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她脸还是潮红,低头一看,手机屏幕还亮着,刚刚靳老师手机都掉了,她立马挂断电话,听到门外靳水澜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陆枕秋有些不好意思,她咬唇:“对不起啊靳老师。”
她尴尬的挠头,头发湿漉漉的,满手的水,陆枕秋往后退两步,扯干毛巾擦拭头发,末了问靳水澜:“靳老师,刚刚没推到你吧?”
靳水澜被她推到胸口下方,现在那处肌肤还火辣辣的,她低声说:“没有。”
陆枕秋呼一口气,单手做扇子对脸上扇风,一张脸红透,勉强把衣服穿好站问洗漱池前,镜子里的人脸红的和烧熟的虾一样,手机铃还突兀响起,陆枕秋拧眉,想都没想就挂了电话。
门外靳水澜想敲门,又缩回手,就这么干站着。
她听到里面没什么动静,才想离开,就听到手机铃声,刚转身,陆枕秋从里面打开门出来了,两人打个照面,脸色都绯红。
陆枕秋唇角都要咬破了,她揪着手机和睡衣边缘,说:“刚刚,对不起啊,靳老师。”
靳水澜故作镇静,点头:“没事。”
他说完睇眼手机:“不接电话?”
陆枕秋低头,又一次挂掉,脸被毛巾遮住大半,她说:“不接了。”
靳水澜看她睡衣穿好了,偏大,衬得身形很纤瘦,靳水澜问:“你朋友?”
陆枕秋想几秒:“前女友。”
靳水澜哦一声,让开身体,陆枕秋说:“靳老师也认识。”
“是唐迎夏。”
靳水澜没料她会告诉自己这些,一时没反应过来,陆枕秋以为她吃惊,干笑两声:“是不是没想到。”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想缓解尴尬的气氛,结果爆出一个更尴尬的消息,靳水澜缓了几秒才点头:“那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陆枕秋说:“她说不太想分手。”
靳水澜心悬起,她瞥眼陆枕秋,脱口问:“你怎么想的?”
“我……”陆枕秋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又响了,她挂掉,并把这个号码拉黑之后才看向靳水澜,尴尬笑笑:“我就是这么想的。”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靳水澜给陆枕秋拿了一瓶饮料,陆枕秋打开抿一口,冰凉的感觉从嗓口灌下,整个人顿时清明很多。
刚刚稀里糊涂,就这么告诉靳水澜和唐迎夏的关系,倒是不担心靳水澜说出去,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自己到底是唐迎夏前女友。
靳水澜会不高兴吗?
陆枕秋神色不安,余光一直瞄靳水澜,说:“靳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如果我租房子之前知道你这么不喜欢唐迎夏,我……”
靳水澜把她神色尽收眼底,开口打断:“没关系。”
陆枕秋话戛然而止,她握紧饮料罐,手指尖发白,靳水澜说:“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过前女友的关系,你没必要把她做的事情揽自己身上,你们不一样。”
听到她这么说,陆枕秋才缓了缓呼吸,靳水澜问:“为什么分手?”
陆枕秋偏头,水晶灯下她侧脸白白净净,鼻尖秀挺,唇色是天然的淡粉,一开口,贝齿形状很好看。
她有一口好牙齿。
陆枕秋说:“我和她观点不太合得来。”
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唐迎夏的不好,靳水澜深深凝视她几秒,点头:“不太合得来,早点分了也好,及时止损。”
陆枕秋点头:“算是吧。”
她说完看向靳水澜,问:“靳老师为什么不喜欢她?”
虽然唐迎夏一直说不喜欢靳水澜,但两人从来没有过正面交集,更多的是唐迎夏单方面讨厌,陆枕秋也没听说两人有什么合作,所以靳水澜为什么不喜欢唐迎夏?
和唐迎夏一样的原因吗?
她突然好奇,忘了这个是偏私人的问题,靳水澜沉默两秒,回她:“她以前让我做了一回三好学生。”
“我不喜欢她。”
真是奇怪的理由。
写小说的想法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吗?
陆枕秋倒是没再追着问,她点点头,靳水澜说:“去吹头发吧,衣服都湿了。”
“哦。”陆枕秋揉揉秀发:“好。”
她说着起身去卫生间里吹头发,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倒是没再响起铃声,靳水澜进卫生间放泡澡水时问陆枕秋:“既然你不想接她电话,为什么不把手机号换了?”
陆枕秋刚放下吹风机,听到这话认真想了想,觉得真是个好主意,她居然忘了换号码,本来她联系人就少,更多的是网上朋友,只需要一个Q号和微信号就可以,平时也用不上手机号,换了图个清静。
她笑:“谢谢靳老师提醒。”
靳水澜垂眼:“不客气,明早我们去过剧组,我带你去换号码。”
陆枕秋没意见:“好啊。”
她说完侧头,看到靳水澜放好洗澡水,她说:“靳老师要泡澡啊,那我先出去了。”
靳水澜看着她身影离开卫生间,抿抿唇,末了脱了衣服进去,没一会听到门口有动静,她心一动,看过去,是毛毛。
真是夜深了容易胡思乱想。
陆枕秋怎么可能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
哪怕门没关。
靳水澜轻叹,泡在水里,仰头,缥缈的水雾里,仿佛置身两年前,那时候她和陆枕秋,经常会在微信里聊天。
她并不是很擅长聊天,每次找不到话题时就会上网搜一些问题,第一次示好,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某个人,怕太近对方会反感,太远又怕对方感应不到。
纪子薄以前经常说,没想过她谈恋爱是什么样的。
她自己也没想过,会如此束手束脚,担心受怕,一点都不像她。
陆枕秋说一句话,她能揣摩好几天是什么意思,发一条空间,她也会想好久,知道陆枕秋身体不好,会喝姜茶,是在她朋友圈窥探到的,怕她觉得自己变态,所以刻意没有用手写的名字。
她一直在聊天框里等,等陆枕秋说姜茶的事情,哪怕只是疑惑的问一句,好奇怪,不知道是谁送的,她也有理由说出口。んτΤΡS://Www.sndswx.com/
可是没有。
陆枕秋没提过,再后来,她就和唐迎夏走到一起了。
这两年她刻意不去听陆枕秋的消息,偶尔听到唐迎夏的名字都会恍惚半天,在遇到陆枕秋之前,她没想过自己是长情的人,守一份从未见光的暗恋两三年。
乍听花洛嘴里的那个朋友,她瞬间就想到陆枕秋,彼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从未放下。
靳水澜鞠一捧水浇在身上,水都凉了,她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出卫生间时毛毛跟在她身边,左右摇晃大尾巴,好似想吃东西,靳水澜失笑,走到厨房给它拿了一些零食,放盆子里,听到它咕隆咕隆的咀嚼,突然心安。
回房时经过陆枕秋的门口,灯已经关了,里面黑兮兮的,她没多打扰,而是回了自己房间,躺下,闭眼,眼前突然闪过陆枕秋睡裤穿到一半的场景,靳水澜脸色微红埋进枕头里,轻轻唤一声:“枕秋……”
陆枕秋一觉睡的挺好,昨晚上唐迎夏的纠缠没影响到她,毛毛进房间时她就醒了,照旧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先把论坛刷一遍,然后刷了会微博,看到花洛开新文了,她挺高兴,转发过来,附加一个加油的表情包。
花洛的消息眨眼就过来了:【你醒这么早?】
陆枕秋:【我醒这么早不奇怪,你怎么也这么早?】
花洛:【我还没睡呢!】
果然。
夜猫子。
陆枕秋:【小心你的身体。】
花洛:【谢谢关心,对了,昨晚上唐迎夏有没有找你?】
陆枕秋:【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
花洛:【她神经病,你昨天是不是没接她电话?给我打了好几个,这人是不是有病?和余温卿卿我我的时候想不到你,现在分手了装什么狗深情?】
陆枕秋:【对不起,又打扰你了。】
花洛:【说什么屁话,你不知道我骂的有多爽呢!我估计她是不敢给我打电话了,可能还会联系你。】
陆枕秋:【我准备换号码了。】
花洛:【那就好。】
聊完陆枕秋听到门外有动静,她走出去,看到靳水澜站在阳台上晒衣服,她喊:“靳老师,早。”
靳水澜点头:“早。”
陆枕秋去厨房洗漱后开始做早饭,靳水澜打开电视看了一会,余光一直看陆枕秋,最后干脆靠贵妃椅上看着陆枕秋做早饭。
陆枕还穿昨天那身睡衣,系围裙,袖口折起,露出白净纤细的手腕,阳光从窗户跃在她身上,皮肤几近透明,白皙如玉。
以前不是没梦过这样的场景。
更出格的也梦过,陆枕秋做完饭,过来亲亲她,说吃饭啦。
“靳老师?”陆枕秋忙活大半个小时终于忙好了,喊靳水澜两声没回应,她走过去,靳水澜回神,侧脸被阳光晒的微红,她起身:“做好了?”
声音微哑,很低。
陆枕秋点头:“好了。”
靳水澜跟她身后走到饭桌前,毛毛也凑过来,陆枕秋低头和毛毛小声嘀咕,一边吃着早点,气氛温馨舒适,突然和梦境一样美好。
她看着陆枕秋问:“毛毛咬人吗?”
陆枕秋抬眼:“啊?毛毛?毛毛不咬人。”
靳水澜喟叹。
真可惜。
她还想让毛毛咬一下,看看会不会疼呢。
陆枕秋因为她怕毛毛咬人,解释好几句,靳水澜听得笑:“知道了,快吃吧,我们一会先去剧组。”
“嗯,好。”
陆枕秋说完低头吃早饭,靳水澜靠椅子上拨弄手机,招手:“毛毛,过来。”
毛毛三两步走过去,摇着尾巴,显然很高兴,靳水澜伸出手,毛毛舔了舔,眼睛亮晶晶的,靳水澜心情颇好的说:“我去给它喂点吃的。”
陆枕秋看着靳水澜带着毛毛过去,匆匆吃完早饭又把碗筷洗了,半小时后两人化完妆拎着包出去。
陆枕秋问:“靳老师,你想养什么狗啊?”
靳水澜压根没想过,之前也是胡扯,现在被她这么问出来,靳水澜认真想了会说:“和毛毛差不多的吧。”
“金毛啊。”陆枕秋说:“金毛挺好的,不闹腾,听话,而且智商很高,靳老师如果想养,以后我可以陪你去选狗。”
她也算有点经验。
靳水澜侧头看她一眼,笑:“好啊,那就麻烦了。”
陆枕秋说:“不麻烦。”
她住进来之后麻烦靳水澜的地方太多了,能帮上忙的地方她一定义不容辞,靳水澜瞥眼她神色,哭笑不得。
到剧组九点多,这次剧组的其他人都到了,有些和陆枕秋打过照面,有些是完全不认识,不过大家在一个群里,也没有太生疏,纪子薄把她介绍给众人,让助理带她去找两个主演的配音演员,并且对靳水澜说:“靳老师,你来一下。”
靳水澜对陆枕秋说:“你先过去,我马上来。”
陆枕秋点头,突然离开靳水澜身边还有些不习惯,这里她最熟悉的人就是靳水澜和纪子薄了,现在突然和两人分开,她显得有些拘束。
助理带她去找两个主角,靳水澜睨眼纪子薄:“干什么?”
纪子薄看眼四周,说:“我和珍缘聊过了。”
靳水澜神色一凛,眼微垂,靠纪子薄半步,声音稍低:“怎么说的?”
纪子薄说:“珍缘说她们当初也没有一定要换陆枕秋,是投资方要求换的。”
“投资方?”靳水澜蹙眉:“投资方是谁?”
纪子薄摇头:“不认识,不过有件奇怪的事。”
靳水澜问:“什么奇怪的事?”
纪子薄说:“珍缘说,当初不合作的消息并不是她们传的。”
当初陆枕秋和珍缘合作,误了交音时间,投资方要换人,珍缘没辙只能微博内涵两句,然后顺势和陆枕秋解除合同,除此外,她们没有再做什么。
但后来却传出陆枕秋不敬业,越传越没人敢和她合作。
所以这件事里还有人在推波助澜,就是想把陆枕秋逼出圈。
靳水澜脸微沉,金丝边眼镜折射出冷冷寒光。
纪子薄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她比较好。”
她话音刚落,听到有人喊:“纪老师。”
随后陆枕秋走过来,纪子薄说:“你来得正好,有事找你。”
陆枕秋快步走过去:“什么事啊?”
纪子薄说:“你……”
“问你周末有没有空。”靳水澜打断纪子薄的话,声音温和道:“周末我们剧组聚餐,你来吗?”
陆枕秋没迟疑,点点头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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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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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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