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别人家省亲,屁.股还没坐热就开始掉眼泪,还一副这么委屈巴巴的样子,这不知道的,可不就觉得是云家怠慢了她吗?
云老夫人面色一下就有些不好看了。
方才老太爷没来,现在她这般在人前落泪,不知道的还当是自己怎么着她了呢!
云老太爷也蹙了蹙眉,方才的那点子好心情一下子就大打了折扣。
他沉声问,“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上了?”
郭寒月是因为觉得屈服,觉得委屈,觉得自己受了冷落所以才忍不住落泪。
但是现在,自己却不能说,若是真说了,不是在告老夫人的状,也是给老太爷没脸,同样会惹她不快。
而且自己真要说出个自己受委屈受冷落的一二三来,她又说不出口。
那些心思都太过小女儿家,上不得台面,真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她小气,而不会同情怜惜她。
是以,郭寒月便只能把自己的委屈憋回去,而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目含泪地望着云老太爷。
众人一下就被这一番阵仗吓了一跳,这究竟是怎么了?竟然要上纲上线到要跪地哭诉?
众人都满是疑惑,就听她哽咽道:“外祖父,哥哥他,他出事了,您,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大家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之前的信上说是两兄妹一起来,现在却只见到了妹妹,没见着哥哥。
原本大家还以为这是她的哥哥是对她们这些女眷避嫌,去单独跟几个老爷见面了。
现在看来,竟然不是。ΗtτPS://Www.sndswx.com/
云老夫人面上神色却是淡了几分。
她方才提出要去见外祖父,原来不是因为单纯的想念,而是因为自家哥哥出了事,她想要求他救人。
这些话她显然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对着她这个“外祖母”却是闭口不提,巴巴地等着见到了自己的亲外祖父才开口相求。
这显然是没把她当自己人,在心里防备着她,不信任她呢。
既然别人不信自己,云老夫人自然便不会主动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给自己没事找事。
她只坐在一旁淡淡地抿了一口茶,不打算开口。
云老太爷见到郭寒月这副模样,便知道事情定然不小,他当即神情一肃,沉声问,“你说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郭寒月当即就抽抽噎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掐头去尾地美化了一番,狠狠地告了一状。
“我们兄妹从滇州出发,原本一路都顺顺利利,并没有遇到什么波折。
但谁料,在某个城镇落脚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行人。
他们先是跟我们抢房间,硬是要把我们定好的上房抢去,最后我们不肯相让,他们便怀恨在心,甚至直接动手,将哥哥的一颗门牙都打掉了去!
第二天,他们不仅在我们的马车上动手脚,让马车的车辕半路坏掉,无法前行。
还在马匹的饲料里下巴豆,让所有马都腹泻不止,根本没法再赶路。
我们一行人就这么被困在半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多久还突降暴雨,我们被淋得十分狼狈。
一直到第二天,我们派的人才折返回去,找来了新的马匹和马车。
但因为被淋雨,我身上全都湿透了,感染了高热风寒,若非我命大,我定是已经丧命了!”
郭寒月将自己也中了巴豆之事隐而不说,毕竟,那件事说来,当真是太丢人了。
众人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她提自己的哥哥。
莫非,郭寒月的风寒熬过来了,他哥哥的风寒反而没熬过来,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可是不对啊,他们到城门的时候就派人来传了口信儿,当时说的是兄妹二人一并到了。
这都已经到了城门口了,马上就要到家里了,还能出什么变故?
云老太爷也出声催促,“那凡哥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郭寒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我们进了城门之后,本是直接往外祖家来。
但是中途,哥哥却又遇到了那一行人!哥哥性子冲动易怒,他见到了仇人,便带了人赶上去,打算讨要个说法。
但谁知,没多会儿,我派去查探的人就回来说,哥哥和一行侍卫们都被打得浑身是血,还被官差绑起来带走了!
哥哥说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动手,双方不过打了一个照面,对方就直接把他们按在地上打,打完之后还反过来向官爷诬陷他们意图不轨。
我的人上前试图解释,说哥哥是云家的表公子,希望官差看在云家的面子上,将哥哥放了。
再或者双方互相站到一块儿,双方把事情好好解释一遍,对质一番,看看究竟谁占理。
但那官差却根本不予理会,还,还说云家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商贾之家罢了!”
郭寒月半真半假地编着谎话,说到最后,便是连她自己都信了,好像那些官差真的说过这样的话似的。
在座的云家众人,听到这话,一个个的面色都是一片青白交加,都不好看。
云家的确是商贾之家,但商贾之家难道就要被踩在脚底?就没有半点尊严,就不值得半丝尊重?
云家的人就能不分青红皂白地被带走?
不管怎么说,云家在江南也是一大富商,便是官府,也多多少少会给些面子才对。
像今天这样毫不客气的话,听在耳里,当真是刺耳。
尤其是落在一直想要改换门庭的云老太爷的耳朵里,愈发如此。
便是云老夫人听了这样的话,眉头都禁不住蹙了起来,心中生出一抹不快的情绪。
假若那郭宇凡真的打出了云家表少爷的名号,却还是被无缘无故带走了,那便是那些官差完全不把云家放在眼里,那丢脸的,便是他们云家。
郭寒月是真心实意地担忧自家兄长,一番添油加醋自然添得毫无负担。
众人光听郭寒月的这番话,便也顺着她的思路,觉得是对方收买了官差,还对郭宇凡痛下黑手。
云老太爷的面色一片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都禁不住微微冒了起来。
“岂有此理,真当我云家没人了吗?”
郭寒月哭得满脸都是泪,“外祖父,月娘与哥哥出门在外,素来都是恪守本分,不敢胡乱惹事的。
这次,纯粹就是那一行人不讲道理,记恨上了我们兄妹二人,存心找麻烦。
方才便是我哥哥率先带人冲上去的,但他必然是半点好处都没占到!
他现在又被抓进了府衙,那等地方,只要进去就得脱一层皮的啊。
求求外祖父,快派人去救救哥哥吧!若是他在这里出了事,我,我实在是无颜回去见爹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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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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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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