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也太冷清了,这么大的日子必须要庆祝。”江叙笑嘻嘻给自己找借口。
周温宴没理他,他目光追着程岁宁。家里暖气开的足,她只穿着了质地柔软的浅蓝色家居服,现在温柔浅笑着在招待别人。
江叙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手肘抵了抵他,“速度够快的,立马就把人锁住了。”
周温宴眸光闪了下,淡声:“够慢了。”
“要是当年年纪够,你是不是也打算立马带人家去领证。”
他没否认,“是这么想的。”
江叙闻言看了他一眼,“不是人,人家还学生呢。”
周温宴抬眸慢慢看向他,江叙撇了下唇又怂:“行,我知道,不管程岁宁是什么身份都是周温宴的。”
他说:“是。”
他们其中有周温宴一起长大的发小,有一起留学的同学,黄辰蔚晚点的时候也过来了。他见程岁宁有点不自在,手抓着头傻笑。
程岁宁递给了他一罐可乐,他愣了下接过,“谢谢嫂子。”
程岁宁笑了笑,走到周温宴身边坐下。周温宴在她坐下的那瞬间,就握住她的手。
客厅里围坐一团,几个人正在互相说陈年臭事,说来说去,话题又回到周温宴身上。
其中一个第一次见的黄毛一边烤肉,一边眉飞色舞和程岁宁吐槽周温宴,“嫂子,我和宴哥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一直到高中。但这爷从小就目中无人,我愣是被他那股气场镇住,到初中才敢去认识他。”
另一个人搭话:“对对对,我作证,他是真的嚣张。而且他不仅姿态傲慢嚣张哦,他还在学习上过分,不管怎么玩都维持在年级前十。”
程岁宁捧着杯子,听着他们乱闹,也跟着笑,热茶熏得眼前有些模糊。
“嫂子,这都不算什么,你不知道追他的小女孩都多疯狂。”
程岁宁眨了下眼睛,失焦的瞳孔慢慢醒过来,“我知道。”
对方也一愣,想到什么,嘻嘻笑起来,“差点忘了,嫂子和阿宴是高中同学大学校友。那哪些前任——”
程岁宁点点头,“我见过。”
她手心猛地被周温宴捏紧,她看过去,他眉头皱着,表情有点不好看。
程岁宁放下水杯,手指握住她另一只手上方的他的手。
别的人都看到了周温宴的表情,声音轻了下,下一秒有人大声将话题往别处引。
桌上啤酒红酒都空了不少,程岁宁也喝了一点,人群闹最疯的时候。
周温宴声音靠过来,“会因为那些不高兴吗?”
程岁宁筷子刚夹住一只虾,因为他的话,又滑倒盘子里。他看见了,夹了几个到他自己碗里来,剥好了才又放到她碗里。
程岁宁夹起吃完这好几颗虾仁后,才点点头,无比诚实道:“会的。”
他抿了下唇,手指上还沾着酱料,“还吃吗?”
“吃。”
“不高兴要怎么办?”他又夹了个几个虾过来,继续剥,“惩罚我吗?”
程岁宁弯着唇笑了笑,“嗯,罚你今晚洗碗。”
他动作顿了下,目光看过来,低声说:“本来就是我洗,这不算惩罚。”
程岁宁吃着他剥的虾,口齿不清,“那我再想想。”
“嫂子,别只和阿宴说悄悄话了,一起来玩游戏吧。”
程岁宁眨了眨眼睛,抬眸看向说话的黄辰蔚,“好啊。”
周温宴没出声,低着头还在认真的剥虾,那一盘虾都被他剥完了,才去卫生间洗手。
回来时,程岁宁游戏输了,他手臂自然的放在她腰后,看了眼,“输这么快。”
江叙不等时间的在催,“快点喝酒,输了得接受惩罚。”
程岁宁拿起他递过来的满杯红酒,一口口喝下去。
“阿宴居然舍得让嫂子被罚。”
“他怕是恨不得嫂子喝醉吧。”
周温宴冷眼扫过去,那几个大声笑起来,忽然又不怕他。
这种靠玄学抽卡的桌游,确实不太适合今晚的程岁宁。她玩了几轮都输,喝得脑袋都晕,靠在周温宴肩膀上。
周温宴摸了摸她被酒精烧得发烫的脸颊,“要喝水吗?”
她摇摇头,将手里卡牌递给他,“你来玩吧。”
他怕她摔倒,搂着她的腰,“难受的话,去房间里睡。”
程岁宁不肯,非要在这里看着他玩。
周温宴只好将她整个都搂道怀里,就是在她手里一直输的卡牌,到了周温宴那个就特别厉害。
“这也是有技巧的。”一局结束,他将水杯抵到唇边,“喝一口,不然嗓子疼。”
程岁宁张开嘴,很乖的就喝了一口,他笑起来,“再喝一口。”
她又再喝了一口。
他将水杯放回桌上,手掌抚了抚她的头发,“抱你去床上睡一会儿好不好?”
程岁宁真的已经醉得厉害了,脑袋和身体都轻飘飘的,她其实听不进周温宴在说什么。
周温宴先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走。
放到床上后,程岁宁搂着他脖子不给走,他低头亲下她,尝到她嘴里的酒味,“先睡会儿,我去把他们赶走。”
“还没洗澡。”她嘟囔。
“赶走他们,就带你洗澡。”
程岁宁闭着眼睛,似乎听进去这句话,搂着他脖子的手松了松,他抓着她手指,刚要抬起头。突然间的,她手又不松了,将他脑袋拉下到鼻息可以交融的距离。
她抬了下巴,将自己的唇在他唇上蹭了蹭,“要快点哦。”
他捏着她下颚,重重的亲了下,“很快的。”
客厅里的人——
“我就说别欺负小嫂子吧,你看看才几杯就喝醉了,阿宴一会儿肯定生气。”
“刚刚不是你说阿宴就想嫂子喝醉的吗?”
说这话的人,刚刚游戏已经被周温宴收拾了一顿,讪讪抿了下唇,“开门了,出来了,别说了。”
众人目光往卧室方向看过去,都看见了周温宴发红的嘴角。
八卦、起哄、都混在一起,乱糟糟的。周温宴微挑眉,漫不经心走过来,语气毫不客气,“收拾好,就滚。”
他说完目光转向江叙,“没事少来,有事也别来。”
江叙:“日,你他妈已经不是重色轻友了吧?”
他哼笑了下,“不行?”
“行,行,行。”江叙故意一字一顿。
那几个人分工合作,在收拾客厅和厨房。
江叙和黄辰蔚跟周温宴在阳台,两个人都抽烟,给周温宴也递了根他没接。
黄辰蔚有一阵没跟他呆一起了,看到他戒烟,下意识问:“备孕?”
江叙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但也瞥他。
他说:“没这个打算。”
黄辰蔚点点头,“打算婚礼什么时候办啊?我妈说家里一直在问,你都不给答复。你结婚是不是都没跟他们说,我手机都被打炸了,都让我来你这儿打探军情呢。”
周温宴没吭声,黄辰蔚弹了弹烟灰,看着他脸色乱猜,“你不会不办了吧?哥你别这吧,人家女孩子都很期待婚礼的。”
江叙在旁边搭话,“不会的,你哥自己也期待。”
黄辰蔚想到周温宴对程岁宁的在乎劲儿,笑出声,“也是。”
江叙倒是问了句别的,“房子呢?这公寓你是从小黄手里买了,但新房还是别再这儿了吧。”
周温宴说:“她毕业前在这儿方便。”
“日,老忘了程岁宁还没毕业,这里确实离京大近。”江叙调侃他,荤素不忌的,“那你得小心点,孩子得晚几年。”
他嗤笑了声,没搭话。
江叙品出点意思来,“你别吧,真没打算啊?”
“真没打算。”最起码在目前他所考虑的未来说来,而且,“要不要,她说的算,我听她的。”
周温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开始赶他们走。一行人被赶到门口还闹他,大喊新婚快乐。
他笑了笑,回到房间。程岁宁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并没睡着。他捞起她,脸颊刚贴到他衣服,她忽然像小猫一样,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有烟味。”
他嗯了声,抱起她往浴室走,“江叙和黄辰蔚抽的,不小心沾上了。”
说到黄辰蔚,程岁宁有了点意识,费力睁开眼睛,“沈宜也还单身呢。”
他没出声,似乎根本不关心。他走进浴室,自己坐下来,将她放在他腿上,帮她脱衣服。
程岁宁脑子里都是沈宜这几年,和沈宜跟黄辰蔚分手的事,喝了酒了就容易想很多。
“她前两年还交过两个男朋友,但没几个月就分了。这两年索性都不找男朋友了,一心要做工作狂。都怪黄辰蔚,伤她心。”
她身上的浅蓝色家居服已经被脱了,只剩下里面的白色丝制的半透明吊带。
周温宴手在她衣摆,低声,“抬手。”
程岁宁一边说一边抬手,“黄辰蔚真的好过分,比你过分多了。”蜀南文学
等了几秒,他还没说话,动作也停下来了。
程岁宁茫然的仰头去看他,“怎么了吗?”
他闻言,半眯了下眼眸,衣服已经脱完了,眼前的人,软软趴在他怀里,黑发散在耳后,清澈的眼,嫣红的唇,白到透明肌肤。
周温宴喉结上下滚动,拢着她发丝到耳后,哑声问:“现在是在惩罚我吗?”
程岁宁更迷茫了,她纤长的睫毛碰到他下巴,细细小小在要他命的摩擦着。
“…没…没有啊。”
他受不了这样的引诱,手指捏起她下巴,想让那份痒意消失,可指腹碰到她柔嫩的肌肤,却燃起了更大的火。
周温宴没松开,反而还用手指去按她的唇,另一只手充满压迫的抵着她的腰,让她贴紧自己。
同一时间下,他声音灼热,“那为什么要在我怀里一直说别的男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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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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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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