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其它小说>被恋爱守则>第 77 章 收个住宿费
  温爸爸和温妈妈第二天午饭后回来了。

  进了门,家里还有未散去的饭菜香味,应该是两个小孩儿刚吃完饭午饭,但是客厅不见人,卧室里也安安静静,门口玄关处两双拖鞋整整齐齐摆在一起,看来是出门了。

  “是不是去散步了,还是跟同学逛街玩去了?”

  温爸爸换好鞋子走进去,将袋子随手放在柜子后被温妈妈瞪着眼睛一顿吼,悻悻摸摸鼻子乖乖拎去厨房放好。

  “阿宴的衣服怎么挂在这里,别回头上学又忘了。”温妈妈嘀咕两句,将门口衣架上的校服外套取下来准备拿去温别宴房间。

  温爸爸洗好手探头出来:“阿宴不是从来不会衣服挂在门口的吗?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小余的?”

  人到了年纪记性就是一阵接一阵,这一说温妈妈才反应过来,现在家里可是有两个小孩儿了。

  为了避免千篇一律的校服会跟别人弄混,温妈妈自温别宴学以来就有在校服衣领处的标签上剪掉一个小角做标记的习惯,低头翻看一眼,标签完整,确实不是温别宴的衣服。

  “哎,搞错了。”

  温妈妈摇摇头感叹自己这个记性,将袖口理理顺,抖了抖衣服正要挂回去,几张扁平的粉蓝色小包装并着两颗圆滚滚的东西掉了出来,吧嗒落在地上滚了一阵。

  再仔细一看,是两颗巧克力,还有Omega用的气味阻隔贴。

  “阻隔贴?这是给阿宴带的吧?”

  温妈妈还没说话,温爸爸拿着两颗洗干净的苹果乐呵呵出来,顺手捡起滚过来的其中一颗巧克力:“小余这孩子还真贴心。”

  温妈妈眸光一闪,唇角略略向翘了翘,嗯了一声没说话。

  将阻隔贴和巧克力捡起来原位放回校服口袋时,指尖触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原来贴心的小余不止带了阻隔贴,连阻隔剂也没放过,两手准备,万无一失。

  “就是巧克力吃多了不好啊,这东西热量大,吃了还容易蛀牙......”

  “蛀什牙,你懂什?”

  温妈妈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抢回巧克力给人放回衣兜,语气扬,颇有些满意又得意的味道:“阿宴有点低血糖,偶尔就得吃点甜食补充糖分,还大学教授呢,这都没考虑到。”

  温爸爸举手投降连连应是,啃着苹果晃晃悠悠去客厅阳台看他养的一顺溜富贵竹。

  “阿宴现在身体不舒服,散个步就行了,出去玩太久也不好。”

  温妈妈换好鞋子放下包跟着进来:“你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哪,大概多久回来,要是走远了你就开车去接一下,顺便问问他们晚饭想吃什,要是家里没有就一并买回来,我给他们做。”

  温爸爸应了一声,刚拿出手机,远远就看见两个人影优哉游哉晃进视线,半眯起眼睛仔细认认,收起手机咧嘴一乐:“不用打了,人也没走远。”

  温妈妈:“什?”

  温爸爸往楼下方向指了指:“那儿不就是吗?”

  午后正是阳光灿烂,光影斑驳,摇晃的蓝花楹树荫底下掩着两个同样舒朗清隽的少年。

  一位一手拎着沉甸甸的水果,一手牵着两手空空的另一位慢悠悠正往回走,光影顺着风从他们头顶跳过肩膀,顺着衣摆跃到地面,砸地的金光又被一脚踏碎,散进尘埃。

  余惟脚步依旧轻快,笑容满面地不知对温别宴说了什,后者微微偏着头认真看他听他说话,比起前者的张扬,他笑得温和又内敛,眼里欢欣的微光却如出一辙。

  都是少年最好的模样。

  温爸爸定定看了一会儿,笑意渐浓,不禁摇头感叹:“果然是年轻啊,真好。”

  余惟没有留太久,家里还有一位在“前”丈母娘家住得不好意思了准备回家修整两天再继续革命事业的空巢人等着,将温别宴送回家后跟温爸爸温妈妈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目送男朋友走出家门,温别宴将余惟口中“很重你拎着会勒手”的一袋子水果轻而易举拎到客厅茶几,问家里二:“爸,妈,你们吃午饭吗?”

  “在你舅舅家吃了些,怎么了吗?”

  “没怎么。”

  温别宴指了指餐桌的方向,带着未散的笑意:“只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尝尝余惟的手艺?”

  你们准儿婿为了照顾好你们宝贝儿子,苦练出来的手艺。

  ...

  随着气温不断上升,时间渐渐逼近暑假,期末一诊的时间很快到了。

  高三的暑假没有盼头,两个月里面有一个半月都在补课,一诊和期末考重合起来,就是学校给这群苦逼学子从高二迈入高三最有“诚意”的欢迎仪式。

  有道学习压力越重,就越珍惜每一个能够苦中作乐的机会。

  钱讳立了誓要跟赵雅正考到一个城市,就算不能在一个学校上大学,也要为能留在一个大学城而努力,是以每日奋发图强,恨不得为学习磕爆每一颗脑细胞。

  而与此同时,他也将余惟的生日记得格外清楚。

  不是因为感天动地兄弟情,更不是因为想要为好兄弟的成人节摇旗呐喊,真正的原因单纯而肤浅——这是步入魔鬼高三以前,最后一个能够聚集起大家畅快放松一番,并且不用自己掏腰包的机会了。

  几乎是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的盼啊盼,终于盼到好日子的前一天,一进教室就迫不及待冲到余惟座位商讨这个大喜事:“余哥,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正好明天还是周六,咱们去哪儿嗨啊?想好了没?”

  魏嘉和杜两个也暗戳戳等着呢,闻言跟着转过来眼睛亮亮盯着他。

  余惟将插吸管的牛奶放到温别宴桌,想了想,说:“还没想好,你们想吃什啊?火锅,烤肉,还是中餐?”

  “大喜的日子吃什中餐,又不是老干部年中聚会,多没气氛,我投火锅一票!”

  “跟票跟票!”

  “我也!”

  余惟自己倒是无所谓,低声问了温别宴的意见,随即点头敲定:“行,那就火锅,想吃哪家你们自己商量好了发给我,我订位置。”

  钱讳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那吃完饭唱歌吗?我都被学习压迫太久了,急需释放,不然可能会得内伤!”

  “行啊。”

  余惟在这事情一向好说话:“不过我提醒一下,别带礼物啊,懒得收懒得抱也懒得拆,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钱讳比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懂,我滚了,张望知道哪家火锅最好吃,我马上去问问他,免得迟了订不到位置。”

  几个人为这个快乐时刻特意拉了个小群。

  群成员不多,余惟一对,钱讳一对,张望一对,剩下杜,魏嘉,卫娆,成翰,李云峰,以及隔壁班闻讯非要插一脚的狂热余粉绿毛同学。

  众位有了盼头,周五眨眼一晃就过去了。

  周六晚在商量好的火锅店集合碰头,牛肉毛肚才下锅,余惟这个寿星就被闹腾着灌了好几杯,之后断断续续又是两瓶下肚,等到一顿吃完准备转场,寿星已经半阖着眼晕乎乎开始哈欠了。

  钱讳说要释放真是一点不夸张。

  进KTV第一时间就抢了麦开始鬼哭狼嚎,接连两三首了还不肯下麦,赶也赶不走,最后连耐性一流的赵雅正也受不了了,连拉带哄让他放下麦克风到一边歇歇嗓,也让大家喘口气。

  余惟不会唱歌也没精力唱了,坐在靠门的位置安安静静靠在男朋友肩膀阖眼休息。

  包间灯光昏暗闪烁,彩色的光晕从他脸上一阵一阵扫过去,朝气蓬勃的少年,连睡觉都是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温别宴垂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看不够。

  见男朋友蹙起眉头颤了颤睫毛,抬手很轻地帮他揉太阳穴:“怎么了?不舒服吗?”

  余惟嗯了一声慢吞吞坐直起来:“想上厕所。”

  动作迟缓得像只树懒。

  温别宴忍着笑意,贴心道:“陪你去?”

  余惟潇洒地摆摆手:“我自己去就好,放心吧,我没喝醉,就是有点晕乎。”

  每个人对喝醉的界定不一样,在余惟这里,不管眼睛困不困,走路顺不顺,只要脑子还清醒着,那就是没醉。

  完厕所顺便用冷水洗了脸,勉强去了小半的酒气。

  回到包间时发现钱讳那货不知道用什方法又麦拿到手了,魏嘉卫娆和方暧捂着耳朵在一旁哀嚎,成翰用另一只麦试图跟他抗衡。

  张望和绿毛吃着冷串在吵嚷的背景乐下扔骰子玩儿,李云峰端正坐好盯着大屏幕,看起来竟然还挺享受这两个傻逼的魔音贯耳。

  余惟被他们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正想着要不拉着男朋友一起下楼买个烤串避避难,身后的门又被人推开了,一个长卷发的姑娘小心翼翼探头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捂着嘴看热闹的同伴。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成翰,然后是刚捡起骰子抬头的张望。

  很快整个包间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赵雅正趁机干脆利落再次夺走男朋友的麦克风,耳朵总算清静了。

  余惟转过身,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姑娘,疑惑道:“同学,找人吗?”

  还是走错包间了?

  女孩看清他的模样,脸色更红了一层,嗫嚅着说了句什,声音太小,谁也没听清。

  她身后的朋友很仗义地凑来,嘻嘻笑着帮她开口:“她玩大冒险输啦,得找隔壁包间离门口最近的男生要一个公主抱,还要拍个照发朋友圈,帅哥,帮个忙吗?”

  “公主抱?”

  “昂!”那人比划了个手势:“就这抱。”

  谁会不知道公主抱怎么抱?

  只是正牌男友就在一边坐着呢,谁还会去抱其他人,又不傻。

  就当包间众人都以为这事毫无悬念,余惟肯定会拒绝的时候,他点头了。

  很洒脱,很大气:“好啊,小忙,没问题。”

  “......”

  “......”

  “......”

  温别宴眉头微微一挑,其他人则是齐刷刷惊出一脸不可置信。

  成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包间:“余哥,这你也答应,是上厕所磕着脑子了吗?!”

  “余哥你喝醉了,别乱说话啊!”

  “什没问题?有大问题,余惟你忘了你是有家室了吗?”

  “姑娘,你挑的那位喝多了,醉鬼说话不算数!”

  “学神,快管管你公,他脑筋好像不好使了。”蜀南文学

  ...

  七嘴八舌的,也让门口的人听出了门道。

  卷发姑娘知道唐突了,连忙想要道歉,眼前的男生忽然展颜笑开,晃得她一时都忘了要说什。

  “算数啊,我没喝醉,为什不算数。”

  余惟说着,转了个面向径直走到卡座站定,在门里门外两帮人的注视下弯腰亲亲男朋友,然后伸手轻而易举将人打横抱起来。

  温别宴:“......”

  默默配合地搂住醉鬼男朋友的脖子,果然,他就知道。

  “是这样对吧?”他认真冲门口求证。

  卷发姑娘傻傻眨眨眼睛,愣愣点头:“原则...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就好。”余惟咧嘴笑着提醒她:“不是还要拍照发朋友圈吗?来吧。”

  “......”

  这波反向操作两边群众都看懵了。

  是啊,只是要个公主抱,又没说要抱谁,那余惟挑个最喜欢的抱,好像的确也没问题。

  卷发姑娘木了一张脸,在一片微妙的安静中默默拿出手机,默默对准他们按下快门,再默默退出包间,紧张的情绪褪去,现在心情很平静。

  几个人在走廊面面相觑。

  不确定道:“这算是挑战成功了吗?”

  同伴:“公主抱也有了,照片也拍了,应该...算吧?”

  “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我也觉得......”

  “那朋友圈......咱们还发吗?”

  “要不就算了——”

  “发!”

  一直安静的卷发姑娘忽然开口,沉淀的脾气翻涌头,紧攥着手机表情十二分的愤慨,掷地有声:“为什不发?”

  拍都拍了,不发都对不起她淘神费力丢光脸上赶着讨来的这一口狗粮!

  一门之隔的包间里,温别宴在起哄声中淡定偏偏男朋友的肩膀:“哥,他们拍完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哦。”余惟接得牛头不对马嘴:“你想上厕所呀。”

  温别宴:“?”

  “余哥抱你去,来宝贝,拉下门。”

  温别宴有些好笑,顺着他的意思拉开门,看他到底想干什。

  余惟人抱出包间没去厕所,一路走到KTV大厅才人放下。

  在前台结了账,又点了好些吃的让工作人员帮忙送进包间,知道卫娆和杜要去方暧家里住,就给成翰发了条信息,让他负责把跟他顺路的嘉宝送回家。

  温别宴:“哥?”

  余惟发完信息,收起手机捧着他的脸笑眯眯蹭蹭:“我们先走,让他们自己玩。”

  温别宴笑话他:“可是寿星的局,主角就要丢下客人自己跑了?”

  “没办法。”余惟两手一摊:“还有一个小时今天就过完了,我还想跟我家宝贝单独待一会儿。”

  两个合伙落跑的人手牵着手下了楼。

  余惟看见超市了,眼睛一亮,让温别宴等他一会儿,径直走进去在糖果区域停下。

  有个小孩子正在挑零食,温别宴看见他在人小孩儿身边蹲下,指着货架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讨论什,再出来时,手拿着两串花花绿绿的棒棒糖,一串可乐味,一串是蓝莓。

  “给宴宴买了糖。”余惟撕开一只喂到他嘴边,语气轻扬:“我刚刚问过了,这两个味道最好吃,很多小朋友都喜欢。”

  温别宴算是发现了,被酒精控制的男朋友比平时更幼稚,更孩子气。

  当然,也更可爱。

  “嗯。”他张嘴叼住棒棒糖,纵容男朋友的幼稚:“你家的小朋友也很喜欢。”

  余惟笑容扩大。

  郑重其事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温别宴吃着糖,安安静静听他跟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话题很发散,有时是关于余生和别扭的乐女士,有时是老家那颗不知道是不是被鸟儿造光了果的柿子树,有时是一直没能通关的游戏,有时是考到了他却不会写的拗口古诗......

  不管是什,他都很喜欢听,偶尔在他需要回应的时候应一声,好让他心满意足继续往下讲。

  他们踩着夜色,步伐放得很慢。

  直到走过第三个红绿灯路口,这一角已经没了行人。余惟抬头看向市中心最高的建筑的时钟,发现指针恰好指向十一点半,他就停下了。

  “快十二点了。”

  他自言自语,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捣鼓。

  温别宴问他:“哥,你在做什?”

  余惟说:“车,然后送男朋友回家。”

  他将目的地从家改到温别宴家,再返回首页检查一下最近路段有没有堵车,正准备点击确定,手臂被轻轻拉了一下。

  温别宴将棒棒糖拿在手,问他要不要尝尝甜,然后在他开口前拉住他的衣领。

  八厘米的身高差不偏不倚,正好是一个踮脚就能拉近的距离。

  他在他唇角咬了一下,然后撬开牙关,将甜递过去的同时,也闻到了淡淡的酒香。

  “今天余爸爸不在家对不对?”隔了一会儿,他稍稍退出一些,问。

  甜味跑了,余惟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听见他的话才及时忍住:“嗯。”

  温别宴:“我跟爸妈请过假了,今晚不回去。”

  余惟一愣:“为什?”

  “因为我男朋友有点喝多了,我要去照顾他。”撩拨似的又凑近亲亲,眉眼含笑:“哥,收留我一晚吗?”

  余惟心跳快了不止一拍。

  抿沾甜味的嘴角:“可以。”他蹬鼻子脸,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我想收个住宿费。”

  “?”

  余惟握着他的腰,没头没脑又补了一句:“蓝莓真的好甜。”

  幸好男朋友聪明,听懂了他拐弯抹角的委婉。

  “好。”温别宴含着笑,心甘情愿将甜蜜的吻再次递:“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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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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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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