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次卧室那边,陶露轻声道:“有被强抱过。”
听到妻子这话,宋远一脸愕然。
愣神十多秒,他才问道:“当着另外四个人的面,你被强暴了?!”
“我也不想的,我是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就立马把我给抱住了。”
“抱住的抱?”
“对啊!”
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字眼,宋远都觉得自己很傻。
如果那种事真的发生在他妻子身上,他妻子也不可能告诉他的。
“他强行抱住你以后,又对你做了什么?”
“我推开了他,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就跑出去了。”
“那种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不确定现在的音乐趴是什么情况,至少那时候是,”陶露道,“我跑出那家音乐会所以后,我就立即打电话给吴德庸,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才将情况如实说给我听。他说这种集结了高官富商的聚会对他特别重要,希望我能经常去参加。他还说只要他和高官富商们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以后我掌管了同泰金融,对我也是有好处的。我没有想那么远,更觉得这种靠出卖身体换来的关系真的是太恶心了,所以我直接回绝了他。”
“所以你就参加过一次音乐趴,其中一个男人恰好是马忠豪?”
“不是,我参加了十几次。”
“所以你和那些做小姐的没什么区别了。”
“我没有出卖自己。”
“你参加音乐趴却没有出卖自己,你以为我会信?”
“真的,”陶露道,“后面吴德庸又继续游说我,我是怎么样都没有答应。我和他说得很清楚,如果我出卖自己,那就算某天我成了同泰金融的董事长,我也会觉得自己和垃圾没什么区别。如果这是他帮我的必要条件,那我不需要他的帮助。再后面我和他各退了一步,我愿意去参加音乐趴,而每次他都会给我安排搭档,所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搭档?”
“是啊,就是假装是我的客人。”
“那你参加音乐趴的意义是什么?这样有意义吗?”
“他说音乐趴不缺美女,但缺像我这种有气质的美女,所以希望我能经常出现,这样可以调动那些高官富商的胃口,从而让他们为了见到我甚至成为我的客人而不断参加音乐趴。”
“那你和那些搭档有过亲密接触吗?”
“没。”
“就像朋友一样规规矩矩坐在一起,和其他人嗑瓜子聊天?”
“差不多吧。”
“那为什么马忠豪说你和那些搭档搂搂抱抱,甚至还做过非常大尺度的互动,之后甚至还半途跑去开房?”
“八成是因为讨厌你,所以才故意说我的坏话。”
“那看来是我多心了,”皮笑肉不笑的宋远道,“你说得对,马忠豪一定是因为讨厌我才说你的坏话,所以你一直都非常单纯非常纯洁。什么你和不同的男人搂搂抱抱啊,你和他们忘情地吻来吻去啊,什么情到浓时直接跑去开房啊,统统都是谎话,他就是不想让我们夫妻俩安安稳稳过日子。对于像他那种虚伪的人说的话,我显然要做到左耳进右耳出,要不然就上了他的当了。”
因丈夫笑得很奇怪,陶露心里自然有些忐忑。
就仿佛,她丈夫知道的事情远比她想象中的来得多似的。
实际上就是如此,比如宋远有从马忠豪那边拿到他妻子和小安的照片。蜀南文学
照片里他妻子被小安搂着,这和他妻子的说法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他妻子猜到他打听到了一些和音乐趴有关的事,所以才特意将有参加过音乐趴的事说给他听。当然他妻子的做法依旧和以前一样,也就是采取避重就轻的策略。这样不仅可以将大致的过程描述出来,还可以抹去其中的龌龊成分。就好比前阵子网上有个留学生说去法国读过两年书,却没有说读书期间经常靠出卖身体赚取零花钱。
说实话,宋远真觉得他妻子和那个留学生没什么不同。
看着显得有些胆怯的妻子,宋远都在想着要不要拿出那张照片。
想着的同时,他开始推导拿与不拿所出现的不同结果。
拿出来的话,他妻子会说只是搂搂抱抱了下,并会找时间和小安串口供,这样他手里关于小安的线索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不拿出来的话,他还有机会把小安揪出来,通过质问小安搞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如此一想,宋远自然不准备拿出照片。
“老公,你笑起来怪怪的。”
“我老婆以前参加过那种乱七八糟的聚会,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关键我有搭档,没有被其他男人欺负过。”
“那我给你举个例子,”停顿了下,宋远才继续道,“如果我老婆说她曾经在红灯区打过工,但并不是小姐,你觉得我会开心吗?我甚至还会怀疑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会不会以前在红灯区就是当小姐的。我觉得这种怀疑很正常,而且是人之常情。”
“所以你依旧怀疑我在撒谎?”
“我没有怀疑,我只是有这样的疑虑罢了,我没办法让自己不去这样想。”
“那这样好了,”陶露道,“我现在打电话给吴德庸,我让他和你说个清楚。”
“不必,我相信你说的话。”
陶露自然知道她丈夫依旧不信,所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越来越觉得她像寓言里那个放牧的男孩,因为说了太多遍狼来了而得不到乡亲们的信任。
所以不管她以后说什么,她丈夫都会习惯性地怀疑。
沉默了片刻,陶露道:“早上我有让人送了只乌鸡到咱们家,之后放在电饭煲里定时炖汤。中午下班以后,我就急匆匆赶回家,将乌鸡汤送去给我小姨。她说我的手艺和我妈很像,虽然她是在夸我,但我心里却很难受,因为我出生那天就没了妈。之后她边喝乌鸡汤边和我说我妈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我是边听边笑边流泪,心情五味杂陈的。从知道自己并非亲生以后,我就觉得自己没有家,所以我一直渴望有个家。和你结婚并且生下果果以后,我算是有了个家,所以这个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确实很重要,”宋远淡淡道,“如果没有这个家,如果没有怀上果果,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吴德庸的邀请。所以从马忠豪口中知道你参加过音乐趴以后,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或许对于你来说,家确实是最最重要的,至于当初和你组建家庭的男人是谁,八成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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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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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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