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个脏东西甚至直接对着我的面门撞了过来。
我抬手就是一张破灵符挡在身前,那脏东西直接撞在破灵符上,然后“呼”的一声倒飞出去,接着发出刺耳的叫声来。
当然这种鬼嚎的声音一般人是听不见的。
见状高政直接挡在我的面前,八门遁阵迅速开启。
我则是对高政说:“先不要出手,我还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些消息,这些脏东西抓为主,不要打散了。”
说话的时候,我周围的符箓外周天也是缓缓开启,同时我直接从背包里取出几十张破灵符,然后给同伴们一人分了一些说:“把各个出口都给我贴好了,别放他们给跑了。”
只是看了几眼,我已经判断出这些脏东西最多红厉不到的样子,它们在我们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同伴们的速度很快,几十张破灵符很快贴满了数个出入口。
而这些脏东西也没有逃跑的意思,而是在我们周围四处游荡,他们的灵智看起来并不是很高,一副不大聪明的样子。
等同伴们贴完符箓返回到我身边的时候,那些脏东西还是只围着我们,准确的说,是围着我一个人在转悠,其他人再怎么活动,它们也不会分身。
李成二见状就说:“宗老板,你身上是有吸鬼石么,这些脏东西跟苍蝇似的老围着你转啊。”
我白了李成二一眼说:“你是不是变着法的骂我呢,这些脏东西是苍蝇,我是啥?”
苏夜在旁边说了一句:“屎!”
我回头看了看苏夜一脸无奈说:“这个时候,你就不用接话了。”
夏薇至这个时候又说:“宗老板,你还是说下怎么处理这些脏东西吧,要抓的话,我们现在就动手。”
我摆摆手说:“不急,这些脏东西在这里出现,那这里肯定有他们生前放不下的东西,或者说,他们生前干脆就是在这里死掉的。”
“如果是前者,我们就看看他们接下来的反应,看看能不能发现他们放不下的东西是什么。”
“如果是后者,那我们就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死在这里的,和当年把他们带到这里的那个听戏的人,有没有关系!”
我正在这么说的时候,我们就听到楼下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附近的沙石地上乱跑的声音。
邵怡立刻拿着手电对着楼外照了照,然后对我们说:“好像是一只流浪猫,一转身就跑进旁边的楼里不见了。”
这停工的工地上住着流浪狗、流浪猫也是正常的事儿。
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就招呼邵怡赶紧离开楼边,别给掉下去了。
邵怡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周围那些脏东西终于动了起来,不过他们不是攻击我,也不是在唱戏,而是重复着某些动作。
他们很整齐的排成三列,然后又开始一动不动,那场面就好像是学校要拍班级大合照似的。
我都差一点掏出手机,让他们对着我比耶。
李成二也是小声说:“这是干什么,咱们两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我出了这么多任务以来头一次遇到。”
“那些脏东西不会在搞行为艺术吧?”
李成二话里话外透着不耐烦,可他的神情却没有半点的松懈,也没有半点的急躁。
他就是单纯的话多而已。
好在那些脏东西这次没有愣太久,不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就开始七零八落地倒下,有些还在空气中比划几下,好像是在和空气打架,然后也倒下了。
接着所有人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看到这里,我逐渐有些明白了,这些脏东西在给我们演示,他们死亡的过程。
同伴们也都看明白了,夏薇至就说:“他们要是想和我们交流,直接和我们说话不就行了,何必通过表演的方式讲给我们啊?”
我道:“他们说不了话,还记得刚才唱戏的时候我们听到的声音不,都是带有戏调的嚎叫,根本没有一句词,他们说不出话,也唱不出戏词来。”
众人惊讶地看向我。
我继续说:“在我的天目之下,我看清楚了这些魂体的相气,他们相气中的五官中的出纳之气被剥夺了,他们生前、死后都不能再吐一言,否则魂飞魄散。”
高政那边疑惑道:“还有这样的本事?”
我点头说:“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过,相术练到至高水准,可以剥去人的相气,从而毁掉人的某一处感官,甚至是性命,不过这手段最起码要大天师以上的水准才能用的出来!”
很快地上脏东西又一次飘了起来,然后向我围了过来。
李成二就问我:“宗老板,你也算是一个相师吧,你有办法给他们把被剥夺的出纳官找补回来吗?”
我摇头说:“估计够呛,一来我的水平不够,二来这人的相气都是唯一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被剥夺的相气恐怕早就被人给毁了,找补不回来了。”
邵怡说:“要不试试让他们写字?”
我道:“是个好主意。”
弓泽狐那边飞快从背包里取出几张黄纸,他飞快折叠了几下,黄纸就成了一张小桌子的模样。
他飞快念了几声咒语,然后对着黄纸桌子一指,那纸伙子就“轰”的一声烧了起来。
等着纸桌子烧完,弓泽狐再把那些纸灰对着前面的空地一撒,一张阴物桌子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接着小狐狸又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一个墨斗,接着他又拿出一张纸,将纸卷成圆柱儿,然后将黄纸的一段大约一寸的位置,用墨斗线卷出一个圈。
当黑线出现后,他又用有圈的一端,蘸了下墨斗线上的墨说道:“阴曹冥笔,借来!”
弓泽狐手中的纸筒“轰”的烧了起来,然后纸灰落在阴物桌子上,那桌子上便出现一根蘸好了墨的毛笔。
弓泽狐再取出一张黄纸,同样催动口诀将其烧尽,一张阴物黄纸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等弓泽狐做完这一切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李成二才说了一句:“缺一门的阴间造物神通,还真是厉害,每样东西,都可以说是巧夺天工啊。”
“这桌子阴火烧不坏,这毛笔上的墨怎么写也用不完,而这黄纸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说着李成二将自己的双手布满阴气,然后轻轻掀起桌子上的黄纸,一张黄纸被拿走,下面立刻又出现一张阴物黄纸来。
这跟聚宝盆似的。
我立刻问弓泽狐:“小狐狸,这上面放钱是不是也能这样?”
弓泽狐摇头说:“不能,只能特定的几样东西。”
我自然不会真想着放钱,而是看着那些脏东西说了一句:“好了,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事情,你们尽管在这里写下来吧,你们一直围着我转,想必已经知道我的身份特殊了吧。”
此时那些脏东西中,最开始出现的女性角色的扮演者缓缓出现,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在黄纸上写下了一行秀气的小字。
他在问我是谁。
而我这边也是清楚,他演的虽然是一个女性角色,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人。
那一行小字的内容是问和荣吉什么关系。
我直接说道:“我乃荣吉当今大朝奉,宗禹。”
那些脏东西没有惊讶,这一切好像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他们只是确认我一下。
所以我就问了一句:“你们识得我的身份?”
那人继续写字说,他们感觉到了命尺的气息。
我又问那个男人叫什么,他就写下一行字:“鄙人春西楼戏行老板,陈正乘。”
他没有介绍自己是荣吉的人,我心里也是清楚,他们在死之前,已经退出了荣吉。
我继续问:“你们怎么会死在这里的!”
不等陈正乘继续写下去,楼下又传来一阵怪异的动静。
而在听到那动静后,陈正乘手里的毛笔直接“啪”的一下掉在桌子上,阴墨滴在了黄纸上,而黄纸上他曾经写下的东西,全部被墨给染了,一点字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一片片的黑墨。
李成二拿手电跑到楼边去向下照去。
接着他回头对我说:“一道很快的黄色影子,好像是野猫,但是比野猫又稍微大一点。”
再看陈正乘的样子,我眉头一皱说了一句:“会不会是狐妖?”
李成二就说:“应该不会吧,我们一点妖气也没有察觉到,我们仙家对妖气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
我想借用我的直觉感知一下这件事儿,可我的内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阻止直觉给我提示。
见没有结果,我就问陈正乘,还能不能继续写下去。
陈正乘连连摇头,同时身上的气息也是忽然暴戾了起来,他从和我沟通交流,变成了要袭击我!
我心头不由一震!
陈正乘已经带着一股阴气向我冲来,他要索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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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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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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