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李莹笑了笑,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反正你都要辞职了,也用不着守饭馆里的规矩了。”
“哈哈,好啊,我早就饿了。你们不吃拉倒,都归我了。”
李莹高兴的坐下大口吃着菜,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从腰上解下太一令来对李莹晃了晃。
“你看看这个,认识这种金属吗?知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这种材料?”
“有完没完啊,刚出完个数学题,这又来个物理题,吃个饭都不让人清闲,比我们老师还啰嗦。”
李莹噘着嘴抱怨了一声,还是接过太一令仔细看了一下。
“嗯?这个东西……”
李莹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歪着头敲了敲脑袋。
“我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你?见过这个?”
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李莹。
“你怎么可能见过,这东西一直就在我和你师伯手上,你是在哪儿见的,什么时候?”
“你别吵,我好好想想,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李莹放下筷子低着头仔细想了半天,笃定的点了点头。
“想起来了,就是昨天半下午,错不了,那东西和这个一模一样,是在我师弟手上见到的。”
“……啊?你师弟……谁啊?”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李莹,她调皮的伸手比划了一个很大的脑袋,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胡……胡磊?!”
“嗯,就是他。昨天他带着一个人来了这家饭馆吃饭,让我给他开了个包间,还孝敬了我一盒好点心,让我帮他守着包间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去。他们在里边嘁嘁喳喳了半天,后来那个人走了,我师弟很得意的跟我说,那老外是个棒槌,什么也不懂,他只花了两万块钱就收了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喏,就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一块牌子。”
“老外?你说把东西卖给胡磊的人是个老外?”
我看着李莹,她点点头。
“嗯,长的瘦干干黑不溜秋的,一眼就看出来是个老外喽。”
“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急切的看着李莹,她仔细想了想。
“名字不知道,我就听我师弟喊了他一句什么……张老板,我还奇怪呢,怎么一个老外还姓咱国家的姓啊。”
“老瘴……嘿,敏乃,他还真来了。”
我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李莹好像并没有觉得意外,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菜。
“那老头儿有个五十来岁吧,顶多有一米五,全身的骨头加起来没三十斤沉。对了,他的眼睛很吓人,这样的。”
李莹说着就扒拉着眼皮翻了个白眼,从她的叙述里,我很笃定这个卖给胡磊“太一令”的老外肯定就是敏乃。
他这副长相走在中州城里,那就活像是绵羊群里跳进去了一只猴子,想认不出来都很难。
“嘿,这事儿就有意思了,看来黄华裕说的那个吕宋富商就是敏乃了。可他怎么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太一令呢,难道那若兰……还批量生产了?”
我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几下,拿过手机给胡磊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胡磊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清醒,舌头很大,估摸着是喝了不少。
“哟,师……师父,您老人家身子骨还硬……硬朗?”
“边去,谁是你师父,别喝上二两马尿就满嘴胡吣。还有你!这师弟叫的挺顺溜啊,谁教你的?”
我回头瞪了李莹一眼,胡磊“嘿嘿”笑了起来,我没跟他啰嗦,直入正题。
“听说你前几天收了一块牌子?”
“牌子?哟,那可多……多了去了,有一块东周的牙笏,有一块战国的玉牌,还有……”
我打断了他的话,“就昨天下半晌的事儿,你从一个老外手上收的,那块牌子的金属材质很少见,是陨铁的。”
“哎……哎呦喂!您老可真真儿是手眼通天啊,我老胡就算是在花楼里摸了个妞儿的屁股,您都能打……打听出来我是哪只手摸的嘿!”
胡磊的语气很惊诧,他一声就喊了起来。
“没……没错了您呐,确实是有这么块牌……牌子,哎师父,我悄悄告诉您啊,您可别到处说……说去。”
胡磊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隔着手机我似乎都闻到了他嘴里臭烘烘的酒气。
“那可不是块普……普通的牌子,那玩意儿叫太……太太……”
“太一令,是吧。”
“嘿哟!您连这都知道了?!哎,这不……不对啊,可着整个儿中州城,除了卖给我货的那傻帽老外,就只有我小师姐知道这事儿,可她也不……不知道这东西是叫太一令啊,您这是哪儿……哪儿来的消……”
“行了,别在电话里说这个了,你在家吧?等着我,我这就过来。”hΤTpS://WWω.sndswx.com/
我没空去听胡磊的醉话,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刚过,应该还能赶的上我和郭永喆的约定。
我给李莹的微信上转了三万块钱,叮嘱了她几句。
“你自己吃吧,吃饱了就回学校去,高考之前不许再出来打工耽误学习了,知道了吗?有空了记得帮我把图纸上的数据算出来。哎,哎!别傻愣着了,走了。”
我拖起魔怔了一样一直都在喃喃自语的王才出了饭馆,直到车子开出去老远了,王才这才猛的回过了神,突然一声就大叫了起来。
“明白了……我明白了!十九年置七闰,那七个月就是你说的闰角!把每一条线段的连接角度做成六千九百三十五分之二百一十的角度,这就是她说的三百六十边形,就是一个圆!这样做出来的建筑内在和外在就可以完美交融在一起,就没人能看的见了!这才是空间术,是我……缺一门的绝技啊!”
我让他这一声大吼给吓了一跳,歪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口接了一句。
“嗯,你算是彻底搞明白了,每隔十九年,一个人的阳历生日会和阴历生日重合,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历法循环周天。山在水中水掩山,十九春秋一周天,阳有长来阴有短,融入闰角看不见。”
“……嗯?!”
这句话刚一出口,我一下子愣住了,王才也瞪大了眼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你刚才念的是……缺一门的口诀!你……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我猛的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茫然的回想着刚才我说出来的那段话。
是啊,我是从哪儿听来的?
这绝不是师父以前教过我的口诀,我的脑子里突然一闪,就在几个月之前,我也曾经遇到过……
这样一件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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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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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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