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的是什么?
我为什么而疯狂?
嘘——要将罪恶颠覆,要把不公扭曲,让世间的一切重回...“正轨”。
——“您的愿望都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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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费奥多尔而言,学校是陌生而新奇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这种表面如雪般纯净洁白,实则罪恶却像干涸的血一样在暗地里潜滋暗长的地方他从不曾踏足——倒不是别的,校园中值得他探求的东西实在太少,根本无需他亲自前来。
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讲台上面所谓“班主任”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什么,他开头听了一会儿,却发现一如他所料全是废话,然后便光明正大地神游天外了——当然,没有人会发现。
接下来是什么环节呢?
啊啊,想起来了...是——
“接下来,请同学们一一介绍一下自己吧!”
...自我介绍。
班里没有几个值得他记忆的,当然,在[故事]中出现的柳莲二除外。
......
他有没有说过,其实他并不清楚学生的自我介绍是怎么样的?
如果要按前面已经介绍过的同学的模板来看,难道他要说“大家好我是费奥多尔·D,爱好是救赎(划掉)”吗?
开个玩笑,救赎众生是信仰与理念,并非是爱好如此浅薄的东西。
所以爱好其实是哲学思考吗?
……其实是物理救赎(划掉)大提琴吧。【注:有一个“罪之救赎(物理)的表情包是费佳抡大提琴”】
......
“日安...我是费奥多尔·D,来自俄罗斯。”最后他这么说到。
只是同学们的好奇心有些太旺盛了。等到下课之后费奥多尔的课桌旁就挤满了人。
“费奥多尔君真的是俄罗斯人吗?!”
“欸——可是费奥多尔一点都不战斗民族啊!”
“超——级瘦弱的感觉呢!”
还有不远处叽叽喳喳、自以为小声的讨论:
“传说中的病弱美少年!”
“病弱系我可以!”
“啊啊啊看着就让人超级心疼的欸!”
……
费奥多尔:陷入沉思.JPG
他第一次发觉学生是如此惹人厌烦的生物。
他有点疲于应付这些精力旺盛的孩子,但还是得撑着笑容一个个回应。
费奥多尔不是太宰治那般看透人世便感到厌倦的人,但也许在完成了理想之后他确实有些疲惫——或者说,没有什么动力了。
不过别误会,他当然不会选择自杀。这于他而言是种愚蠢的行径,因为他没有这么做的必要,这没有意义。所有的行为都要能够带来利益才是有意义的,犯傻的事做过一次就够了。
再重申一遍——即使他认为自己和太宰治或许是[同类],他们同样站在世间之外,一切在他们眼里无所遁形,他们拥有怪物一般的头脑与令人心惊的智谋,但他绝不可能像太宰治一样在生死之间沉浮...他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有耐心地对待这些烦人的少年呢?他们看上去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利益。
费奥多尔问自己。
可能只是因为这些孩子身上真挚而纯粹的善意吧?
他假惺惺地想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旁边,一个妹妹头少年在纸上不断记着什么,用余光瞥过[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数着时间,指甲在书页上不规律地划着,发出细微而杂乱的声响。
这节是国语课。
老师在上边口沫横飞,他在下面开小差。
上学原来是件这么无聊的事情。他百般厌倦地想,表面上却像个好好学生一样端坐着。
反正也无所谓吧,他又不是为了学习才来的。
更何况这些东西简单低级到不需要他去认真学习。
书页上的划痕汇成除了他以外谁也看不懂的信息。
这个世界……稍微有些后悔了,但似乎也是没法选择的事。
费奥多尔看着书页上自己划出的杂乱信息,稍微冷静下来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被[书]给暗算了的这件事。
没有人知道,在来到这里前后几个小时,他的心情始终处于高涨起伏的状态。
它想要做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想要得到什么利益?
他咬着指甲开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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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
但它并非一个无罪的世界。
——“罪即是思考,罪即是呼吸。”他曾经似乎说过这句话。
[思考]让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人类作为大脑最为发达的生物,因为[思考]所犯下的错误已经从历史的开端一直延续至今。
[思考]让人类学会怎样伪装、怎样获得最大利益,让人类学会互相排挤自相残杀——[思考]是罪的起源。
但思考也是人的本能。每一个人类在呱呱落地那一刻就开始了持续直到死亡的思考。
所以,人类便是最大的原罪。
——这是费奥多尔最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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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异能者。年幼的费奥多尔躲在树后面,冷静地判断。这时的他还没有多年后的自己那样成熟老练,所以他只能躲着,空有想法却明白无法实施就像守着一堆财宝却无法使用一样的憋屈。
他清澈的、如紫色水晶般剔透晶莹的眼睛倒映出他所见的罪恶。
那个异能者的呼吸粗重,弱小的异能力在从未见识过这种神奇能力的妇女前是完全够看的,他的小眼睛不停转溜着,看上去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事实也的确如此...太好懂了。费奥多尔厌恶地想着。对方正在进行[思考],以期达到他的目的。
这个异能者想要占领这个小村庄,并像一个王一样享用这些可怜的女人——即使她们可能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女儿...非常让人厌恶的自以为是。
这时的费奥多尔还不是日后那个臭名昭著的死屋之鼠,他只能无力地躲在树后,看着那个异能者用自己的异能力肆意破坏他的家...他忽视自己并没有起一丝波澜的心。
“这是[罪]吧。”他突然小声呢喃,不知道在想什么地望着自己的手,“我能否为他降下[罚]呢?”
——满目的血色为这段记忆画上句号。
异能是一样危险的工具,尤其是当他掌握在会[思考]的人类手中时。
他要肃清世上所有异能者,净化这个世界的罪恶。
——『所以……你们都、要、死哦。』
……
欸,还真是残忍呢。
话题似乎歪了。
但他突然也没兴致继续想这些了。
该做些什么呢?
他悄悄掏出手机,临时抱佛脚一般地搜起了网球的相关信息。
谁让他对网球是真的一窍不通呢。
柳莲二表面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实际上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刚刚……?
旁边自我介绍说叫“费奥多尔·D”的俄罗斯少年身上突然爆发了一种极为扭曲的气场,虽然很快就收敛了下来——但还是波及到了离他最近的柳莲二身上。
柳莲二并不能清楚地辨认那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国一生,只是直觉一直在发出警报,疯狂叫嚣着危险。
事实上,柳莲二一直对自己这个新同桌投入一定的关注——并不是很多,但还是发觉了对方上课的走神。
指甲在纸页上摩擦的声响不像密码,却又似乎隐含了什么规律——柳莲二对密码什么的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自己的数据网球所需的快速分析数据的能力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
……是什么?
他本来想暗暗记下,好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数据网球总得有点这个品质,不然怎么去收集别人数据?——顺便补充一下资料。但还没等他记下来就被那吓人的气场给停住了笔。
刚刚发生了什么……?
费奥多尔当然注意到了妹妹头少年时不时瞥过来的目光,和刚刚那一瞬间的停滞。
“您怎么了?”他索性放下手机,凑过去轻声问道。他没有道歉或是说些别的,哪怕是类似于“抱歉吓到您了吗”“刚刚想到了些不太好的事”这种话都没有说——太欲盖弥彰了,这种话。费奥多尔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对方隐隐露出了一种疑惑的目光,然后对他笑了笑:
“抱歉,刚刚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可能是错觉吧。”柳莲二这样说。
费奥多尔笑了笑,没再回复。
这便是[思考]的优点了,在有意的引导下,自主的思考会让人更容易地达成目的。
柳莲二悄悄地看了一眼台上的老师,又快速地低头说道,“我叫柳莲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似乎…没听课?”他耐不住好奇,小声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费奥多尔点点头,柳莲二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看错了,他似乎从费奥多尔绛紫色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屑,但他没有深想,只听见费奥多尔说:“因为都会了呀。”
……听上去还挺理直气壮的。
柳莲二打算顺着问第二个问题,但老师刚好在这时转向他们,于是他赶紧调整了一下坐姿,却看见费奥多尔慢条斯理(也百般无聊)地摁着笔。
……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又团团围在了一起。
所幸,这次费奥多尔身边倒是没再围什么人了。
·
“这样无聊的世界……观众是会扫兴的吧。”
他低下头,这微弱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很快便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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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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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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