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难不成他们还要暗中暗杀我不成?就是那样我也不怕,这些年我遭受过的暗杀多了去了,我命大着呢。”
苏南衣轻轻抽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说:“倒也不是暗杀,只怕是比暗杀还要更麻烦一点。”
夏染的脸色微微变了脸,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南衣看着他这模样,实在是好笑,故意卖关子,不告诉他。
“先不说这个,去看看那个阮小玉吧。”
“她有什么好看的,我刚才已经去看过了,那女人不是受伤了吗?还小心翼翼的遮掩,不愿意让我看到,几次三番的催我走,和之前可大不一样。”
“之前是什么样?是依依不舍,舍不得你走吗?”
夏染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苏南衣大声笑起来。
夏染听着她笑,眼神有些黯然,这阵子苏南衣的神经太过紧绷了,能够让她放松放松,开心的笑一笑,自己出一点点丑又何妨。
苏南衣和夏染一起来到阮小玉的院子,阮小玉的确受了伤,挨了灵女一击,这一下还挺重。
她暗暗咬牙,该死的!看起来,她要退出是对的,瞧瞧,不过是刚一提,灵女就对她痛下杀手,这要是再往后拖,还指不定会对她怎么样。
她可知道那些手段有多么残忍狠毒,看来,她得早点做防范,否则的话,和灵女之间还得有一场恶战,她可不想成为灵女手里的那些实验品。
昨天晚上就因为这个伤口,她也没有睡好,无论怎么样身体都极为不舒服,看似很不起眼的一条伤口,但不知怎么的就是十分难受。
今天早上换药的时候,发现伤口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不仅如此,而且好像还恶化了,要知道她手里的那些药也都是非常好的,像这样的上有个三五天就会痊愈。
可现在……她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觉得这一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她正心烦意乱,想着应该怎么解决,感觉伤口似乎又更痛了,而且很快血就渗出纱布。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她急忙把衣裳放下来,遮掩住伤口,从窗子里往外看去。
看到夏染和苏南衣走进来,她脸色顿时一变,眼睛在苏南衣的身上掠过,眼底深处有疯狂的嫉妒和怨恨。
早晚!她要取代这个女人,成为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夏染看到她,“你怎么下床了?不是说要好好休息的吗?我夫人听说你病了了,也想来看看你,她还懂一些医理,不然让她给你看看?”
阮小玉哪肯让苏南衣看,勉强笑了笑说:“不过就是小小的病痛,不劳夫人费心了,夫人能来看我,我已经十分感激。”
苏南衣心中暗暗冷笑,“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来,你住在我们家,是我们家的客人,之前咱们也见过,就不必如此客气了。”
“上一次,小玉不懂得规矩,冲撞了夫人,惹的夫人不快,这次小玉又有病在身,不能行大礼,希望夫人不要责怪。”
这个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挑拨,不忘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苏南衣上前一步,“过去的事不必再提,看你脸色确实不好,不如我来给姑娘把把脉吧。”
阮小玉收回手,“不劳夫人了,今天大夫已经来过了。”
苏南衣有点儿奇怪,“来过了吗?刚才问外面的嬷嬷还说,没请大夫呀!”
阮小玉脸上微微泛红,咬了咬嘴唇,“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几日大夫经常有来,无非就是一些老毛病,还没有康复罢了。”
她推三阻四就是不想让看,苏南衣看着她处于窘迫,又要找理由的样子,实在是好笑的很。
说来说去阮小玉也觉得烦了,语气中有压不住的烦躁“,我真的没有事,不劳公子和夫人费心了,我有些累,想要休息,二位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请回吧!”
夏染和苏南衣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眼中深藏的笑意。
夏染这个戏精还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那姑娘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就别打扰她了。”
苏南衣也温柔点头,“是我们思虑不周了,我们先走吧。”
阮小玉话说出口,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对,可现在她身上疼的厉害,看到苏南衣和夏染站在一起,又忍不住的嫉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公子,我……”
夏染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转身带着苏南衣走了。
阮小玉看着他们一起离开的背影,狠狠的咬了咬牙,气得跺脚。
出了院子,夏染忍住笑,“看出什么了?”
苏南衣漫不经心的说:“她身上有血腥味,而且不单单是血腥味,还有一种其他的味道,我想那个女人一定是在兵器上抹了什么东西,所以才进入到阮小玉的伤口,导致伤口难以痊愈。”
“看来又被你说中了,我的确得派人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向,看看她的伤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来治。”
整个白天,阮小玉一直窝在院子里,看似平静,但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事儿。
苏南衣这天一直待在夏府里,也没有离开。
夏染给了她一本书,是顾西宸在送书房的时候给他的。
苏南衣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书,曾经被顾西宸给借走了,后来她也忘了这件事儿,再后来家里横遭大祸,她也就更不记得什么书的事儿了。
再次拿到这本书,真是恍如隔世。
应该说,是真的隔了一辈子,苏南衣自嘲的笑了笑。
夏染怕她情绪不好,把她带到药材库,“你要是觉得休息无聊,就在这里看看吧,随你挑选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苏南衣问他:“那顾西宸让你找的那些药,你要怎么应对?”
“我怎么应对?我根本就没有想着应对什么,他无非就是想要那个亢龙珠而已,我还能看不出他的心思来?”
“那玩意儿早就不存在了,还有其他的药材,他怎么那么大脸,就能张开嘴说要呢?每一样都价值万金,我又不是他的户部,我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说要就要?”
“先拖着吧,拖不过去了我就说得出去找,然后我就出去游山玩水去了,爱咋咋地。”
苏南衣点头,“顾文遥应该也快回来了,他回京之后我们要和他多多接触。”
夏染短促的笑了一声,“这还用咱们和他多多接触?思格兰还在这儿,他就少不了要来。”
“可思格兰总归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夏染有些不明白,“说到这件事情,我就想和你讨论一下,你也看见了,思格兰从小就在咱们中原长大,生活习俗也和咱们一样,她如果在京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看顾文遥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
苏南衣抬眼和他对视,“她的生活习惯和我们一样是没错,但她到底不是中原人,你也听吴家说过,她的父母都死于非命,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后面的话没有再说,表情也有些凝重。
“你是担心,她将来早晚有一天要回去为父母报仇?”
“不仅仅是报仇,还有部落复兴的希望,我担心。这些重担将来会都落在她的身上。”
夏染的眸子微微一缩,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苏南衣现在这样宠着思格兰。
她是想趁着一切还没有发生,要被思格兰更多的无忧无虑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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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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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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