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禁渔期,敖丙的游艇才出去了两回就得在海港码头那边停着,不能再出海捕鱼了,刚刚在敖丙这儿吃了一波海产福利的季寻对此表示相当遗憾,但这是国家政策,季寻就算郁闷焦急也没辙,至少禁渔期的这两个半月,他只能想办法再去寻摸其他的食材了。
敖丙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留下的这一百多只大龙虾,敖丙一只也没动,全都被他装箱扔进了须弥芥子里,这段时间给家里也寄了不少海鲜了,粉丝那边抽奖也抽了不少,这些大龙虾敖丙就没打算再拿出来了,留着等以后什么时候想吃了拿一只出来自家开荤。
隔天,敖丙叫上工作室的所有成员一块儿去出入境管理局办理了加急护照手续,虽然还不确定具体是什么时间探索海外市场,但在此之前,该有的准备工作应该先准备起来了,最重要的护照必不可少,别等到需要用的时候就抓瞎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除此之外,敖丙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搜罗药材了。
要炼丹就必然需要用到药材,虽然须弥芥子里面藏了很多他当年攒下的天材地宝,但是这些药材都是灵植,用这些药材炼制出来的丹药绝对都是上品甚至极品丹丸,是断然不能给普通人服用的。
不过凑药材这事儿,敖丙一个平时压根没接触过这一行的,想要买来路正药性足的药材也不容易,好在他把这事儿在群里面一说后,秦元久高宇这些人都自告奋勇地来帮忙,他们都是津市本地的高门大户,人脉关系自然不是敖丙一个外地人所能比拟的,只需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到谁手里有靠谱的药材,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糊弄。
最后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秦家加上高余杜盛几家一块儿帮忙,才终于把敖丙需要的药材凑齐了。
再配上丹砂矿石等必要的药引子,接下来一个星期,敖丙晚上没事儿就会躲在卧室里面炼丹。
怕炼丹的动静气味儿会影响到隔壁的金宝珠以及楼上楼下的邻居,所以敖丙还专门用符纸在卧室里布置了一个结界,结界开启后,他炼丹闹出来的动静再大,哪怕是炸炉了都不会有人听到。
金丹后期的修为,只是炼丹的基础,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能一次成丹,尤其是在敖丙将不少灵植灵药用人界的药材替代之后,他就更加没有把握了。
一开始的两天,他每天晚上都要炼废好几炉材料,一直到第三天,成终于顺利在一炉废掉的药渣里面翻到了一颗成品,这颗成品品相相当欠佳,但即便是这样,这颗成品丹总算是让敖丙看到了希望,同时也让他摸索出了一点门道。
接下来总结心得汲取前面报废了一炉又一炉药材的经验,敖丙的丹药终于在第五天顺利炼成了,出炉率从一开始的一颗到最后炼化率高达九成九,丹丸的光泽度和药性都完全达到了敖丙事先的预期。
所谓一窍通百窍通,成功将给冯锋治腿的丹丸炼制出来后,再炼其他丹方就得心应手了。
之前敖丙就计划要炼几颗洗筋伐髓的丹丸给金宝珠吃,加上他还计划给他妹妹敖夜也准备几颗醒神清目的丹药,所以在秦元久高宇几个帮他找药材商购买药材的时候,敖丙免不了就夹带私货,偷偷加了炼制洗筋伐髓丹和醒神清目丸需要用到的其他几味药材。
趁着冯锋的药炼出来后还剩下不少药材,敖丙索性把金宝珠和敖夜的药丹也炼了,跟他所想的一样,这两人的丹药炼制得倒是相当顺利,虽然出炉率只达到了七八成,但炼出来的丹药品相都不错,而且一炉药丸也有十好几颗了,这么多颗给一个人用的话绝对绰绰有余了。
所以敖丙也懒得再折腾了,就这么着吧,收拾好残局把炼丹鼎炉以及剩下的那点药材都给收进须弥芥子里,丹药则被他用事先在网上买的白瓷瓶分门别类装好。
炼好丹的第二天,敖丙就自己驱车去了冯锋所在的深山水库养殖场。
这段时间因为敖丙的观赏鱼店每天订单走俏,冯锋这边水库的压力也骤增,冯锋不得不在水库里面又重新增加了大量渔排,并且临时加够了一大批鱼苗进来,整个养殖场规模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扩大了一半还不止。
敖丙来的时候,冯锋正在渔排下面忙活,看到敖丙过来了也没多想,只当敖丙就是闲得无聊了上他这儿转一转串串门子。
敖丙也不催,一直等到冯锋忙活完手头的工作从底下爬到水库大堤上,才跟冯锋寒暄了几句。
冯锋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进屋给敖丙倒了杯冰水,才纳闷地看向敖丙:
“你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店里跟学校都不忙?”
说到这儿,冯锋也有些佩服敖丙这个小子的胆量和魄力,又是上大学还准备读研,搞了个直播间也就罢了,这还不满足,又开了家上千平的观赏鱼店,甚至还注册了工作室和同名网店,这么多路子扎堆凑一块儿,关键是这小子在有限的时间里面一心多用居然还真的就玩转了,门门都整得风生水起,这让冯锋都不得不直呼一声好家伙,这要不是时间管理大师谁是?
这段时间敖丙找秦元久高宇他们买药材的事儿,冯锋也知道,不过冯锋可能不知道这个药材是专门为了给他治腿而买的。
虽然冯锋平日里总是表现出一副很淡泊佛系的生活态度,但上次在杜斌姑姑的游艇上闲聊,敖丙却在冯锋的眼神里看到了隐藏的不易察觉的隐忍和痛楚,所以敖丙知道,在这位退役兵王的内心深处,一定也是对他的腿疾抱有遗憾和不甘的,只是再不甘也没有办法,他的腿疾无药可治,无人可医,所以冯锋只剩下认命的份。
正是因为这样,敖丙才会在炼成丹药后马上就赶了过来,而且也没跟冯锋绕什么弯子,径直就从包里面将装着丹药的白瓷瓶掏了出来,递到了冯锋面前。
冯锋不是个笨人,一看到敖丙拿出来的瓶子,他眼神就是一凝。
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强烈的预感瞬间席卷了他,他看着敖丙手里的那个白瓶子,莫名就是知道,这瓶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他的嘴唇一阵哆嗦,手紧紧地攥着,关节处泛白,身形都微微抖了抖,可眼神里面,却是不自觉地生出了几分慌乱和胆怯。
他不敢伸出手来接,只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敖丙,讷讷问道:
“这……这是什么?”
敖丙心下一叹,知道早些年一遍遍的治疗以及被医生一次次判死刑的遭遇,已经让冯锋丧失了勇气,再也不敢轻易给自己任何希望。
“续筋丹,主要针对的就是筋脉寸断的病症隐疾。”
“这个丹药刚吃下去后会有一定的副作用,你会感觉到腿部犹如百爪挠心一般,这个过程可能需要持续一周,但如果你能撑过这一周,后面就简单了。”
“一共三个疗程,第一个疗程一共七天,一日吃两回,每隔十二个小时就得按时服用,经过第一个疗程之后,你腿部主要的筋脉就会愈合。”
“接下来就要进入第二个疗程,第二个疗程一共十四天,丹药减半,每天服用一颗,这个过程中,细小的神经脉络会重新生长出来,你的腿部触觉也会一点点复原。”
“这个过程副作用会减轻,之前百爪挠心的麻痒刺痛感会变成像是被蚂蚁啃噬一样。”
“到最后一个疗程,就是巩固期了,一共二十一天,丹药再减半,一天服用半丸,吃完这二十一天,你这腿要没好,你可以来直接砸我招牌了。”
冯锋努了努嘴,没能说得出话。
在隔壁厨房做饭的冯锋媳妇儿早在敖丙开口说续筋丹的服用方法的时候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她径直从里屋冲了出来,眼神里含着泪紧张又急切地看着敖丙:
“敖兄弟,你……你说的是真的?这个药真能治我家冯锋的腿?”
敖丙笑道:“上次我在船上就看过冯哥的腿了,那会儿我没敢把话说得太满,是因为我虽然知道丹方,手里头却凑不出炼丹的鼎炉和丹方上需要用的材料,而且我也从未尝试过自己炼丹,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也是凑巧,就前阵子我出海去舟山群岛那边,运气好还真寻到了一个专业炼丹用的鼎炉,药材是秦哥和高宇他们帮我凑齐的,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炼炼看。”
“前面失败了也有好几炉,浪费了不少材料,但好在运气还算不错,炸了几炉药渣后,终于成功炼出来了。”
可能是看冯锋媳妇儿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像是随时有要朝着他下跪的冲动,敖丙语气一顿后,忽然又不大好意思地补充道:
“当然,这个药虽然炼制出来了,但我这绝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到底药性如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的疗效,那我就不敢保证了,你若是敢吃,这一瓶药你都拿去,若是不敢冒险,那你回头拿着这个药去找检测机构检测一下,或者直接把药扔了都成,要怎么处理就随你们便。”
冯锋媳妇儿一听敖丙这话,眼泪都吓得给收了回去,本来急切地要将敖丙手里那瓶药拿过来的她,这会儿也变得谨慎踌躇起来。
反而是之前犹豫胆怯的冯锋,这会儿直接果断地伸出了手,眼疾手快地将敖丙手里那只瓷瓶给抢了过去,拔开瓶塞倒出一颗丹药就往嘴里抛,三两下就给直接咽了下去。
至于敖丙说的什么不敢保证药性之类的话,冯锋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这腿都废了多少年了,吃了多少药从来没管用过,反正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就算真是空欢喜一场他也认了。
他也没对敖丙说的什么副作用犯怵,开什么玩笑,当年他在特战队服役的时候,流血流汗吃了多少苦?后来中了霰弹后光是手术就动了不知道多少回,那才叫生不如死的经历呢,就那他都熬过来了,被百爪挠几下就怕了?
冯锋媳妇儿看到冯锋这么冲动鲁莽地就把药给吃了,顿时急了,有心想开口骂丈夫几句,可顾虑到一旁站着的敖丙,她又只好把话给咽了回去。
但她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冯锋,生怕这丹药吃下去后会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
药入口微苦,但等到划入喉后,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冯锋就感觉到一股如万蚁啃噬的感觉逐渐从他的那条废腿的膝关节出一点点涌了出来,然后这个疼痛感愈演愈烈,到半个小时后,果然如之前敖丙所言,犹如百爪挠心,疼痛又麻痒的滋味儿让冯锋恨不得立马找一把砍刀把他那条腿给剁了。
冯锋的额头逐渐渗出了冷汗,脸色也渐渐泛白,紧咬着牙关承受着这股难忍的折磨。
“怎么样?老冯你说句话,是不是痛得厉害,你没事儿吧?”冯锋媳妇儿看到冯锋这个模样顿时急了,一连迭地追问道。
冯锋却是哈哈大笑,抬起头来眼神又是惊异又是兴奋:
“没事儿,老子好得很,再没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多少年了,老子这腿没知觉都多少年了,今天居然真的感觉到痛跟痒了,这滋味儿实在的痛快!”
冯锋媳妇儿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丈夫的腿:“真的管用?你现在腿那儿有感觉了?”
冯锋点头:“又痛又痒,跟里面有千万只虫子在拱似的,但这点痛老子还忍得住。前些年咱们看的那些中医西医,哪个开的药管用过?我看那些人都是庸医,技艺不到家,还不如敖老三一颗丹药呢!”
冯锋媳妇儿简直快要喜极而泣了,这会儿也不管丈夫怎么吐槽当年带着他寻医问药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找专家治病的事儿,她都只剩下附和的份儿,她的眼神紧盯着冯锋手里的白瓷瓶,生怕丈夫一个不小心就把这药瓶给打了,迫不及待地就把药瓶给拿过来,找了个孩子们碰不到也打不开的高层抽屉小心翼翼地将瓶子给锁了起来。
然后她又再次请敖丙重述了一边服药的方法,以及每个疗程的注意事项,如何忌口等,怕自己忘记了,她还专门掏出手机认认真真地把这些事项都一条条记录在了记事簿上。
虽然说治疗的时间有足足三个疗程,但实际上算起来也不过才耗时一个半月而已,冯锋这个腿都伤了多少年了,本来都已经放弃治疗了,现在终于有了治愈的可能性,别说是一个半月了,就是治疗个一年半载的他们也耗得起。
这边敖丙才给冯锋送完药回去没多久,那边高宇几个就率先得到了消息,再然后秦元久跟潘建军也知道了。
不久前敖丙在海上游艇甲板上给冯锋看腿时说的那番话,当时在场的人其实并没有几个往心里去了,但谁也料不到,敖丙一口唾沫一楼钉,说回去琢磨琢磨就真把这事儿当成大事儿要事儿来办,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呢,愣是让他真给琢磨明白了,不但找到了对症下药的方子,连药都给制出来了!
秦元久给敖丙打电话,声音都有点哑了:
“老冯那个腿,你有多少把握?就那一瓶药够了吗?”
敖丙原先给冯锋去送药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当然主要担心的不是药性不够,而是药性太好了,虽然他用的都是这个世界自然生长出来的普通药材,但架不住炼制丹药的鼎炉来自他原来所处的修真界,所以炼化出来的丹药自然也带着一点天然的灵气属性,他有点担心冯锋的身体不一定能受得住。
所以在冯锋吃下第一枚丹药之后,他一直在深山水库守着,就怕出现异常,守了近两个小时,等冯锋对他腿部那种百爪挠心痛痒难耐的滋味儿适应良好,看起来全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之后,敖丙才终于放下心来。
到这个时候,敖丙就知道治疗冯锋腿疾这事儿算是稳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半月之后,冯锋那条腿就能恢复如初,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会儿秦元久这么问,敖丙也没有假模假样地再说自己没把握的话。
他跟秦元久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了,知道秦元久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而且他在秦元久的面前暴露过自己的很多特殊技能,这家伙对他玄门隐世高人的身份深信不疑,敖丙就算故作谦虚说他没把握,秦元久也肯定不会信。
果然,敖丙的肯定答复,给秦元久吃了一颗定心丸,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后,朗声笑问道:
“这个药多少钱?我跟高宇几个商量好了,钱我们哥几个来出,只要能治好老冯的腿,多少钱我们来凑。”
敖丙就知道秦元久是为了这个才打电话过来的,颇有些无奈道:
“药材的钱不是你们垫付的吗?我要给钱你们也不肯要,那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出药材我出技术,大家分摊各负责一部分,怎么,就只需你们出头,还不让我帮冯哥一把了,你们这还是把我当个外人,要把我摒除在外是吧?”
这话秦元久可不敢接了,他立马就否认道:
“我可没这个意思啊,你那药要制出来怕是费了不少功夫,我们只是觉得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你要非得分摊这一部分,那我们肯定求之不得了。”
敖丙笑道:“给冯哥治腿这个钱我肯定是不收的,原因想必你们都清楚,这个丹药我也是头一次炼,虽然有方子,但绝对没有任何临床试验过,也没有成功的案例和数据报告支持,我这纯粹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冯哥等于是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在免费给我当了试药小白鼠,我没给他付报酬就算了,哪里还能找他要钱呢?”
“当然了,等一个半月之后,有了冯哥这个成功实例在这儿摆着,往后不管是部队还是你们警队那边若是有跟冯哥差不多的棘手病例,军医或者大医院的老专家们都解决不了的,你倒是可以介绍过来找我,但到那个时候,我可就不免费试药了,治疗一个的费用绝对明码标价,还得自备药材啊。”
秦元久在部队服役多年,后来转职到公安部从事刑警工作,近二十年的职业生涯中,除了感情深厚的发小冯锋之外,他认识或听说过因身中霰弹而造成终生不可逆的损伤,最后不得不退役,离开自己钟爱的部队和警队的例子不在少数。
所以秦元久专门给敖丙打这个电话,问敖丙给冯锋治疗腿疾那个药需要多少钱,其实也未尝没有有替其他战友先了解一下行情的意思。
如果这个药价钱合适,他还真有给那些因伤退役的战友同事们牵线搭桥介绍良医的打算。
但秦元久是真没想到,他这话都还没隐晦地提出来呢,敖丙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直接把他的目的给猜了出来,甚至还主动提及了这个话头。
秦元久心下一时间只觉得酸涩又感动,堂堂七尺男儿,在这一刻差点就破防了。
他很郑重地对敖丙道谢,并且承诺道:
“你放心,不靠谱的人我绝对不会介绍到你这儿来烦扰你,事先我也会跟他们把情况都说明白,把人筛选一遍,愿意信的再给带过来,如果你介意,可以让他们当着你的面把要吃了,不让他们把药带离你的视线范围。”
很多传承百年的杏林老中医,在治病救人的时候,就要求病人必须当着医生的面把药喝掉,就是怕病人把药带出去私自研究,通过破解药物里面的成分含量来达到盗窃配方的目的。
所以秦元久想当然地觉得敖丙也有这方面的担忧顾虑。
但事实敖丙有吗?还真没有。
他这个丹药本来就是他根据几千年前的修真界丹方改良出来的,而且炼制过程中不光需要用到特殊材质制成的鼎炉,还得有特殊的炼制手法,达不到金丹后期的修为,就算全程盯着敖丙炼丹,把他的所有细节都复制过去,炼出来的也绝对只有炸炉的药汁和药渣,成不了丹丸。
所以在不在敖丙面前服用,敖丙还真不在意,他只在乎,介绍过来的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像冯锋一样曾经赴汤蹈火负重前行,为国家为人民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如果是,那他敬重这样的英雄,也愿意给予这些人一点善意和扶持,帮助他们重新获得希望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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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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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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