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帮秦元久作法,给冯锋治病的事儿,本身也没刻意隐瞒过,这事儿虽然只秦家冯家以及高宇这些朋友小范围知道,但真要调查的话,绝对是能查得出痕迹的。
而且敖丙不光是帮过秦元久冯锋,包括骆松原盛子航余雪君这些人也都在他这儿得到过救命符纸,这些可都是真事,虽然没人刻意宣扬,但敖丙说没说谎,以大领导的身份和能耐,一查一个准。
所以敖丙胡诌出来的这个什么隐世玄门还有莫须有的师父师兄虽然是瞎扯淡,结合他这段时间给人画符治病救人的举动,亦真亦假,不了解内情的,恐怕还真分辨不出来。
大领导问了敖丙不少细节,关于这个隐世玄门的事儿,敖丙三缄其口说得极为隐晦,问就是师门规矩,泄露了玄门的位置他就是背叛了师门,会遭受到师门追杀清理门户;至于这批文物怎么运回来的,敖丙就更是一问三不知了。
“我师父师兄他们很厉害的,但他们惯常不理这些世俗事务,这次也是我极力央求他们才肯搭把手帮我,但他们不愿意跟外人接触,所以东西运回来之后就扔在我那个院子里了,剩下的事儿都得我自己出面。”
敖丙这话说完,大领导直听得脑仁疼。
意思他也明白了,这小子不过是那个什么隐世玄门推出来的一个代言人,或者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提线木偶,没什么能耐,但却是唯一能够与那些世外高人接触的媒介桥梁,人家并不屑于沾染世俗事务,不过是看在跟这小子有点师徒情谊的份上,但若是他们官方的人寻找或是接触这些人,那怕是在想屁吃。
这事儿听着怎么就这么邪乎呢?大领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信还是不信,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他使劲儿瞪着面前这小子,想要从这小子的脸上看出心虚害怕紧张慌乱之类的情绪,但这小子眼神清明,一脸的坦荡正经,他还真没从敖丙的脸上看出有半点撒谎的迹象。
大领导没在敖丙这儿久呆,知道从这小子嘴里撬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就起身告辞了,但一出敖丙所在的小区大门,他就迫不及待地给国安那边打电话,找了他一个老朋友帮忙:
“你给我调查一个人,事无巨细,把他的事儿都给我调查清楚!另外,重点查一下,那小子跟津市公安局那个秦元久以及前猎鹰战队的特种兵冯锋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帮过那两人什么忙?”
送大领导离开后,敖丙就继续回房间睡起了回笼觉,不过还不等他睡着呢,就听到隔壁女朋友慌手慌脚起床嘴里碎碎念着要迟到了的抱怨声,没办法,敖丙只好也跟着起床了,然后就是打仗一样的早起日常,敖丙这边负责买好早餐,然后开车送女朋友上学。
不过他这边车才开到半路上,就分别接到秦元久和冯锋两人的电话,说是有国安那边的人在调查他。
“应该是冲着你来的,他们在查你画符救人的事儿,让我们配合。”
秦元久和冯锋都遭受到了国安人员的盘问。
敖丙并不意外,他既然在大领导那边扯了谎,大领导就不可能不去查证,所以他相当淡定,并且宽慰秦元久和冯锋:
“无事,我这边最近找人弄回来了一批文物,官方这边需要确认一点事儿,你们也无需隐瞒,知道什么实话实说就是,国安的人查这个也没有恶意,不是坏事,放心!”
秦元久和冯锋听到敖丙这话才松了一口气,两人一五一十地将他们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国安那边也事无巨细,甚至连敖丙是怎么跟他们认识的都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除了秦元久和冯锋这边,包括高宇几个,敖丙在云梦泽的家人,以及平时与敖丙接触比较多的朋友老师以及鲸鱼直播的责编骆松原等,国安都背地里偷偷调查了相关情况,就差没将敖丙这二十多年的成长经历都查了个底朝天了。
最后一份厚厚的资料出现在了大领导的桌上。
敖丙画符的事儿确实是真的,这小子救的人还不少,除了秦元久之外,金宝珠、盛子航、骆松原、余雪君这些人都是受益者。
除此之外,两个多月前敖丙被宋景天安排人敲闷棍捆绑手脚扔到陈塘江底,以及他事后报复,背地里偷偷送宋景天进监狱大牢的事儿也都被国安查出来了。
一个正常人被捆绑住手脚扔到江里,显然是不可能有存活的可能的,除非有人救他,大领导看到这些事迹,越发肯定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虽然这份资料里面,国安没能查到敖丙口中的隐世高人师门兄弟到底是谁,但是这样的方外之人必然都是有过人之处的,既然他们不愿意与世俗接触,就必然不会让他们抓得住把柄和痕迹,查不到才是正常的,若是这么轻易就被找到了,那就不叫高人了。
大领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拿着这一摞资料去找上面的首长汇报工作。
等到首长接见,他就将这次敖丙带回来的那批文物的事儿详细地说了,又将调查来的关于敖丙的资料,以及这小子口中的隐世玄门一事提了一嘴。
本来以为首长会生气,或者说根本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但没想到这位坐在那儿老神定定,笑眯眯听着,半晌后反问了一句:
“这是好事啊,这么多文物顺利回归,值得庆祝,这个小伙子当记一等功,寻个合适的由头给人家颁发点奖励就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倒是让大领导意外了,他没想到首长会是这么个反应,噎了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位首长对这个隐世玄门并不感兴趣,相反的,他倒是对这份资料里面提到的敖丙帮助冯锋治疗了多年的腿疾一事很是惊讶和好奇:
“这事儿是真的吗?这小子手里面有秘药方子,中了霰弹留有不可逆损伤的患者,他都能治?”
大领导一愣,点点头道:“应该是吧,这个冯锋早些年是在猎鹰特战队服役的,据说是一次出任务途中身中霰弹重伤毁掉了一条腿,后来不得不退役的,退役都七八年了,那条腿也废了七八年了,一直求医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什么治疗办法,但是到敖丙这小子接手之后,据说是给制了一批药丸,让这冯锋吃着,这才过了一个疗程,据说就已经大好了。”
“不过这个事儿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因为敖丙给出的治疗方案,一共需要经历三个疗程,后续还要再治疗一段时间,需要耗费一个半月的时间,能不能彻底根治,得再等一个多月才能看出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份资料里面,关于冯锋的部分,国安这边也如实记录下来了。
冯锋的腿疾已经困扰他很多年了,只要到了下雨天晚上就会旧疾复发疼痛难忍,平时走路那条腿是全然没有知觉的,站立的时候纯靠另一条腿支撑,时间长了身体就受不了,但这一个星期的药丸吃了之后,他那条被废的腿重新恢复知觉了,而且慢慢地竟然可以受力,控制走路姿势的情况下,平衡站立好几个小时都不会感觉到累,而且下雨天腿也不再锥心蚀骨一样疼了。
当然,这个服药治疗的过程确实如敖丙当初所说的那样,麻痒疼痛难忍,但对于冯锋来说,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状态了,他已经从他这一个星期的身体变化当中看到了浓烈的希望,相信再过一个多月,他这条腿是真的有痊愈的可能!
这是患者亲口说的,当事人的亲口证实绝对不会夸张,所以这位首长从这个事件当中看到了希望,他忍不住将这份资料扣留了下来。
“事情我知道了,到这儿就打止吧,免得寒了这些功臣的心,人家没干坏事,反而是在一心为国家做贡献,你们也没必要这么小人之心妄自揣度。”
“至于这小子身后的那些高人,不用再查了,人家既然有超脱世俗的想法以及非比常人的能耐,这样的人就必然不受咱们所控制,着恼了这样的人,指不定反而会引起这些人的反感甚至报复。”
“这些方外之人随性洒脱,但心里面必然是有一杆秤的,不然这次护送文物归国这样的麻烦事儿,以他们的行事风格,是断然不会沾手的,但人家偏偏就出手了,为什么?这肯定是与他们的良心以及修行功德有关,他们不会干坏事儿,但人家就想图个清静,所以咱们就不要去平白叨扰人家的正常修行了。”
这位首长看得很通透,但他对这个叫敖丙的小伙子比较感兴趣,点了点手头的那份资料,笑道:
“这些世外高人也不是就真断了七情六欲,起码这个姓敖的小子就是突破口。”
“这小子手里不是还有这个治疗腿疾的方子吗?咱们直接跟那小子合作,让他以方子入股或者直接买他手里的成品药丸子,由军方给他站台,这不就是与这小子身后的师门拉近关系的方式嘛,咱们摆出正常打交道的态度,不贪婪不算计人家,这些世外高人自然不会切断与那小子的联系。”
“他们既然把这小子推出来当代言人,将来咱们真遇到了事儿,可以直接找这小子帮忙传话嘛,若是有为难的那一天,这些方外人士未必会袖手旁观。”
大领导听到这儿也忍不住朝着首长竖起了大拇指,直赞一句高明。
不管怎么说,事情进展到这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首长亲自拍板决定的事儿,谁也不敢置喙,底下国安甚至文物部门也不敢擅作主张再去调查,总之这事儿囫囵着就这么过了。
倒是敖丙这边,隔天就来了几个军方的人,说是接到了首长亲自下达的文件,来与敖丙这边接洽商谈合作,直把敖丙给吓了一跳。
“合作?我好像跟军方没什么接触吧,能怎么合作?”敖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军方将敖丙治疗冯锋腿疾的那份调查报告拿了出来,并未表现出倨傲或者是打压的态度,反而很是低姿态,摆足了洽谈生意的诚恳态度:
“首长的意思是,高价买断您手里的方子或者您这边直接以药方入股拿干股每年分红利都行,若是这两个方案您不满意,那也可以您这边直接给我们供应成品药,由军方这边直接收购,您这边开个价,由领导们开会协商,确定下来了之后再签合同。”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敖丙简直哭笑不得,之前秦元久说要给敖丙这儿介绍病人的时候,敖丙就没有拒绝,他本就有要给这些为国家做出牺牲贡献的英雄们提供治疗服务的意愿,但他真没想到,有一天军方的人会亲自上门来找他合作。
他想了想之后,抬起头来看向这位军方负责人,认真解释道:
“这事儿没什么好选择的,你们虽然制定了方案,但事实上,前面那两个方案不管哪一种都没意义,不是我不满意你们开出来的条件,是因为这个药丸的制作,跟你们正常所理解的制作过程不太一样,它的制作需要用的特殊手法,这个手法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所以这样的药物,无法量产,只能是我自己私底下制作多少就卖给你们多少。”
“但我也不是以这个为主业,你们可以去跟首长如实汇报,就说我这边可以每个月给你们提供十瓶这样的药,一瓶药可以管一个人治疗三个疗程。”
“如果首长同意的话,那我可以马上跟你们签合同,药材方面需要你们这边提供,我只收一点辛苦费,一瓶药一千块钱,但我能力有限,也只能炼制这么多了,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得知这个药不能量产,甚至还只能敖丙自己制作,这个军方负责人是有点不信的,他只当是敖丙故意拿乔摆高姿态,但这事儿首长相当重视,所以他也不敢表露出半分情绪,只能把敖丙的这番话汇报上去。
首长那边听说了敖丙的这番话后,却并不觉得意外。
他让负责人把电话拿给敖丙,只问了一句:
“这个药的炼制,也跟你画的那个符有关?”
敖丙并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但他挺意外对方知道他画符的事儿,不过转念一想,国安那边都查到他头上了,军方的人知道他画符的事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鼎炉炼丹以及金丹后期的事儿敖丙不好解释,况且他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隐世玄门,所以这会儿电话那头的人一问,他索性把炼丹的事儿也尽数推到了鬼画符这事儿上。
“对,没有符纸的作用,这些药材的药性就无法融合,最后出来的只能是一团药渣,您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成品药丸以及药方子都交出来,你们找人去化验或者私底下熬制试试看能不能成吧。”
敖丙大大方方地表示可以把方子都交给军方,并且他还真就这么干了,他那须弥芥子里面还剩下了五六颗药,是上次给冯锋炼制的那一炉丹药里面剩下的,敖丙把药丸装进瓶子里,又将药方单子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交给军方的负责人,让他们自己带回去处理。蜀南文学
现在的医疗手段和化验技术,他这药丸里面融合了一些什么药材甚至成分占比,只要用仪器就能检测出来,但没有鼎炉以及炼丹者的修为灵力,光靠机器或者普通人工手段想要炼丹,利用丹砂等药引子中和掉药材里面的毒性,这药丸是绝无可能炼出来的,所以敖丙根本不怕他这个方子泄露出去。
军方那边带着敖丙给的成品药和方子离开后,没过几天就又再次出现在了敖丙家门口,这回军方给出了肯定答复,上面首肯下来了,由军方提供药材,敖丙这边自己制作成品药,当然合同上给出的价格,并不是敖丙之前所说的一千块一瓶。
军方这几天通过紧急实验,确认了这些药丸的药性成分且除了敖丙之外,其他人用任何手段都无法熬制之后,就知道这些药有多珍贵了,自然不会在这个事儿上刻意压价欺负一个普通老百姓。
所以按照首长那边拍板的价格,以一瓶药一万块的价格进行收购,每个月敖丙这边需要提供给军方十瓶。
敖丙对这个价格还挺满意的,既能帮助人还能有钱拿,这种事儿他是很乐意做的,所以他没什么犹豫就签订了合同,并且很爽快地与那位军方负责人握手,调皮一笑道:
“少将军同志,合作愉快,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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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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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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