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现在就要去问问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有何话说?!”
“那也不急于一时,您现在心有怒气……”
“那么大笔的银子!说没有就没有了,本官能心没有怒气吗?!”
女人还想着再劝解几句,门外有人匆匆来报,“大人,李大人来了,前来求见……”
话都没有说完,就见院子里人影一闪,李明达已经大步闯进来,根本就没有等传唤,他浑身似乎都在冒着火气。
公孙昭一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的火苗顿时更加高涨,哎呀,自己还没有找他,他倒找上门来了!
李明达走到屋门口,一抬眼和公孙昭迎面撞见。
两个人如同斗鸡一般,怒目而视,相互对视了半晌,只脑补着自己生气的事儿,越想越觉得火大。
那个女子一见这两个人的状态,不禁有点头疼。
她的确是想让这两个人斗起来,但是不是现在呀。
她按耐住心里的烦躁,走上前去,轻轻拉了拉李明达的袖子低声说:“李大人,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明达竟然抽回了自己的袖子,轻轻一推她,眼睛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
女人低着头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手指慢慢蜷缩起来,抬头展颜一笑,“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
她心里隐隐有了火气,感觉李明达有些不太对劲,不经过和她商量就私自做了这么大的错事!
他还有理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李明达在来的路上就想了许多,他琢磨着,银车没有收到八成就和这个女人有关,但是这个女人不会突然之间就来这么一手,八成是和公孙昭联手的,他们俩联合起来,想要把自己给孤立起来,踢出局。
李明达短促笑了一声,“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啊?本官还想问问你和公孙大人,你们俩是什么意思呀?”
公孙昭一听他这话,脸色顿时黑的如同锅底一般,“李明达,你究竟在说什么?本官正要去问你,银车是怎么回事?”
李明达一听这种质问的语气,顿时就炸了,“银车!你还好意思问我银车?!”
“本官为什么不好意思,银车是由你负责的,不找你找谁?”
李明达简直快要气懵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可笑意不达眼底,一双大环眼闪着冰冷的光,“你还知道银车是由本官负责的呀?真以为你比本官高上那么一点点,就他娘的一手遮天了?你别忘了!城里的兵力都握在老子的手里,你府里就那么几十名衙役,真要把老子惹急了,全给你咔嚓了,你信不信?”
公孙昭简直目瞪口呆,他知道李明达一向不服自己,可没料到,这个家伙耍起混来竟然疯狂到这样的地步!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哪个人见了上封不得客客气气的?
自己是读书人,不想和李明达这种粗人一般见识,也是因为合作赚钱的关系,不想把面子上弄得太僵,给这个家伙今天却撕破了脸,究竟发的他娘的什么风?
明明是他偷偷把银车扣下了,还跑到这里来指责自己,骂自己,这究竟是蠢到了什么地步?
公孙昭一时气的想骂人,但他到底是读书人,那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咬牙切齿的说:“李明达!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李明达冷笑,“我当然知道,就是你呀,公孙大人!表面上道貌岸然,一副伪君子的样子,又想要钱,又想要脸面,还想要名声!你什么都想要,老子不管你,可你也不该动银子的心思!”
公孙昭气得脑袋发懵,心口怦怦地跳成一团。
那个女人在一旁听着心里越发觉的疑惑,李明达这究竟是怎么了?说的话似乎也有些不太对劲。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不痛快压下去,“李大人,你究竟有什么不满,能不能把话说个清楚?”
李明达现在就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随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现在就认准了这个女人和公孙昭一起联合起来算计他。
看着他们俩一个个还在这里装无辜,想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暗室,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银子,现在全都不翼而飞,他的火气就更加浓烈,鼻子里都差点冒出烟来。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语气讥讽,“我应该问问你呀,你今天一大早跑到我那里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不只是为了和我上床吗?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去看我的银车了,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你们的阴谋!怪不得我说要把你纳回去,你根本不感兴趣,闹了半天,是你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吧?”
女人气得脸色发白,眼睛里闪着冷光,“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公孙昭也简直惊呆了,他的确觉得这个女人很漂亮,为世间少有,说实话,在刚刚认识的时候,他也动过歪心思,男人们看到好看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可他很快冷静下来,这个女人的来历成谜,甚至于现在他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与小姐相称。
越是接触下来公孙昭越发觉的,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不能随意触碰。
所以,他就把那份心思抛到了脑后,对这个女人一向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敢怠慢,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妥的心思。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纯洁无比高高在上的女子,竟然和李明达这种粗人都搭在了一起,还有了亲密的举止!
他一时间感觉信念像是崩塌了,就好像看到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突然之间就折断掉,入了泥潭里,沾染了一身的臭水烂泥,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他面色狐疑的看着那个女人,眼底已经没有之前的恭敬,而是掺杂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其中的轻蔑和鄙视,什么也掩饰不住。
纵然这个女人没把公孙昭和李明达看在眼里,但她也是希望自己在这两个人的眼里是高高在上的,纯洁无瑕的,现在可倒好,被李明达指着鼻子骂,在公孙昭的眼里形象也崩塌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胸口一起一伏,脸色也气也得发白,手指紧紧掐着掌心,按捺住要把李明达一下子弄死的冲动,声音像是被冰冻住,“李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警告你,最好把事情想好了再说!你发的什么疯,谁打了你银子的主意?我还想问你,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孙昭也收回思绪,他现在也只关心银子,不在乎什么女人,“对!你把话给本官说清楚,银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李明达感觉自己简直要气炸了,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他们反倒问起自己银本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来的脸?
他怒不可遏,怒火全都冲上了头顶,理智都被烧成了灰,一丝也不剩。
他咬牙切齿,抬腿把一旁的椅子踢断了腿,咔嚓一声,椅子瘫倒在地上,大声呵道:“你们还有脸问我?!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居然还舔着脸来问我是怎么回事!老子还想问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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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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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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