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失序,以至于让她产生了一种疼痛的错觉。她不自觉咬着唇,陷入了苦恼之中。
付以冬迫切道“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余诺摇摇头。
付以冬吃惊“他拒绝了?”
余诺还是摇头。
付以冬啧了一声,自己凑上来,伸出食指,在余诺手机屏幕上滑动。看完他们俩的聊天记录,她连连惊叹,止不住地笑起来“我靠,陈逾征他挺会啊。”
短短半个小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直接拍晕了余诺的脑子,她坐在地上,虚脱地靠在沙发边沿,半晌没有动弹。甚至有点分不清在做梦还是现实里,喃喃道“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余诺乖乖地回答“我没有追人的经验。”
“”
付以冬无言。
觉得余诺有时候是真的有点憨,尤其是男女感情方面这种事,真是白白大了陈逾征三岁。
付以冬点了点她的脑袋,恨声道“还追个屁呀,你明天只需要美美地打扮一下,然后跟陈逾征好好地约个会,这不就有了吗!”
因为陈逾征一句话,余诺提心吊胆,一夜无眠,咨询了付以冬许多约会的注意事项。
凌晨五六点,连鸡都要起来打鸣了,付以冬简直困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还在听余诺在耳旁唠唠叨叨。
她停了一下,问“你觉得我明天跟他去网吧怎么样?”
“什么??”付以冬用食指把眼皮往上撑了一下,嫌弃道“你还能更愚一点吗,去网吧干什么?全是烟味,熏死个人了。”
余诺神情认真“我刚刚用手机查了很多地方,但是我怕他都不感兴趣,感觉去网吧打游戏,他应该会喜欢。”
付以冬都无语了,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去哪玩就去看电影呗,电影院是最能滋生暧昧的地方,你想一下,昏暗的光线,私密的座椅,躁动的一对年轻人”
说着说着,付以冬的声音逐渐变小,然后消失。
余诺转头看了看,付以冬摊在床上,已经抱着抱枕陷入昏睡,甚至轻微地开始打起鼾。
余诺不忍喊醒她,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关掉台灯,余诺也躺下来,侧着身,继续在一片漆黑里翻着手机上各种软件,查找怎么追男生的一百零八种小妙招。
看到最后,不知道时间到了几点,困意来袭,余诺支撑不住,两眼一闭,也陷入了梦乡。
等再次清醒过来,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身边付以冬还在沉睡中,余诺头昏昏沉沉的,等短暂的眩晕过去,她迟钝地摸起手机,眯着眼看了下时间。
脑子开始慢慢转动,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余诺的思绪忽然停住,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陈逾征!
她忙打开陈逾征的微信。
早上七点的时候,他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八点又是一条
ner「?」
九点半。
ner「还没醒?」
十一点。
ner「?」
下午两点。
ner「你把我屏蔽了?」
一路看下来,余诺有点懊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睡到了下午三点。
余诺急急忙忙地掀开被子下床,边刷牙边给陈逾征发消息
「对不起,我刚刚醒,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忘记定闹钟了,你吃了吗?」
等着他回消息的间隙,余诺把手机放在洗浴台边上,弯着腰,洗了把脸。
洗脸刷牙完,拿毛巾擦干净脸,余诺看了眼手机。
ner「没吃」
隔了一会。
ner「姐姐,你这追人追的,好像有点儿敷衍啊?」
余诺顿了顿。
隔着屏幕,她都能想到陈逾征此刻不耐烦的表情,有些内疚地回复「对不起」
余诺「不然你先吃一点东西垫垫肚子,我收拾一下,然后去找你?」
ner「不用了,我在外面,你发个位置过来。」
余诺去备忘录翻了翻,给他分享了一个昨天晚上找到的美食城。
她不敢再耽搁,放下手机,迅速洗了个头发,冲了一下澡。
付以冬翻了个身,丢开抱枕。被外头叮铃哐当的动静吵醒了,她缓了缓,也跟着下床。
走出卧室,付以冬看到余诺跪在客厅抽屉前,着急慌忙翻找吹风机的样子,她不禁有点好笑“你这是干什么,出去约会还是打仗啊?”
余诺满脸焦急,抬头回她“冬冬,来不及了,你去帮我挑一身衣服。”
付以冬抄起手,叹了口气“行吧,你也不用着急,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余诺坐在化妆镜前上妆的时候,付以冬就站在后面帮她编头发。
她之前特地去找手艺好的师傅学过。付以冬手指灵活,十分钟就把余诺的长发编成了松垮辫子,侧扎着,扭转之后,用一个小清新的发卡固定。
余诺是鹅蛋脸,眼睛大嘴巴小,五官秀美,脸颊两边垂下的几缕发尾显得轮廓更加柔和。
付以冬撑着下巴沉思一会,拿起旁边卷板把垂下来的碎发稍微夹成内卷。
一个小时后,大功告成。
付以冬拿起香水往余诺身边的空气喷了一圈,拍了拍手“行了,美美的。”
余诺在全身镜前,低下头,从头到尾检查自己的装扮,再三确认“真的可以了吗?”
她头发挽起,脖子修长,耳朵上嵌着一对细细的碎钻耳钉,被阳光折射出若隐若现的光。一袭小红裙,长度在膝盖上一点点,露出的细胳膊细腿,肌肤胜如白雪。
“有什么不可以的?”付以冬自信地拍了拍胸脯,“保证把我偶像迷的神魂颠倒。”
打了个车到约定地点,余诺张望了一下,没发现陈逾征的身影。
她正准备发个消息,肩膀被人拍了拍。
余诺后背一僵,转过头。
陈逾征双手插在口袋里。
他今天穿的也不太正式,一件没什么图案的黑色短袖,整个人修长挺拔。才半个月没见,他的头发似乎长了点,柔软的黑发垂在额前,一双漆黑的眼盯着她。
余诺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有点不敢跟他对视,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脱口而出一句“你你好。”
陈逾征停了一下,回了她一句“你好。”
往里走的时候,陈逾征随口问“我们今天干什么?”
余诺回忆了一下昨晚付以冬教给她的东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嗯先去吃饭,吃完饭,可以走走,附近有个电影院,可以看电影。”
说完,她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你觉得怎么样?”
陈逾征懒懒点头,“可以啊。”
坐电梯到三楼。
余诺口味偏清淡,征求了一下陈逾征的意见,带他去了一家之前和室友去过的味道还行的私房菜馆。
店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下午这个点基本没客人,环境幽雅,连服务生都轻声细语的。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陈逾征高高瘦瘦一个人,就这么懒洋洋的,没什么形象地窝在软皮椅里。
计高卓「怎么样?」
ner「吃饭」
计高卓「人在你旁边?」
ner「对面」
计高卓急切蹦出几条消息「速速,搞张照片,我倒要看看,哪个小姑娘能把我们陈花草紧张成这样?」
ner「你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紧张了?」
计高卓「他妈比的,是谁早上八点就杀来老子家里,让我陪他等了七八个小时,坐立难安那个样啊!饭都吃不下去就一直看手机?不是你?不是你??????」
计高卓「说真的陈逾征,跟你认识这么久,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舔狗,长得帅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舔!」
陈逾征冷笑一声,把计高卓拉黑了。
吃完饭,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余诺本来想去前台结账。
准备扫码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了一下,她眼睁睁地看着陈逾征把自己手机递给服务员。
出门后,她小声问了一句“不是我请你么?”
陈逾征“你是追人,还是打算包养小白脸?”
余诺被他噎了一下。
隔了会,她又问“你觉得这一家的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凑合。”
因为今天睡过了头,导致今天很多行程都没法进行。她查电影院的最近场次,跟陈逾征商量了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电影?”
陈逾征无所谓“都可以。”
感觉他也给不出什么建议,余诺只好自己挑。
她纠结了一下,翻了翻影评,怀着点刻意的小心思,选了一部动画片,叫《嘻哈英雄》。
电影是八点半的场次。
他们到的时候,还差几分钟就开场。
陈逾征环视了一周,发现整个电影院里空荡荡的,居然空无一人,他停步,问站在旁边的余诺“你挑的这什么电影?”
“啊?”余诺一脸被拆穿的心虚表情,嗫嚅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电影,就随便挑了一个。”
陈逾征“”
这种基本没人的上座率,用脚想也知道是个史诗级烂片。余诺看了半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吃在嘴里的爆米花都没了味道。
她偷偷转头,看了一眼陈逾征。
他早就歪着头,睡着了。
忽亮忽暗的光线在他脸上划过,划过睫毛,高挺的鼻梁,偏薄的嘴唇,喉结,锁骨
大荧幕里,功夫熊猫说着不知所云的台词。余诺不敢弄出动静,就这么悄悄看着他,隔着一点距离,用手指偷偷描摹他的轮廓。
直到电影散场,灯光全部亮起,打扫卫生的保洁进来,吆喝了两声,陈逾征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皱了一下眉,睁开眼睛,往旁边瞥了瞥。
余诺腿上放着包,乖乖坐着,“你醒了?”
陈逾征抬手,摸了摸鼻梁,“我睡了多久?”
余诺有些无奈“你睡了一整场电影。”
“电影好看么?”
余诺摇摇头“不好看。”
其实她也没看。
电影放完,已经接近十一点,陈逾征开车送她回家。
余诺看着窗外的夜景,忍不住有点点挫败。
今天她选的私房菜,他好像不太喜欢吃,后来刻意选没人看的电影,他全程都在睡觉
余诺发了一会呆,车在一个红绿灯前停在,她转过头“陈逾征,我骗了你一件事。”
他扶着方向盘,也看过来“什么?”
“其实,今天是我生日。”余诺低下头,玩着包包的带子,“十二点一过,我就不是22岁了。”
陈逾征反应两秒,理解了她的意思“你还挺会抓机会。”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余诺看了看他的侧脸,本来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觉得自己今天没能让陈逾征高兴,所以拿不准他的意思,连开口问他的勇气都没了
车停在小区门口,两人一路无话,陈逾征把她送到楼下。
“你家住几楼?”
“五楼。”
陈逾征大概辨认了一下位置,“指我看看。”
夜色里,其实景物都不太明晰,但余诺还是耐心地说“就是那个阳台有盆栽的地方,看到了吗?”
陈逾征看清了,“噢,知道了。”
余诺心底装着事,踌躇了一会,试探地说“那我走了?”
陈逾征好像也没再说什么的意思,点头,“走吧。”
她原地站了一会,嘱咐他“那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开车小心点,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陈逾征敷衍地嗯了几声。
余诺三步两回头。明明只和他待了半天,此刻分别的不舍却格外强烈。她都走进了楼道,等电梯的时候,一回头,发现陈逾征还在原地目送她。
余诺头脑一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转过身,推开楼道的门,又跑过去。
陈逾征明显有些诧异,挑了挑眉“你还有事?”
余诺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问他“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陈逾征“”
他似笑非笑瞅着她“你家里有人吗?”
“嗯?”
余诺默了一会,回答,“没有”
“那”陈逾征拖腔带调,“你确定要我现在上去?”
深夜这个点,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确实会让人想歪。余诺意识到邀请陈逾征去家里的行为不太妥,她说,“那算了吧,你早点回去。”
幸好这里路灯坏了,一片漆黑黑,陈逾征也没能察觉余诺脸红了。
这次,她连道别的时候都不敢看他,急匆匆地折返。
回到家,余诺拆掉头发,第一件事就是摘掉隐形眼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坐在沙发上,翻找出眼药水滴了几滴。
去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余诺靠在流里台边缘,又走了神。
微信响了一下,付以冬发消息过来「怎么样?你和陈逾征在一起了吗?」
余诺没精打采,拿起冰水,赤脚走回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有」
付以冬「你们还在外面?」
余诺「我已经回来了」
付以冬「啊?」
余诺「约会好像失败了」
付以冬的电话过来,急吼吼道“你表白失败了?不可能啊!!!”
余诺情绪不高,一会之后才说“我没表白当面我,有点开不了口。”
付以冬松了口气,“那也不算失败呀,谈恋爱这个事,细水流长,慢慢来,不要急。”
余诺很慢地说“他跟我待在一起,应该觉得挺无聊的。”
付以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你别这样,你这么好,我要不是个女的,我一定要追你。再说了,你昨天跟他说的这么明显了,他都没拒绝你。可能是想跟你相处一段时间看看?”
付以冬在电话里安慰了她一会。余诺挂电话之后,发现陈逾征前几分钟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ner「拍个月亮我看看」
余诺「现在吗?」
ner「现在」
余诺一头雾水,觉得他这个要求有些莫名,不过还是回他「好的,你等一下」
她从沙发站起来,拉开客厅阳台的玻璃门。
小区隐没在浓稠的夜色之中,她有点近视,再远的地方,全都幻化成几团黑影。
眯着眼,勉强辨认了一下月亮的位置,余诺举起手机,打开闪光灯,拍了两张,给陈逾征发过去。
阳台的栏杆很高,余诺两只胳膊抬起来,刚好能趴在上面。徐徐的微风吹来,她心情总算放松了一些,舒适地叹了口气。
几分钟之后,握在掌心的手机一震,余诺微微抬起手腕,看了一眼。
微信还停留在和陈逾征的聊天界面上,他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她以为他也给自己拍了一张月亮,点开来看。
仰视的角度,高耸的楼栋,几户人家灯光亮着,有两处有很明显的白色,黑夜里同样一弯相似的月亮。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像自己小区楼下?
余诺屏住呼吸,把这张图片放大了一点。图片上除了月亮之外,剩下一个白色的地方――
是她刚刚举起手机照月亮时,打开的闪光灯。
余诺心一麻,立马问
「你还没走?」
ner「没走」
余诺「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余诺「几分钟」
余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冲动地提了这个要求。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去,下去要跟他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要陈逾征走。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见到他。
很想很想。
明明分开才半个小时,余诺却感觉这种渴望要把自己淹没了。
她连鞋都忘记换,抓着手机就往门外跑。
这栋楼一共31层,只有两个电梯。余诺着急地按着键,旁边显示的数字还是缓慢地跳动着。
时间好像过得格外漫长。
这里信号不好,余诺的消息也发不出去。
她有些着急,又连着按了几下电梯键,等不下去了,推开旁边消防通道的门,从楼梯一路跑下去。
整个楼道里空无一人,感应灯应声亮起,安安静静,让余诺急促的脚步和呼吸都显得格外明显。
一口气跑完五楼,心脏都快蹦了出来。
推开楼道的门,余诺眼前一团模糊,站在原地,张望半天。
终于看到了他。
陈逾征坐在树下的长椅上。
她过去。
刚刚跑了半天,停在陈逾征面前的时候,余诺的脸还有点充血。额头上的汗唰唰地滑下来,淌进脖子里。
陈逾征的手机屏幕亮着淡淡的光,视线将她从下往上,扫了一遍。
安静几秒。
耳边只有蝉鸣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叫。
余诺用手背抹了一把汗,揪着一颗心,把气喘匀了,慢慢地说,“你怎么还没走。”
陈逾怔不出声。
余诺拘谨地在他身边坐下。
隔得近,她看见他的手机开着计时器,正在倒数。
余诺有点疑惑“这是什么?”
“你的生日。”
“嗯?”
“还有一分钟,十二点就过去了。”陈逾征笑,“刚刚忘记说了,生日快乐啊姐姐。”
余诺微顿,“谢谢。”
两人说了几句话,计时器的数字从刚好减到0,时间过了十二点。
陈逾征关掉手机,侧头看她,“你现在比我大四岁了。”
听到这句话,余诺僵了一下。
她没忘记之前说的,他想找个大他三岁的女朋友
今天一天下来,看电影,吃完饭,直到陈逾征主动送她回家,都没主动提昨天的事情,她也没勇气再去问他。
以为等不到他的答案了。
但现在是拒绝的意思么?
良久,余诺情绪又低落下来,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见她沉默,黑暗中,陈逾征笑出来“忘记给你礼物了,怎么办?”
余诺喃喃“没事的。”
陈逾征认真地问她“我把我送给你,要不要?”
余诺彻底愣住,一时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逗她。她想说话,喉咙却像更住了。
他又问了一遍“要不要我?”
一番大起大落之后,余诺感觉自己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要吗?”
陈逾征笑了“哭什么?”
余诺反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哭了,她觉得有点丢人,转过去一点,擦掉断线一样的眼泪。
然而手腕却被人拉住,扯了一下。
余诺坐的不稳,半跌在他身上,陈逾征倾身,凑了过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鼻尖被淡淡的柠檬味萦绕。余诺在他怀里僵住,像一块木头的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姐姐我喜欢你。”
他喉结稍微滑动一下,表情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声音却字字清晰“不管你大我几岁,三岁,还是四岁,我都喜欢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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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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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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