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筛落下来,光影斑驳,照在人脸上,影影绰绰。
空气里满是夏天的味道。
本来是想用‘打工’吓唬一下两个二哈,没想到霍明昕跟霍明煦都挺有骨气的,打死不肯卖掉自己的心爱物,宁愿去找兼职。
找了半天,两个公主少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端盘子是不可能的,扫大街就免了,发传单,对不起,小县城连发传单的兼职都很少,至于最高端的补课,学渣真心不配,最后在小角落里发现有家婚庆公司临时聘请舞蹈演员。
霍明煦眼睛一亮,猛戳霍明昕的肩膀:“说的就是你,一年花那么多学费学习跳舞,该回报社会了!”
被霍明昕没好气得瞪了一眼:“人家还招聘打杂的,你怎么不去?”
霍冉个子最矮,站在最左边,看着两个人挑三拣四的,眼巴巴得望过去,换上小奶音,可怜兮兮的:“姐,我晚上不想睡大街。”
霍明昕:“......”能怎么办,自己绑架的小屁孩,跪着也要喂养好。
居然出人意料的顺利,说是婚庆公司,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店铺,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胖子,穿着廉价的西服,啤酒肚那里都明显凸起的那种,看到三小孩,问了一句干嘛的,回答说应聘,老板不上心,转眼就被杂事缠绕。
小小的婚庆店非常忙碌,胖子一会儿在外头指挥员工搬东西,一会儿让人小心音响,接电话的时候及其不耐烦,冲对方骂骂咧咧得吼:“别说手摔断了,你今天就是腿断了也得给老子爬过来,晚上就正式登台了,你们舞蹈队就三个人,你还TM的给老子掉链子!”
“听见没,急缺!去,给胖子劈个叉,震慑一下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专业!”霍明煦起哄。
霍明昕不情不愿的,狠狠得瞪一眼霍明煦。
霍冉就抬起头体贴得说:“姐,我们还是让警察叔叔送我们回家吧,奶奶那里我会帮你们说情的,挨打估计是不会挨打的,咱家就不打小孩,顶多是跪佛堂,抄佛经,然后再禁一个寒假的足,以后的零花钱就不要想了,至于咱爸,电话联系就电话联系呗,大人也有大人的世界,我们做小孩子的,要懂事一点。”
霍明昕听到跪佛堂那里打了个寒颤,到零花钱表情已经微变,最后提到霍父,眼睛充血了,瞬间激起强大的战斗力!
“喂,胖子!”她叫住正在通话的老板一声,二话不说,先熟练得冲着人家下了个腰,不到三秒,又改劈叉,基本的舞蹈动作全部来了一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练家子。
表演完,霍冉跟霍明煦一高一矮,非常配合得齐齐鼓掌。
老板目瞪口呆,愣了一秒,冲电话那头果断说:“滚吧,你一边凉快去,老子捡到宝了!”
婚庆公司晚上接了个下乡的活儿,下午要去村里搭舞台,晚上有提前的宴席,宴席过后是烟花秀和舞台节目。
老板自己兼任主持和明天的婚庆司仪,总共就7个演员,三个跳舞的,其中一个手断了不能来,霍明昕顶的就是那人的缺,两个演小品的,还有一个据说是参加过某界超女的差点拿县里总冠军的王牌选手,是草台班子的台柱!
几个演员挤在一辆破面包车里,加上霍冉跟高个儿霍明煦,严重超载,后备箱里堆满了表演需要的各种道具服装。
空调不给力,坐后排的霍冉偷偷开了点窗户,阳光从碧绿的树叶缝里的筛落进来,伴随着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微风吹拂在脸上,夹杂着大自然的天然清香,仿佛陷入某种荒诞又奇异的仲夏夜梦境,她居然跟双胞胎两个人去下乡了。
霍明昕非常紧张,紧张到公主病都不敢发作,跟霍明煦偷偷咬耳朵:“我们是不是被拐卖了,就那种人贩子,骗农村山里边去当童养媳那种,我有点害怕,霍明煦。”
“别怕,我拍了车牌号的,再说,我能一揍三,你弟别的不行,打架还是可以的。”霍明煦安慰她。
“傻逼,人家都是直接把我们迷晕,你打架行有屁用,听说会偷偷下药先把你迷晕。”霍明昕漂亮的小脸蛋满是担忧。
草台班子的台柱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气质很像某个喜剧演员,反正是那种瞅一眼就忍不住笑场的类型,刘海染成了非主流的的粉还挑染了几缕蓝,仿佛顶着一只鸟雀,在人群里非常耀眼。
这会儿跟三个小屁孩同时挤在后排,听到霍明昕娇滴滴的讨论‘拐卖’的事,乐得很,伸手从座位下掏出一瓶农夫山泉,递给霍明昕:“喝水吗?”
霍明昕小脸一白,立刻摇头拒绝。
霍冉倒是有点渴,伸手去接。
被霍明昕‘啪’得一声拍开手背,教训她:“你懂不懂点礼貌,别人给就拿,渴也给我憋着!”
霍冉:“......”大姐,你现在怀疑是不是上了贼车已经晚了点
杀马特叫名字叫黄鹂,闻言肩膀抖动,笑得圆润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霍冉倒是没霍明昕紧张,主要她刚才留了个心眼,婚庆公司的隔壁是卖服装的,老板挂完电话跟霍明昕聊天的时候,她跟隔壁卖童装的胖大妈打听了一下,知道这家婚庆在当地开了挺多年的,基本上承接了半个小县城的婚嫁服务,老板姓沈,除了忙起来说话冲了点,平时跟谁都笑眯眯的,张口就是吉祥话,毕竟成天跟搞喜事的家庭打交道,谁不想听点吉祥话。
车行大概一个半小时,路上转了好几个弯,几辆车终于开进的村寨。办喜事的主人家先上来递烟,跟开车的老板打招呼,用的是当地的方言,大致能听得懂是‘辛苦了’之类的,以及指挥司机该在哪儿停车。
远处山峦叠嶂,村寨大多是瓦房建筑,漆黑的瓦片下是泥糊的土墙,也有木式的结构,最好的当然是高层小楼房,比如办喜事的这家。
炊烟袅袅,掌勺的厨子在院子门口搭了好几个灶,灶上油锅里正在炸丸子,四五层的巨大蒸格里隐约透出食物的香气,菜墩子熟练得切着各种肉类以及蔬菜。
小孩子们聚一块招猫逗狗的,自己玩乐,大人们则坐在院子里的吃水果嗑瓜子。
霍公主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哭唧唧的偷偷跟霍明煦说:“老板是不是在商量价格来着,当面交易,现场过户嫁人,我是们是不是就被卖这儿了?”
霍明煦:“.......”
黄鹂最后一个下车,刚好听到这段,冲小姑娘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森的:“对,这里讲究现买现杀,敢反抗,当场了断!”说完比了个刀切脖子的手势。
霍公主要晕厥了。
农家人客气,端了茶水来招呼工作人员先喝着,又端来装满水果和坚果的果盘招待。
霍明昕被拉去跟另外两舞蹈演员彩排才确定这是正常的招工,她五岁开始学舞蹈,主攻芭蕾,后期又兼习民族舞蹈,身体柔韧度极好,简单的舞蹈动作更是不在话下,基本上排练两遍就能记住所有动作,且做得比其他演员更好,神态气质一流,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优雅贵气的落难小公主。
沈胖子很满意,叼了根烟,一边隔空指挥手底下的人搭建舞台,一边替霍公主鼓掌,夸她有潜力,晚上加油,他就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霍明昕没有一点被夸的傲娇感,已经十分后悔自己不幸丢掉行李,沦落到现在需要打工卖艺。
“我以前比赛的舞台都是音乐厅艺术馆的级别,台下评委也是国际舞蹈大师,呜呜呜.......现在落地凤凰不如鸡,要在屁大点的舞台给人逗乐,哇呜呜.......要是被虞倩知道,肯定笑掉大牙。”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霍冉跟霍明煦默了默,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少年挠了挠脑袋:“那要不别干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霍明昕哭唧唧的,来劲儿了,“哇呜呜.......我还没看到霍同志痛哭流涕,求饶道歉!绝不认输!”んτΤΡS://Www.sndswx.com/
霍冉默默吐槽:现在痛哭流涕的好像是你。
但是也真没想到霍公主能坚持到这一步。
哭完人家还摸摸妹妹的头,眼眶红红的,抽抽噎噎的说:“当姐姐的,肯定不会让你睡大街的。”
霍冉就挺感动的,但是感动之余,又觉得这一幕非常搞笑。
尤其夜幕降临,吃完晚饭,全村的人都赶来了,座位不够就站着。
开场舞就是三个人的民族舞蹈,霍明昕穿着廉价的舞台服,眼尾还有点红,妆容是霍冉替她画的,没有其他两个演员那么夸张,舞台简陋的灯光照耀下,透出柔美精致的轮廓,如果表情没有那么嫌弃,给人一种被迫打工的委屈感,那就是标准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小美女。
可惜霍明昕委屈得要命,憋憋屈屈,要哭不哭的小样儿,手上的舞蹈动作却是专业的级别,一点不敷衍的,把台下的霍冉跟霍明昕都笑疯了,拿出手机全程记录。
但好歹霍公主坚持表演完了,除了开场还有倒数第三个节目也有她,第二次上场没那么多委屈,在三个舞蹈演员里是最出挑的那个,表演水准非常专业,即使台下没有专业的舞蹈评论家,但热烈的掌声跟口哨声,还是证明了公主的实力。
一晚上的收入是300,顺便全家一块儿蹭了顿酒席,晚上住宿费算是有着落了。
霍公主捧着演出费,非常心酸,难以置信只有可怜的300块,抱着霍明煦哭天抹地得偷偷骂老板黑心黑肺,但回到县城老板问她明天下午还有一场,要不要去的时候,霍明昕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得点了点头。
毕竟她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
沈胖子又问霍明煦:“你今儿那无人机玩得还挺溜哈?”
下午的时候,霍明煦见村庄附近景色不错,拿无人机拍了一段视频,惹得几个七八岁说话漏风的小屁孩跟在他后面一直兴奋得叫:“灰机,灰机。”
霍明煦点了一下头,等着沈老板说下文。
果然老板说:“就咱今晚那家人,看到你拿无人机拍的视频了,觉得挺有趣的,明天不是正式迎亲吗?想请你拍段视频,不白拍,给红包的,至少360起吧。”
霍明煦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行啊。”
“就是要早起,明早六点得跟我们一块儿过去。”
“没问题。”霍明煦站直身体。
“凭什么你录段视频比我跳舞值钱?”回到新定的酒店,霍公主不甘心,哼哼唧唧的。
霍明煦冲她扬了扬包里的无人机,得意:“科技的力量!”
两个人没发现,已经自动走上了打工人的路,非常自觉且勤劳的默认圈养妹妹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肯定会有二更,就是会晚点,不等的明天看,承诺,握拳!
据说我这个成绩,已经是我们基友村的希望之光了,带着全村的希望推荐基友的文,戳她,戳她!
《包藏野心》作者:青山远客
文案:吴悠做梦都没想到,她和爱豆声优的交集会从一场拉错队伍的游戏开始——
她在电话这头肆无忌惮跟朋友调侃爱豆
爱豆却在电话那头静静听着她黑自己
先是ID油腻、然后是个矮,最后是过度美颜。
温野:“???”
这怕不是他的黑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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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她接到来自“朋友弟弟”的电话:“你好,我是温野。”
吴悠:“???”
谁,你说你是谁?
“温野老师,你听着啊。”他还没有开始兴师问罪,她倒是先认怂了,干净利落给自己两个巴掌,“我没想在你面前说这些的,真的,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优秀的配音演员……”
温野一怔,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吴悠在哭声快要溢出来前,挂断了电话。
她以为她和温野就到这儿了。
后来——
温野在众目睽睽逮住她。笑吟吟的问:“我跟你想象中一样吗?”
吴悠欲哭无泪,用力摇头:“您就是十全十美本人!”
“那你安的什么心呢?”
吴悠:“我安的…是一颗想要上你的野心。”
温柔腹黑顶级配音演员X有贼心没贼胆游戏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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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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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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