你们去京城,就是他保护你们了!”
温鸿和钟奇对陆沉行了一礼,陆沉跟着他们,上了一条船,在众人的注视下,朝着远处赶去。
等他们消失在湖面远处,最终不见了,韩林才带着众人转身回去,期间玉娘一直心不在焉,不时回头看去,她心里担心,但又不好多说。
一旁,红雀儿看见玉娘的样子,过去笑道:“玉娘,有陆沉在,他们两人必定安全,你就放心好了,到时候如果钟奇高中,你也可以跟着享福了。”
玉娘笑道:“我倒是没有奢求那么多,能平安回来就好了。”
当初,玉娘在娘家人的压迫下,不得已想要和钟奇分开,若不是韩林的出现,他们两人就真的天各一方了。
钟奇穷成这等模样,本来读书也是无望的。
也是韩林的帮助,钟奇才重新有希望,想要考一个功名,趁着自己还年轻,不虚度时光。
自从钟奇和温鸿两人离开之后,村子里一直平静无比,李哲在操心着村子里的建设,码头已经建好了,现在又开始扩宽村子里的大路,下一步的计划,他想将集市的规模扩大。
如今,飞云村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镇子,特别是一到了晚上,那人气简直比长流镇还要热闹许多,而青州这样的城市,因为很多时候,晚上要实行宵禁,反而一个人都没有,整座城孤零零的,很是诡异。
这样一来,来飞云村的人就更多了。
时间一晃,不知不觉,过去了又是一个月了。
红雀儿这一天,正在教韩白读书,读到一个故事,忽然想起来韩林以前写的一首词。
那词写的极好,红雀儿还记得其中就有一句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联想自己的身世,这些年来到遭遇,已经和韩林成为夫妻之后的点点滴滴,看一看,眼前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他那机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的光芒。
像是一下子打翻了五味瓶,心中百般滋味,再加上老和尚到如今一直没有消息,她担心的很,泪水一下子就模糊了眼睛。
“春华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等红雀儿念完,泪水早已经流下。
韩白不知道原因,只是见母亲哭了,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听话没有认真念书,惹了母亲不高兴,所以有些慌张的说道:“娘,你怎么哭了?小铁牛在读书啊?你怎么哭了?”
红雀儿回过神来,笑道:“娘不是因为你哭,娘是想家了。”
“啊?娘,咱们家不是就在这里吗?”
红雀儿轻轻摇头,再没有教韩白读书了,独自走到庭院中央,忽然,一道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夫人,夫人,三更见!”
红雀儿大惊,急忙走过去,打开了庭院大门,却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她慌慌张张的,回忆刚刚的声音,不确定是什么人,但又好像曾经熟悉。
她大喊道:“谁?是谁?”
不管她如何呼唤,再没有半点回应的声音了。
到了晚上,红雀儿将白天遇到的事情,说给了韩林听。
韩林疑惑道:“雀儿,你和孩子晚上别出门,我去看看!”
果然,到了晚上三更,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夫人?夫人,三更到了,出来吧!”
韩林冲过去,打开了大门。
蓦然看见远方的黑暗中,有一个人影,在月光下隐隐可见。
他认出来了,惊喜,激动,甚至是慌张。
“大师父,是你吗?”
那人转过身来,微笑道:“是我!”
韩林这才放下一切防备,走过去说道:“大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你等的好辛苦!”
老和尚受伤了,但是不碍事,他低声道:“公主殿下呢?”
“她在房间里!”
“叫出来吧!”
韩林折返,将红雀儿叫了出来,红雀儿流泪道:“真的是你,大师父,你回来了。”
老和尚点头道:“闲话少说,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两人跟着大和尚,一起去了一个僻静的山洞,老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火把,点燃了在前面带路,不多时,三人一起走山洞中,只见潮湿的洞内,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红雀儿远远站定,声音有些凝固:“这是谁?”
老和尚语气悲戚,道:“殿下,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啊!”
红雀儿差点没有站稳,韩林扶着她,低声道:“雀儿,没事吧?”
红雀儿有点接受不了,感觉自己在做梦,可是她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老和尚的计划成功了,他甚至从燕国的皇宫大内,将石勒虎,这个恶贯满盈的贼人给带回来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怪不得前前后后花了那么多钱,花了那么多时间。
石勒虎一直病重,身边的大臣也都有了反叛之心,老和尚趁虚而入,将石勒虎杀了不难。
但是想要带着活着的石勒虎来到千里之外的楚国,那就很难了。
他们三个人平静了很久很久,终于才缓过神来。
韩林看着红雀儿,说道:“雀儿,来吧,该解决了!”
红雀儿红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来到了石洞里,在火光的映照下,终于看清了石勒虎的前脸。
只见石勒虎由于重病,脸色发黑,呼吸不稳,似乎感应到有人走进,他用力睁开了眼睛。
“你们是谁?”
韩林想不到这人还能说话。
红雀儿不知道哪里来来到勇气,盯着石勒虎道:“贼子,你不认识我了?”
石勒虎用力开口道:“不认识,老和尚,你带着朕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老和尚摇头道:“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宿世仇人,她就是朝前贤阳公主殿下是也!”
石勒虎沉默了一会,看向了红雀儿。
他淡淡道:“要杀要剐,来吧!”
红雀儿摇头:“不急,你看着我,你当初杀我皇室一族,可曾想过今天?”
石洞里,忽然发出惨烈的笑声。
石勒虎笑完,似乎也已经油尽灯枯了,他嘶哑着说道:“成王败寇,转成空……”
几句话后,骤然断气。
红雀儿冷冰冰的说道:“贼子,你倒是好,直接自己死了!”
她看着这个仇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心中没有任何快感,只是感觉空空荡荡的。
老和尚叹息道:“公主殿下,一切机缘,都已经成熟了,我要斩下此人的脑袋,同时公布你的身份,正式号召天下和神龙会,趁着燕国此时打乱,一举夺回赵国皇位!”
说完,他跪了下来,继续道:“公主殿下,驸马大人,请准许!”
韩林深深的看了一眼红雀儿。
这一切,终究是要来了。
红雀儿点头道:“好,脑袋大师父了!”
老和尚畅快大笑,一刀砍下了石勒虎的脑袋,装入了盒子中,对他们两人道:“公主殿下,稍等半月,到时候自会有人来接应你们!”
随后,他将石勒虎的尸体给埋了,然后带着两人出了山洞,回家去了。
知道第二天,红雀儿都恍恍惚惚的,好像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但这是不是梦,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消息很快就传来,燕国遭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进攻,神龙国的人兵分三路,打破燕国,燕国内乱,投降这数不胜数。
同时,有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那就是石勒虎已经被赵国皇族斩首,赵国贤阳公主还活在世上,她的名字叫做红雀儿。
消息穿的很快很快。
在传入飞云村之前,果然有人来,准备接应红雀儿和韩林了。
红雀儿和韩林将两个孩子教给了二婶和韩中成照顾,他们随着这些人,去了神龙国。
随着贤阳公主的死而复生,天下赵国遗民全部共同拥戴,神龙国三十万大军,全部听命与贤阳公主。
这是一场巨大的胜利,燕国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彻底轰然倒塌,贤阳公主重新复辟了赵国,并且成为了一国之君。
没错,红雀儿成为了新的皇帝。
等这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他们也讲韩白和韩青一起,接来了赵国。
赵国终于安定,红雀儿回到了曾经那个幼时居住过的地方。
而飞云村,也当然知道了他们两人的真想,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李林,阿成,陆沉等这些人,也全部归位,论功欣赏。
某一日,韩林突然想起来温鸿和钟奇,便问一个从飞云村过来的人,说道:“当时走得急,不知道这两位先生有没有高中?”
“自然是中了!”
韩林笑道:“雀儿,有机会回去看看吧!”
红雀儿同意了,十天后,他们回到了曾经的家乡,并且是在大楚国高宗皇帝的陪伴下回去的。
飞云村一切还是犹如以前一样,只是这里的人们,看红雀儿和韩林的眼神,已经不同了。
时光飞快,在韩林的辅助下,红雀儿做皇帝一下子过去了十几年。
韩白终于到了二十岁的生日。
这一天,老和尚拖着苍老的身子,找到了红雀儿和韩林,说道:“陛下,王爷,当初对太子的承诺,微臣该兑现了。”
韩白从二十岁开始,就跟着老和尚学习兵法,后来赵楚发生了战争,韩白成为了将军,带领大军,直捣乌龙,仅仅三年时间,就灭了楚国,兼并了土地。
韩白年少有为,红雀儿见差不多,便将皇位禅让给了韩白,自己和韩林,一起回到了飞云村。
这一晃,竟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了。
韩林和红雀儿,都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飞云村的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
一日。
韩林忽然看到了院子墙壁上的牵牛花又开了,院子里的梅花也已经很高很高了。
银杏树还是以前那根,一到秋天,就能有一院子的黄色树叶落下。
“雀儿,你看,牵牛花开了。”
“是啊,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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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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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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