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们家少爷自有绿柳山庄的庄主诊治,用不着你这脏道士。”
道士目光一凝:“绿柳山庄的庄主,虽然医术超绝,但毒道方面便差了些,怕是也治不好你家少爷的毒。
若不想他死,就快些带我去,否则拖延下去,等太阳落了山,可就迟了。”
捡子一听,心中顿时拿不定主意了,随后便决定,先带过去看看。
毕竟柳庄主在这里,这个道士若真有本事,那对少爷也是一种帮助。若他是个骗子,根本不会解毒,那肯定瞒不过柳庄主。
想到这里,捡子立即先堆起来一副笑脸,说道:“原来竟是位世外高人,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高人莫怪,快这边请。”
随后又冲那些护院说道:“好了好了,都去忙吧。”然后便带着道士,去了白一弦的小院。
打开院门,众人见捡子出去一趟,不但没打发了那个道士,反而还带了进来,不由目露差异之色。
苏止溪毕竟是主人,强打精神看着道士问道:“这位道人,不知来此有何贵干?”她觉得这道士有些眼熟,但一时也没心思去想在哪里见过。
那道士却不说话,只一眼看到了坐在院子正中木桶里的昏迷不醒的白一弦。
他顿时脸色一变,几步抢上前去,这道人不知是何人,这种关键时刻,言风自然不肯让外人轻易接近白一弦,当即就将人给拦下了。
道人看上去似有些着急,隐隐间好像还有些发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七日冰心,不是太阳落山之后方才发作么?怎的这还不到时间,他竟已经昏迷不醒了?
而且,中了七日冰心,当全身冰寒至及,你们竟将他放在冰水桶中,莫不是想要了他的命不成?快让我看一看他。”
言风只挡着不肯让他过去,那道士急了,说道:“你这后生,不认识我了不成?我们可是见过两次了,你家公子尚且对我礼遇有加,你怎的拦我?
不想让你家公子死,就快些让我过去。”
听他说这些话,言风和苏止溪都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了。
第一次见他,是在杭州,这老家伙吃霸王餐,被酒楼的人扔了出来暴打,是白一弦帮他付了二十两银子,救了他。
可没想到,这老家伙却说白一弦印堂发黑,黑气盖顶,必有大灾。吓得苏止溪还去了城外寺庙拜了拜菩萨。
第二次见面,便是在京城了。这一次,苏止溪不在。而这家伙又冒充道士,招摇撞骗,可惜连身道袍都不穿,一副破烂乞丐样,没人肯信他。
所以连顿饭都吃不上,最后还是公子好心,请他吃了一顿饭,又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没想到,他此刻竟然又出现了,这回倒是不错,还找了身道袍穿上,有点道士的模样了,可惜浑身上下,还是脏兮兮的。
言风看着他,说道:“记得,怎么不记得,你不就是自称六爷的那个江湖骗子么。
公子好心,帮了你两次?你怎的照样撞骗还骗到家里来了。虽不知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若是害了公子性命。岂不是恩将仇报了么。”
此时柳无名却说道:“我听这老道所说,似乎知道七日冰心,且有解救之法?不如让他过来,我问他一问。”
言风说道:“柳庄主不知,此人乃是个骗子,被公子多次撞见他招摇撞骗,还曾帮了他两次。他所说之话,并不可信。”
柳无名点了点头,又见这老道士一身脏污,头发蓬乱,没有梳洗,确实不太像什么正经人,于是便没再说什么。
那自称六爷的老道却不干了,说道:“老道我好心好意来救你家公子,你竟如此编排我,果真不识好人心。”
言风说道:“看在公子对你礼遇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速速离去,莫要再来捣乱。”
老道士六爷见言风认定了他是骗子,怎么也解释不清,只好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抛给了柳无名,说道:“你且看看这是什么,便知我是不是骗子。”
柳无名疑惑的接过,玉瓶上面什么都没写,他屏住呼吸,谨慎的将之打开,旋即面色微微一变。
然后将玉瓶盖上,对言风说道:“言护卫,莫要拦他。”
言风迟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退到了浴桶边,紧紧地守护着白一弦。
那老道走上前,看着白一弦此时仍旧有些发红的皮肤,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所中不是七日冰心?怎的皮肤发红,隐现血色,口唇干裂,倒有有炙热之兆?”
所谓行家一出手,柳无名见这老头只是看了一眼,便知白一弦如今的症状不是七日冰心的症状,心中立即明白,这老头确实有些本事。
柳无名问道:“敢问道长高姓大名?”他一边说,一边将那个玉瓶还给了老道。
老道说道:“老道不记得名姓,不过认识老道的人,都唤我一声六爷。”
柳天赐皱皱眉,心中很是有些不高兴,六爷?这岂不是在占人便宜?他一个浑身脏污,乞丐一样的人,何德何能,能让人唤他六爷?
柳无名便沉稳多了,虽然心中不愉,不过并未表现出来。而且以他的身份,自然不肯喊别人六爷。
柳无名淡淡的问道:“白贤侄如今的症状,依道长之眼光,可能看出什么?”
这老道士刚才丢给他查看的玉瓶里的东西,确实不凡,不过纵然如此,没有弄清老道士的来意,以及他是敌是友之前,柳无名也不肯轻易让他帮白一弦诊治。
否则,这老道就算医术毒道再厉害,但他成心捣乱的话,那白一弦便更危险了。
六爷没说话,只是走上前,伸手就要往浴桶里抓,言风当即拦住,警惕道:“你做什么?”
六爷说道:“诊脉。”
言风看了他一眼,亲自将白一弦的胳膊从浴桶中拿出,随后紧紧地盯着六爷。
六爷不以为意,伸手搭脉,言风见他真的只是诊脉,这才稍稍退后了一点,不过却也没有放松,而是时刻准备着,打算一有异常,便立即出手将他拿下。
那老头确实有些真本事,一试脉,当即便有些惊,低头看了看白一弦,又看了看柳无名,说道:“他的体内,怎中了这么多毒?”
普通人中一两种,早死了,可白一弦中这么多毒,竟然还活着?
当真是不可思议,莫非是因为柳无名出手,这才帮他续了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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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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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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