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完全是换了,行业还是古建筑修复行业,只是从“技术像外勤人员”转到了“脑力向办公室人员”,工作环境稳定在淮清市,不用满中国的到处跑了。
温别宴接到余惟电话的前一分钟刚将打扮精致心情上佳的温妈妈送出门,坐在书桌前摊开试卷一边忍笑听着男朋友咕咕哝哝的抱怨,一边在草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地推算答案,偶尔应一声,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离婚开玩笑似的,还开这么多年,复婚更离谱,干脆不告诉我了,领完证直接飞去度蜜月,回来就给我带了两个“椰子壳工艺品”,不能用不能吃,关键挂墙上还丑,宴宴快评评理,你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爸妈吗?”
“老头儿也是,虽然我的意见建议可能没啥用...不对,我根本不会有什么意见建议,但也不用一直拖到今天正式上班了才恍然大悟似的告诉我他要去那啥,古建筑研讨机构上班了吧?”
“合着已经不是怀疑不怀疑的问题了,他们俩就是当我不存在,所以我在家其实就是一团不会影响他俩谈恋爱的空气?他们这爸妈当得是不是就离谱?”
温别宴听得想笑,但是为了不打扰男朋友满心愤慨,忍着没有笑出声,不着痕迹转移话题,问他:“所以叔叔已经去上班了吗?”
“昂。”余惟哼哼着表达不满:“去了,穿得西装革履的一身精气神,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他是我爸。”
温别宴:“那阿姨也出门了吗?”
“是啊,刚出门不久,哼着小调兴高采烈的,也不知道约她哪个小姐妹逛街去了。”
温别宴想了想:“我应该知道。”
余惟:“?”
温别宴暗示道:“我妈也刚出门。”
余惟:“???”
余惟:“我妈跟温阿姨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们没见过吧??”
温别宴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就是叔叔阿姨去民政局那天认识的。”
余惟:“......”
好家伙,宴宴知道的消息比他还多,他抱养实锤了。
倒进沙发唉地叹了口气:“宴宴啊,你们他们都能一块儿下棋一块儿逛街了,不然干脆商量个时间大家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好啊。”温别宴翘着嘴角写下答案,玩笑道:“不过最近我们都什么时间,不然等高考之后和升学宴一起,时间对上了还能顺便订个婚,你觉得怎么样?”
余惟一愣,蓦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订婚?!我们俩吗?!”
温别宴说:“嗯,我们。”
余惟:“......”
对面不吱声了,温别宴等了好一会儿,笑意渐浓,催促道:“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余惟闷闷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听起来像是藏在被窝里说话,有点雀跃,还有点不好意思:“好突然,你先等我害羞一会儿。”
温别宴抵着额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惟的努力成效显著,二诊时语文分数比之前又上了一个台阶,到了三诊结束已经完全可以稳在130往上,再用竞赛的60分补上语文和英语那点儿空缺,总分甚至高过了温别宴。
从单科51分到全年级第一已经不是努力就有回报的程度了,那简直就是最好的励志奇迹,于是经过高三组教学组的商讨,一致决定让余惟在高考前的誓师大会上作为学生代表进行演讲,分享学习进步的心得。
一中的誓师大会有点特殊,不像别的学校只有高三的参加,而是连同高一高二也会挑选出两个代表班级一齐集中在大礼堂,美其名曰让他们提前感受一下高考氛围。
誓师大会前一天,温别宴被余惟以“没参加过这种大场面心情非常紧张需要安慰”为由给拐回了家。
其实这个理由温别宴是不相信的,毕竟不管从哪个方面哪个角度来看,余惟也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情心情紧张的人,毕竟从前每次周一升旗进行“国旗下的演讲”时,他都挺得心应手。
不过看在男朋友诸多借口只是为了想要跟他呆在一起的份上,他姑且当做不知道吧。
余爸爸余妈妈没在家,又一次抛下他们即将面临人生独木桥的儿子浪漫去了。
大概是因为想要把之前浪费的几年时光全补回来,余爸爸每逢闲暇就一定要带着余妈妈出去玩一遭,假期短就去近点的,假期长久挑远点的,恨不得时间百分之八十都要花在老婆身上。
余惟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秀吧秀吧,无所谓,谁还没个老婆了?
晚饭是他们一起买了菜回家里做的,余惟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随手来十个八个家常菜完全没有问题,还是味道很好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温别宴一餐吃得舒舒服服,有男朋友在也不用他收拾洗碗,吃完了去沙发躺着就行,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养成了个小祖宗。
晚上在房间陪余惟写演讲稿,考虑到男朋友作文水平十分有限,温别宴本来想主动帮个忙,被斩钉截铁拒绝了。
“放心吧,小意思。”余惟拍拍胸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迷之自信:“怎么说也是顺利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不至于连个演讲稿都写不出来。”
温别宴:“......好的,那男朋友,你加油。”
说完默默拿起他的手机,准备玩会儿游戏打发时间。
经过余惟手把手的教导,他现在已经可以凭一己之力拿到几个人头,能杀人,游戏就有了乐趣,有乐趣,自然就能玩下去了。
不过玩了没多久,小群就有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弹出来。
钱讳:【哥哥姐姐们在不在,出来帮帮忙啊!】
钱讳:【/图片/图片/图片】
钱讳:【这三个学校都在浙大附近,我选哪个啊???】
钱讳:【我已经纠结好多天了,救救我吧!】
温别宴暂时关掉游戏界面点进去看了一下,钱讳就发了三个学校的图片,有一个甚至连名字都没截下来,是哪个学校都不知道。
余惟:【你是看长相挑学校吗?】
方暧:【我也想说,最后一个学校叫啥?】
成翰:【第二个!平面图上居然有四个篮球场!!!】
成翰:【而且还有五个食堂,这学校前途不可限量!】
张望:【第一个吧,绿化多,空气好,适合久居哈哈哈哈哈哈哈!】
钱讳:【我认认真真在寻求帮助,你们还开我玩笑!】
张望:【不是我们不帮你,主要这三个学校你研究过历年收分线了吗?你确定三个你都进得去?】
杜思思:【是呀老钱,分数最重要,最稳妥还是考完了再挑。】hΤTpS://WWω.sndswx.com/
温别宴略一思索,继续打字:【你问过雅正吗?让他给你提提建议。】
钱讳:【就是我和雅雅商量不出来啊,唉,考试累就算了,选学校还这么累。】
卫娆:【其实我最近也在纠结到底是留在南方还是报去北方,备选学校都十几个了,比你还纠结。】
魏嘉:【娆娆我也是!!你想好了告诉我一下,我参考!说不定咱俩还能去一个学校!】
杜思思:【加我一个!我爸妈想让我留下,可是我好想去北方看雪啊。】
大家都在忙着选学校啊。
那是不是他也应该选一选了?
温别宴摸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退出微信转而打开地图软件,将位置定位在清华附近,开始认真思量起来。
余惟写了两句就卡住了,转着笔想呀想,视线就不由自主落到了温别宴身上,再转呀转,落到手机屏幕上,眨眨眼,好奇凑近:“宴宴,你在看什么呢?”
“看房子。”
“房子?”
“嗯。”温别宴指给他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距离清华学区很近的小区,环境也好,学校大多学生租房都是租的这个,因为环境最好,离学校也最近,上下学方便。”
没注意到余惟发愣的目光,温别宴自顾自说着他的打量:
“一室一厅很方便,打扫起来也不会太累,阳台很宽敞,靠近公园那栋采光很好我们可以养一些植物,还有猫砂盆也可以放在那里,它应该会很喜欢。”
“附近有商业街,有大型超市,还有小吃街,以后下课了不管我们是去外面吃还是买菜回家自己做都很方便,我看了论坛,说这个小区的绿化很棒,还有专门一段林荫道,吃完了晚饭散步最合适......”
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转头道:“对了哥,我们还没有给猫取名——”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被一吻悉数堵了回去。
余惟将吻移到他耳边,闷声感叹:“怎么办啊宴宴,我都想明天就高考,后天就开学了。”
温别宴枕着他的肩膀,笑道:“不想要暑假了?”
“不要了,我就想要你。”
滚烫的吻渐渐往下,从一开始的情不自禁慢慢演变出了别的味道。
被啃上一侧肩膀时,温别宴细细喘了口气,揪住余惟胸前的衣料试图阻止他:“哥,你的演讲稿还没写完......”
“我有点紧张,写不出来。”
余惟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星点印记。
温别宴被他揉得眯了眯眼,脑袋开始发懵:“那,那怎么办?”
“放松一下就好了。”
这一放松就放松到深夜。
余惟食/髓知味,“放松”得越来越熟练。
温别宴扛不住了,叫他哄着边哭边叫“老公”叫“哥哥”也不得解脱,被掐住腰抵着不放,让他停下也不停,第一次自己承诺的话早抛到了脑后。
被抱进就浴室以为结束了,迷迷糊糊又在浴缸弄了一次。
所幸这次很温柔,温别宴哼哼唧唧挂在余惟脖子上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哑声说喜欢,不厌其烦说了无数遍。
余惟的演讲稿到底也没写完。
温别宴第二天早起床一看,就两句话:尊敬各位老师,亲爱的各位同学,甚至连大家好都没写。
“......哥,你今天是准备即兴发挥是吗?”
余惟临危不乱,丝毫不慌:“即兴发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不就是分享进步方法吗?”他指指自己太阳穴,信心满满:“都在这里了。”
行吧,毕竟现在要赶也来不及了。
两个人收拾好准备出发去学校,走到门口,余惟皱起眉头,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
温别宴的衣服被昨晚他们胡闹弄粥得不成样子,已经扔进了洗衣机,现在他穿的是余惟的衣服,T恤宽松,领口也大,黑色的布料衬得人更玉色白净,锁骨处暗红的痕迹清晰可见。
“嘶——”
余惟皱着鼻子将已经往上拉了些,一放手又落了下来,没用。
温别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再看向他,挑眉道:“现在知道麻烦了?昨晚上让你收敛点时怎么不听?”
余惟悻悻笑笑:“那我,下次努力。”
“努力什么?努力让痕迹再明显一点?”
“......”
理不直气不壮,余怂怂不吱声了。
“乖。”温别宴摸摸他的狗头:“进了大礼堂我坐后排,不会让别人看见的。”
余惟啊了一声:“那你岂不是看不到你老公的飒爽英姿了?”
“...我带眼镜,行了吧?”
余惟立刻笑逐颜开:“行!”
早自习铃声响过,各班在老师的组织下陆续到大礼堂分出的班级区域就位。
余惟是发言人,在讲台旁边有专门的区域留给他,主持人也坐那儿,正好还是余惟熟人,两人三言两语聊起来。
对方主动提出想提前观摩观摩他的演讲稿,余惟也不吝啬,大大方方把稿子递过去,对方兴致昂扬打开一看,人傻了。
“怎么什么都没有?”他翻来覆去仔细瞅,愣是一个字也瞅不见。
“这叫无字天书稿。”余惟老神在在拿回来叠好了:“有缘人才看得见。”
主持人:“......”
mua的,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温别宴如他所说的那样找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魏嘉早上没吃饭,为了偷偷摸摸吃完包子也猫到了最后排,坐到他旁边,边啃包子边跟他闲聊。
“学神,今天你不需要上去发个言吗?”
“不用。”温别宴摇摇头:“一个班有一个代表就够了。”
魏嘉股着腮帮说:“可你不仅仅是我们班的代表啊,你都能代表我们全年级了。”
蘑菇馅儿的香味飘满了角落,李云峰扶了扶眼镜扭头过来:“你不懂,鼓励要同一起跑线的的逆袭才有价值,温同学一直在金字塔顶端,大家带入不了,所以演讲意义不大。”
魏嘉拖长了嗓子哦了一声,很快又疑惑道:“难道数理化满分就很好带入吗?”
李云峰:“......”
默默转身,刚才放屁的不是他。
九点一到,调试好话筒,誓师大会正式开始了。
步骤其实和升旗仪式大同小异;起立宣誓;主持人开场白;老师代表发言,年级主任发言,副校长发言,校长发言......所有程序走晚了,最后才轮到余惟这个压轴的学生代表上场。
比起官腔凿凿的中年学者,显然颜与智商并存的校草要有吸引力得多。
大家都是听过余校草“国旗下的演讲”的过来人,从踏进大礼堂起就一直期待着他“大礼堂的演讲”,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一个个两眼蹭地发亮,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余哥上了余哥上了!”魏嘉激动得摇手:“余哥今天好帅啊!”
“咳咳!”杜思思故意咳了两声。
魏嘉咂咂嘴巴看了温别宴一眼,竖起大拇指笑嘻嘻改口:“学神,你老公今天真帅!”
因为要演讲,余惟遵从老王嘱咐特意穿了件白衬衫,扣子从领口第二颗规规矩矩往下扣好,袖口没有挽起来,抬手时露出一截白净手腕,身形笔直挺拔,肩膀瘦削却不羸弱,一举一动都是少年最好的模样。
温别宴难得带了眼镜,细细将台上的人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翘起嘴角。
嗯,他男朋友的确就是很帅。
他一上台,台下就起哄一般热闹开了,余惟抬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哄闹声渐止,还真有几分上位置架势。
装模作样打开手上的稿子,大家都在翘首等待,只有悉知内情的温别宴笑意更深。
恐怕没有人能猜到台上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手里的稿子只是在出教室前随手撕下的一页空白草稿纸吧?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
余惟抖抖他的草稿纸,不慌不忙开始他的临场发挥:“首先,很荣幸获得这次机会站在这里跟大家分享我的学习方法,能得到各位老师和同学的认可和信任,我很高兴,也很惶恐,其实要说经验,零零散散的总结起来也就四个字,就是踏踏实实地学习......”
中规中矩的发言,口齿清晰流畅,时不时还要低头看看“稿子”,学生代表的架子拉满,看不出半点临场发挥的模样。
温别宴很欣慰,很自豪。
不过他满意,有的人不满意了。
钱讳小声啧啧:“这么规矩不像余哥的风格啊,这官腔打得,就很666,甚至有一点无聊。”
成翰:“我觉得还好诶,咱们中午吃啥?”
方暧斜睨他:“什么官腔,正式场合说正式话,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着调?”
魏嘉蹙着眉头扒在前座椅背上:“话是这么说,可台上这位是余哥啊,emmmm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一语成谶。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万众瞩目的发言就要这样平平无奇结束时,一个打岔,将接下来的演讲方向带到了一个奇妙的方向。
“......学习是破釜沉舟的事情,别早早的就给自己想好退路,如果不走出舒适圈努力拼一把,怎么知道你能最大限度做到什么样?”
“我有问题!”台下不知哪个方向传来一声吼:“余哥那你走出舒适圈了吗?为什么还跟我们校花每天甜甜蜜蜜谈恋爱?!”
终于等到出头鸟,台下一阵哄笑。
面对周围忽然默契转过来视线,温别宴选择默默扶了扶眼镜,手腕正好挡住锁骨那一点暗色。
余惟也笑起来,两手一摊:“我是说要走出舒适圈,没说不能转头倒进温柔乡啊。”
“当然,我没有提倡早恋的意思,除非你们谈恋爱能谈到我这样,从单科不及格到现在总分能超750,要办不到,那就免谈。”
台前正对的校长在听见余惟第一句话时脸色一下变了,却又在听见下一句时变成了咬着腮帮的牙疼表情,看看身边老师一个个笑眯眯的表情,无奈叹了口气。
啧,算了,看在你小子说得还有几分道理的份上,饶你最后一次。
余惟算是得了默许,明目张胆继续道:“哦对了,我前面的说的方法里漏了一个,毕竟众所周知,我能有今天这个成绩,最大动力就是我男朋友,我亲口答应过他,要陪他上清华。”
人群起哄声更大了,既好笑又羡慕,扯着嗓子问他哪里来的狗胆当着老师的面说这种话?
“这个嘛,答案就很现实。”余惟一本正经道:“要是我今天才高一,或者是高二,我肯定也不敢说,不过我现在高三了,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两周,到了这个节骨眼,老师们也打不动鸳鸯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明晃晃的狗胆包天。
这下不止学生,连同前排的老师也摇头失笑了。
理虽然歪,但确实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好好的誓师大会都快成脱口秀舞台。还好演讲者良知尚存,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乐呵着压压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行了,我方法也讲了,秘诀也透了,就不多浪费大家时间了,还有最后一句,认真听啊。”
余惟收起他的无字天书演讲稿:“其实我偶尔也逛论坛的,‘余温’我也知道,甚至里面你们些的那些文章我都看了好多。不得不夸一句你们还挺有才,写得像模像样。”
少年带着笑意的清朗嗓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大礼堂每个角落。
温别宴抬着眼眸,按捺着心跳,视线里容不下别的东西,满眼都是台上载着一身暖阳的少年。
目光相接时,他看见对方眼尾弯起极漂亮的弧度。
少年遥遥望着心上人,满场的光都落在他身上,而他眼里始终只看得一个人。
“知道你们喜欢看我和我宝贝谈恋爱。”
“虽然不懂这是个什么爱好,不过,加油吧,我和宴宴在清华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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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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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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