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嫔看着她的身影,侧头看贤妃,“姐姐,淑妃都被禁足了,点子都还不少,听闻还免了罚跪,推姐姐那一下,难不成就这么过去了?”
她并不精明,话里话外都在引战。
“不过是无心,并无大碍。”贤妃浅笑,并未露出她相见的不满,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妹妹这身衣服着实好看,如果本宫没记错,是皇上御赐的料子吧?还是进贡的呢。”
闻言,玉嫔嘴角微翘,“是皇上赏赐的那一批,妾身也觉得好看至极,做了两身衣裳。”
那是她封嫔当天收到的奖赏,特意穿来见皇上。
“难怪了。”贤妃又夸,“皇上眼光也是极好的,知道什么样的颜色最适合妹妹。”
玉嫔更为娇羞,也觉得如此,若是改日皇上招了她侍寝,她一定能赢得皇上欢心。
两人往前走,贤妃余光瞥向玉嫔,眼底深处极为清冷,甚至无波无澜。
淑妃点子倒是不少,但是皇上却不一定领情,免去罚跪就算了,还妄想争夺盛宠,简直在痴心妄想。
与此同时。
青荷回了静阳宫,面对自己主子期盼的目光,喉咙就像被堵住一样,不忍出口。
见此,宋琬也能猜到,眼底的亮光渐渐消散,扯了扯嘴角,“没有见到皇上,还是怎么?”
青荷只能如实开口,将御书房门前的情景又描述一遍,还有偶遇贤妃和玉嫔的事情。
宋琬听着,说毫无反应是假,冷笑道,“她们觉得本宫不是在禁足,是在冷宫是吗?还真当本宫是病猫呢?”
“玉嫔娘娘素来说话口无遮拦,娘娘别气到自个。”青荷宽慰她。
宋琬缓了缓神色,无奈叹了一口气,“皇上若看不到本宫送的糕点,那样便白瞎了几个时辰的心思。”
“皇上...会看到的吧?”青荷说这话时,自己都没底气。
各位娘娘还是自己亲自送,就她一个丫鬟,公公或许都不知道这份是她们家娘娘送的。
“那就希望皇上看得到吧。”宋琬站起来,往屋内走。
青荷也连忙跟上去。
*
御书房。
元海公公把各位娘娘送来的吃食放在一边,挑了青荷送来那份,放在了书桌边。
弯着腰,话语恭恭敬敬,“皇上,这是淑妃娘娘送来的芋头糕。”
季淮正在写字,头也没抬,“放那吧。”
“是。”元海公公又不理解了,只是规规矩矩把盒子放在一边,然后退至一旁。
季淮批注完奏折,随手放在一边,抬眸看向糕点。
元海公公赶忙上前,打开盖子,把芋头糕捧出来,放置在绿叶上的芋头糕做成花瓣的形状,香气扑面而来,绿叶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皇上。”元海公公取出纸条,双上奉上。
季淮挑眉,伸手接过来,低着头,伸手打开,字体小巧整齐,笔酣墨饱在上头写道:《相思》
摘抄了张北末朝著名大诗人李康的情诗。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句上:思断肠,盼君归。
元海站在一边,偷偷观察着皇上,只见对方把纸条放下,嘴角勾起,轻轻笑了一声。
明显是龙颜大悦。
淑妃果真不一样,日后可不能轻视。
季淮尝了一块芋头糕,对着他道,“你也尝一块,看看淑妃这手艺如何。”
“奴才谢皇上。”元海公公双手拿了一块,推到一边,尝了一块之后,自然要赞赏,“淑妃娘娘这手艺,怕是能和御膳房出品的糕点媲美。”hΤTpS://WWω.sndswx.com/
季淮笑出声,“你别夸她,尾巴都该翘上天了。”
“奴才实话实说。”元海公公见皇上笑了,脸色更为诚恳,说完又道,“李太医今日前去给淑妃娘娘把脉,已无大碍。”
“嗯。”
*
夜幕降临。
宋琬还是抱了一丝的希望,他能看到她写的字条,能来看看她。
她被禁足,哪都不能去。
等啊等。
前两次他来得晚,但亥时便来了,今晚她都等到了子时,还是没有见他的身影。
已是深夜,宫里头的人都歇着了。
青荷上前劝,“娘娘,夜深了,您还是去就寝吧,皇上今日可能真的不会来了。”
“本宫不困。”宋琬坐在桌边,单手撑着下巴,还要强撑着。
“娘娘,时候真的不早了,再过几个时辰,天便要亮了,您身子刚好,可不能这么熬着。”青荷再次劝说,神色担忧。
宋琬还是又熬了一刻钟,最后实在没忍住,正想起身来往内室走,青翠却从外面跑进来,声线欢喜,“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这一次,季淮并没有一人前来,还有身边伺候的人,饶是半夜,整个静阳宫就都得全部候着,一阵忙活。
宋琬的瞌睡虫顿时就吓跑了,站起身来。
季淮穿着玄色常服,头戴玉冠,尊贵清隽,单手覆在身后,直径走进来。
“妾身见过皇上。”宋琬上前行了礼。
“起身。”季淮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扶她,问道,“为何还不睡?”
“妾身想皇上想得睡不着,便坐着等等皇上,哪曾想,还真把皇上等来了。”她伸手去揽着他的手,拉着他往里走。
“朕最近繁忙,与你说过无需等。”季淮侧头看她,出口一句。
“等不等,是妾身的事情,皇上都管上了?”宋琬说完,伸手拉着他的衣角,娇嗔道,“妾身今日可不就把皇上等来了吗?”
想必她写的纸条,他是看到的。
“你啊。”季淮嘴角微扬,无奈叹气又问,“若是等不到朕呢?”
“皇上今日吃的糕点里,没有吃出特别的味道吗?”她拉着与他坐在床边。
“什么味道?”他好奇。
宋琬另一手攀上他的肩膀,一张精致小脸往前微微凑了凑,眸子清澈又明亮,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嗓音甜腻,“都是妾身想念皇上的甜。”
“可甜了。”
季淮当真是被她说得心痒痒,当下就抱住了柔媚娇软的身子,往床上倒。
宋琬倒在他身下,水眸含情脉脉,望着他,“妾身怎么会等不到?皇上肯定尝出来了。”
“朕尝出来了。”季淮点头,手覆在她纤细的腰身,摩挲着,眼底有些变了变。
“那皇上从妾身的眼里,还有没有看到皆是皇上?”宋琬软着声,纤纤玉手去解他腰带,声音越说越糯。
季淮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头顶,盯着她的水眸,似笑非笑,“朕仔细瞧了又瞧,除了妩媚撩人,倒是没瞧见其他。”
“铁定是皇上没仔细看,妾身好冤。”她娇娇哼了一声,仰头与他对视,白皙的脖子下精美诱人的锁骨更加明显,明亮的黑眸微微睁大,“皇上仔仔细细看嘛,岂会没皇上?眼里和心底都是皇上。”
季淮等不及再瞧上一眼,便只想把人弄哭。
两人赤.裸交缠,宋琬在他身下承欢,婀娜有致的身段在缠着他,几度让季淮险些没控制住。
一声声酥软的求饶,眼神狐媚,到底是让他失了控。
结束后,两人出了一身汗,季淮抱她去耳房,与她一同沐浴,宋琬脚无力,软绵绵趴在他怀里。
季淮环着她,低头看着她道,“朕看清楚了,爱妃眼中,的确是朕。”
宋琬两靥生娇,娇娇弱弱又道,“妾身心底也全都是皇上,只是被困于寝宫,不能去见皇上,只能在心底想念。”
“以往还能远远瞧见皇上的身影,如今皇上若是不来,瞧见都不能瞧见了,加深思念。”
季淮手放在她光滑的后背,声线低缓磁性,“朕今日不是来了?”
宋婉在他怀中转身,主动缠上他的脖颈,努了努嘴,“妾身连给皇上送糕点都不能去,足足等了皇上一天,才把皇上等来,知晓皇上忙,也只能默默在这院中等,今日都在院中坐了半天,哪都去不了。”
季淮垂眸看她,空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那便不禁你足了。”
她眼底先是一怔,而后又小窃喜,似乎没想到这么容易,嘴上还要口是心非,“妾身才没有故意逃过惩罚,皇上足够心疼妾身,还时常来看妾身,妾身已经很感动,岂能恃宠而骄?”
“那朕便收回刚刚说的话?”季淮逗她。
宋婉有些急了,抱着他拖着声,“皇上,君无戏言的,骗妾身一个女子,皇上忍心吗?”
他笑,“倒是挺不忍心。”
“后花园的花都开了,妾身还未好好赏过,待妾身去赏了,过两日皇上来,妾身不仅是甜的,还是香的,皇上肯定就更喜欢了,好不好?”她也丝毫没隐瞒自己的目的,撒着娇说。
她不想禁足了,免得所有人都以为她进了冷宫,再无翻身机会,什么人都敢往她身上踩一脚。
季淮笑得胸膛发颤,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把她摁在木桶边缘,与自己贴得紧密。
宋婉也没躲,只是出言,“妾身现在只是甜的,可一点都不香。”
“朕不介意。”
两人在耳房又是一阵胡闹,快要天明之时,才又躺在被窝里,宋婉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入睡之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线响起,似乎有些纵容,“不禁你足了,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她累得很,也没多想,只知道抱住他说些好听的话。
之后撑不住,便沉沉入睡了。
季淮看着她熟睡的面庞,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低头亲了一下,眼底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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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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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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