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说的这么一本正经,我就看不出你在耍流氓?

  林诺被挤的身体几乎贴着车窗,无奈用眼神指指驾驶位置,那是活的司机大哥,不是摆设。

  于是杨默开始用行动表示抗议。

  就像一条大型犬类不停在蹭你,不同的是这一只还会说话,我疼,

  哪疼,

  哪都疼。

  林诺:疼你还不坐坐好。

  到了医院才知道杨默说的不是假话,急诊的中年男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初步判断肋骨断了两根,左脚脚踝处轻微骨裂,身上还有其他不同程度大小擦伤淤青很多,医生见多了这种症状,一猜就是打架打的。

  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没早点来?

  杨默答:几个小时之前,

  男医生看看他,以后要注意,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尽早就医,以前出现过类似的病例,肋骨断裂没当回事,结果断裂的骨头刺破肺,白白丢了一条命。

  林诺听的头皮发紧。

  杨默倒是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没当回事还是怎么的。

  医生把杨默身上的擦伤处理过后,又开了单子让住院,等明天做完CT之后安排手术。

  办了住院手续,林诺见杨默一声不吭的,心疼又生气,你说你肋骨都断了,还骑什么摩托车回家,赶紧去医院啊。

  杨默深深看着她,当时他一打五是吃了点亏,幸而有过路的人帮忙赶走那帮混混,当时他多了个心眼揪住其中一个,从他口中套出了话,知道是陈军杰花钱雇人揍他,第一反应就是林诺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帮他的人是要送他去医院,可他只想回家。

  因为担心,一路上把摩托车开的风驰电掣,并没觉得疼,只有担心。

  之所以医生说的话他不回应,是因为就算给他一百次机会,他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更重要。

  这观点林诺就不认同,都是一样的命,她的怎么就更重要了?

  但马上到病房了,深更半夜的,三人病房其他病人和家属都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一样。

  他们运气还算好,分到的病床靠墙,把帘子一拉,相对形成一个隐秘的空间。

  你快睡吧,

  林诺检查了下环境,病床旁有个柜子放东西,旁边还有张椅子,她可以将就一晚,其实也没有一晚上,到天亮就剩两三个小时,她随便对付过去就行。

  你在床上睡。杨默还要把床让给她。

  林诺直接瞪他,别胡闹,赶紧休息。

  杨默还就胡闹了,弯腰过来要抱她,林诺想起医生的话,吓的半死,也不用杨默抱,自己乖乖在病床躺下。

  这床是真的小,她侧躺着尽量想少占些空间。

  杨默看到她的动作,眼里有笑,你这是邀请我一起睡?

  不然呢?

  林诺看看墙角的椅子,难道让杨默这个伤者睡椅子?

  杨默笑的嘴角高高扬起,眼底满是戏谑,既然你这么盛情邀请,我要是推辞多少显得我不识抬举了,我来了。

  林诺:

  所以,她被调戏了?

  杨默绕到另一侧上了床,动作间扯到伤处,他抿着嘴没发出声音,在病床躺下,然后想慢慢侧躺,从背后抱林诺。

  然而他实在低估了肋骨的重要性,也高估了自己。

  翻到一半疼的不行,又闷闷的平躺回去。

  即便是关了灯,可夜里实在太安静,一点点悉悉索索的声音都能听的很清楚。

  当然还有杨默那声努力克制住的吸气声。

  林诺心里酸的厉害,很疼吗?

  没你想的那么疼。杨默说。

  林诺知道他说谎,犹豫片刻,小心翻个身脸朝着他,头凑在他颈窝。

  带着香气的呼吸近在耳畔,一呼一吸间热气抚过皮肤,又痒又酥。

  杨默喉咙也痒,别靠我这么近,

  林诺恶劣的扬起嘴角,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这话杨默没说出口,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低头,准确找到林诺的红唇,吻了上去。

  毕竟是在医院,怎么都睡都不踏实。

  隔壁病床有人走动,然后是低低咳嗽的声音,林诺根据窗外透进来的光推测天差不多快亮了。

  身侧的人该是睡着了,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毕竟昨儿夜里一打五,又忍着痛骑了那么久的摩托车赶回家。

  到了医院还耳厮鬓磨了挺久。

  就算是铁人也该累了。

  她蹑手蹑脚起了床,见杨默果然还睡着,长长的睫毛安静蜷缩在帅气的脸上。

  为了不吵醒他,她从包里找出纸笔给他留了字条,小心掀开帘子走出来。

  隔壁陪床的大婶看着她笑。

  林诺也没闹明白她笑什么,抱着包离开病房。

  在茶水室简单用清水漱口洗脸,林诺直接打车回青杨镇。

  刚从车里下来正好和过来给儿子换药的林母遇上,林母纳闷闺女怎么一早从外面回来。

  林诺拉着她进屋,院子里的草皮坑坑洼洼,好几个坑露在外面,都是昨天夜里的战果。

  林望一个伤员也不可能收拾,就算没伤,林望也不会干这种事,不符合他土总的风格。

  林母一看这满地狼藉简直心惊肉跳。

  昨儿夜里真有人闯进来?

  嗯,不想让林母太担心,林诺省去了过程,就说他们都没事,就是杨默受了点伤,肋骨断了,要动手术。

  林母听完怎么能不担心,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林诺说不用,她还有事拜托林母,学校那边帮她请个假,还有杨默学校也要请假,她不知道那边的电话,但是林父好像有认识的老同学在锡城大学,所以也要麻烦林父帮忙给杨默请假,林母赶紧一一应下,你别担心这些,我和你爸会安排好的,你照顾好杨默和自己。

  事情一件件安排好,林诺还要抓紧时间收拾东西。

  林望趴在沙发,经过昨夜的重创,他屁股的伤比之前更严重,一动就疼,是真的只能彻底趴着了。

  林母扒他裤子换药,他都没力气阻止,太疼了。

  倒是林母终于良心发现,给他换药时动作轻柔了不少。

  等林诺从楼上拎着行李袋下来,林母已经给林望上好了药,把裤子拉上去。

  林望把脸埋在臂弯,林诺很配合的当作没看见她亲哥两只红透的耳朵。

  心底极快漫过一丝疑惑,她这土总亲哥这么纯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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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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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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