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男人终于发现了阿桑的存在,果然拎起他的东西就要把他往外赶。
纪峰立即上前去拦着,说道:“你别你别,先听我解释行吗?他收了咱们一批山货,一万多块钱呢!哎……”
疯男全党是不听,仍然拎着东西就要往外扔。
纪峰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过他并不着急,而是祭出了杀手锏:“他有酒,好几瓶!”
疯男人的动作果然顿了顿,说道:“哦……酒啊?什么酒?”
纪峰拎着手里的酒瓶,朝他亮了亮,说道:“五粮液,茅台,二锅头,喝不喝?”
疯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抢过那瓶酒,说道:“只能呆在前院,不能越过那道门!”
阿桑笑说道:“您这话纪先生都跟我说了,当然不会越过那道门了。”
疯男人点了点头,拎着一瓶酒,又挑了一包真空包装的青豆,边吃边喝了起来。
纪峰冲阿桑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喝酒。
阿桑自己不敢多喝,只道:“明天还得开车,我一喝醉了第二天就起不来。”
纪峰也没多说什么,他自己也好久没喝酒了。
偶尔这边有人来送补给,或者上面给拨点物资的时候,他们也会少喝点儿。
而且那孩子又陷入了昏睡,有菲菲照顾他,菲菲也知道有外人的时候不可以让他出门。
这么个偏僻的小地方,十几年了,连谢琪都发现不了。
主要还是这地方鸟都不拉屎,更是没几个人会过来。
想到这里,他便放心的喝起了酒。
苏默言卧室里,莫如深沉迷在温暖湿软的蜜罐里无法自拔。
甚至对这个才见第二次面的漂亮青年,产生了难以言语的痴迷。
他在他耳边小声的唤着他的名字:“小言,小言,小言……”
他的名字叫小言,沉默不言,仿佛要无声的控诉什么。
他身上的香味让他沉沦,更是让他珍惜又爱怜。
直到身下的青年沉沉睡去,再也给不了他任何回应,莫如深才终于罢手。
安静下来以后,却发现自己的心脏仍然跳的仿佛要挣脱胸膛跑出来。
莫如深终于借着月光开始仔细的,近距离的观察着眼前的这名青年。
只觉得他看起来好小,仿佛该读大学的年纪。
这稚嫩的脸庞,也就才十**岁的样子。
深深的歉疚涌上心头,只觉得自己刚刚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侵犯他?
却又抑制不住的想抱他,想亲他,又发现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给亲肿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莫如深叹了口气,怕是要栽在这家伙的手里了。
苏默言却在睡梦里胆怯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并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莫如深被抱住了,浑身僵硬的不敢动。
低头看着那把额头抵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小一只,只好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
他怕自己一动,就把他吵醒了。
而自己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可能还是躺太久了,他不想再错过一秒醒来的时光。
莫如深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是能动的。
但他也不敢确实自己这次能动多久,说不定还像上次一样,一觉醒来就不能动了。
难道这个东西是……一次性的吗?
莫如深嗅了嗅怀里香喷喷的漂亮青年,唇角忍不住微勾。
想再去亲亲他微肿的小嘴巴,却担心会把他吵醒了。
于是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僵硬的躺了一晚上。
直到外面的天色麻麻亮,苏默言的手机闹铃响了,他才一按按住停止键。
好在并没有吵醒沉睡的少年,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又睡到太阳从窗帘缝里照进了,苏默言终于醒了。
莫如深在看到他睫毛微微颤抖时,又假装昏迷的,重新闭上了眼睛。
M城医研所,凌晨之际,阿桑终于成功灌醉了两个粗枝大叶的老大爷。
从而悄悄潜进了后院,开始探查。
后院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也比他想象的要深。
而且一应装修,和前院简直是两个世界。
单看那防盗系统,就已经是一流水平线上的了。
他不明白,这老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要在这里弄一个医研所,又为什么搞的那么神秘。
避过这些安保系统,对于阿桑来说轻而易举。
只是后面这些仪器真的极其精密,他甚至在培养皿中看到了人体器官。
但这些应该只是标本,医研所里有这些东西倒是并不少见。
他沿着长长的走道一路往里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他准备返回的时候,却听到了脚步声。
阿桑躲到拐角的视线盲区,片刻后便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走了过来。
阿桑皱眉,是非洲人?
看衣著,应该是菲佣,医研所里竟然还会请菲佣?
在这样偏僻的山谷里,有一家医研所,还请了与之格格不入的菲佣。
阿桑完全可以确定,这个医研所有问题了。
于是他待菲佣离开后,立即朝她来时的方向探去。
拐过那个细长的,种满藤蔓植物的走廊,阿桑竟然看到这后院里还有一个后院。
是个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摆满花盆的小院落。
里面种了很多兰花,应该就是这山谷里的野兰花。
不知道是被谁,整整齐齐的种在了花盆里。
看那俩老头,不像是这么细心的人。
阿桑悄悄潜进了小院里,发现这个小院的安全措施更离谱。
这对他来说有一定的难度,摸索了好半天,才破解了它的密码。
但这个时候菲佣又回来了,她端了一碗粥回来,应该是给谁准备的食物。
阿桑屏住呼吸,躲在柱子的后面。
菲佣说了一句蹩脚的中文,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明显:“yu,先吃点东西。”
阿桑立即明白了,这里除了那两个大叔,还有另外一个人。
看这小院的情调,完全和那两个人不搭,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归置的。
但是随即菲佣又说了一句话:“您又睡了吗?”
阿桑拿出手机,他必须要拍到那人的照片。
是与不是,都要拿出证据来。
如果真是谢琪一直要找的那个人,那他可能真的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只是这菲佣警惕性真的极强,每次进房间都把门关的死死的。
好在她又继续说话了:“您原来没睡,太淘气了,现在肚子饿吗?先生叮嘱,您醒来后就一定要吃高热量和高蛋白的东西。把这碗鱼肉鹌鹑蛋粥喝了吧!这个味道非常不错。”
听这语气,怎么像是在哄孩子?
阿桑又有点不是很确定了,但在没见到真人前,他还不能下定论。
于是继续等,等到菲佣拿着碗出来,他才伺机朝那门的方向移动而去。
谁料那门是自动锁死的,从里面出来可以,从外面进去却需要认识。
眼看外面天就要亮了,他来不及再做一次破译。
就在这时,那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J市,秀水花园小区,苏默言卧室。
这一整夜睡的不知道有多踏实,如同上次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结束,苏默言都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清空了。
全身内外的每一个细胞都睡着了一般,得到了全身心的休息。
一睁眼就觉得神清气爽,也不知道男人的X液对他来说究竟是什么滋补圣品。
如果每次都是这样的话,那别说原主,自己都他娘的会上瘾啊!
转头再看看后脖颈子以及后背被自己搞了个乱七八糟的莫如深,苏默言只想捂脸。
他忍不住伸手探向莫如深的胸肌,莫如深瞬间整个人不敢动。
苏默言小声说道:“昨天晚上对不起了,我又没控制住。不过……我也不敢说什么让你忘记的话了,因为我觉得你还挺好的。虽然躺在那里不能动,但是又乖又听话。”
莫如深:……
如果不能动是又乖又听话的话,那我别无选择。
外面已经忙碌起来了,苏默言觉得自己再起晚,就得被大家怀疑。
也不知昨晚自己折腾的动静大不大,希望大家没有听到。
苏默言心虚的起身穿衣洗漱,却觉得自己哪儿不太对劲。
为什么自己的脖子上,竟然也有一片片青紫?
难道,我搞他的时候,也会顺便□□一下自己,以增加互动的趣味性?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默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以原著作者的尿性,估计会给自己这具身体增加这样奇奇怪怪的设定,以增强炖肉时的香浓。
就是那个时候为什么一开始还能清醒着,后面就迷糊了?
可惜,实在可惜,既然已经这样了,让我享受一下整个过程不好吗?
苏默言一边叹了口气,一边开始刷牙。
躺在床上的莫如深就觉得奇怪了,是我没有让你满意吗?
你这声气叹的,让我觉得自己昨晚没有尽自己的最大努力。
苏默言刷完牙,换下了战激烈时穿的衣服。
感觉自己好像也是清清爽爽,并没有弄的粘糊糊?
还是自己迷糊的时候,已经自己洗干净了顺便洗干净了莫如深?
这个失忆就很绝,连个回味都没有。
换好衣服后,苏默言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散掉满屋的奇怪香味。
转身刚要出门,身后却传来一个低低的,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怎么?这就走了吗?”
苏默言的背后一僵,整个人呆立在那里。
他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以为自己幻听了,又不敢去确认。
足足两分钟后,他才鼓足勇气,转过身来,却正对上一双深邃如幽潭一般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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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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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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