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订得是渔村里的一家悬崖上的酒店,到了九点后他们将行李放到房间内,就在渔村内慢悠的闲逛。
阳光碧海悬崖色彩鲜艳的建筑,两个人影子想贴。程岁宁走走停停,看到什么,转身新奇的拉了拉周温宴,让他也看。
狭窄的石板路,前后有许多和他们一样的人。路两边有旅店房间的窗户开着,情到浓时的情侣,正抱着在窗边甜蜜的接吻。就好像什么都不用顾及,这一刻爱情最大。
程岁宁看见了,被他们的浓情羞到,不自然的别开眼,对方见她害羞,还笑着和她打招呼。
周温宴搂着她的腰,和那对情侣淡淡笑了下。
程岁宁看到第三对接吻的情侣时,忍不住感叹,“都好热情。”
周温宴捋过她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来这儿没别的消遣。”
她停在一家冰淇淋店,看着两三排的冰淇凌桶正在挑选口味,她指了指巧克力和草莓的,笑着看了看店员,然后回头才回头问周温宴,“那能做什么?”
他将钱递给店员,帮她拿过冰淇淋杯,看着她,“要知道?”
程岁宁拿过冰淇淋,咬着勺子,目光只和他对视一秒,立刻摇了摇头。
他们两走了会儿,在海边一家咖店坐了下来。
程岁宁脸被太阳晒的有点红,他伸手摸了摸,帮她手动降温,见她心情很好,“喜欢这儿吗?”
她点点头,“喜欢。”
程岁宁其实几乎没有什么旅游的经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看见和国内不同的海。她不太爱逛景点,这种能感受人文风景的就很好。
“你喜欢吗?”她问。
他毫不犹豫的说:“喜欢。”
程岁宁单手撑着下巴,眼睛看着他,笑起来。
忽然,她手指勾了勾他另一个拿着冰美式的手。他将手掌摊开,她指尖划了划手心的水珠。周温宴就垂眸看着她的小动作,耐心又纵容。
好像时间一下子慢了下来,没有工作,也没有实验,只剩下他们两。程岁宁玩了会儿他的手,又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看了看怎么都不满意。
周温宴拿过她手机,拍了几张,将手机还给她。
程岁宁查看了下,“你怎么拍得这么好?”
周温宴笑了声,拿过她没吃完快要融化掉的冰淇淋,尝了一口。太甜,他又喝了口咖啡,将甜腻的口感压下去。
程岁宁将他拍的照片,发了几张到朋友圈。
她发完,刷新了一下,往下刷了刷,看到十分钟前,周温宴发的朋友圈。
没有文字,只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的侧脸,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阳光太大,她被光照得有些模糊。
程岁宁睫毛眨了下,抬眸去看他,他低头在看手机,屏幕上就是她刚刚发的那条。
她怎么没发现,“什么时候拍的?”
周温宴抬眸看了眼,问她:“好看吗?”
程岁宁点点头,“好看。”
他说:“好看就行。”
程岁宁将他手机拿过来,看那张照片下的评论。他没分组也没屏蔽任何人,下面评论好长一堆,程岁宁随便刷了刷,发现都是在夸她,有些脸皮薄,又将手机还给他。
“不看了?”
周温宴看着她觉得特别有意思。
“不看了。”
他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乱害羞。”
他们在咖啡厅坐到快黄昏到来,才离开。晚饭随便走进了一家街边的小店,没有什么期待,反而十分惊喜。
程岁宁吃得好撑,拉着他的手,慢吞吞一节节台阶的往上爬。
等到了酒店房间,程岁宁才觉得腿酸。她坐在床上,不想动。房间的窗户没有关,湿漉的海风吹动窗帘送进来。
程岁宁觉得真奇怪,明明太阳都消失了,怎么风里还有阳光的气息。她转头去看,发现视野里全是黑压压的海,天幕中零零落落的星星。
她觉得好漂亮,转回头刚要叫周温宴去看。
周温宴单手扯了下衣服下摆,下一秒,短袖扔在了地毯上。他背对着她,程岁宁正好看见他背上红色的划痕。
那是……前晚她抓的。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歪头看她。他身上只有一条牛仔裤,裤子比较宽松,腰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引得人目光想往下探究遮住的地方。
程岁宁眼睛没动,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也吞了回去。
他头发一天下来有点凌乱,但这种乱让他有点居家感,目光有点莫名的可爱。
程岁宁听到自己心跳了下,再抬眸,发现他往自己这儿走。她下意识吞咽了下,手指了指窗外,他顺着看过去,只一眼,又低头看她。
“有…有星星。”她终于说出话来。
周温宴嗯了下,温热的指腹在她脖颈处贴了贴,“难受吗?有点黏。”
黏是肯定的,又是海风还是高温,这种情况下还呆了一下午,走了好多路。
程岁宁点头,“有一点。”
他手指从脖颈移到她背后,裙子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清晰,清晰得有点煽情。
程岁宁头低着,他将她长发抚到胸前,然后手掌轻轻压了下她的后脑,让她的额头靠在他身上。
房间里空调没开,只有躁动的夜风,他身上的温度没降。程岁宁低着头贴着他,忽然,他动作停了下来,手掌又压了下她的脑袋,她没防备,脸颊和唇都贴到了他的腰腹上。
她没还明白,头顶他声音传来,“别这么喘。”
她呼吸是无意识的,程岁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或者感知是什么样。
周温宴本来就热,她贴着自己,温热的鼻息都洒在他肌肤上,更过分的是,那个温热的呼吸更往下。
让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程岁宁看见了什么,她眨了下眼睛,同一时间,她裙子的拉链已经拉到了尽头。周温宴的手终于有了空闲,他伸过来,捂住的她眼睛。
程岁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在眨眼睛,睫毛这次在他手心蹭。
周温宴抱起她,在她脖子咬了下,声音好低像在抱怨又像在求饶,“痒死了。”
程岁宁也觉得痒,但她还关心别的事情,他们两现在这样……
“关窗户啊。”她说。
他声音已经沙了,“看不见的,我们在悬崖上。”
“那也要关。”程岁宁说。
不然总觉得好像被人窥看着,程岁宁抱紧他,因为想要说服他,所以撒娇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关。”
周温宴的眸色骤然变得很深,他抱着她走到窗边,恰好迎来一阵风,吹得她后背又凉又燥,那种羞耻感更重了。
她着急的咬了咬他,小声催:“快一点。”
周温宴身体硬了下,闷声嗯了下,但动作却没去关窗户,而是直接将她压在窗边低头亲下来。
她被吓到,呜咽得叫了声,他正好亲进来,将她刚刚咬他的还给她。
本来肌肤上就黏腻,这样贴着,亲一会儿,更黏起来,全身都是水,不知是软的还是热的还是其他的。
一发不可收拾前夕,周温宴呼吸很重的亲了几下,拉开了些距离,和她额头相抵。
程岁宁喘了会儿,还没缓过来,他手忽然揉了下,她受不住的叫了声,连忙又贴紧他。
周温宴低声笑,“怕什么?”
她眼眸被亲得含着一层水,明知道他故意的,但还软软的说:“就怕。”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没忍又亲了她下,让她搂紧自己脖子和夹紧腰,才伸手将窗户管好,窗帘拉上。
“滴滴——”
电子声响起,墙上的中央空调开关亮了下。
房间里的空调终于可以正常运行。
他们两进衣服都在地毯上,人已经进了浴室。
先是简单简单淋浴了下,后来浴缸里的水放好,又被带进浴缸里。
程岁宁全身被水都泡到粉红,她觉得太热了,想从他身上起来。可腰被抓着,她一动,他就动的更凶。
弄得她发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只能趴在他身上,搂紧他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好涨。”她泡在水里,身体好像也进了水,声音也都是水意,“真的好涨。”
周温宴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时重时轻的,“可是都已经吃进去了。”
她呜呜咽咽的要哭出来,他抱紧她,嘴唇亲上来,低声轻哄,说她好乖又说她好厉害。
可说了好久,人都从浴室出来,到床上了。
他还不出来。
到了后半夜。
她贴在他耳边可怜兮兮的叫,“疼。”
周温宴心头更她叫得更烧,搂过她脖颈亲住了她的声音。
然后床单一团糟,澡又白洗,他最热的时候叫她的名字,“宁宁。”
程岁宁头昏脑胀,早就没了思考的空间,只能仰头去找他。
他压紧她,低头吻下来,这个吻是今晚最缠绵的。
再然后……大半夜叫客房服务。
看着服务人员见怪不怪的表情,程岁宁现在知道了在这里唯一的消遣是什么。
程岁宁没脸见人,他摸着她的脑袋,帮她穿好浴袍,让她在套间的另一房间里藏好。
等服务人员走了,周温宴将她抱回来,她埋在他怀里,还是觉得羞,“好丢人。”
周温宴笑着问:“哪里丢人?”
“床单好乱,屋子里都是味道。”
他笑意更深了点,“那怎么办?我们还得这样好几天。”
程岁宁身体抖了下,她决定明天开始从前台路过时带墨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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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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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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