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第 97 章 第九十七章:收网七
  乌拉那拉氏一直来尽心尽力管理后院,从未犯过大错。她是嫡福晋,四阿哥哪怕是不喜,也不会刻意去落乌拉那拉氏的面子。

  且说,如今他太宠叶南鸢,连着这么长时间的专宠,这事放在后宫都是没有的。府中开始有了怨言,若是今日福晋都来了,他还不去的话……

  盛宠至极,太过招摇,对后院的女子来说本就不是个幸事。

  四阿哥抬手揉着太阳穴,舒了一口气,只觉得脑子里清醒不少,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叶南鸢,道:“我让苏培盛送你回去?”

  福晋一过来,叶南鸢便猜到四阿哥会这番说。

  这个男人克制谨慎,说实话他答应自己再也不去找旁人这句话,叶南鸢是从来没有相信过。庆幸的是,她没抱有过一丝希望。

  “我不。”叶南鸢却故意撒娇,双手抱住他的腰:“我来都来了,爷凭什么要把我送回去?”

  四阿哥当真是一脸头疼,捏了捏鼻子,好声好气儿道:“我今日答应了福晋陪她用晚膳的。”且今日是该去正院的日子。

  默了默,四阿哥对于这话到底是没说出口。

  身子往下弯了弯,他牵住叶南鸢的手,暗暗用力捏了捏:“明日我再陪你,如何?”

  叶南鸢撇过头,不去看他,只一双眼睛通红。

  瞧着她这模样,四阿哥也跟着心疼,只他没办法开口说不去了,福晋于这件事上来说,毕没有错。

  且他如今对叶南鸢太宠,若是惹得后院的女子就此嫉妒,不是好事。

  “乖……”琢磨了一下,四阿哥还是是道:“明日我再去看你。”

  叶南鸢一双眉眼里满是失望,扣在他腰间的手却无力的放了下去。

  四阿哥故意狠心不去看她,转过身子上前走,还吩咐苏培盛:“爷先过去,你在这等着,过会儿再亲自将叶主子送回去。”

  爷故意这般吩咐,是怕福晋知晓了生叶主子的气。

  苏培盛心中明了,对叶南鸢越发的看中了几分,等四阿哥与福晋都走远了,才亲自送着叶南鸢回去。

  ***

  夜色已经黑了,朦胧的月光挡不住昏暗。府中各个院子的门口已然挂上了油纸灯,乌拉那拉氏看着身侧的四阿哥。

  两人一前一后,到现在为止半句话都没有说。

  她深吸一口气,掐紧了手心,扭头往身侧的周嬷嬷那儿瞧了一眼,后者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政务繁忙爷也不能忘了吃饭。”刚到屋子里,乌拉那拉氏便是一脸的笑意,她上前几步抬手去解四阿哥的领口的披风:“饭菜小厨房都拿过去热了两回了,味都不对了,爷下次可要早点。”

  “是,福晋说的对。”在书房喝了半壶酒,如今到了这儿才知晓后劲有些足,四阿哥抬手揉着眉心,总算是知晓自己酒量有多差。

  “爷刚在书房可是喝酒了?”乌拉那拉氏温声细语,分明知晓叶南鸢就在里面也不生气。反倒是越发的温柔:“刚好,想来爷今日有兴致,待会陪妾身也喝一杯。”

  乌拉那拉氏抬手解开四阿哥身上的披风,又伺候着四阿哥净了手,换了身衣裳才重新坐下。

  饭桌上,酒菜已经是准备好了的,一桌子的佳肴,精致又奢侈。乌拉那拉氏一向是喜欢这些排场的,每顿饭二三十来个碗碟将桌子堆的满满当当。

  四阿哥脑袋有些晕乎,瞧见这一幕不知怎的倒是想起刚刚的场景来。

  昏暗无人的书房,她乖乖巧巧的坐在他身侧,从食盒中拿出几碟小菜来,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几家常小菜,自然是比不得这些。

  但亲手做的,却要比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更要让人珍惜。

  “怎么了?”乌拉那拉氏看着四阿哥一脸愣神的模样,问:“这饭菜可是有哪些不合适?还是说不对爷的胃口?”

  乌拉那拉氏亲自夹了一块酒酿鸭子送过去,四阿哥看着自己碟子上的鸭肉,低头看看好一会儿才默不作声的吃了。

  鸭肉那股不适味道在口腔中来回的翻滚,他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没有,很好。”

  乌拉那拉氏瞬间松了一口气,也夹了一块酒酿鸭子在自己的碟子里:“这鸭肉极好,说是用上好的烈酒泡过之后再晒干,后又用小火煨的。”

  她接连吃了两块,放下筷子后又起身,亲自给四阿哥倒了一杯酒。

  “爷陪着妾身喝一杯。”

  四阿哥看着手边的琉璃杯,里面的酒泛着淡淡的香。他手指伸过去,夹着那琉璃被子转动了一圈,里面的酒水稳稳当当的纹丝不动。

  乌拉那拉氏看着贝勒爷没喝,下垂的眼帘闪了闪:“妾身知晓爷酒量不好,特意让人备的果酒。”

  她倒了一杯酒自个儿喝了一杯:“想着爷极少陪我喝酒,今日来陪我喝上一杯。”

  话说到这里,四阿哥不好在拒绝。好在的是果酒后劲儿小,入口甘甜一杯下去倒也是无碍。

  空杯刚放下,乌拉那拉氏又跟着上前倒满了:“爷,妾身入府这么多年,极少有这样安安静静陪着爷说话的时候。”

  “弘辉还小,后院的姐妹们又记着我福晋的身份。”乌拉那拉氏眼神带着朦胧,像是一下子回忆起往昔来。

  “像是这番安安静静的时候,是极少的。”她边说,边接连的喝,连续三四杯后,四阿哥总算伸出手将人按住。

  “福晋,再喝你就喝多了。”四阿哥拧着眉,抬头要叫奴才们进来。

  乌拉那拉氏却是摇头:“爷,爷许久没来我这儿了。”乌拉那拉氏眉眼透着一股悲伤,抬手便往四阿哥的脸上抹去:“就……就算是来了,也只住在偏殿。”

  “没人知道我这个嫡妻,是多么的不受贝勒爷喜欢。”乌拉那拉氏说完,捂着眼睛像是再哭。

  奴才进来了,听见声音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四阿哥抬手让人下去。

  乌拉那拉氏要福晋的颜面,这副模样是断然不想让奴才们瞧见的,他坐在旁边守着,乌拉那拉氏一边回忆以往,一边与他喝酒。

  不知不觉中,四阿哥也被灌了几杯。

  他之前本就喝了竹叶酒,如今又掺了果酒,酒量不好晕乎乎的到底还是醉了。

  看着醉倒在桌面上的人,刚刚还在哭的乌拉那拉氏抹干净眼泪:“人呢?”她问身侧的周嬷嬷,后者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道:“奴婢亲自过去盯着了,郭格格已经准备好了。”

  看着醉倒的人,乌拉那拉氏眉眼透着一股不舍,贝勒爷是她的夫君,是她这辈子的天地,她尊他,敬他,也爱他。

  当初成婚之时,她惊鸿一瞥,当初只觉得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人了。她为他操持后院,生下阿哥,做足了一切福晋应该做的事。

  可如今,却是没想到。

  乌拉那拉氏的牙咬的紧紧的,她要亲手将贝勒爷推到另一个人的床榻上,要让她假装怀孕,再陷害流产,这才能够得以保全自己嫡福晋的尊荣。

  袖子里的一双手掐的紧紧的,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扭头:“将贝勒爷送过去吧。”

  苏培盛送完叶南鸢回来,人还没进福晋的院子便被拦住了。正院里落了锁,屋子里面都熄了灯,只有守门的奴才坐在门前打盹儿。

  屋子里没动静,他也不敢进去,便守在正院的门口跟着睡了起来。

  而苏培盛万万没想到,他守了一个晚上居然守了个空,四阿哥压根儿不在正院里,而是被挪去了偏殿。

  偏殿中

  郭格格看着床榻上的人,咬着唇,漂亮的一张脸上透着不知所措。

  周嬷嬷在身侧守着:“格格,伺候爷您应该总会的吧。”她这屋子里比福晋那儿小了整整一圈,但布置的却是素雅,屋内泛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会!”郭格格看着床榻上的人,再往身后的周嬷嬷那儿瞥了一眼,眼中全然都是心如死灰。

  “格格,也不用这个样子。”周嬷嬷是福晋的人,她说话那便自然代表着福晋:“作为格格,伺候贝勒爷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爷如今是喝醉了你才有这个机会,不然的话你是想碰只怕都是碰不到的。”周嬷嬷的话不轻不重,却如同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郭氏只觉得,自己被人剥去了衣裳,让她无所适从。

  “接下来的话应该不用奴婢跟你说了。”周嬷嬷的面上扯出一丝笑:“奴婢就在外面守着您,您可要抓紧时间。”

  周嬷嬷说完,转身就走,郭格格几乎是瞬间转过头。

  “还有。”像是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周嬷嬷脚步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道:“福晋可是说了,这个是给郭格格最后的机会。”

  “若是搞砸了,郭格格,还有郭格格您心尖儿上的人只怕都不会好过。”

  朱红色的门被打开,又很快的关了起来,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安静的仿若没有任何人。郭格格却是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

  门外有无数双眼睛再盯着,看着她如同再看跳梁小丑,让她无地自容。

  闭上眼睛,郭格格的泪如雨下,抬手面无表情的解开身上的盘口,脑海中想着的全是那到笔挺的身影,他手执着油纸伞,天青色的衣摆在雨帘中行走着。

  油纸伞下,那张脸冰冷淡然,可眉眼间却是掩藏不住的温柔。

  那是她看他的第一眼,却是觉得温暖了她今后所有的时光。

  旗装落在地上,微暖的烛火打在她较好的身形上,郭格格咬着唇,满脸的痛色爬上了床榻。

  她脱光了衣裳依偎在四阿哥身侧,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张脸。年轻,英俊,四阿哥生的一张俊朗的面容,这番不生气的模样让人看后挪不开眼睛,她刚入府的时候也是喜欢的,只是……

  遇上那个人后,就再也欢喜不起来了。

  门外周嬷嬷许久没听见动静,捂住唇小声儿的咳嗽了一声儿。

  郭格格只觉得天昏地暗,浑身颤抖着。所有人都在逼迫着自己,连她单纯的好好喜欢一个人都不可以。

  她眼中一片痛色,将脖子上的肚兜带子解开,身上的最后一丝屏障都去掉。

  掀开被褥,她赤.裸的躺了进去。眼泪如水一样的往下掉,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纯洁了,她在也不能单纯的喜欢那般风光霁月的人了。

  她再也配不上了!

  郭格格咬着唇拼命的再哭,身侧的四阿哥被吵的头疼,醉酒后稍微清醒了一点,揉着眉心强迫自己睁眼。

  入目白花花的,只有一道女人的□□。

  他当是叶南鸢,几乎是怜惜的将人抱住,亲昵的在她腰间抚摸着:“鸢鸢。”郭格格一脸悲痛万分的抬起头。

  床榻上,自己的男人居然再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她都做出如此的牺牲了,难道这一个晚上都要顶替叶格格过活么?她咬着牙,几乎是泄气的喊:“我不是她。”

  她不是叶南鸢,她不要这个时候还顶替着别人。

  哪知刚说完这句话,四阿哥放在她腰间的手就挪开,“不……不是……”喝醉后的他分明是没了半点的清醒的。

  听到这,却是如下意识般抬脚就将郭格格踹下了床榻。

  “滚……”厉声一句,四阿哥低吼完后就没了力气,转身又昏睡了过去。

  只有郭格格浑身赤.裸的被踹到地上许久都没反应过来,门外咚咚两下又传来敲门声儿,郭格格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可她这次如何的动,四阿哥却是再也不肯碰她了,甚至于她一上床榻四阿哥就抬脚将她往下踹。

  郭格格咬着牙,只好跪在地上脱了四阿哥的衣裳,一边对着门外喊了起来,断断续续,含糊又呻.吟儿,郭格格忙的一脑门的汗,喊了足足大半个时辰门外的脚步声才走了。

  再看着床榻上的四阿哥,郭格格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原本以为的要忍受,却是没想到四阿哥居然没碰她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解脱了,却又像是带了些不痛快。

  ***

  西院

  昨日晚上床榻上才一人,叶南鸢好好的睡了一晚上。

  可一早上,天还没亮,半夏与石榴就出来叫她起床。叶南鸢睡的正是香,被叫醒来的时候还一脸的不耐烦。

  “主子忍忍。”半夏见主子这样,拿起一边的湿帕子来给她擦脸:“福晋忽然让人传我们过去,主子哪怕是没睡好。也只能忍忍了。”

  那沾了冷水的帕子贴到眼睛上,瞬间就让人清醒了。

  叶南鸢睁开眼睛,拉下脸上的帕子,深吸了一口气摇头:“福晋的花招还真是多。”

  半夏正在旁边一脸的琢磨呢,听见叶南鸢话后,眼睛都亮了:“主子,您知晓福晋要做什么啊?”她们正是在纳闷儿呢,不是初一十五的,福晋怎么派人要各个院子里的人过去?

  “福晋昨个儿晚上亲自排了一场戏,今日这是叫所有人来看戏呢。”

  叶南鸢也算是服了乌拉那拉氏,不知道她这到底是聪慧,还是该说她愚蠢。不用看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只瞧这一大早派人各个院子里叫人的猖狂样,就知晓昨日的事自然是成了。

  若是叶南鸢,这个时候不管如何,都会夹紧了尾巴做人。乌拉那拉氏倒是好,生怕旁人不知道,迫不急大的就像昭告于天下。

  也不怕得罪了贝勒爷!

  叶南鸢轻笑一声,坐在了铜镜面。

  “到底是什么戏啊?”半夏在一边急的团团转,她当真儿是要好奇死了,“小姐你也不跟我们说,就只顾着一个人笑。”

  她撅着嘴一脸的不满,拿了胭脂就要给叶南鸢上妆。

  叶南鸢却是抬手阻止:“别。”她拔.下发上的金簪,换了根不起眼的白玉簪子,“胭脂不要了,今日不宜打扮的太过娇艳。”

  她扬起下巴,细细的上了一层淡妆,她唇色向来都好看,哪怕是早起也如鲜嫩的花瓣娇艳欲滴。

  叶南鸢咬了咬下唇,一脸的为难,想了想随后扑了一成珍珠粉在上面,这才盖住那娇艳的唇色。她对着镜子眼帘闪了闪,眼角忽而下垂往下看,一脸的无辜。

  “小主,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叶南鸢换了一身嫩芽绿的旗装,她身姿纤细旗装贴身穿在她身上掐的腰间细细的,素净的打扮雅致,又让人怜惜。

  只觉得如弱柳扶风,才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这场戏我可不止是看戏的。”福晋大费周章的,不就是要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么?那她就要满足她。

  叶南鸢对着铜镜眨了眨眼睛,随即忽而下垂,一脸的无辜脆弱:“我今儿可是有剧本的。”被心爱男子背叛,与即将失宠的可怜少妇。

  她惨白的唇色扯出一丝笑,面上带着几分的为难,头一次尝试这样的角色,还有福晋这个捧场的观众。

  就是不知晓,到底演不演的好。

  ****

  正院,偏殿

  阳关透过窗户闪进来,刺目的阳光照在那凌乱的床榻上,雕花木床上被褥盖了一半,露出两个没穿衣裳的人来。

  再往下看,床榻低下男男女女的衣裳扔了一地,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这一室的荒唐!

  阳光太过与刺眼,四阿哥抬手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宿醉之后的头疼的厉害,他开口喘息一口气都觉得脑袋疼。

  扭过头揉着脑袋,开口却察觉到喉咙一片沙哑。

  “水。”他捏着眉心起身,被褥从肩头往下落,四阿哥刚要开口却感觉到腰间多一只手。那只手白皙柔弱,娇弱无骨般的搭在他的腰间。

  刚睡醒颇为有几分的朦胧,四阿哥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叶南鸢。

  抬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他一边朝外喊人一边捏了捏:“来人。”屋子外面,苏培盛吓得腿都是抖着的。

  他今个儿一早上,福晋都起来洗漱了他才知晓昨日爷压根儿就不再福晋的屋子里,吓得他面色都变了。

  四处寻找,爷也不在往日去的偏殿,最后竟是在郭格格这儿。

  想到昨日爷喝醉了酒,再到这段时间爷对郭格格的态度,苏培盛就觉得眼前都要昏暗了,一片黑沉差点儿昏死过去。

  甭管如何,他这一顿责罚自然是逃不脱的了。听见屋子里,四阿哥在喊人,苏培盛胆战心惊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郭格格实则上早就醒了,昨日她一整晚都没睡,几乎是睁开眼睛到天明。

  听到爷的动静,她知晓自己应该醒了,咬了咬唇,郭格格一脸朦胧的扬起头,露出被褥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爷……”

  沙哑的一声呼喊,直接让四阿哥整个人懵了。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就见软塌上郭格格依偎在他的怀中。

  宿醉之后的脑子瞬间扯来一片的生疼,四阿哥只觉得眼前一片晕眩,当下立即就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培盛弯着身子进来,人才刚进去就被下了床榻的四阿哥踹了一脚,看着床下面丢了一地的衣裳,四阿哥越发觉得脑袋生疼。

  “爷……爷……”

  “奴才昨日没盯紧爷,求爷降罪。”苏培盛哐哐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看着四阿哥那面沉如水的脸又赶紧起身伺候着四阿哥穿衣。

  昨个儿晚上一整晚没睡,郭格格早就想到了说辞:“爷昨个与福晋一起喝醉了酒,福晋没法照顾您,您……您就来了妾身这儿。”

  他昨晚是喝多了……四阿哥一阵无力,脑海里零星记得几个片段。

  福晋哭哭啼啼的灌酒,之后他怎么来的偏殿他也不记得了,只是……身子没有那种感觉,做与没做,他却不记得了。

  “你……”四阿哥抬手又揉了揉脑袋,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可刚低下头就看见郭格格那略微肿起来的唇瓣。

  郭格格跪坐在床榻上,一眼不眨的看着正前方的四阿哥穿衣:“妾……妾身帮爷吧。”她红了脸就要下来,被褥往下,雪白的脖子下布满着许多的指印。

  只人刚动了两下,她就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

  四阿哥烦躁的要死,可到底还是上前两步抬手将人接住了,郭格格仿若没了骨头,红着脸只依偎在他的怀中:“爷?”

  “好好休息吧。”

  四阿哥放下人后抬脚就走,他要问问福晋是不是她昨晚将他送到郭氏那儿的。四阿哥面色黑沉的厉害,脚步却走的飞快。

  苏培盛小跑着追上去:“爷……爷……”他想追上爷,说,福晋一大早就叫了人来,叶格格如今在屋子里。

  可他腿短,跑的又不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怒气冲冲的闯入了正院。

  完了……苏培盛想到那个场景,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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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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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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