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林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又恼了,扭过身去不理他了。
光说不练假把式!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男人忍不住闷闷低笑。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边,林姒整个人又失去了力气一般,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乖,还有半个多月。”
克制又隐忍的声音下隐含着的暗涌,让林姒心颤不已。
忽地又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林姒又羞又恼,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谁着急了?
虽然这样想着,林姒的脸还是不由得红了红。
想起自己那副痴缠的模样,林姒感觉羞.耻不已,恨不得挖个坑埋进去。
一定是药有问题,跟她没关系。
“我去烧水。”
推开他,林姒站了起来,只是脚却有些打飘,差点没站稳。
“小心。”
宴怀伸手扶了一把,确定她能站稳了,这才放开手。
“水烧好了放那,我一会帮你。”
“不要!”
才不要他帮忙,想到上次他的“帮忙”,林姒又羞又气。
每次到最后都成了她比他还急的模样。
林姒愤愤不平的想:这人内里就是个黑的。
眼见小女人气呼呼的离开,宴怀又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随即想到很快就能把她娶回家,心口那股激荡的情绪竟是快压不住了一般。
好在快了。
这些时日,他不知废了多大的劲才忍了下来,为了克制自己,他只得投进忙碌的工作中去。
而小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
想到她那副娇娇软软的小身板,宴怀又有些担心了起来。
那边,林姒撑着下巴,看着灶里串起的火苗,神思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婚礼定在了十月,还有不到二十天了。
这次宴怀上门提亲可是被刁难了一番,主要是上次退亲的事把她爸吓出后遗症来了。
自知有错的宴怀,未来丈人说什么一律应下,那紧张的模样,生怕他真的不把闺女嫁给他了。
林姒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想笑。
她才不会心疼呢!谁让他上次说退亲就退亲的。她不要面子的吗?
又想起那一堆提亲的礼,林姒都替他肉疼了。
这一波血亏。
宴妈给她送了一个盒子,被她放进空间里了,林姒还没打开,不过她猜多半是首饰之类的。
等水烧好了,宴怀就过来帮她拎到浴室里去了。
不过水温一调好,就被人赶了出去,端的是一个用完就丢。
宴怀忍不住失笑,顿了顿,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反正……来日方长。
*
第二天起来,林姒洗漱完,刚出厨房,就看到宴怀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早餐。
“起来了?我买了豆花。”
闻言,林姒眼睛亮了亮。
附近有一家国营饭店的豆花味道超好,可她现在不上班起得晚,每次等她起床再去都卖完了。
林姒心情很好的吃着豆花,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林姒同志,有你的信件。”
原来是邮差同志。
“你吃,我去拿。”
闻言,林姒眼睛弯了弯,点点头,心安理得的吃起了早餐来。
豆花买回来还是热的,舀了一口放进嘴里,林姒满足得眯起了眼。
真好喝。
信估计是李俏俏寄的,来到京市这么久,只有她寄信给自己。
果然,接过宴怀拿回来的信,就看到信封上面熟悉的字迹。
“先吃完,一会再拆。”
好吧。
按下蠢蠢欲动的手,林姒认认真真吃起了早餐,油条她拆开成两半,另一半给了宴怀。
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早餐,林姒拆开信封,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一旁宴怀刚接过那半根油条,刚吃了几口,就看到女人脸色猛地一变。
“怎么了?”
林姒把信递给他,整个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师父病了?还挺严重的?
想到那个瘦弱的老人,一时间,林姒有些呆不住了。
她离开汉溪村的时候,看她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怎么又忽然病了?
“我要回汉溪村一趟。”
她得去看看,也许自己能帮得上忙呢?
师父不让李俏俏跟她说,可让她当做不知道,她是做不到的。
自己的医术正是她领着入门的,这会她生病了,她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别急,我找个人送你去。”
宴怀并不放心她一个人坐车,小女人那点子力气,说不好一个中年妇女随意就能把她制住了。
从古至今,一直都不缺人拐子,她长这副模样,还这么娇,这么远的车程,他怎么放得下心?
可他实验室这边暂时走不开,想到此,宴怀头疼不已。
但他又不能劝她不要去,换作是自己,恩师病重,他无论如何也会走这一趟的。
闻言,林姒摇了摇头,这年头就没有闲人,她不大想麻烦别人。
“别担心,我能保护好自己。”
见他一脸不赞同,林姒忽地也想起最近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不由得默了默。
那越来越娇艳的容貌,小脸泛红、眼眸含水,她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
虽然她空间里多的是自保的东西,出其不意制住歹人还是能做到的。
但是如果人多了,她也没办法了。
想到此,林姒也有些头疼,最后只得怂怂的认命,让他找人送自己过去。
吃完早餐,宴怀就出去了,林姒则留在四合院里收拾起东西来。
收拾完好一会,还没看到宴怀回来,林姒有些焦急,不停的朝着大门口望去。
忽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林姒拿来一些药水,在空间里调制起来。
没一会儿,药水就调制好了,林姒拿了出来,在手上一抹,皮肤看起来暗沉了许多。
林姒点了点头,对这个效果还是挺满意的,直接把露在外头的皮肤都擦了个遍。
一照镜子。
嚇,这小土妞是谁?
若不是五官没法调,那她跟一开始苏醒过来的模样也没差多少了。
看着自己终于没那么打眼了,林姒松了口气。
这样坐车应该能安全一些了吧?
这药水擦上去得特质的药水才能洗掉,用普通的水随便擦都不会褪去的。
林姒把镜子拿在手上,左照右照,看看哪里还有没涂好的地方。
“林姒,收拾好了吗?”
门口传来宴怀的声音,正认真检查着的林姒被吓了一跳。
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一个窘迫。
一个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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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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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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