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焕不让他去,况穆躺在床上都拽着季宵焕的衣服,又是小声的哀求又是眼睛红红的落眼泪。
况穆实在是太委屈了,可无论他说什么,季宵焕就是不松口,到后来他泄力的仰躺在床上,手臂盖着眼睛,哭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季宵焕叹了口气,俯身将他给抱了起来,让况穆靠在他的身下,一下一下的给况穆拍背。
况穆眼泪汪汪的抱着季宵焕问:“为什么啊,哥.......”
“.......”
“我可以在外面住酒店的,我不会麻烦你的.......”
季宵焕沉着声音说:“况穆,你要上学。”
况穆是喜欢黏着他,季宵焕知道况穆没有安全感,也一直纵着他,但是这次英语竞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十天。
况穆这个学期已经请假的次数够多的了,季宵焕不允许况穆因为要黏着自己,而耽误上课。
况穆一听嘴巴就瘪了下来,他哽咽着说:“可是哥你不在我身边,我学也学不进去啊.......”
说完季宵焕就能感受况穆的眼泪一滴滴的砸到了他的胸口,浸透他胸前的睡衣,浸的他被况穆都要磨得没办法了。
季宵焕抬起了况穆的下巴。
床头的那盏暗黄的灯照着况穆的脸蛋,况穆仰着脸深棕色的瞳孔映着床头那盏亮闪闪的灯。
“哥.......”况穆轻轻的叫了他一声,目光哀求。
季宵焕抬手擦着况穆的眼泪,他双手扶着况穆的肩膀又将况穆向上抱了抱,让况穆可以直视着他的脸。
“听话。”季宵焕低声的说。
况穆听见季宵焕这样说,就抿住了嘴巴不再多说了,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每天打电话?”季宵焕难得主动的说。
况穆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哭腔开始给季宵焕讨价还价说:“你可不可以每天主动给我打.......”
“好。”季宵焕摸了摸况穆的脑袋。
“每天打两次.......”
“好。”
“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好。”
况穆看见季宵焕答应的那么快,也就慢慢的不哭了,他抬起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脖子,将整个人都伏贴在了季宵焕的身上,脸埋在季宵焕的肩头,声音闷闷的继续说:“你不能去看别的女生的.......”
“好。”
“男生也不能看........”
或许是觉得况穆这个要求有些可笑,季宵焕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况穆就仰着脑袋,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嘴巴又瘪了瘪。
季宵焕立刻摸着况穆的脑袋,又说了一声:“好。”
况穆这才吸了吸鼻子,将脸蛋贴到了季宵焕的脖子上,还将抱着季宵焕脖颈的力度加重了一些,身子也贴着季宵焕更紧了。
他声音软软的继续提着要求:“哥,你每天都要想我的........”
“好。”
然后况穆就贴在季宵焕身上沉默了。
季宵焕的手掌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问他:“还有什么要求吗?”
况穆吸了吸鼻子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声音很轻很轻的说:“哥,你要像我想你一样的想我.......”
还没有等季宵焕回答,况穆又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能一样想......”
季宵焕垂着眼眸,看着他的弟弟倚在他的身上。
况穆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思索,过了一会,他仰着头眼睛含着水光看着季宵焕说:“哥,你能有我想你的五分之一就够了.......”
季宵焕意外的挑了挑眉,问道:“五分之一就够了?”
况穆点了点头,又软软的趴回季宵焕的肩膀,闭上了眼睛说:“够了,这就够了......”
季宵焕不会知道他有多想他,有多在乎他,有多惦记他。
他每天那么想他的哥哥实在是费心神了,所以他的哥哥不能像他一样。
刚刚况穆真的很认真的在掂量他的思念有多重。
他的思念太重,哪怕是剥成一半也足够压死一个人,所以五分之一应该是个正好的状态,不会让他的哥哥太累,不会影响他哥哥的正常生活,却还是能惦记着他。
这就够了。
季宵焕垂眸看着软软的伏在他身上的小孩,掌心一下下的抚摸他弟弟细滑的腰着,说:“好。”
-
英语竞赛集训的时间安排在了四月十五号。
全部参赛的选手去省会培训十日,集训完后进行为期三日的竞赛。
那也就意味着,其实季宵焕离开况穆的时间为十三天。
本来以为是十天,突然又变成了十三天,知道这个消息后况穆整个人又蔫了,一天都没有怎么说话。
最后还是季宵焕答应他,让他等到竞赛的时候去观赛,况穆才心情好了一些。
距离季宵焕去参加集训还有一周的时间,况穆明显比之前更依赖季宵焕。
中午要一起吃饭,吃完饭后他还不乐意回教室里休息,想要和季宵焕一起呆到上课。
季宵焕倒是无所谓,他每天中午都不睡觉,要么是在班里看手机,要么是被刘汉文他们叫着出去打球。
只是季宵焕比较担心况穆能不能受得了。
况穆就能磨就磨,不能磨就耷拉着眼睛乖乖回班里睡觉了,反正是每天都要在这件事上和季宵焕墨迹一下。
直到周五的中午天气好。
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况穆今天也脱掉了厚重的高龄毛衣,里面穿了一件圆领的薄毛衫。
吃完饭后两个人就要走到校门口了。
况穆拉着季宵焕的衣服,把季宵焕拽到旁边的一个小巷子。
这个小巷子又窄又小,巷口又挡着一颗大树,哪怕路口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这里也很少有人会过来。
季宵焕问:“怎么了?”
况穆仰着脑袋,胸口贴在季宵焕的身上,小声的说:“哥,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季宵焕看了看他,依旧是那句话:“晚上再陪,现在去睡觉。”
况穆翘了翘嘴巴,站在原地定住了脚步,他也不反驳他哥哥的话,就是小爪子固执的将季宵焕的衣服拽的紧紧的。
季宵焕垂着眼眸看见况穆像是小猫一样拽着他衣服不撒手,咬着下唇,睫毛颤抖着在绞尽脑汁想理由。
“哥.......”
“恩。”
“我.......”况穆吸了吸鼻子说:“我刚刚吃的有点不舒服,你陪陪我好不好.......”
季宵焕挑了挑眉,他看着况穆这幅软绵绵又委屈的样子,有些想要逗逗他。
他摸了摸况穆的脑袋,说:“应该是着凉了,外面风大,回班里歇一下。
况穆没有想到季宵焕会这样说,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季宵焕。
“我......”况穆支吾了两下又开始找理由了:“我腰疼,在教室里坐着腰疼,我想活动活动.......”
“教室后面走走。”
况穆听见季宵焕这样说,眼皮一下就耷拉了下来,他眼睛憋着眼泪,眼尾都映得红红的,嘴巴被他咬的又红又软,就像一块小果冻一样。
那排小牙齿都快要把他的嘴巴给咬破了,季宵焕才抬起手掰开他的嘴巴,制止了他这种自残行为。
季宵焕的手指探入他的嘴巴里,用力压着他的下唇,说:“咬的不疼吗?”
况穆仰起头任由他哥哥的手探入他的齿间,那双纯澈的大眼睛红了又红,才好难过的说:“哥,你现在是不是.......”
“恩?”
“是不是......”况穆吸了两下鼻子,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了:“是不是开始嫌我烦了.......”
季宵焕眉头一皱,抬手把况穆紧紧的抱进了怀里,拍着况穆的后背说:“没有。”
况穆的脸颊软乎乎的贴在季宵焕的肩头又说:“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天天黏着你,你觉得我好麻烦,我还总是生病.......”
“没有。”
况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宵焕打断了,他双手抱着况穆的腰说:“没有,我刚刚逗你的,别哭。”
“可是我刚刚都说我不舒服了,你还不想陪我.......”
“我是逗你的。”
况穆大眼睛红红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季宵焕的肩头,委屈的还想要申诉。
季宵焕不等况穆开口,手掌就探入了况穆的衣服里,温热的掌心用了些力道的捏揉况穆微凉细滑的腰侧。
瞬间一股麻意从况穆的腰间直直的传到了脚尖,况穆猛的腰一弯,趴在季宵焕的肩头闷哼了一声,剩下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鼻尖喘息不停,双手软绵绵的耷拉在季宵焕的肩头,脸颊瞬间红透了。
季宵焕的手掌还在况穆的腰上轻揉,况穆倚在季宵焕的肩头,腿软的厉害。
他抬手打了季宵焕的肩膀一下,却手腕软软的,跟小猫抓痒痒一样。
“哥,你不能这样.......”况穆的声音又轻又娇的,声尾还在细细的颤抖。
季宵焕在况穆的头顶轻笑了一声,那声笑嗓音低低的,却格外的好听,弄的况穆浑身更烫了。
“我刚刚说的是逗你的。”季宵焕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嗓子在巷子里来回的回荡。
况穆吸了吸鼻子,忍着身体里的细细战栗,一开口声音就软的不像话说:“你下次不能这样逗我.......“
说完他又很小声的补了一句:“我会当真的.......”
季宵焕说:“好。”
况穆将脸颊蹭了蹭季宵焕的肩膀,说:“哥,你下周就走了,你陪陪我......”
“好。”
季宵焕回过头看了看外面人来人往的人。
大树遮住巷子里大半的景色,但凡有一个人朝这个窄巷子里看一眼,都能看见这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气氛一片春色,尤其是况穆的皮肤还红的厉害。
季宵焕垂下了头,在况穆的耳边轻轻的说:“在哪里陪?这里不怕被人看见?”
季宵焕呼出的热气吹到况穆的耳边,况穆身子颤了一下,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一层。
他侧过头也看了一眼巷子外。
看见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况穆立刻瞪大了眼睛,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里有多危险。
况穆仰着下巴,眼睛通红的冲季宵焕摇了摇头,细长漂亮的十指紧紧的抓着季宵焕后背的衣衫。
他哑着声音说:“哥,快点走.......”
“去哪里?”季宵焕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不急不缓的说。
况穆生怕被人给看见了,急的额间都冒了细汗,望着季宵焕直摇头。
季宵焕这才抽回了贴在况穆皮肤上的双手,他看着自己的食指搓了搓,探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瞳孔的颜色渐渐的变深了。
况穆的身上总是很好闻,有一种从体内散发出的轻软的奶香气,季宵焕每次只要摸过他的身体,那种气息就会留在季宵焕的手上。
味道无比的勾人。
况穆却没有察觉到季宵焕的动作,他现在更为难自己的情况。
季宵焕转身就要走。
况穆刚想要跟上,却发现他现在腿软的厉害,只要一用力就发麻,离开了季宵焕的身子,他连站都站不稳了,后背一下就贴到了墙上。
况穆又嫌弃墙脏,一时间浑身都开始发麻。
“哥,哥.......”况穆连忙叫了季宵焕两声。
季宵焕回过头问:“怎么了?“
况穆薄瘦的身子倚在墙上,漂亮的小脸红的厉害,他很为难的朝后面的人群看了一眼,纤细的手朝季宵焕伸了伸,让他哥哥扶着住他。
“我走不了了,哥.......”
季宵焕没忍住,笑了一声,抬手揽住况穆的肩膀。
季宵焕扶着况穆软绵绵的身子,只觉得他弟弟实在是太敏感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揉了他一下,况穆就连走都走不动了。
“哥,我们去哪啊?”况穆轻声的问。
“天台。”
季宵焕扶着况穆想要从学校人少的后门走。
两个人走出了巷子,况穆就立刻耷拉着头,生怕被人看见他这幅红透了的样子。
可谁知还没有走两步,就碰见了熟人。
秦米和任颜两个人刚从一个奶茶店出来,一人手里拿着一杯奶茶正站在路边边喝边聊,遥遥的就看见季宵焕和况穆走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走在很不显眼街角最里面,脚步也不快。
但是况穆和季宵焕站在一起实在是太扎眼了,于是秦米立刻挥着手,大喊了一声:“况穆!况穆!”hΤTpS://WWω.sndswx.com/
半条街的人都看了过去。
况穆的脚步忽然一顿,抬头看着秦米和任颜热情的朝他跑过来,心虚的小步的往后退了两步,拽着季宵焕的衣袖,转身就想要走。
可是还没等他转过身,秦米和任颜就已经跑到了他的身边。
况穆一下就低下了头,生怕别人看见了他红的不正常的脸色。
秦米蹦蹦跳跳的先给季宵焕打了一声招呼说:“季学长。”
季宵焕点了点头。
然后秦米就笑着叫了一声:“况穆,你现在要不要回班级里?一起啊。”
况穆垂着头额发耷拉着眼前,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他的嗓子噎了噎,低哑的发声说:“我不回去。”
“啊?那你去哪啊?”秦米说完又看了况穆两眼,这才发现况穆有点不对劲。
虽然况穆的额头低垂,但是秦米还是能从他露出的皮肤处看出来况穆原本细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并且况穆走的一路都在被季宵焕扶着走,嗓子也哑哑的。
“你怎么了啊,况穆,生病了吗?”
秦米说着就更走近了况穆几步,目光来回的打量。
任颜也说:“是啊,你的脸好红啊。”
况穆朝他哥哥的臂弯里缩了缩,手臂轻轻撞了撞季宵焕。
季宵焕这才开了口:“他有点发烧,我等会带他去医务室看看,你们先回去。”
听见季宵焕这样说,秦米和任颜两个人才不继续追问了。
“那我们先走了啊。”
秦米转过头前又看了一眼况穆浑身红扑扑的模样,担忧的补充了一句:“季学长,我感觉况穆可能烧的挺严重的,需不需要我替他给老师请一个下午的假?”
季宵焕沉默了一下说:“不用了,到时候再看。”
秦米和任颜这才走了。
两个人走后,季宵焕垂眸看着缩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鹌鹑,摸了摸他的脑袋。
季宵焕说的天台并不是教学楼的天台,而是在校园后门一栋老旧实验楼的天台。
那个地方之前是实验楼,后来因为器材什么的都老化了,加上前几天学校扩建又改了一个新楼,索性就将化学物理生物这些科目的实验室都给移走了,于是这栋楼就废弃了。
平时很少有人到这边来,就算是清洁工也是一两周来一次。
季宵焕在小卖部里给况穆买了一瓶酸奶,自己买了一瓶可乐,就拉着况穆上楼了。
实验楼一共有八层,在学校里算高的。
两个人上到天台,季宵焕将天台的大铁门锁上了。
况穆站在天台上,遥遥的望着周围的风景。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这里正好可以看见整个校园的风景,绿茵场上男生在踢球,班级里有学生在上课,楼下也满是来来往往的学生。
季宵焕走到一个很高的装空调外机的高台前。
轻巧的一跃,就坐了上去。
况穆手里拿着酸奶喝了两口,走到了他哥哥的身前,仰着头看他。
风吹起了季宵焕纯黑的发丝,也吹开了他身上敞开的蓝白校服,衣服角簌簌的在风中飞动。
他歪歪的坐在那上面,一腿顺着台阶垂下,一腿耸起,一只手指啪的一声将可乐罐子给扣开了,放在嘴边灌了一口,然后将可乐放在旁边,手指轻点着可乐罐,垂眸微眯着眼望着况穆。
那一刻,少年身上所有的俊逸潇洒都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况穆看的心头一阵阵发烫。
季宵焕低着头问他:“这个天台是不是比之前的好?”
况穆点了点头,对季宵焕说:“哥,我想坐到你的旁边。”
季宵焕可以轻易的蹦上去,况穆却蹦不上去。
季宵焕朝后面一努头说:“后门有台阶。”
况穆就一步步的上去,坐到了季宵焕的身边。
两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季宵焕目视着前方,黑色的发丝飞扬,而况穆侧着头看着他,风吹的他的发也时不时挡住了视线。
“哥.......”况穆轻轻的叫了一声。
季宵焕侧过头来瞳孔黑沉看着他。
况穆的掌心被汗湿了,他指尖搓了搓掌心的汗,抬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脖子,仰头吻住了季宵焕的嘴巴。
风吹过况穆的脖颈,本该是带着寒意,可是况穆却觉得浑身都好烫。
季宵焕双手按在况穆的腰侧,轻轻的捏了捏,况穆就不住的哼了两声,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季宵焕品尝着况穆嘴唇间酸奶的清香,鼻尖嗅着况穆身上散发的淡淡奶味,他只觉得他的弟弟怎么那么的美好,美好的让人想将他吃掉。
季宵焕不自觉的吻的更用力了。
楼下来来往往的全是学生,只要有一个人拿着望远镜向上看,就能看见楼顶上抱着亲吻的两个人。
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亲的,况穆亲着亲着整个人就软在了季宵焕的怀里,他双手揽着季宵焕的脖子,原本是并排坐而现在况穆已经跨坐在了季宵焕的腿上。
“哥.......”
况穆整个人就像一只软绵绵的猫一样,软乎乎的叫了季宵焕一声,腿轻轻蹭了蹭季宵焕。
季宵焕立刻微眯起眼睛,松开了亲吻况穆的动作,抬起了况穆的下巴看着他。
他的弟弟的嘴巴被他亲的又红又水,就像是打了露水的红樱桃,诱人想要去犯罪般的啃咬他,亲吻突然停止后,况穆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眼睛,目光专注的痴迷的季宵焕的嘴唇,他细嫩的舌尖舔了嘴角,身子又往季宵焕身上蹭。
季宵焕不亲他,他就双手扒着季宵焕的肩膀,探着身子继续亲季宵焕。
季宵焕的大腿感受到了况穆身上的不对劲,他抱着况穆的腰吻了他两下,目光幽沉的说:“月儿,这里是学校。”
况穆身子顿了一下,明白这是他哥拒绝他的意思,卸力的软下了腰,下巴抵在季宵焕的怀里,眼睛亮亮的看着季宵焕,软声的说:“可是这里的门已经被你锁了,哥.......”
季宵焕眯着眼睛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孩,什么话都没有说。
况穆想要什么季宵焕当然知道,只是现在是在学校。
况穆的身子又蹭了蹭,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季宵焕克制的别过了眼睛,抬起手腕的表说:“午休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不够。”
“可是我.......”
“晚上。”
“哥.......”况穆双手揽着季宵焕的脖子,他有些快要急哭了,嘴巴张了张,像只小猫一样又无助又羞耻的看着他哥哥,声音打着哭腔说:“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季宵焕挑了下眉,拍了拍况穆的腰,双手将况穆的身子抱的高了些,他望着况穆穿着的那件圆领的毛衫,往下扯了扯,埋头吻到了况穆的锁骨上。
.......
下午两点半,况穆去上课的时候都是季宵焕给他送到楼下的。
季宵焕扶着况穆的手,问他:“能不能自己上楼?”
况穆的头垂的跟一只小鸵鸟一样,他没有抬头看季宵焕,耳朵尖从头发中冒出来都红透了,咬着牙左右看了一圈学校里乌央乌央来上课的学生,点了点头说:“能......”
季宵焕笑了一声,垂下头低声的说:“要是走不了我可以扶你上前,就说你病了。”
季宵焕呼出的热风吹的况穆一个机灵,他实在是有些怕了,立刻摇了摇头,松开了季宵焕的手,腿脚软软的自己向前走。
季宵焕看着他的弟弟一路走进了楼道里,手扶着楼梯扶手,举步维艰的像楼上走,摇了摇头又笑了。
季宵焕觉得他的弟弟是真可爱,长时间没碰他,他自己忍不住了来招惹季宵焕,招惹了两下,季宵焕还没和他来真的,他已经被刺激的不行了,就跟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崽子一样。
碰巧这时候刘汉文和庞全来上学了,看见季宵焕喊了一声:“焕哥!”
季宵焕转过头,朝他们两个走去。
刘汉文说:“焕哥,你刚刚看见什么了,居然在笑?”
季宵焕思考了一下:“刚刚看见了一只猫。”
刘汉文从来没有见过季宵焕那样笑,一时间有些好奇的也探着头去看:“咱们学校有猫?!在哪呢,在哪呢?”
季宵焕直视着前方说了两个字:“跑了。”
“什么样的猫?”庞全也凑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改天给它带点吃的啥的?”
“白的,不用带。”季宵焕想了想说:“我会每天给他喂的很饱。”
“那下次抓给我们看看呗......”
“我也想看看是啥样的,能让我们焕哥喜欢....”
-
况穆一下午坐在班里都没什么力气,甚至连做笔记的时候都感觉浑身酸疼的厉害。
下课的时候,秦米回头想要和况穆说一句话,却看见况穆单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笔,眼睛闭着睫毛轻垂,好像是睡着了。
况穆的气质又清又冷,但是冷的那部分多半是来自于他的那双寒意尽生的眼睛。
现在窗边的阳光打在他头发上,松软柔顺的发丝都泛着棕色的柔光,眼睛淡淡的闭着,少了那一双冷瞳的凝视,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况穆穿着一身白衣,睡颜恬静的模样让人压根不忍心打扰。
任颜也回过头看了况穆一眼,她也察觉到况穆身上的变化,压低了声音对秦米说:“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况穆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秦米问:“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好像变得比之前要温柔点了?”任颜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觉得温柔这两个字实在是和况穆不搭边,于是她又否定了:“恩......好像也没有,但是我就是感觉他最近浑身都散发着一种.......”
任颜像那个形容词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最后她唉了一声说:“反正就是没有之前那么冷了!你说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秦米听见这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况穆谈恋爱?他和谁谈?谁能入他的眼?你听谁乱说的?”
“我也不是听谁乱说的。”任颜皱了皱眉头,凑近了秦米身边,鼻子眼睛都神神秘秘的说:“我就是之前看杂志上生理小常识说,说女生和男人睡了以后,有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滋润啊,她的气色就会好很多,性格也会变好,有的人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比如变得温柔啊.......”
任颜说着说着,看着秦米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忽然就顿下了声音,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她缩回了肩膀,小声的说:“但是况穆是个男生,我就是随便一说......”
秦米嫌弃的看着她,说:“你天天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是那些花花绿绿不入流的八卦杂志?”
任颜张了张嘴还想要辩解什么,却被其他人给叫走了。
秦米看着任颜的背影依旧是满脸嫌弃,她摇着头啧了两下嘴,转过头又看了况穆一眼,忽然她目光触及到况穆锁骨下方一处青紫。
秦米一下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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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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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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