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眼,一声就吼了起来。
“它现在很危险,要是不马上截掉这只脚爪阻断毒源,它就活不过一个钟头了!”
“可是……”
任诗雨皱了皱眉头,附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
“鸾鸟说,它的主人很疼爱它,要是它的身体受到了损伤,它的主人一定会很生气,说不定就不肯给我们开启机关拿到宝物了。”
“……我靠!”
我咬牙骂了一句,心里也没了主意。
鸾鸟中毒太深了,除了截掉它的脚爪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可以救它的办法。
但要是真的因为我让鸾鸟的身体受到了损伤而得罪了它的主人……
我相信任诗雨的话,它的主人真的会拒绝开启藏宝机关的。
那些隐世高手可不是些随和的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
他才不管我是为了什么原因伤害的鸾鸟呢,别说是开启藏宝机关了,他没当场翻脸把我给打死都算我走运了。
但是我又不忍心对鸾鸟的伤势置之不理,就这么任由它毒发身亡。
我胸口上的凤佩一直都在隐隐散发出淡淡的温热气息,丹田里的纯黑色凤鸟也在不安的飞舞低鸣着,似乎很担心鸾鸟的安危。
我叹了口气,刚想和那若兰商量一下,一抬头却愣住了。
其他四个人都围在我身边,一脸紧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鸾鸟。
“不是……你们怎么都过来了,也不怕蛇群……咦?”
我这才发现,刚才还围在我们四周的密密麻麻的蛇群……
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消散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黑魆魆的山谷里四下一片寂静。
除了那一地横七竖八的死蛇之外,竟然一条蛇都不见了踪影。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我猜对了。
蛇王死了,蛇群惧怕蛇药的气味儿,纷纷各自散去了。
“郭子,果儿,你俩四下警戒一下,发现什么不对就赶紧出声喊我们。”
“成,我这边儿路口,唐小妞儿,你往那边儿的山坳口上探探。”
郭永喆挥舞着手里的狗腿子走到了五十米外的路口上警戒,唐果儿噘着嘴,好像挺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依言去了山坳口上警戒,等他们一走远,我赶紧把任诗雨的话又和那若兰说了一遍。
“怎么办啊师兄?”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那若兰,“救它吧,就拿不到宝物了,可要是不救它……太一令的两道阴阳气息就没法融合,也就没法解开你的天邪命格了。”
“嘿,那些个老东西,竟然给你出了这么道难题儿。”
那若兰听完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冷笑了一声。
“小多余啊,这事儿人家可不管。这是上边那些老东西考验你的题目,你自己个儿想办法解去吧。”
“不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气的朝那若兰就吼了起来,“要么救它要么救你,这种题你叫我怎么选?!”
那若兰幽幽的叹了口气,朝我耸了耸肩膀。
“你自己个儿决定,人家都听你的。”
我恨恨的骂了几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多余,要不咱……先救鸾鸟吧,其他事儿以后再说,咱不能就这么眼看着它死了。”
任诗雨拉着我的手,那若兰在一边幽怨的翻了个白眼。
其实我也很想救鸾鸟,我丹田里的凤鸟一直都在不安的飞舞低鸣着,似乎是很紧张鸾鸟的伤势。
我也和凤鸟有相同的心灵感应,就硬着头皮咬了咬牙。
“师兄,咱还是先救鸾鸟吧。至于开启宝物的机关……实在不行咱就硬闯呗,到时候大不了和它的主人硬拼一把。”
“硬拼?嘿,你说的倒简单。”
那若兰没好气的嚷嚷了起来,“你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来头,就凭咱几块料,和他去硬拼?”
我笑了笑,搂住那若兰肥胖的肩膀。
“赌一把呗,要是拼的过呢,你就算有救了。要是实在拼不过啊……我们俩陪着你一块儿死,你也没亏本,是吧?”
那若兰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任诗雨。
任诗雨笑着朝我们点点头,那若兰无奈的嘟囔了一句。
“行吧,反正……人家都听你的。”
“那就甭废话了,赶紧把头灯强光手电什么的都亮起来,给我做个无影灯效果。诗雨,你给我当助手。”
我从包里拿出几支手电筒来全塞到那若兰手里,又把柳叶刀用酒精消了毒,和绷带一起交给了任诗雨。
那若兰也没多废话,他把所有的手电筒都打开,举高了站在鸾鸟身边,几支强光手电的光束白唰唰的照在了鸾鸟受伤的脚爪上。
我跪坐在鸾鸟身边,先用酒精碘伏给鸾鸟的脚爪消了毒,朝任诗雨伸出了手。
“刀。”
任诗雨把柳叶刀交到我手里,我接过刀来,伸手拍了拍鸾鸟的翅膀。
“咱条件有限,也没有麻醉剂,你就忍着点儿吧。”
鸾鸟似乎是听懂了,它动了动翅膀,吃力的抬起头朝我发出了两声低鸣。
鸾鸟的眼睛里一片灰茫茫的,看来是时辰到了,它已经暂时陷入了失明状态。
“诗雨,你和它一直说话,把它的情绪安抚好了,千万别让它乱动。”
“好。”
任诗雨伸手握住了凰佩,一股淡淡的温热气息弥漫在我身边。
我轻轻的扳起鸾鸟受伤的脚爪,它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看起来伤口应该是很疼。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吃惊。
蛇王的毒性果然凶狠,鸾鸟的脚爪已经肿的足有胳膊粗细了。
四个触目惊心的大血窟窿正在汩汩的淌着浓黑的血液,脚爪上的皮肉已经开始迅速腐烂,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我赶紧深呼吸了几口,调匀了气息,柳叶刀慢慢的靠近了鸾鸟受伤的脚爪。
柳叶刀很锋利,我割开了鸾鸟的脚爪挤出了浓稠的毒液,迅速把腐烂的皮肉处理干净,柳叶刀在鸾鸟的脚骨上轻轻划过……
“唰!”
一道冷冽的寒光闪过,鸾鸟粗壮的脚骨竟然齐齐的断成了两截。
“好刀!”
我心里赞叹了一声,赶紧解开了扎在鸾鸟腿上的止血绷带。
“哗!”
鲜血顿时就从脚爪上的断口处喷涌了出来,我紧盯着血液的颜色,过了一会儿,长松了一口气。
脚爪上喷涌出来的鲜血已经变成了殷红的血色,看起来鸾鸟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我赶紧拿过绷带紧紧的扎在断口处上方,等血流稍止,又拿出几片消炎药捣成了粉末,轻轻的撒在伤口上,用绷带包扎结实。
“行了,完活儿!”
我在巨树下挖了个坑,把鸾鸟的断骨和腐烂的皮肉都埋了进去,回到它身边拍了拍鸾鸟的翅膀。
“虽然没了一条腿,但至少你的命算是保住了。”
鸾鸟轻声哼叫着,不停的朝我微微颔首,那若兰在一边冷哼了一声,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它的命是保住了,咱仨人的小命……嘿嘿,只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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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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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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