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情况,敖丙也不能懈怠,还得陪着这些工作人员走一趟,安抚了敖爸敖妈几个早点睡觉,他就直接登上了专家组的船,然后带着人就往他之前抓捕管状蠕虫的那片海域开去。
国院这边临时派下来的几位同志是带了设备来了,到了那片海域后,拿着仪器设备却有些没辙,因为他们虽然懂勘测,但却不擅长深潜,在这么深的海域,带着这个设备下水,对这几位同志来说还是头一次,到底是有些为难人了。
临时调派过来,就是考虑得不够周全,敖丙只能认命地再次充当志愿者,背上挎着好几个设备就往水底下冲。
下水的时候隗庆阳还一个劲儿地担心,让敖丙慢一点,不是担心敖丙在水下会出什么问题,而是担心这小子对这些检测设备的使用方法不够熟练,把这些设备给弄坏了。
不说这批设备价值不菲,本身就是从国外进口的高精密仪器,只说国院下来的人本来就是急匆匆赶过来的,带来的仪器有且仅有这么一套,可没有备用的,这设备真要在水底下出了什么问题,那可真是抓瞎了,上哪儿再去弄一套都是问题。
敖丙听懂了隗庆阳话语中的潜台词,气得瞪了这位前任海监总队队长一眼,要不咋说相看两相厌呢,这货升职了也好,他实在不想再见到这个二货了,估计这次之后,他们也不用再继续打交道了,下回还是换那位新的海监总队队长来吧!
下了水,敖丙按照之前在船上那些国院同志给他讲解的操作方法,把他带下来的设备一一捯饬了一遍,近一个小时的折腾后,才听到上面有人通过电子设备告知他可以返回了。
才浮出水面,看到船上那些同志一个个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的样子,敖丙心里面顿时就有底了。
得,这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在内海发现热液矿床涌出口,这绝对算是一个国际大事件,一旦消息放出去,怕是得惊动一大片国内外媒体,怕是外交部那边又有得忙了。
敖丙这边倒是吊儿郎当的,大概是发现好东西的次数太多,他已经麻木了,所以帮着国院这边的同志在海底初步勘测结束后,他也不再继续逗留,直接跟陈教授秦教授那边的专家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让隗庆阳开小艇送他回了他自己的游艇。
眼下那边正忙着呢,各种数据监测记录分析之类的,总之每个人各司其职,都顾不上来招呼他,所以敖丙也不在那边添乱了。
倒是隗庆阳,看着敖丙这一脸潇洒淡然,完全不打算邀功的恣意姿态,只觉得又是敬佩又是无奈又是恨铁不成钢,总之心情很是复杂。
但不管怎么说,哪怕敖丙不多说一个字,在场的这些人哪个不认可他在这个事上的关键性和重要性,若是没有这小子,这个内海热液矿床涌出口的发现,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总之,这回这小子又立大功了。
隗庆阳现在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体质了,怎么这小子上哪儿好事都能跟着他?
回游艇后,敖丙就头也不回地上了甲板,压根没打算留隗庆阳在他的船上歇息的意思,那只活体鹦鹉螺早就已经交接给专家组了,海底热液矿床的初步勘测也已经告一段落,所以专家组这边的事儿应该跟他没多大关系了。
因此,敖丙一上游艇,就吩咐底下孙船长打道回府。
半路他们的游艇得靠岸去加一次油,考虑到回津市海港路上就得走五六天,敖丙已经打算等船只靠岸后,就直接带上敖爸他们搭乘飞机直飞津市,至于游艇,让孙船长他们慢慢开回去吧。
这一趟出来时间也不短了,包括路上的时间以及在海上逗留的这两天,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
敖丙这边倒是没什么所谓,但敖爸敖妈他们一直在海上呆着,怕是也有些疲劳了。
好在这阵子,敖丙在忙乱的间隙,还帮着敖妈偷偷治疗腿疾,大半个月下来,敖妈的腿脚利索了不少。
不过敖丙没敢说那药是他自己炼制的,而是找了个借口,说那敷腿的药膏是找军医大那边弄来的。
因为这药膏效果十分显著,又有军方做代言,敖妈还真就信以为真。
倒也不是敖妈好骗,实在是这段时间敖丙变化太大,接触的人物都是敖妈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加上敖丙本来就在跟军方合作,那边这段时间也确确实实派人来敖丙这边交接过一批丹药,所以敖妈就误以为,敖丙那些药膏,就是从军医大弄出来的。
总之,药膏这么敷着,敖妈的腿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估摸着坚持个两三个月就能根治了,这还是敖丙考虑到老人家年纪大了,用量太重的话怕敖妈受不了这药的药性,所以敖丙减轻了一大半的药量,不然疗程能减少一半。
因为敖妈没再嚷嚷着腿疼,敖爸跟敖爷爷倒是放心不少,不过每天看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初看可能还觉得新鲜,时间长了就有点厌烦了,老人家已经开始不太耐烦,想要回去种地了。
孙船长这边有两个副手轮换着开船,所以就算是大晚上敖丙说要走,也不至于让孙船长措手不及,等船只靠岸,差不多已经是早晨六点了。
夏天的早晨,六点就已经天色大亮,孙船长那边把人送到最近的海口码头,敖丙带着一行人直接就转乘出租车直奔机场。
买了最近的航班,从海口到津市直飞三个小时,到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就顺利落地了。
刚到家,顾不上休息,敖爸就着急忙慌地要去深山水库那边,一个多星期不在家,他怕他地里面种的菜都旱死了,敖爷爷跟敖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海上呆的时间太长了,想换换眼睛还是怎么回事,见敖爸要去深山水库那边,立马也想要跟着去郊区逛一逛。
敖丙见状没辙,只能带着一家子在外头随便找了个饭馆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就开着车送老爷子老太太去郊区那边种地。
结果他这边才到郊区呢,就接到了马祯的电话。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你还在海上吗?”这小子语气急切,一开口就问敖丙回来了没有。
“游艇返航了,我带我爸妈他们直接搭乘航班先赶回来了,中午刚到津市,怎么了?”敖丙觉得马祯这语气有点奇怪。
“那啥,有件事我说了你先别生气啊,我找人打听过,你那边,有特别的走私路子,能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回国?”马祯有些小心翼翼问道。
敖丙心下一沉,语气就多了几分淡漠疏离:“你听谁说的?这话你也信?我是什么身份路子你不清楚?我就一个平头老百姓,真要有这样的大能耐,我能像个无名小卒一样平平无奇这么多年?”
马祯知道他私底下找人调查敖丙这事儿犯了忌讳,但他不得不这么干,又怕惹恼了敖丙让敖丙直接跟他翻脸,所以他迟疑了一下后,还是直接跟敖丙坦白道:
“这事儿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之前那个帖子的事儿,我确实是信了几分,就找人去查你的事儿,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外租父那边确实是有点官方的路子,不说能把你的事儿打听得一清二楚,起码小道消息还是能听到点风声,所以就大概知道一点你的底子了。”
“我不是因为好奇才去打探你的隐私的,实在是不得已为之,你还记得我那个老表,就是你直播间那个经常给你打赏的id叫‘家住什刹海’的粉丝吧?那小子前段时间接了个生意,一声不吭就直接出国去处理去了,结果这段时间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
“结果就前天,忽然就接到了他发来的求救讯息,他被扣押在俄勒冈了,让我这边想办法去捞人,这两天我家里人也都在想办法,各种路子都用上了,但都表示爱莫能助,这不我想到你了吗,就让我姥爷那边查了一下你的事儿。”
敖丙心下呵呵两声,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他对救人这事儿并不热衷,哪怕这个家住什刹海是他的粉丝,但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对外,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主播,并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该他掺和的事儿他一点都不想沾,不然谁知道怎么死的。
他这正想着要怎么拒绝呢,没料到那边马祯忽然又开口了:
“这如果只是单纯捞个把人出来,其实给对方一笔钱就行,主要是这事儿真不好对外说,我那个老表又是个倔性子,坚决不肯孤身一人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
“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蠢事,他本来是去那边做生意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就摸到了当地的一个黑市,在那个黑市里头居然花了好几个亿买下了一批古董,非要把那些玩意儿从当地黑市带出来不说,还要想办法弄回国,这不就被人给骗了!”
“据说都是华国古董,里面还有一只生肖兽首,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敖丙本来不耐烦的心绪忽然一顿,眼神里闪过惊讶错愕:“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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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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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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