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重金开发才有源源不断的新入收益。
“不,没有。”白寻音摇了摇头,仍旧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很喜欢现如今工作的氛围,并不打算为了金钱改变,从而投身于那些更‘世俗’的一些行业内。
只不过……偶尔的合作却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白寻音抬头看向盛闻:“你了解封阳集团的股市行情么?”
“封阳?我们有合作关系。”盛闻一愣,眯了眯眼:“不是喻落吟他们家的公司么?”
“是的,我想了解封阳近一年以来的投资趋势。”白寻音笑了笑:“你能帮我么?作为回报,我会给你做一个建模。”
用某个公司一年的‘情报’换取一个求之不得的股市建模?不答应的人多半都是傻子。
虽然不知道白寻音具体要做什么,但盛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
四个人的桌子上,他们两个的对话让阿莫和刘语芙听的一脸懵逼。
不过总归是明白两人达成什么‘协议’了。
*
订婚宴是在周六那天的上午,可能考虑到自家人要早点过去的原因,周五晚上喻落吟难得‘节制’了一些,没有太折腾白寻音,也没有故意在她身上暴露处留下啃咬的红痕。
虽然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正当关系’,但在自家人面前还是得克制一些。
于是白寻音难得再跟喻落吟同床共枕的时候也能睡了个好觉,顿觉没有夜生活的夜晚才是一身轻松——起码不用洗个好几遍澡。
第二天干爽的醒来,浑身舒适。
白寻音打了个软软的哈欠,被喻落吟拉起来后坐在床上,细长的腿微微曲起,尖细的小下巴抵在膝盖上微微歪着头。
女人单薄柔软的身子沐浴在阳光中,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凝着细软松散的感觉,她盯着喻落吟,恍然大悟似的说:“还是不那个比较好。”
……
喻落吟:“???”
白寻音伸了个懒腰:“这样才有力气嘛。”
不然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被他弄的筋骨酸软的。
喻落吟被她这孩子气的言论都气笑了,领带打到一半,就干脆的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到洗手间。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等白寻音绑着洗过之后湿漉漉的长发出来的时候,喻落吟身上的衬衫也湿的差不多了,额角的黑发湿润,沾着线条分明流畅的侧脸。
最可笑的是蔓延到下颌骨处,有一块明显的齿痕。
喻落吟盯着镜子看了看,就觉得哭笑不得。
“胆儿真肥。”他走过去,揽住白寻音的纤腰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怕人看出来是你咬的?嗯?”
“不是我咬的能是谁?”白寻音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睛澄明:“不怕。”
她胆子大的很呢。
去参加订婚宴就等于第一次比较正式的去会见喻落吟家里的人,不管是穿着还是打扮都不能太随意了。
白寻音干脆换上了喻落吟送她的那条价值六位数的珍珠白裙子,回忆着上次化妆的流程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
长至腰间的长发倒是不用怎么弄,简单的披着就已经很好看了。
喻落吟对此倒是没有异议——白寻音披着头发,正好能遮住这条裙子背后大胆的绑带设计。
光从前面看来,端庄大方,雍容贵气。
——就是小姑娘穿不太惯高跟鞋。
眼见着裙角和鞋跟绊了一下,白寻音细微的踉跄片刻扶着旁边的柜子才站稳,喻落吟就忍不住笑。
“宝贝,也有你搞不定的东西啊?”
白寻音抿了抿唇:“穿一会儿就适应了。”
高跟鞋,归根到底不就是讲究平衡感么?
女人脾气倔,喻落吟笑着摇了摇头任由她去,只是在换好了衣服出门时,长臂结结实实的揽住她的腰。
迎着白寻音诧异的眼神,喻落吟淡淡的说:“有我扶着,不怕崴。”
要崴也往他身上崴。
两个人现在几乎就是同居状态,一周七天有六天都住在一起,喻落吟的车索性就在白寻音家的小区里‘入住’了。
开车到了订婚的露天酒庄时差不多十点钟,离的老远,就看到宾客陆陆续续的进。
下车之前,喻落吟修长的手指抓了下方向盘,想了想还是抿唇说:“音音。”
察觉他的声音有异,白寻音解安全带的手一顿,侧头:“嗯?”
“你记得我妈么?”喻落吟眼底晦涩不明,斟酌道:“是你之前提过的物理……”
“记得。”白寻音打断他,微微笑道:“顾教授,我很喜欢她的论文来着。”
是啊,从高中他就知道。
“我记得她之前去过你们科研所,你们还有合照登报了。”喻落吟微笑了下,声音却有些沉:“那时候我跟她提起过你。”
提起过她?
白寻音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怎么提的?”
“就实话实说啊。”喻落吟眼睛弯起一角,戏谑道:“说我喜欢你,未来也会给她找个那样的儿媳妇。”
啧,流氓。
“谁答应嫁给你啦。”白寻音忍俊不禁,不动声色的问:“所以你顾院长是怎么说的?”
……
一阵诡异的沉默。
“她什么也没说。”倒也没反对,可想到顾苑向来居高临下的脾气,喻落吟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干脆‘六亲不认’的说:“反正一会儿她要见到了你没好脸色的话,你就来找我。”
他带白寻音过来,就要护着她不能受欺负,谁想给她脸色看都不行。
可对于白寻音来说,有喻落吟这句话够了。
“谁会欺负我啊。”她笑了笑,开门下车:“别担心了。”
喻落吟迄今为止,仍然不知道他母亲和自己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但如果可以,她希望他永远不要知道。
白寻音既然今天决定要来,就已经做了好准备是过来解开那个‘心结’的。
毕竟她已经决定要和喻落吟好好在一起,那面对他父母尤其是顾苑,也是迟早的事情。
两个人挽着手到酒庄时,订婚的两个年轻人正在门口迎客,边上还站着两家的家长,人员齐整,十足十的正规做派。
走进了,喻落吟一手揽着揽着白寻音瘦削的肩,另一只手懒洋洋的扬起来拍了拍‘新郎官’的肩膀:“大哥,恭喜了。”
订婚的是他叔叔家的儿子喻时钦,他的表哥,也是喻时恬的亲哥。
喻时钦见到喻落吟,惊喜的就要抱他:“你小子,怎么才来!”
“别别别,非礼勿抱。”喻落吟唇角挑着笑,急忙把他推开:“大哥,没看见我这儿搂着人呢么?”
喻时钦猛然看到家族里许久未见的‘大忙人’过于惊喜,此刻在注意到喻落吟旁边的白寻音。
女人一身珍珠白的缎面长裙,象牙瓷白的皮肤细腻温润,瘦削的肩头被喻落吟扣着,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可更让喻时钦有些惊讶的还是白寻音本人,气质温婉又清冷,五官无一不精致清丽,穿着最素颜色的裙子,化着最淡的妆容,可迷人的气场丝毫不输周围来来往往的任何人。
甚至,更盛。
喻时钦连忙打招呼:“你好。”
白寻音淡淡的笑了笑,不疏离也不亲近,却跟着喻落吟叫了声:“大哥。”
一个称呼,该标明的态度都表明了——她是喻落吟认真对待的姑娘。
喻时钦更客气了一些,侧身笑道:“快,请进。”
只是他们想进,也得受过周围人的层层考验了才行。
女方家庭那边倒也罢了,喻落吟的叔叔喻樊见到他带了个女孩过来,就忍不住颇为好奇的问东问西。
喻落吟笑吟吟的,倒也很有耐心的跟他解释这是自己女朋友。
其实他跟他这个叔叔的关系比跟他爸喻远都要和谐,因为从小叔叔婶婶比他爸妈陪他的时间更多一些,这也是他为什么和喻时钦喻时恬关系都很好的缘故。
“落吟,小音长的真漂亮。”婶婶听过介绍,见到白寻音端庄大方的模样就很喜欢,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拉着她不住的问喻落吟:“这是第一次带家来么?给你爸妈看到没有,他们一定开心死了。”
喻落吟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僵,片刻,又恢复自然而然。
“还没。”他把白寻音从婶婶那边‘抢’过来,唇角笑意淡淡:“这就带过去让他们看看。”
喻樊和妻子在外面接客,里面自然是喻远和顾苑帮着忙活的。
只是他们两位本身的‘光芒’比订婚宴的主角都要耀眼,出现后几乎就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四通八达的人都想着上去攀关系。
这就是喻远和顾苑的日常,也是他的日常。
就算现如今他们的关系比起之前的万里冰封稍稍缓解了一些,但在公众场合,他似乎永远没有靠近自己父母的机会。
喻落吟站在人群之外,平淡的冷眼旁观着。
从少年成长为青年,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白寻音见状,敏锐的感觉到喻落吟周身又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真空隔膜’,父母对他的影响力是真的很大。
她不由得微微垂眸,无声牵住了他修长的手指。
没关系,有她在。
她会一直陪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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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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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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