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类型的?”
“跟dota差不多……不过现在只有美服,没有国服……”
“你还有空玩游戏?”
“听同学说的,有没有兴趣玩玩看?”
“行啊,有空一起。”
买蛋糕的路上,苇庆凡就着游戏跟杨昌宇聊了一路,又说起来买房的事情,苇庆凡笑道:“我在高中之前挺不让人省心的,不爱说话,不懂得跟人打交道,爱乱花钱,爱臭美,看闲书,上网吧……
“我家经济情况也比较拮据,我零花钱不多,基本是三天两头找我姐要钱,她家情况也没比我家好太多,但终归好点,她又不像我这样喜欢乱花钱,所以手里一直有存款,每次找她要,都能拿到五块、十块……
“而且她是长姐,每次我们姐弟几个一块出去,也都是她付钱,真算起来,我姐从小到大……嗯,到高中,零花钱有一半都被我、庆欢、庆寒给花了……”
“我爸他们兄弟三个关系一直就很好,结婚之后也没有疏远,我们姐弟几个从小也是这样,跟普通的堂姐堂弟不一样,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强调这个,基本都是表达嫌弃……
“所以,姐夫你真不用想太多,当然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姐最后肯定也会尊重你的想法……不过,她这个人吧,有点贪财,就跟个貔貅似的,喜欢存钱……明明房价在涨,明明你们俩可以有三套房子的,京城两套,省城一套,结果损失了一套,等再过几年房价涨得越高,她就越难受……
苇庆凡说着笑起来,“我建议你还是考虑一下这个事情,因为她到时候肯定会经常跟你念叨的……别的我就不干涉了……”
杨昌宇点点头,沉默了几秒钟,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又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并没有说。
苇庆凡自然能理解他的想法和感受,也就不再劝什么,想了一下,又问:“对了,江清淮家里是什么情况啊?”
杨昌宇看了他一眼,神色似乎有点警觉,不过苇庆凡在开车,并没有注意到。
杨昌宇迟疑了一下,道:“就是离婚了呗……还好,清淮那个时候还比较小,可能记忆不很深刻,我们之前很多人都担心她会受到影响,还好,她成绩一直都很好,没有耽误,人也很开朗。”
苇庆凡不敢说对江清淮有多么了解,但听杨昌宇这么说,却脑海中立即产生了反驳的念头。
江清淮受到影响了!
而且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这种影响甚至可能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江清淮伪装的太好了,看起来开朗、阳光、温暖,配合她清纯美丽的容颜,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她有一个很健康美满的家庭,才会培养出来她这样的性格和笑容。
然而,从她的经历,以及她偶尔吐露的不多的话语来判断,这只是表象而已。
拥有温暖、纯美笑容的江清淮只是一种伪装,可能是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担心,可能是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和痛苦……
总之,这都是假的!
这层温暖阳光的伪装之下,是一颗幼小时期就支离破碎的心,并且因为近乎完美的伪装,导致几乎没有人能看到表象之下支离破碎、血淋淋的真相。
那些伤口和破损,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愈合!
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已经到了改变她人生信念、追求,甚至是价值观的程度。
这可能会让她在某些关键选择的时候,做出来与常人完全不同,也不符合其他人对她一贯印象的选择。
苇庆凡有点担心,但随后脑海中浮现江清淮的模样,又觉得踏实不少。
不管怎么说,江清淮还是比较理智和坚强的,能维持这样的温暖、阳光的形象,本身就说明了她的情绪控制能力。
他又想到了那个一直在追她的廖开船,以及应该是廖开船继母的江清淮的妈妈……顿时有种线团缠绕在一块、难以理清楚的感觉。
鬼知道江清淮的妈妈是什么态度……鬼知道廖开船到底知不知道……鬼知道廖开船知道了又是什么态度……
不过,这跟自己的关系就不大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不扣她的工资,最多再在她需要的时候做一个树洞,倾听一下她的心事罢了。
再多的话,自家两颗葡萄树就有要倒下来的风险,而且肯定会正好砸在自己脑袋上。
他并没有跟杨昌宇说这些,也没有进一步打听,把话题岔开,回到了锦秋知春。
拎着蛋糕回到楼上,四个女孩子还在打牌,厨房里面传来红烧肉和炖牛肉的香气,加上酱排骨,这是几人都很喜欢的肉菜。
“刚好,你去看看锅里面。”
李婉仪似乎原本要起身,见苇庆凡回来,于是放弃了,带着些撒娇意味的朝他挥挥手,支使着她去干活。
“懒死你!”
苇庆凡翻了个白眼,先把蛋糕放冰箱,然后到厨房看了看,汤汁都够,于是很快回来,汇报导:“都有汤,熬不干,放心吧。”
“那就好。”
李婉仪点头,苇庆凡站在她身后瞅了瞅,没看清楚牌,倒是看到她领口虽然很紧,但从上方还是可以瞄进去。
虽然已经可以光明正大享受学姐婀娜美好的身体,但这样的偷瞄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刺激。
毕竟还当着外人,苇庆凡也不好太过分,瞄了两眼,又瞄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偷偷打量一下,就看到对面的黎妙语在凶巴巴的瞪自己。
苇庆凡对她自然是不怕的,而且晚上肯定要陪她,朝她露出个恬不知耻的笑脸。
黎妙语不知道往哪里理解的,脸蛋微红,恶狠狠剜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了。
苇庆婵和杨昌宇还在争论该怎么出牌,没有注意到,江清淮在认真数牌,也没注意到。
苇庆凡放下心来,正准备要指点一下李婉仪怎么出牌,忽然余光瞥见江清淮往旁边歪了歪身体。
并且,他注意到江清淮神情似乎很正常,但白嫩的耳朵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不是很浓的颜色,却因为耳朵的白嫩和晶莹,看起来很清晰。
“呃……”
苇庆凡顿时有点无语,怀疑江清淮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否则,我看我女朋友,你往旁边躲什么啊?
这时候,李婉仪似乎也醒悟过来,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把牌往胸口掩了掩,也不知道是藏牌还是藏胸,瞪他嗔道:“你一边去,不许看我牌。”
黎妙语惊讶问:“啊?他看你的牌了吗?”
这话意思很丰富,可以往简单了去理解,也可以绕着弯子去理解,不过黎妙语想要表达的意思大概是后者。
李婉仪有些羞恼的瞪她一眼。
“看没事,别让他动嘴……”
苇庆婵撇撇嘴嘲讽道,“他一瞎指挥肯定输。”
江清淮低头研究自己的牌,似乎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
“扯淡,我刚刚赢你们还少了?”
“你那是运气好。”
“瞎扯,我这是用脑子打牌……”
几人争论一番,苇庆婵道:“谁地主啊?出牌啊!”
江清淮道:“我……这不是在等你们商量完吗?一张四。”
“刚好,六。”
李婉仪很开心的跟着顺出去了一张牌,然后就看到旁边的黎妙语很幽怨的看着她。
江清淮注意到了,立即制止道:“你们不准眼神交流!”
黎妙语笑道:“没有啊,我都没说话。”
江清淮冷哼道:“你刚刚那样子,学姐用脚指头也猜得到你肯定有一张五或者六……”
“我没说话啊。”
“那也不行,要自觉!”
打了几局牌下来,江清淮与李婉仪、黎妙语的关系明显熟悉不少,否则她大概率是不会这样计较的。
而选择这样的计较,也有进一步表达、增进这种熟悉的意思。
陌生人之间才会客气和宽容,至少看起来如此,朋友间反而在一些小事上很计较。
“我看看你的……”
苇庆凡又绕到了黎妙语后面,黎妙语立即把牌捂在胸前,仰头瞪他道:“不让你看,不然你又要瞎指挥……”
“我什么时候瞎指挥过?”
苇庆凡愤愤不平,凑过去想要看牌,黎妙语捂得紧紧地,他没能如愿,于是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走到苇庆婵身后。
苇庆婵立即抬脚踢他,“滚!”
“……至于嘛?”
“我还不了解你?你看到会把我的牌喊出来的……”
“小人之心!”
苇庆凡撇撇嘴,然后看到李婉仪和黎妙语不约而同的瞥了他一眼。
接着,他自己也反应过来:
四个人打牌,他已经在三个人身后溜达一圈了……
如果只剩下江清淮的牌不看,多少有一点微妙的疏离,尤其他很清楚江清淮阳光开朗的外表之下,心思很细腻。
而如果去看江清淮的牌……
要是刚刚没偷瞄李婉仪就罢了,刚刚已经偷瞄了,而且李婉仪和黎妙语都发现了。
自己现在去江清淮身后……她俩晚上会不会撕了自己?
江清淮穿的是V领的短袖长裙,文静柔美,领口比较高,并不容易走光,但她身材本就比看起来要有料很多,如果走到她身后且居高临下,无疑还是比较容易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画面……
苇庆凡心思电转,已经笑道:“江清淮,来,我指挥你!”
他先说的话才有动作,刚刚抬起脚,江清淮已经两手护着牌往李婉仪那边躲了,嗔道:“我不要你指挥啊,你去指挥她们吧。”
苇庆凡不满道:“什么意思啊你们?”
李婉仪哼道:“嫌你菜呗。”
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苇庆凡觉得她这句话有歧义。
黎妙语道:“你要是无聊,就去陪呵呵吧,它也无聊。”
苇庆婵撇嘴笑道:“两个女朋友,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幸福啊?”
李婉仪和黎妙语听她这么说,都有点不大好意思,李婉仪没好气道:“打你的牌!”
苇庆婵道:“我要守门啊……钩……你现在是我弟妹,注意你的语气!”
李婉仪妩媚眸子微微眯着,斜睨着她,苇庆婵有点心虚,担心当着男朋友、小姑子、弟弟、弟妹,打起来又打不过,多少有点丢脸,只好露出个笑脸,道:“我们俩是一边的……打倒地主。”
江清淮笑道:“Q……我赢啦。”
“真的假的?”
“这才几张牌啊你就赢了?”
李婉仪和苇庆婵顿时忘记了辈分身份之争,与黎妙语一起惊讶怀疑起江清淮的豪言壮语。
“我一共就两张单牌。”
“那又怎么样?”
“就是。”
“我来,一张2。”
“小王。”
“大的!”
“你继续。”
“三个四。”
……
“四个五。”
……
“四个十”
……
“四个Q!”
……
“你到底还有几个炸啊?”
“还有俩个,四个二,六个三,还有一张大王……”
江清淮笑容灿烂的亮出牌,“还要继续打吗?”
“哇,你牌这么好?”
“太离谱了……”
李婉仪、黎妙语、苇庆婵都有点郁闷的放下牌,认输了。
“我刚刚一直在输啊。”
江清淮笑道,“前面的牌都不好,好不容易否极泰来,才等来一次好牌……两张单单牌两个对子你们还都帮我顺出去了……”
“都怪学姐,你不出那个六就好了,我有个五出不去……”
“我也不知道你有这么小的牌啊!”
“确实你婉仪你的问题不该出的……”
“你看,庆婵姐也这么说……”
“你也是啊,不是你帮她把对子送出去的吗?”
“我也不知道她刚好有啊……”
听着她们乱七八糟的“复盘”,苇庆凡撇撇嘴,很得意的冷笑一声:“就这还好意思嘲笑我?都是菜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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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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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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