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日的精神还不错,早上醒来喝了一点汤,正在靠着休息。
听到有人回禀说是云景来了,急忙吩咐人把他请进来。
云景上前行了礼,太后摆摆手,让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招招手让云景上前来。
“快过来,别拘礼了。”
云景上前几步,“太后,您身子如何?可好些了?”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微微泛红,有些潮意。
“哀家好多了,感觉好了不少,哀家知道,一切都是你在暗中帮助哀家,哀家这次命大,能捡回一条命来,全部都是你的功劳。”
“太后,您言重了,能够为您出一份力,也是云景的荣幸,你身子好了,比什么都好。”
太后欣慰的笑了笑,她一直都很疼爱云景,在这些孩子当中,除了自己的儿子,最疼爱的也就是云景了。
她就觉得云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如今看来果然没有看错。
“你今天来是……”
太后不能确定,不知道关于镯子的事情,太妃有没有告诉云景,也不敢贸然询问。
云景把那对龙凤镯拿出来递还给太后:“这是您的东西,还是放在您的身边为好,以免引起其他的人怀疑。”
这对镯子是太后的贴身之物,很多人都知道。
太后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如果消失的时间太长,的确会让有心人发现。
太后一见这镯子,就知道云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压低声音问:“你有没有发现这里面的异常,可查到了什么吗?!?”
“回太后的话,镯子里面的确有异样,臣已经取了出来,而且镯子完好无损,臣找到了当年雕刻这对镯子的雕刻大师,他说,这是当年一位公子要送给他新婚妻子的礼物。”
太后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眼睛里瞬间落下泪来。
这些日子里的生死徘徊之间,她越发的思念先帝,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先帝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
捧着这对镯子,太后潸然泪下,压抑了许多日的痛苦,因为云景这一句话彻底破防。
云景在一旁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哭泣。
看得出来,太后已经压抑的太久,能痛快的哭一哭,发泄出来,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太后哭过,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那块压在心头上的石头也消失不见。
她擦了擦眼睛,露出几分笑容来。
“让你见笑了。”
“太后和先帝感情深厚,臣怎么会见笑?只会羡慕。”
“那这镯子中究竟有什么?”
这也是云景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太后实情。
若是告诉太后,只如果事情真隐情的话,难免会把太后牵涉其中。
他不想看着太后以身犯险,如果太后不知情,等养好了身子,可以再出宫躲避,不必再理会这里面的事。
他本来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诉太后的,可如今看着太后这双眼睛以及见她对先帝的深情,又有些犹豫。
太后浅浅一笑:“云景,你不必瞒着哀家,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哀家都能够受得住,既然是先皇在这里面放了东西,那他就是想让哀家知道的。
哀家从来不是什么温室的花朵,也不是没有见过风浪,所有的一切哀家都可以撑得住,就算是为了先皇,哀家也无所畏惧。
哀家想可以再为先皇做点什么,而不是做一个懵懂无知的人,偏安一隅。”
云景的心头顿时一松,他立即改变了,注意点点头对太后说:“您说的不错,先皇的确在里面放了东西,他把原来的一颗珠子换成了蜡丸,蜡丸上写着诏书存放的地点。”
太后的眸子微微一缩,眼中明显闪过几分惊愕,但是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意外。
她紧握的双手微微松开:“竟然真的是如此。哀家之前就有过猜疑,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大势已去,一切都掌握在皇上的手中,何必在平添波澜?
哀家也从来没有想着让自己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先皇就是被那个位子困住了一辈子,只有做上去的人才知道,那是高处不胜寒,真正的孤家寡人,又有什么好呢?
如同坐在刀山火海上一般,他愿意往上扑,他就往上扑,而且只想让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健康到老就可以。”
云景听着太后的,话就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太后,此事并非是那么简单,如果皇上只是拿了他不该拿的东西,坐上他不该坐的位置,如果能做一个明君,好好的治理天下,造福百姓,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如果他并不只是拿了他的位子呢?”
太后脸上浮现几分茫然,并没有完全理解云景的意思,云景却没有再说,只是双目炯炯的看着她。
太后并非是蠢笨之人,她只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当看清云景的眼神之后,她的双眸猛然睁大。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先皇之死……”
太后呼吸急促快速的起伏,她什么都可以忍让,她可以出宫去,不做这个皇太后,她也可以让自己的儿子远去封地,避开这里的刀光剑影,放弃荣华富贵,可是,她不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死的不明不白。
“目前臣还没有证据,但臣觉得,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当年先皇生病,您可还记得是谁在身旁伺候?”
“哀家当然记得,除了我之外,就是荣贵妃。”
荣贵妃现在已经不在了,先帝过去不久,她也出了意外。
冬日不小心掉入湖中,又感染了风寒,她本来身子骨就弱,先皇去世她也伤心,再加上受风寒没过几日也就去了。
太后和云景同时想到了一层荣贵妃的死,也许并不是什么意外。
有些事情当时不觉得,事后仔细想想。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她怎么忽然就去了湖边,大冷天的荣贵妃本来就不会水,她去湖边干什么?去了湖边,还就偏偏就落水了。
荣贵妃身为贵妃之尊,身边的人平时有一大群,太监,宫女都不离身,可偏偏那次,身边就只有一个小宫女,小宫女根本就不会水,救也救不了,匆匆忙忙的去喊人,就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根本经不住回想,太后和云景几乎同时就能认定,荣贵妃的死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当初给先皇侍疾的人除了太后,就是荣贵妃。
莫非,荣贵妃那里曾经动过手脚,有人想要杀她灭口?
太后脑子里电光火石一般,回想曾经的每个场景,她的脸色气的清白交加。
“这件事情哀家必须要查个清楚,就先从荣贵妃查起,看看她的脉案,她当时究竟是有没有病的那么严重!”
云景还是有些担忧:“太后,此事不宜声张,如若荣贵妃的死真的有问题,那您只要一查,立即就会有人有所察觉,不如……”
太后没有笑意的笑了笑:“你放心,哀家在宫中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查一个小小的脉案,还不成问题。”
云景略一思索:“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后多加小心,臣也会留下几个人手供您差遣,请您务必小心再小心,想必先皇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您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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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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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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