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绮一脸铁青!他哪里不行了?他明明很行!
还有,换攻是几个意思?什么叫换攻?他跟小天就是个意外!他跟小天都不是同,换什么攻?!
孙绮被九楼的答士气得肝疼,差点把手里的手机给扔了。过了几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特么这又不是他发的帖子,九楼那个答士也不是讥讽的他,他怎么就……对号入座了?
意识到自己拿着“不行”的号码牌就坐上去了,孙绮整个人就更不好了。要是以孙绮以往的脾气,他一旦不高兴了,事情也就给搁一边了,绮哥就不是会委屈自个儿的人。
可此时,他既没有把手机给扔出去,他甚至没有把搜索页点叉。他还在认真地看刚才那个搜索界面。孙绮看楼里有好几个当过零的回答,说是如果处理得不好,会烧好几天。忍着发火的冲动,孙绮继续往下看,看看有没有提供怎么能够让承受方快一点好起来的办法。
直至翻页,孙绮也没找到相关答案,全是当过0的在说自己第一次怎么怎么难受,或者怎么怎么舒服的,竟然还有直接在楼里找1,或者是1直接在楼里找0的。还有个别问戴没戴套,别是艾滋之类的。孙绮脸都绿了。
哪怕他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这帮人的回答跟他压根就没半毛钱的关系,他的心里还是不爽,非常不爽。他跟小天根本就不可能有病!
孙绮刚要窝火地叉掉网页,发现其中有一楼的楼士在问,“楼士你跟你男票做完以后,身体里的东西有没有及时清理干净?如果没有清理干净,一定要都弄出来的。不然东西留在里面,容易引起感染跟持续性高烧。”
孙绮一看,面色都僵住了。
什么玩意儿?他什么玩意儿留在小天身体里?
孙绮觉得他头一次撞见他大姐把他高中同学领回家,告诉他这是她小男友时他的内心都没现在这么群马奔腾过。
他孙绮的视线,僵直地从屏幕上移开,最后才缓缓地落在躺在床上的项天的身上,眉头紧皱。
他记得上午他回房前,小天提过,他要洗澡,既然是洗澡,那……那那里应该有清洗干净吧?
有那么一瞬间,孙绮一个冲动,想把项天的裤子给扒了,亲自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里到底留了没留,是不是因为那什么导致发烧了。稍微冷静地想了一想,觉得这样肯定不行,对小天未免太不尊重,小天大概率会生气。
算了,等小天醒来……再仔细问一问好了。
孙绮又往后翻了几页,还是没有在回答怎么照顾发烧的病人的,楼士也没再出现,没提他后面是怎么退的烧。孙绮叉掉那个回答的页面,在搜索框上打字,怎么照顾发烧病人。
除了建议马上去医院的,大部分的人都是建议要多喝热水,先采取物理降温,如果不行,再服用布洛芬之类的退烧药。还有就是发烧的病人要多休息,多留意病人的度数,如果两三天还没退烧,一定要送医,不能再拖。
项天吃过退烧药,水他之前也给喝过了。
别墅管家先前给送了药过来,还留了一个医药箱,就放在房间的电视机柜上,孙绮起身,去看看医药箱里有没有温度计。
谢天谢地,医药箱里备有水银温度计。
孙绮去把水银温度计放在项天的腋下,过了三、四分钟取出,39°5。孙绮眉头紧紧地拧起,这他妈都快四十度了!他要是早知道小天烧得这么厉害,就不可能同意他不看医生!
孙绮沉着把温度计给放回医药箱,去了趟洗手间,给项天拧了一把毛巾。
冬天,常温下的冷水还是有点冰的,哪怕开着空调,室内温度有26°,在孙绮把毛巾敷在项天额头时,项天还是因为额头突如其来的凉意,瑟缩了下。睡梦中,他蹙了蹙眉心,把额头上令他不舒服的毛巾给拿下来了。
孙绮才刚刚把毛巾给敷对方额头,眼见毛巾就被拿下来了,又给重新放回去。明知道项天睡着了没意识,何况眼下小天还是个病人,因为从来没照顾过人,耐心就不大够,见项天又要伸手去把毛巾拿下来,他的手就在毛巾上压了压,“不许再拿下来!”
项天被额头上的凉意被冻得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认出孙绮,“阿绮?”
孙绮也没想到自己把项天也弄醒了,见他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什么气也没了,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嗯,是我。你发烧了,我给你拧了把毛巾。我网上查过了,在吃过药的情况下再物理降温,能够好得快。”
“喔,谢谢。”
项天现在烧得厉害,但也模模糊糊地知道照顾病人是一件累人的事。
“谢谢。”
谢个屁!要不是他,可能压根小天也不会发烧。
跟他一个罪魁祸首还道谢呢?
孙绮一肚子的火,可他又没处撒,只好强压下胸口的憋闷感,他闷声道:“你先睡。等你醒了,我再给你量一次,看你温度有没有降一点。”
项天带着浓浓的困意,“嗯”了一声,他的眼皮很重,没过多久,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
项天睡醒,睁开眼,见到趴在床边,枕着他胳膊睡着了的孙绮,微微一愣。
项天看着孙绮熟睡的脸,发起了呆。他想,人真的是很矛盾的生物。像是他,明明不想给阿绮添麻烦,可是却又控制不住地位阿绮留下来照顾他感到高兴。
手肘撑在床上坐起身,一条湿毛巾从他的额头掉了下来。项天低头,看着落在被子上的湿毛巾。他隐隐记得他睡着了的时候,是有听见阿绮说什么不准拿下来。只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实在困得厉害,也没听,就又睡了过去。
项天拿起被子上叠得齐整、方正的毛巾,唇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弧度。又因为自己睡梦中又麻烦了孙绮这件事,那个小小的弧度又微微收了收。没过多久,唇角就不受控制地又翘了起来。
心底还是高兴的。
项天垂着眉眼,他想,人不只是矛盾的生物,人还天然带有自私的属性。明知道麻烦了阿绮,还是欣喜多过于愧疚。
他在因为阿绮对他的照顾跟陪伴感到高兴,甚至,隐隐有点雀跃。
项天手里拿着毛巾,掀开被子下了床。
项天下床的动作很轻,只是架不住他昨晚一整页都没怎么睡,体力还消耗得大,今天一整天都只吃了几口粥,又烧了一天,实在没在下床的时候,因为身体没力气,起来的时候晕眩了一下,又坐回了床上。他这一坐回去,床垫就不可避免地上下动了一下。
压着自己胳膊睡觉的孙绮抬起头。
项天昨天晚上没睡好,孙绮也是一样。所以他刚才陪趴在项天床上那会儿,其实睡得挺熟,只是因为潜意识里到底还记挂着要照顾项天这个病人这件事,所以项天稍微弄出了点动静,他也就醒了。
孙绮刚醒过来的时候眼神直愣愣的,还没完全醒过神,项天一看就知道好友这是被自己给吵醒了。他坐在床上,朝好友歉然地道:“抱歉,吵醒你了。你要不要回房睡?”
孙绮听见项天所说的话,皱着眉,愣神了好几秒,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儿,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他第一时间也不是去回答项天的问题,而是抬手,摸了摸项天的额头,还是烫的。
孙绮以为这会儿已经醒透了,但是很显然,他没有。因为他紧接着他就问了项天一个足够他俩抠出一座魔仙堡还能挖个地下室都绰绰有余的问题,“你那里清理干净了么?”
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孙绮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空气都安静了。
但既然都问出来了,孙绮也没打算找个借口支吾过去,或者是当自己刚才就是放了个屁。
孙绮面上带了点局促,又有点尴尬,“你刚刚睡着的时候……我查了下。那里如果没清理干净的话,容易反复发烧。”
项天其实一开始没确定孙绮问的那个问题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所以他一开始没有回答。
现在听了孙绮的话,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刚刚确实没有误解阿绮的意思。
他的耳尖漫上血红,脸颊也一阵阵发烫,只是因为他这会儿发着烧,因此脸上的红晕瞧着没那么明显。他握着毛巾指尖无意识地紧了紧,他尽可能地使得自己的目光足够坦然,“你要看么?”
孙绮脑袋当下就木了一下。
刚刚小天说什么?
项天不是一个对他人情绪感知非常敏锐的人,他是从孙绮的反应跟表情当中猜测出,他刚才似乎说了一句不大恰当的话。阿绮是个直男,他想,他刚才的那句话对阿绮来说,也许是个冒犯。
项天越发地攥紧毛巾,他垂下眼睑,他解释了一句,“抱歉,我也没什么经验,不太确定。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
“看。”
孙绮又补充了一句,“我看看。”
项天握着毛巾的指尖微微松了松,“谢谢。”
孙绮:“……”
你踏马都邀请我赏菊了,你还跟我说谢谢?
孙绮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发现,自从他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件禽兽不如的事之后,他好像就一直处于生气的状态。不是在生他自己的气,就是在生小天的气,可他这气他又没处撒。
孙绮疑心,要是他总这么气下去,他是不是直接就要自爆了。
…
项天先进的洗手间。
孙绮抹了把脸,把心一横,前后脚地跟上去。
孙绮一只脚才刚跨进洗手间的门,只见项天扶着门框,红着耳尖,“我想先上下洗手间。能麻烦你稍微在门外等一下吗?”
他没想到阿绮会直接跟着他就进来了……
孙绮:“……”
孙绮把踏进洗手间的那一只脚又给收了回去,木着脸,机械地点点头,“你上。”
“谢谢。”
项天轻声道了谢,动作轻缓地关了门。
孙绮盯着洗手间紧闭的房门,疑惑事情怎么就会发展到这么魔幻的一步呢?
他,孙绮,在他兄弟的房间里,守在洗手间门口,等着要看他兄弟的……操。
孙绮有些烦躁,他想抽根烟缓解一下。偏偏他出门前,压根没想到自己会出门得这么久,烟都没带。小天是不抽烟的,所以他房里不可能有烟。只是放个水而已,小天随时可能会出来,他这会儿回房拿又显得不大合适。
妈的,更烦躁了。
项天迟迟没有从里面出来,如果不是里面传出水流声,孙绮可能要以为项天晕倒在里面了。
等等……
小天就是进去放个水而已,为什么洗手间里会传来像是淋浴的声音?
孙绮想要出声问一句,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他这个时候出声不合适,不管他问什么,都显得他好像是在催小天似的。
不一会儿,里头传来项天的声音,“进来吧。”
这是,终于好了?
孙绮推门进去。
…
孙绮在推门进去之前,完全没想到,自己会看见这么一副情景
项天光着身体,站在花洒之下,花洒已经关掉了。听见推门的声音,花洒下的他转过头。孙绮进来的速度太快,项天身上的水都还没擦干,有水流顺着他好看的肩胛骨下滑,没入他的腰身……
孙绮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以免外面的冷气跑进来,冷热交替,项天的烧得更厉害。
他几步冲到项天的面前,脸是冷的,“你烧都还没退,就敢冲澡了?项天,你是嫌命长?”
孙绮很少会连名带姓的喊人,他这人自来熟。喊人喜欢喊昵称,或者是绰号,比如他跟荣绒针尖对麦芒那会儿就是喊的荣二少爷,后来没那么针锋相对了,就故意唤荣绒小绒绒,带了点促狭跟捉弄。但是也有些绰号是因为他跟那人亲近,比如他喊荣峥大荣,项天就是小天。
但是,往往当他连名带姓的喊熟悉的人的时候,往往就是生对方的气了,还是气得比较狠得那一种。
项天对他人的情绪感知不敏锐,可像是荣峥、凌子超还有孙绮他们几个人的脾气特点他相处久了,就摸得比较清楚了。他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当中,大荣的脾气最好,子超只要不是对上他弟弟子越的事情,脾气就都挺好的。阿绮不一样,他是高兴就高兴,不高兴就会表现出来。可能在别人眼里,阿绮是他们四个人当中最不好相处的那一个,可对他来说,跟阿绮在一起是最轻松的,因为阿绮的情绪不像大荣跟子超他们那样难懂。他开心,不开心,都会直接地表现出来。
就是因为对孙绮太过了解,项天这会儿也听出了对反是真的在生气。他解释道:“抱歉,因为出了点汗,所以我就洗了个澡,是我考虑不周到。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么?”
“生气对身体不好。”
孙绮心想,他这是生气么?他这是要被气炸了!
孙绮冷着脸,没说话。
孙绮不说话,项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不会哄人,也没人哄过他。
项天抿起唇,他垂下眼睑,过来好一会儿,低低地问道:“那你……还看么?”
…
孙绮出去了。
项天刚刚站在花洒底下,也没觉得冷。这会儿却忽然觉得有点冷了。好像孙绮这一出去,把浴室里的热气都一并给一并带走了一样。
项天环抱住自己,还是有点冷。
他进来时穿的是睡衣,睡衣因为他睡觉时高烧出了汗,有点湿了,项天不是很想再把那件睡衣给穿出去。他可以就这么光着身体出去,外面打着空调,应该不会太冷。只是那样一来,阿绮可能又要生他的气。
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项天抬起眼,朝门口看了过去。
孙绮手里拿着一套睡衣,“穿上。”
脸还是冷的,声音听着也很紧绷,像是还在生气。事实上应该也还是在生气。可就算是阿绮在生气,也没有不理他,还给他拿了衣服。
项天忽然觉得很高兴,这种高兴,比他小时候考了双百,妈妈答应要带他去游乐园玩还要高兴。
他把衣服抱在怀里,轻声地道了谢,“谢谢。”
项天当着孙绮的面,把睡衣给穿上了。
孙绮哑着嗓子,“裤子先别穿。”
项天捏着内裤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不明显,孙绮没有察觉。又或者,应该说孙绮这会儿自己脑子也乱得很,观察也就没有平时那么细致入微。
他怔楞的功夫,孙绮已经把身体给矮下去了。
项天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尽管,提出这个提议的人是他……
项天之所以提出那个提议,不是因为他莽,而是因为他知道,万一他真的没清理干净,反复发烧,他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说,还会连累阿绮照顾他。
孙绮蹲下身,眉头就皱起来了。项天看着确实不大好。有没有东西,他一时也看不出来,可能,得掰开了,再能瞧清楚。
“我仔细看看,你,你先别动,要是不舒服了,你就抓着我肩。”
项天隐隐也猜到了些什么,他声音极低极低地应了一声。
项天没抓孙绮的肩膀,昨晚,那么疼的情况下,他也忍住了,半点没有弄伤孙绮。这点不适感,跟昨晚的不适感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是有点东西留在里面了。
孙绮在心底骂自己一声畜生,从置物架拿了毛巾。
这一次,项天明显觉得不大舒服。可他还是忍住了。
孙绮总算清理完,抬头,就看见项天把自己的唇都给咬破了,他脸色一下就拉下来了,“不是让你不舒服了就抓着我肩么?”
他的语气有点重,项天的眼底显出那么几分茫然又有那么点瑟缩,他的脸色白了白,“抱歉。”
道歉,是项天从小到大做得最习惯的一件事。每次只要他道歉了,就会得到爸爸妈妈的喜欢。只要他道歉了,他就能够被允许看半个小时的电视,不用一直一直地坐在书桌前做题。
尽管,后来不管他怎么道歉,还是没能留住爸爸妈妈,留住他跟爸爸妈妈,他们三个人的家……
孙绮跟项天这么年的朋友,项天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不是不知道,也多少知道定项天以前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全,可他知道项天动不动就喜欢跟人道歉的毛病是怎么来的。
项天平时跟他们在一起时,不会这么频繁地说道歉地话。因为他知道,他们三个不需要他用道歉来拉近距离,也不需要用道歉来讨好他们。可是今天,项天跟自己说了几次道歉了?
孙绮心想,他不止畜生,他还蠢。他妈满脑子只想着他把自己的好兄弟给睡了这件事,心思全在他自己身上,一点也没意识到项天有点反常。
孙绮到了嘴边的脏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他不擅长哄人,可他知道怎么哄项天。他跟大荣还有子超学的,那两人可能是因为家里都有一个难缠的弟弟,惯会哄孩子。
孙绮强压下心底的那把无名火,他强迫自己放柔了语气,“小天,不用道歉。你不用道歉,我没生你的气。”
项天的眼底出现几分疑惑,几分茫然。
孙绮知道项天只是对他人的情绪感知有点迟钝,但项天的iq其实很高,是真正属于天才的范畴。自己撒没撒谎,项天就算不能从他的语气当中感知出来,他也能从他的神情当中分析出来。
“我刚刚……我刚刚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是在气我自己,早上没有及时发现你身体不舒服。包括,刚刚冲进浴室里,发现你在冲澡一样。我也,我也不是生你的气,我就是在担心你,才会口不择言。刚刚也是。”
不太习惯跟人剖析自己,更不要说是自我检讨式剖析,以至于,这么简单地两句话,他停顿了好几次。
最后,他作结案陈词,“是我犯蠢,我脾气烂。对不起啊,你能原谅我么?不原谅也没事,你怎么舒服怎么来。你……”
项天摇摇头,“我没生你的气。你也别生你自己的气。”
他又极为认真地补充了一句,“生气对身体不好。”
这句话,是他师娘经常对他老师说的。项天记住了。
只要是他身边有谁生气,或者谁跟谁吵架,他就会拿这一句劝对方,比如“别吵架了,吵架对身体不好”,“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是他惯用的劝架跟安慰人的句式。hΤTpS://WWω.sndswx.com/
孙绮:“……”
在被气死跟自爆之前,孙绮决定放过自己,他视线往项天身下扫了一眼,“能走么?”
“能的。”
项天把脚迈出去。他没穿裤子,没了裤子的遮掩,两条腿也就一览无余。
他的双腿在抖。
见状,孙绮的脸一下就黑了。这回,他咬了下牙关,没发火。
“小天。”
项天转过头。
孙绮盯着他:“你刚刚说,生气对身体不好是吧?”
项天虽然不明白孙绮问这句话的用意,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项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
阿绮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说好了,不许生气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项天垂下眼睑,不生气,开心的。
小天是有点社恐,还有点讨好型人格,跟他的成长经历有关系。阿绮现在就是个大直男。从朋友到恋人,阿绮需要时间去发酵跟改变。等到他意识到他喜欢上小天,他就会是忠犬啦。感谢在2021102523:56:142021102623:50: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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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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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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