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完全捏住了林初墨的命脉。
或许林初墨不在乎自己,可她不能忽视自己家人。
“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是你家人重要,还是那个废物老公重要。”
林初墨娇躯微颤,美眸流露痛苦挣扎。
薛斌将她拿捏的死死的,一言一行都在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薛斌拿起面前红酒杯递到林初墨面前,眼神炽热道:“谈生意要有谈生意的样子,喝了它我就签字。”
林初墨不是傻子,知道这酒水里藏着什么。
如果她喝了,恐怕第二天自己已经不再完整了。
林初墨低着头,接过了酒杯。
看到这一幕,薛斌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
盯着林初墨绝美的脸蛋,幻想着在她酮体纵横的样子,他便激动食指大动。
“这里不允许进入,站住,你找死,啊!”
外面一阵嘈杂声音,紧接着一个人影撞烂大门,伴着一堆碎屑飞了进来。
砰砰砰——
又有几个人飞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外面几个人来闹事?”
“少,少爷,就一个。”一个打手捂着胸口痛苦道。
薛斌大吃一惊。
这些人是薛家花重金培养的打手,一人单挑五六个普通成年男性完全不在话下。
如今却被一人给干翻了,哪来的大神啊!
“薛斌,你敢动我的老婆,找死!”
听着声音,林初墨猛地站起来,瞪大美眸充满不可思议。
昏暗灯光下,苏渊犹如一尊嗜血战神脚踏碎烂的门木屑,拽着打手走进来,犹如丢死狗一样丢在薛斌面前。
“你……”林初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男人真是她那个一无是处且窝囊的丈夫?
苏渊目光锁定林初墨,大步走到面前,从她手里夺过杯子,闻了闻,皱眉道:“你怎么这么笨,杯子被人下药了,你还要喝?”
林初墨回过神儿,不满撅着小嘴道:“你才笨,我当然知道被下药了,即便你不来,我也不可能喝的。”
要不是苏渊插一手,这杯酒就已经泼在薛斌的脸上了。
苏渊伸着手拍拍她脑袋道:“一边去,看我狂扁种猪!”
林初墨被苏渊拍着头,奇怪的是她没有抗拒。
她退后几步,疑惑问:“什么是种猪?”
“一看你就是城里人,农村人都知道,种猪是专门杂交配种的公猪,满脑子只知道交配。”
林初墨忍不住白了苏渊一眼,这一白眼却千娇百媚,极为迷人。
薛斌面黑如炭,甚至有些狰狞。
他的人被一个废物给打了,还当着他的面跟林初墨打情骂俏,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就是苏渊?”薛斌强压怒火,又重新坐下,挤出微笑道:“我知道你的存在,甚至还调查过你。从小你父母双亡,跟着姐姐相依为命,大半年前你姐姐重病住院,你为了凑够医药费入赘林家冲喜,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你想说什么?”苏渊瞥嘴道。
“呵呵,你是个聪明人,你姐姐病是顽疾,往后还需要大量医药费支持,我给你100万,离开林初墨。”
100万对苏渊而言无疑于救命钱,他没理由会拒绝。
林初墨咬着嘴唇,小手心里都是香汗。
她甚至比之前还要紧张。
如果苏渊一口答应下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渊摊开手道:“张口100万,真是好大手笔,换做一星期前,我肯定会答应,可现在这个数字少了。”
薛斌搓着手指道:“看来你也是个贪心的主,行,我满足你,我把你姐姐送到国外顶级医疗机构治病,医药费我全包,并给你100万现金,如何?”
林初墨美眸流露一抹深深无力和叹息。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她甚至希望苏渊答应了。
“即便你不答应,凭你这样的底层人也无力改变局面,所以还是别犹豫了吧。”薛斌喝一口红酒,微微笑道。
他眼底闪烁狰狞和狠厉。
他真会这么做?
当然不可能。
他这么说只是缓兵之计,等到时机成熟了,苏渊和林初墨离婚了,第二天他就会找人把苏渊甚至他的姐姐给碎尸万段!
虽然苏渊跟林初墨没发生什么,但他绝不容许苏渊这样的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坦白说,我心痒了。”苏渊低声道,回头看了林初墨一眼。
林初墨面无表情,心底酸楚都要哭了。
薛斌咧嘴笑了。
像苏渊这种人他见多了。
之前他玷污几个女孩家属,各个态度都很强硬,可几十万砸下去,还不都成了软骨头?
然而正当他张嘴要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一把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直接把薛斌扇懵了。
苏渊拍了拍手,玩味笑道:“不过我的手更痒!”
薛斌晃了晃头,他扶着沙发爬起来,指着苏渊,满脸扭曲道:“你,你敢打我,连我爸都没打过我,你还敢打我!”
“那多不好意思,这么说我还成了你爷爷了?”说着,苏渊又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没你这么一个傻逼孙子。”
“你!好,很好啊!今天你死定了!”薛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
结果下一秒,又一巴掌扇他脸上了。
“拿着这水果刀,给你爷爷削指甲呢?”
“小杂种,你死……”
“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
“我操你M……”
“骂人就这两句?你有没有文化啊?”
苏渊左右开弓,对着薛斌脸狂呼。
挨了十几下,薛斌脸肿的跟红烧猪头似的。
“他妈你死了,你全家都死了,我要把你杀了,剁成肉酱喂狗!把你那个狗屁姐姐送到J窑让一千人一万人L死她!”
薛斌几乎丧失理智,什么难听话全骂出来了。
苏渊瞳孔一凝,没继续扇下去,而是一把捏住了薛斌的脸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痛!
不仅是脸痛,脑袋、脸骨仿佛要被夹碎一样,痛的他双脚疯狂乱瞪。
透过苏渊指缝间,薛斌惊恐瞪大双目充满恐惧。
一瞬间他感到自己面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
生死全被苏渊捏在了手里。
这是多么可怕和绝望的念头啊。
“苏渊,你冷静一下。”林初墨连忙拉着苏渊胳膊。
虽然她很厌恶薛斌,但如果苏渊把薛斌杀了,不仅合作无望,林家也会被薛家报复。
这让原本就不如意的林家雪上加霜。
林初墨更不愿意苏渊为了这件事把他自己送进监狱。
毕竟杀人是要偿命的。
苏渊没说什么,使用阎罗手。
因:强J妇女,烧杀抢掠,作恶多端,仗势欺人,为十恶不赦之人。却曾经投资一处儿童福利院,无形中积累诸多福报。
果:功过相抵,善始善终。
不能判死?
这些天钻研,让苏渊对阎罗手有了一定认知。
阎罗手并非单纯掌控人的生死,它更具有审判性和公正性。
换句话说,苏渊不能直接判定一个万世善人死,也不能判定一个十世恶人生。
就当下而论,尽管薛斌作恶多端,毁掉了十几个家庭,但他无意之中的投资又让他挽救数百个孩子性命和未来。
功大于弊,此等条件不建议判定死亡。
当然苏渊可以强行审判,只是这么做恐怕会带来负面影响,减少功德。
“你个小杂种,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死了,跟你有关系的人都要倒霉,一个都逃不掉!”薛斌见苏渊气势弱了,立马装着狗胆嘶吼道。
苏渊瞳孔一凝,从他眼底释放出极致杀意。
判定,一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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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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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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