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晓一动弹,只见陈齐晟立刻弯腰,将坐在床上的新娘拦腰抱起来。
于晓晓突然凌空,一边惊慌失措地搂着陈齐晟的脖子,一边又觉得他找的太容易了。
“不行,你这是耍赖!”
“你这是用红包钓鱼!”
面罩被陈齐晟拿掉,人又被他抱在怀里,于晓晓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陈齐晟嘴角钳着隐隐笑意,看着她。
于晓晓今天漂亮极了,穿着大红色的秀禾服,衬得她脸蛋更加白皙,眼睛漆黑的像宝石,脸颊粉透,水润的唇瓣。
即使有点凶巴巴,落在新郎眼里,也是一副又娇又媚的样子。
于晓晓还没穿鞋,圆润洁白的双足半遮盖在秀禾服下面,若隐若现。
她扑腾着,攥着陈齐晟的衣服:“这次不算,你先给我放下来。”
到嘴的肉,陈齐晟怎么可能放。
于晓晓朝李苒看过去,求支招:“苒苒,他欺负我!”
李苒在旁边看着他俩,一边笑,一边觉得欣慰。
于晓晓在于家没心没肺地活了二十多年,一朝于家落难,她被迫成长。
幸运的是,她遇到了陈齐晟。
一个又将她宠回原本无忧无虑性子的男人。
于晓晓见她不打算上来帮忙,急了:“苒苒,快点,他要把我带走了!”
确实,陈齐晟这一路“过关斩将”这新娘娶得岂不是太容易了。
李苒浅笑,勾了勾嘴角:“新郎别急着带新娘走,婚鞋还没找到呢。”
她指了指新娘的脚,眼神里流露出趣味。
闻言,于晓晓立刻将光溜溜,白滑滑的脚伸给陈齐晟看。
“鞋子,鞋子还没找呢!”んτΤΡS://Www.sndswx.com/
陈齐晟不得已,只能将于晓晓先放下来。
又见她白晃晃的脚丫子胡乱摆动,于是又把秀禾服往下拉了拉,盖住了她的脚。
“别着凉。”
这举动李苒看在眼里。
她之前一直担心于晓晓跟陈齐晟只见过四五次面就结婚,太过于草率仓促。
加上陈齐晟的工作原因,两人势必没有很长时间培养感情。
现在看来,倒是她想多了。
于晓晓性格活泼,还有些冲动。
陈齐晟性格稳重,心理更是成熟。
而且他把于晓晓放在心上疼爱的样子不是假的,是真正的喜欢。
放下新娘后,新浪的带着几个伴郎就开始找鞋。
于晓晓的房间不算小,将近三十平方,卧室跟书房连着,用一面墙做书柜,还有一张很大的工作台,平时用作画画。
总之,要想在这种地方找到一双婚鞋,不是件简单事情。
可陈齐晟是什么人,再加上他今天带来的伴郎们。
搁在战场上可都是一只苍蝇都逃不过他们法眼的精英。
很快,电视后面找到了第一只鞋。
用时不超过十分钟,好吧!
几个伴郎哄笑着将鞋递过来,一脸“还有谁”,“有什么招数尽管放出来”的表情。
他们这群人有职业优势,论体格,于家加起来都拦不住他们。
论智商,其中有几个侦查兵出生,更是火眼金睛。
于家本来想给陈齐晟一点小刁难,一是为了活跃气氛,另一个是让新郎千辛万苦把新娘带走,以后好好珍惜。
于晓晓拉了拉李苒:“苒苒,他快要找到了。”
李苒笑笑:“放心好了。”
“要是能把另一只找到算我输!”
陈齐晟此行颇为顺利,虽然鞋被提前找到了,但也不吝啬发红包。
倒是把场上的气氛弄得活跃又开心。
他拿着两只鞋走到床边,然后屈膝,单膝跪下给于晓晓穿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于晓晓,轻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老公厉害吗?”
于晓晓长这么大,陈齐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哪能禁得住这么调戏,顿时脸颊上飞起红。
墨色的发,漆黑的眼睛,绯红的双颊,再配上她一身大红色的喜服。
别提多漂亮了。
不过,第二只鞋就没那么容易找了!
几个伴郎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床都被移开找了,什么都没发现。
眼看着离吉时11点18分越来愈近,新郎终于开始有点着急了。
终于不只顾着拆家,开始专注攻克李苒跟新娘。
李苒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决定不着急,耗一耗他们。
她又将刚在堵在门口,被陈齐晟和几个伴郎一冲而散的老刘几个人找过来。
刚才老刘的人堵着两道大门被陈齐晟的人冲的溃不成军,要是搁在训练场上,这可是奇耻大辱!
果然,一见老刘进来,几个伴郎脸上露出讪笑。
伴郎:“老哥,刚才是我们不好,你就把鞋子藏哪告诉我们吧!”
老刘嘿嘿笑了两声:“行啊,没问题。”
“不过可能记不太清。”
于是接下来的十来分钟,老刘一会说在草坪里,一会儿说在花园里,一边拿着红包,一边指使着几个伴郎爬上爬下。
到底没有太过分,李苒看着时间还有十多分钟时,笑着说:“好了,不折腾你们了。”
“鞋子还在这个屋子。”
几个伴郎又重返战场,一顿地毯式的搜索后,还是找不到。
这下,他们的脸上是彻底挂不住了。
李苒算着时间,不到点绝对不说地点。
陈齐声没办法,红包都散完了,开始搞温柔路线。
“晓晓,你知道鞋藏在哪里吗?”
对上陈齐晟温柔的化不开的眼神,于晓晓坚定立场,摇摇头。
陈齐晟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要不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你的脚,我现在就想把你抱走。”
“抱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他一边伸手进床边垂着的秀禾服,一边在她的软乎乎的脚上捏了一把。
动作极其调戏!
于晓晓:“......”
苒苒,这里有人搞黄色!
她到底禁不住陈齐晟在她耳边用这种语气说话,红着脸,仔细回忆了一番。
然后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是苒苒藏的。”
陈齐晟:“.....”
别人将你婚鞋藏在哪里都不知道,真是够傻的!
于晓晓倒是坚定地跟李苒站在一条战线上:“所以,你求我没用。”
李苒算着时间,也不为难他了。
“行了。”
“还有最后一关,通过了,我就把婚鞋给你。”
“对着晓晓说情话,直到把她感动哭。”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
伴郎团更是一副“你是要让我们团灭”的表情。
陈齐晟这人感情极其内敛,若不是这样,也不会从来没谈过恋爱。
他就连对于晓晓一见钟情,都没有上赶着要人电话,而是迂回百转地弄来一次相亲。
这个男人就像是海里最深的一处水,不论心里面感情多么惊涛骇浪,表面上都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架势。
让他说情话就够难,还要把于晓晓感动哭。
不知道是折磨于晓晓,还是折磨陈齐晟。
不过陈齐晟欣然接受了挑战,就连于晓晓都觉得这有些过分为难他。
主要是万一陈齐晟讲起情话来,不仅没把自己感动哭,还把她逗笑,这可怎么是好?
因此,于晓晓特严肃的告诉自己,不论待会儿陈齐晟说什么,她都不能笑!
不然就太丢人了。
陈齐晟单膝落在地上,他静静地看着于晓晓,并没有急着说话。
他眼神里的深情是藏不住的,于晓晓收起了内心随便的态度,认认真真地看着陈齐晟。
陈齐晟并没有说他会爱她疼她一辈子这种话。
这种话说出来其实很浅薄,做起来才是最难的,所以陈齐晟只想好好去做。
他握着于晓晓的手,眼中深情逐渐变淡,继而流露出心疼。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刘哥的婚礼上,那时你抢到了新娘的捧花,坐在台下笑着,笑的整个人像只蝴蝶一样飞舞,一下就撞进我的心里。”
“后来,我辗转多人,才问到你的名字,你的联系方式,知道你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听到这些,我恨不得立刻见到你,让我们从陌生人变得有联系。”
“就在想要约见你的前不久,我临时接到一个任务,不得不提前返回部队。”
“那是我第一次不是心甘情愿地归队,回去的路上我担心就此错过你,害怕再回来时,你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听到这里,于晓晓的眼睛里的笑意渐渐隐去。
“任务完成后,我第一次主动跟部队休假,想再一次见到你。”
“我们俩第一次相亲时,你好像不太高兴,眉头一直蹙着,吃饭时也心不在焉。我一直以为你时对我不太满意。”
说到这个陈齐晟回忆:“那是我这辈子吃的心跳最快的一顿饭。”
于晓晓对于第一次约会已经记得不太多,那时她像是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跟他见了面。
却没想到,陈齐晟已经对她观察的这般仔细,甚至去体会自己的情绪。
她眼睛逐渐泛红,她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相亲。
却没曾想,已然是陈齐晟筹备已久。
“后来,我才知道你是因为家里出事,心情不太好。我心里稍微有些放松,知道你不是对我不满,那时我很想让你回到以前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次约会,我看着你从对我的不接受,渐渐变得接受。我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直到你答应跟我结婚,我才敢确定我是真的拥有了你。”
“晓晓,你是上天赐给陈齐晟的最珍贵的礼物,感谢你愿意嫁给我!”
于晓晓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低着头,泣不成声。
在场的小姑娘们也跟着抹眼泪,李苒心里也十分动容,她没想到陈齐晟硬汉的外表下居然藏着这样的深情。
李苒把藏在抽纸盒里的另一只鞋子拿出来,幸好于晓晓的脚是35码,这才瞒得过一众人没去抽纸盒子里搜索。
煽情完了之后,于晓晓红着眼和鼻子,又补了一次妆。
时间一到,于晓晓被陈齐晟抱上车,她神经粗条,没一般人那么敏感,等到坐到车上时,才真的觉得自己要离开家了。
在车里哭的不成样子。
**
很快到了酒店,中午陈家和于家的亲戚在同一家酒店,按照N市这边的风俗。
女方一般会在中午宴请一次,是大办。男方中午和晚上各宴请一次,晚上这场大办。
两家的亲戚朋友被分在两边,中间是一条红色的地毯。
场上的亲戚都来的差不多,而李苒一直没看到贺南方,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在酒店的楼上陪着于鸿霄作陪费烜的大伯,便放下心,安心在楼下等着他。
费烜大伯将近十二点到场,他身份特殊,出行时都有一定的安保需求。
所以到了酒店这边并没有露面,而是让人送了一对金如意给于晓晓。
当他的名字出现在于家的礼簿上时,代表着费家跟于家至此再也无法分割的密切关系。
同样于家也在于晓晓婚礼这一刻,逐渐重新回归当初的荣耀。
十二点多,贺南方将费家大伯送走后便来酒店下面找李苒。此时婚礼已经几乎接近尾声,贺南方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
他坐在第一排的圆桌上,李苒一眼就看到了他。
婚礼很快到了抛捧花的环节,于晓晓直接将捧花送给了李苒。
李苒特别高兴,她看着于晓晓,眼睛比新娘还红。
**
晚上吃完饭,趁着闹洞房之前,李苒就被贺南方带走了。
上午接新娘时闹得是新郎和伴郎,晚上闹洞房闹得可就是新娘和伴娘。
虽然以陈家的家风,不至于闹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贺南方还是不愿意,晚上八点多,刚吃完饭他就将李苒带走了。
李苒当然不乐意跟他回去,还想陪着于晓晓闹洞房。
哪知贺南方这个无耻的男人,非说自己头痛,紧紧锁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
距离他上次出事故过去才不到两个月,李苒担心他是旧伤复发,加上今天陪了于晓晓全程,确实也不在乎晚上这一小会儿了。
于是跟于晓晓说了一声,便跟贺南方一起回去。
车上她尤为关心地问:“你头还痛吗?”
贺南方喝了两杯酒,此时无赖与戏精同时上身,点点头:“疼。”
李苒靠过去,摁了摁他的太阳穴:“这里疼吗?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贺南方摇头,“你摁过就不疼了。”
说完拿着李苒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风纪扣。
李苒还不知道自己手有这般神奇的疗效:“你是真疼吗?没有骗我?”
贺南方皱着眉头,又往她身上靠了靠,下巴埋在她的脖子里,缱绻的语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真的疼。”
李苒心想好吧,既然你疼就让你靠着。
手下继续摁着,后来又想了想:“我怎么记得,你不是太阳穴附近受伤的?”
意思是问贺南方为什么会太阳穴疼。
贺南方眯着眼,恬不知耻:“唔——受伤的地方也疼。”
说着拿起她的手,继续放在刚才摁的地方:“摁过才不疼。”
作为免费按摩师,李苒有种隐隐被套路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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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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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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