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一通闹腾,让赵大人失去了跟着去的机会。
要不是怕把他自己扔在这里坏事,老刘头都想不管他了。
马车修好之后,一行人就上了马车,依旧是谁都不说话。
赵大人紧挨着夏染坐着,想和他的低声交谈几句,可是夏染根本就不看他,依旧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扭头看向别处,好像他们两个之间真的闹了天大的矛盾一般。
赵大人心里难过又着急,可是事到现在已经于事无补。
沉默中十分的煎熬,好容易到了一个拐口的地方,车子微微一晃,众人要都各自顾着自己的安全,没人注意他们俩。
赵大人趁着这个机会,凑到夏染的耳边低声说:“你自己,太危险。”
夏染当然明白,他一直是在担心自己,可这是最好的办法。
“云景他们没制止,就是同意了,会有其他办法的。”
赵大人噎了口气,这种说法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反驳。
他也清楚,在他们后边,云景和苏南衣他们一直都跟着,他和夏染算是在明处,其他的人在暗处。
刚刚在外头,等着修马车的时间那么长,如果云景不同意,那早就应该按计划行动了。
既然他们没有现身,那就说明他们也是同意的。
赵大人沉默不语。
话虽是这么说,他的心里依旧是很难受。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但是他们没被要求下马车,老刘头走到马车外头,掀开车帘子给他们一人扔了一样东西过来。
“把这个套在头上,快点着,你们谁也别胡乱看啊!”
夏染接在手里一看,果然是一个布袋子。
这是让他们套在头上的。
这玩意儿一套,什么都看不见了。
反正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也不再犹豫,率先把这东西套在了头上,声音闷闷的从地下传来:“刘叔,你看我套的这个怎么样?”
老刘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不错,让其他的人也都跟着学。
其他人虽然心里有有些犯嘀咕,但是到地方了,来都来了,就得听话,也得乖乖的把布袋子套在头上。
两个车夫扶着他们下了马车,然后递给他们一条绳子让他们攥在手里,他们这几个人,就如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这么被牵着往前走。
赵大人没分到布袋子,连下车都不能下,让刘老头勒令他在车上乖乖的等着,不许往外偷看。
他在马车里,心急如焚,听着外头的动静,想从那个小缝隙里往外看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苏南衣和云景在暗中一路跟着过来,眼看着就是到了这个山口,他们躲在暗处静静的瞧着。
又见夏染他们几个人在山口等着,没过一会儿,从远处飘飘悠悠来了一盏灯,从远处瞧着,就像是没人挑着的鬼灯一般,十分吓人。
到了近前,发现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跳着灯,整个人和黑夜融合在一起,难怪看不清楚。
那人也不说话,老刘头也不说话,甚至他都没上前,就站在远处看着。
那个黑斗篷拿起另外半截绳子子,轻轻拽了拽,然后迈步往里走。
他不说话,后面的人也瞧不见,这一路走来,踉踉跄跄,很快他们就消失在山口看不见了。
看着夏染的身影消失在这里,苏南衣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云景握了握她的手,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无声给她安慰。
老刘头看着人进去了,然后转身往回走。
车夫问他:“老爷,马车上这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到了夏家庄子前把他给扔下去!”
赵大人在里头听着清清楚楚,心头一阵烦乱复杂,也没吭声,感觉着马车重新动起来,调转的方向,往回走。
他趴在那条缝隙上使劲的往外看,可是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而且,眼看着两边的树木不停的往后倒,他也离着那道山口越来越远了。
老刘头的心里还是挺满意的,一共王个人,这又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这笔钱拿到手,干点什么好?
他心里越想越高兴,不管怎么的,反正是银子越多越好,谁和钱有仇呢,再说,他这个就是没本儿的买卖,不挣白不挣。
马车晃晃悠悠,他坐在马车里,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等到在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眼睛,感觉马车还是在路上,心里估计有点犯嘀咕,感觉睡的时间不短了,怎么还没到?
掀开车帘儿往外看,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外头的景色,这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
这是哪儿?
感觉哪里都很陌生,完全就是陌生的环境,没有来过的地方,马车还在往前走,老刘头路上喝道:“你干什么呢?这是什么地方?睡着了你?”
他连喊了几声,前面的车夫就根本没有给他回应,他心里咯噔一下,忽然预感到不太妙,急忙跑到前头,从车窗里往外看。
发现正在驾驶着他的马车的是一个男人,虽然看不见脸,但是明显可以认出来,根本就不是他的车夫。
他心里顿时忽悠一下子,像是一脚踩空,从高处落到深渊。
脑瓜子里瞬间就有点懵,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是遇上劫道的了?
他这两年的确是有了一些钱,几个村里都知道,肯定也有不少的人羡慕,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心生歹意,暗中盯着他,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劫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十分的害怕。
他真是越有钱越怕死,要是万一对方把他给撕票了,那可怎么着?
他越是胡思乱想,就越是害怕,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他腿都软了,根本下不了马车。
车夫从车上跳下来,跑到后头,一掀开车帘儿,冷冷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来,让他打了个哆嗦。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
他一看这个人长的五大三粗,表情冷硬,就跟一块冰疙瘩似的,更加心惊胆战。
“快点下来!”
老刘头腿哆嗦着,根本就不听使唤。
“这位好汉,你想怎么样?想要多少钱,明说吧,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保证给你,只要你别伤害我这条老命就行!”
“你也知道你的命是老命,那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老刘头听得出来,对方这是讥讽,他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也没办法,更不敢反驳,只能对着人家嘿嘿一笑,对方却根本不吃他这套,再次催促他赶紧下来。
他想问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舌头和牙齿打架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哆哆嗦嗦的从车上跳下来,往四周一瞧,发现是好多果树。
树叶子已经掉到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风一吹,在风里翻滚着打着跟头,嗖嗖的响个不停。
只不过这声音在此时的老王听起来,显得无比的凄凉,让他从心底感觉一股子冷意。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实在是眼生的很,根本就没有见过。
他又问了几遍对方想要多少钱,可是对方却根本不理会他了。
就在他又害怕又抓狂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响,他起码转头看过去,就见有三个人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
虽然距离很远,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容貌,但是他的心就是猛的一沉,直觉感到这三个人都不简单。
一看这周身的气度,就让他不敢造次。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辆马车里,赵大人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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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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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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