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出现中毒者,投毒的巫师,也已经被及时赶到的阿瑞斯王子抓住了!”前来向以撒禀报的人说道。
以撒匆匆往外走的脚步忽然停顿住,“什么?”
那个人又说了一遍。
以撒的神情变的严肃了起来,“这件事,国王知道吗?”
“我们正要去禀报。”
以撒想到这两天忙碌异常的希尔曼,叹了一口气,说,“既然还没有扩大影响,就暂时不用禀告国王了——我和阿瑞斯会处理好的。”
“是。”
问到那个被抓起来的巫师的下落之后,以撒就匆匆的赶过去了,他赶到的时候,阿瑞斯已经结束了第一环的审问。以撒走过去,看着那个手脚被分开,高高吊起来的人,问阿瑞斯道,“他就是向泉眼投毒的巫师吗?”
阿瑞斯点了点头,“我在巡逻的时候正好撞到了他,看他行踪有些诡秘,就把他抓回来了。审问之后,从他身上,发现了巫师的用品。”
以撒看到了从那个巫师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一本破损的魔法书和一些奇怪的小瓶子。
“上次奴里安王城里的事,也是他做的吧?”
阿瑞斯说,“他自己已经供认了。”
以撒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上次爆发的泉眼诅咒,在整个王国内引起了恐慌,如果这次又出现的话,希尔曼的负担会更重的。还好——
“阿瑞斯,辛苦你了。”以撒将手放在了阿瑞斯的肩膀上,他是他们兄弟之间,非常亲昵的一个动作了。
阿瑞斯的脸色没有缓和,他仍旧紧锁着眉头,“这个巫师除了供认上次的投毒,也是他做的之外,还供认了一件事。”
“什么?”
“神官是被他陷害的”阿瑞斯说,“他以神官的朋友,莫和提尔的名义,将神官骗出王宫,用巫术攻击了他。之后他制造出假象,让我们以为,神官和巫师有什么联系。”
以撒放在阿瑞斯肩膀上的手收了回来。
阿瑞斯知道以撒是一心在帮助希尔曼,现在神官正好因为这件事,被关在监狱中,这样能为神官洗清冤屈的事,拥簇希尔曼的以撒可能不会赞同。果然,就像阿瑞斯想的那样,以撒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件事的判决已经下来了,况且神官自己,也没有替自己辩驳不是吗?”
阿瑞斯说,“也许他是知道,辩驳是没有用的。”
“阿瑞斯——”以撒提高了一些音量。最近哥哥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现在帮神官洗清冤屈,将他释放出来,只会让哥哥要面临的麻烦更多,“这个巫师也许是神官的朋友,他故意被抓住,以此想要救出他。”
“不可能!”
以撒也知道不可能,但他现在要找出拒绝阿瑞斯的理由来,“为什么不可能?神官的身份,还没有被查清不是吗?如果他真的是巫师,那么一切也说得通。”
阿瑞斯不喜欢和人争辩,尤其是和自己的哥哥,在以撒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陷入了沉默。以撒瞥了他一眼,见阿瑞斯嘴唇紧抿,浑身绷的紧紧的,因为两人并肩作战过,他很了解现在的阿瑞斯是在生气。
以撒放软了语气,他也知道,如果这个巫师说的是真的话,那么那个神官确实蒙受了冤屈,加上前段时间,他在希尔曼探望神官的时候,偷听到的事,在心里他就已经倾向于神官是无辜的那一边了,“阿瑞斯,现在哥哥刚刚开始接手奴里安,他已经很累了。如果你想替神官洗清冤屈,那么请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再去做好吗?”
“可是神官已经被关了很久了,身为奴里安供奉的神官,为什么要蒙受这么大的冤屈?即使是父亲在世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对待他。”阿瑞斯语气逼人,“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哥哥的政敌吗?”
以撒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现在就要去见哥哥!”阿瑞斯说完,就走了出去。
以撒想要拦住他,跟他一起离开了这里。
他们两个一起来到关押神官的监狱中,但是那个关押着神官的狭小监狱里,已经空了。阿瑞斯抓住一个看守的人,急切的询问,“神官大人呢?他去哪里了?”难道哥哥已经在私下里把他……不!
“是,是国王的近侍过来将他带走了。”
按理说,处置神官这样的事,阿瑞斯绝对会知道才是,他没有得到消息,只能说明,希尔曼想瞒着所有人来处置神官,“什么时候?把他带去了哪里?”
“是上午把他带走的。”被阿瑞斯揪住脖颈的人回答道,“国王的近侍说,是要把他贬成奴隶。”
阿瑞斯想到那些遭遇悲惨的奴隶,松开揪着他衣服的手离开了。他转身时,撞到了身后的以撒,他也没有停住脚步。以撒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就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阿瑞斯本来是想去找希尔曼的近侍的,但是打听之后,才知道对方被希尔曼派出去办事了,他找不到对方,只能直接去了希尔曼的行宫中。看到他要为神官闯入希尔曼的行宫,以撒终于忍不住了,他抓住阿瑞斯的手臂,“阿瑞斯!你要做什么?”
阿瑞斯一言不发的挣开他的手臂,径直闯了进去。
以撒知道阿瑞斯的怪力,自己是拦不住他的,他只想在哥哥因为这件事发怒之前,拦下阿瑞斯。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希尔曼的行宫中,以撒看到睡觉时,才会放下来的帘子放了下来,就再度冲上前,挡住了阿瑞斯,“阿瑞斯,哥哥现在正在休息,你难道因为神官的事,要去打扰他吗?”
阿瑞斯脚步顿了一下。他知道希尔曼的抱负,当初他会和以撒一起,选择义无反顾的追随希尔曼,就是因为他描绘出来的奴里安的未来,是他们所追寻的。
以撒看到他终于冷静了一些,趁机在旁边劝道,“等哥哥睡醒再去吧,你也冷静一下。”他想在阿瑞斯冷静的时候,再安抚他一下。神官是可以放出来的,但是要等哥哥彻底掌握奴里安的权力之后。
以撒都已经想到该如何开口了,但不等他说出来第一句话,从帘子里传来的声音,就让他脑子瞬间空白了一下。
“希尔曼,你这个混蛋!”
因为神官的姿态端的太好了,即使和他们说话,也都是用那种治愈又温柔的语调。现在伪装被撕破,他的声音因为惊慌而拔尖了许多。
用绿松石和珍珠穿成的帘子中,人影绰绰。
以撒一直认为,哥哥是非常讨厌神官的,但是接下来哥哥对这个无礼的神官说出的话,是对他和阿瑞斯都不曾有过的温柔,“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再做点符合混蛋才做的事?”
“不!住手!”
奴隶的脚踝上,都会锁上重重的镣铐,以此来证明他的身份和提醒奴隶自己。但现在,从帘子中响起的镣铐碰撞的声音,是那么的暧昧。
“你忘记上次了吗?一开始你也让我住手,但是我做到最后,你也没有拒绝我。”希尔曼说的,是温饶被劫走的那一次。他使出浑身解数,把温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虽然结果是他还没做就被一脚踹开了。
温饶想到上次在希尔曼手中那样,就羞耻的脸都涨红起来。因为他是神职人员,几乎没有和女人亲近的机会,在那么一个环境中,被人尽心尽力的伺候,虽然明知希尔曼是敌对的人,但身体还是沉溺其中。
帘子外,以撒震惊的无以言表。
阿瑞斯知道神官被哥哥强迫的事,脸色只是凝重了一些。
“来吧,这一次可以做到最后。”想到上次被温饶一脚踢开,结果只能可怜巴巴的回来洗冷水澡,希尔曼就觉得十分的委屈,“我会让你像之前那样舒服。我保证这一次我会温柔的——神殿里的那一次,我知道是我太粗鲁了。”
声音淹没在了濡湿的亲吻声中。
本来拦在阿瑞斯面前的以撒,现在恨不得自己冲进去质问希尔曼,质问他到底在和神官做什么。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因为喜欢看冷冰冰的神官,脸颊因为羞耻泛红的场面,希尔曼说话越来越大胆轻薄,语气也浪荡了起来。温饶是脸颊泛红了,不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愤怒。
希尔曼的力气,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再加上加上沉重的镣铐,被抱住之后,几乎都无法挣脱。希尔曼用手臂横贯他的肩膀,将他揽在怀里,两条腿也并拢起来,将他整个圈在其中,他用下巴抵在温饶的肩膀上,透过头发亲他的脖颈。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对神官做这样的事,不怕……”
希尔曼知道他接下来又要说冒犯神的信徒,遭受神灵惩罚这样的话了,他本来就不相信神灵的存在,又怎么会害怕吗,“那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已经不是神官了,你是我的奴隶。”
以撒几乎无法克制的往前猛地跨了一步,但是理智又阻拦了他,让他退了回来。
为什么应该讨厌神官的哥哥,会对神官说这么亲密的话?还……
“神灵是不会再庇佑你了。”
“所以现在,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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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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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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