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讨好。”若冉轻轻的摇了摇头,柔软的唇在他的颈侧细细摩挲,她其实只是想要沈沛高兴而已,只不过有些不得其法,毕竟若冉是头一次做这些事。
她和沈沛厮混的岁月里,从来都是一个强迫,一个默默承受,若冉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仅胡乱的吻着,甚至还颇为幼稚的开口询问,“你高兴吗?”
沈沛猛然瞪大双眼,像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傻傻的看着在一旁肆意的若冉,深切怀疑自己真的在做梦。
可这触觉太过于真实,完全就不像是假的。
“阿冉……”方才那句话问出口,沈沛显然没想过若冉会回应他,沈沛自然是高兴的,鱼水之欢这件事,在他们这里其实并不怎么美好。
因为最初的时候,是沈沛强迫她的。他们彼此地位悬殊,若冉根本无从拒绝,才会顺从。
从前不放在心上,所以并不在意。后来把人放在了心里,才知道自己最初做的事情究竟有多过分,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若冉会这么做,沈沛紧紧的看着若冉,见她眼中并无勉强神色,这才在心中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沈沛用力的搂紧她,炽热的喘息在耳畔响起,伴随着沈沛的呢喃一同窜入她的耳朵,“自然是高兴的。”
若冉伏在沈沛的身上轻轻的笑了起来,“那,你可要配合一些。”
沈沛的外衫已经被若冉扯开,他万分配合的脱下,这会儿仰躺在桌面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屋顶上的木梁,忽然在想自己是不是要配合着挣扎一番才可以。
但是若冉却停下了动作,他要是干巴巴的挣扎起来,岂不是太假了?
“阿冉,你怎么不继续了?”沈沛忍了忍没忍住,询问出声。
若冉虽明白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她却没有一点推攘的意思,凑到沈沛耳边轻轻呵气,“王爷要我继续什么?”
天真无辜的话语,让沈沛眼里的欲·色更加重了,他伸手揽住若冉轻声反问,“你说呢?”
若冉如何能不知道沈沛心里的想法?可有些事情对若冉而言总是很难的,“王爷要我说什么?”
若冉把沈沛的衣衫扯了大半,外衣更是掉在了地上,中衣和里衣也凌乱不堪,若冉撑起手臂看他,只见沈沛麻木的仰躺着,一脸纵容的看着她。
好似她无论做些什么都可以,若冉看着看着,心里涌现出了不一样的冲动来。在某一瞬间她忽然理解了沈沛为何老喜欢扒她衣服,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沈沛总是控诉她诱惑他,可沈沛的诱惑也从不少。
只是若冉先前总会忽略这种情绪,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不去知道。
“你怎么了?不喜欢我了吗?”沈沛看着她,声音温和极了,他冲着她笑,带着一点勾人的味道,一点一点引诱着若冉,“你在想什么?我不好看吗?”
沈沛自然是长得好看的,悦悦和沈沛其实很像,只是悦悦如今还小,五官柔和,沈沛锋芒毕露,气势凌厉,旁人瞧见他第一眼,就已经被吓得不行,哪里有机会仔仔细细的看他?
何况沈沛也不可能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
这般模样,大抵也只有她一个人能瞧见。
若冉本意是想不动声色的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可瞧着沈沛这模样,就觉得有点儿浪费,要是不做点什么,着实有些对不住眼前景色。
越想就越觉得为难。
沈沛同样也忍得难受,他只不过是想看看若冉到底能做到哪一步罢了,谁曾想半天没有动静,他毫无举动并非是没有感觉,只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反客为主。
他不过是想看若冉主动一次而已,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
但是在忍下去,就是自己辛苦,沈沛见若冉渐渐生出了退缩之意,毫不留情的把人扯了回来,动作还大了点,桌上堆好的银钱哗啦一声全部掉在了地上。
若冉迷茫的神色瞬间反应过来,迫不及待的要推开沈沛,这一动作让沈沛心中戾气横生,自己一个大活人,就比不上那些死物吗?
“你知道的,我想做什么。”
若冉被沈沛的声音蛊惑,原本就快要濒临溃散的自制力,如今更是溃不成军,彻底的软下来,却有点儿难以相信,“在,在这里吗?”
沈沛听到这话轻笑出声,这圆桌到底有限,高度也不合适,本就不大舒服,可沈沛听若冉说这话时还是有些心猿意马,“原来阿冉喜欢在这里?”
若冉要还听不出言外之意,那就白活了,她恼怒的瞪了沈沛一眼,“不喜欢。”
“那就是想在别的地方?”沈沛不耻下问。
若冉却觉得这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才好,可怜巴巴的望着沈沛,漂亮的眼眸里沁出了水雾来,“王爷,我有些,我有些头晕。”
若冉原本是不想这么说的,只是抬眸瞧见沈沛的眼神时,才发现自己撩拨的有些过分了,这个时候要是不跑,后果可能会变得很严重,她原本是压在沈沛身上的,如今只觉得这姿势十分危险,她悄悄的拿开了沈沛的手,想趁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想跑。
却被早有准备的沈沛抓了回来,“跑什么?嗯?”
若冉有些心虚,“头,头疼。”
“跑了就不头疼了?”
若冉不说话了,头原本就不疼,跑了自然是不会头疼的,可这要是不跑吧,明天可能会起不来。
“这天色已晚,王爷还是早些休息?”
沈沛轻轻的摇了摇头,温柔的看着若冉,轻声的控诉她,“刚才是你问我,高不高兴的。”
“原本,我也是想早些休息的。”
“可谁让阿冉太热情了。”
“所以我,总不能辜负阿冉。”
“阿冉,是你想撩我的。”
若冉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每一句都听得懂,又每一句都听不懂,跑是已经跑不了了,可她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每每都会咯的腰酸背疼,权衡再三,若冉还是妥协了,软软的出声道,“那,去床上好不好?”
沈沛只觉得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是有些大,要不是他成日里陪着若冉,都要觉得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沈沛把人抱起来的时候,还不忘问她原因,“你今天怎么了?”
若冉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不是被沈沛给蛊惑了吗?她向来要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今日也不知为何,忽然间就不想去克制。
她伸出手,摸了摸沈沛的脸颊,“自然是夫君太好看。”
“我想一直看下去。”
所以,她渐渐的把持不住。
也许是因为,沈沛的穿着打扮和平日里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她想要回应沈沛的心意。
各种各样的理由全部交织在一起,才让她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可为夫觉得,还是娘子最好看。”沈沛语气认真极了,明明是互相吹捧的话语,可在他们彼此听来便是再动人不过的情话。
沈沛如若冉所愿的,把人抱到了床上,靠在床上浅笑盈盈的看她,鼓励她继续。
若冉有些莫名的羞涩,顾左右而言他,“继续什么?”
“自然是继续刚才的事。”沈沛满脸无辜,还颇有心计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阿冉方才不是说,想要我开心吗?我很开心阿冉可以主动。”
旁人大多都会暗示,到秦王殿下这里,就是明说的。
沈沛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会给若冉带去多大的冲击,他还是头一遭做这种勾引人的事儿,内心有点儿羞赧,但秦王殿下能屈能伸,勾引的人又是秦王妃,他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见若冉的脸越来越红,他心中更是欢喜。在沈沛的勾引下,若冉丢了矜持,失了规矩,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缓缓的扯下沈沛的衣服,绞尽脑汁的回忆从前这时候沈沛会说些什么。
许是屋中的气氛太过于暧昧,若冉早已没了先前的冷静,轻轻的抚摸着沈沛的脸,学着他平日的口吻安抚道:“我会轻些的。”
此话一出,莫说是沈沛,就连若冉都愣住了。
她在说什么?
沈沛听罢此言更是笑得不行,差点儿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揽着若冉的腰,久久不曾放开,随后坏心眼的反客为主,“阿冉要怎么轻些?”
“告诉我好不好?”
若冉睁大眼睛却并非拒绝,反而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就,你轻一些。”
这举动自然给了沈沛莫大的鼓舞,炽热的吻就缠了上来,“好,那我…轻一些。”
沈沛什么生气什么不满都顾不上了,心里眼里也知看得见若冉一人,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若冉只觉得她累的根本就不想动,莫说掉在地上的是银子,就算是金子也不想捡了。
沈沛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若冉被他欺负的狠了心里自然不情愿,可他却非要去撩拨,“王妃娘娘若是日日如此,本王想来生气的日子也会少许多。”
若冉被缠的没有法子,气呼呼的吼了一句,“我不要矜持的吗?”
沈沛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听见这么一个答案,伏在若冉的肩窝笑的异常满足,“好好好,矜持,矜持。”
餍足的秦王殿下,非常的好说话。
若冉心说她哪里还有什么矜持?
瞧见沈沛那衣衫不整的模样,莫说是把他衣服穿好,她只想在弄的乱一些,自然这话是不能让沈沛听见了,不然以后可能没有什么安生日子了。
“偶尔不矜持也是极好的。”沈沛挑起她的头发和自己的放在一起,甚至还幼稚的尝试着打一个结。
被若冉发现之后表情变得有些尴尬,“这不是,结发为夫妻,本王就想试一试。”
若冉轻轻的依偎过去,学着沈沛的样子,把他们彼此的头发绕在一起,扯开,又绕紧。
头发细腻柔软,根本就结不住,若真的能结住,这两束头发也不能要了。
沈沛总是喜欢买各种各样的头油给若冉,这举动幼稚又俗气,他只想她的身上,沾满自己喜欢的味道。
“也不知道悦悦这几日怎么样了。”沈沛感慨的说了一句。
京城人人都说秦王殿下宠爱姝宁郡主,若冉却总觉得,比起悦悦来,沈沛似乎对自己更好。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当若冉问出这话的时候,沈沛却承认的干脆利落,“不止是悦悦,就算我们以后还有别的孩子,我也会对你最好。”
“悦悦有爹娘,有祖父母,有手足兄弟,有那么多人疼爱她,关心她。”沈沛垂眸,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影子,温柔缱绻,“可阿冉只有我一个。”
他当然更心疼妻子。
若冉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其实从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怜,但是沈沛却替她委屈,替她心疼。
甚至会想着要如何补偿她。
若冉扭头看向沈沛,拽住了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虽然王爷这么说我很感动,可我当真有些累了。”
沈沛闻言也不觉得尴尬,有些事儿遇到的多了,就会变得宠辱不惊,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阿冉,又不疼我了吗?”
若冉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扯过一旁的锦被就要休息,沈沛被拒绝的彻底,但也没有死心,开始伺机而动,另寻出路。
夏日炎炎,秦王府这个时候早就用上了冰,沈沛怕冷又怕热,可若冉却怕冷,正院的主卧里,总是放着好几盆冰,可床上铺着的却是绒毯。
这要是让旁人知晓了,指不定要说秦王殿下骄奢淫逸。
出门在外自然没有在家中舒坦,若冉其实有些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沈沛却非要折腾,闹到最后若冉的脾气也上来了,扯了一把被子凶巴巴的骂道:“沈沛,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沛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若冉还能用这么凶的语气喊他的名字,愣了许久才开口解释,“就,就想抱你去沐浴。”
若冉:“……”
方才不能说吗?非要等她快睡着了才说。
“不去。”若冉用棉被捂着头,怎么都不肯起来。
沈沛却不依不饶,非要带她去沐浴,“沐浴之后就不会这么热了,好不好?”
沈沛耐着性子哄她,可怜的秦王妃完全不知秦王殿下的心思,还当丈夫是转了性。
当她的呻·吟渐渐淹没在水声中的时候,若冉才知道沈沛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更过分的,沈沛还学会了用美人计。
当若冉挣扎的厉害时,他就软软的喊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喊得若冉彻底松开了手,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一回之后,她当真是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软软的依偎在沈沛的身上,在沈沛替她穿衣服的时候,往旁边缩了缩,“不,不要了。”
沈沛本就舍不得再继续欺负她,但有些事情总是会忍不住的,“你方才喊我什么来着?再喊一声。”
若冉喊过他王爷,喊过悦之,喊过秦王殿下,却从未喊过他的名字,唯有的两次也是被沈沛逼急了才喊的。
但沈沛却觉得很是新鲜,很想听她再喊一次,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王爷?”
“不对。”沈沛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只不过穿的挺艰难,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没干活这种伺候人的活。
把这衣服扯了倒是挺容易的。
“悦之?”若冉困倦极了,完全就是凭借着本能在回应。
但依旧没有让沈沛满意,“不对,再想。”
若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沁满水雾的眼睛柔柔的看向他,复而又闭上,“悦之哥哥?”
“撕拉——”一声,沈沛手一抖,好不容易穿好的中衣又被扯坏了,天知道他到底忍耐的多辛苦,才没让自己做出过分举动来。
面上的神色瞧着还算平静,可唯有沈沛自己知道,心里究竟泛起了多少的惊涛骇浪。
悦之哥哥?
亏她会喊。
“你是故意的吗?”沈沛咬牙切齿的问道。
回应他的却是若冉浅浅的呼吸声,她终于克制不住困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沛也实在是没耐心去折腾寝衣,他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全撕了,望着若冉恬静的睡颜,沈沛也当真干不出什么禽兽事儿。
只是多少有点郁闷,方才那一声,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味一番。
这人怎么就睡着了呢?
这一晚上,若冉睡得无比香甜,可沈沛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那一声软软的悦之哥哥,实在是悦耳极了。
若冉全然不知她到底给自己埋了一个怎样的隐患,之后每一回,沈沛总会强迫若冉喊他,可无论若冉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曾经迷糊的时候喊过一个截然不同的称呼。
她想不起,沈沛也不提醒,见她忘了,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凶。
一次比一次更生气,让若冉郁闷不已,还以为是沈沛故意欺负她找的借口。
翌日俩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沈沛最近不上朝,若冉平常起得就晚,她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才发现这是在客栈里,没有下人会等着来汇报府中事务,被带坏的秦王妃只觉得幸福极了,转身搂住了沈沛,说要继续睡。
沈沛自然是纵容的,顺势而为的躺下,“这么困?”
若冉点点头,“我们今日要去哪儿?还是要去赌坊吗?”
“赌坊自然要去的,可今日不是白天去,而是晚上去。”沈沛见她难受,也没有催促什么,便是不去也没有关系,原本皇兄只是让他去打探消息的,是他私心要带若冉出来玩。
不然换几个人去打探也是一样的。
“还想去赢钱吗?”沈沛温柔的问她。
说到银子的时候,若冉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随后又黯淡下去,“赢了还要输回去吗?”
沈沛看了只觉得分外有趣,告诉她赢了的都是她的。
“王爷要打探什么消息?京城那么多家赌坊,为何就专挑这一家?”
“这家赌坊是京城最大的赌坊,从其他地方来京城的外乡人,若是要找乐子,一般都会去城北赌坊,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口碑不错,也不弄虚作假,所以生意越做越大,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最好就是把赌坊里的银子全部赢过来。”沈沛笑意分明,若冉却觉得多少有点异想天开,估计是沈沛在哄她玩。
“牌九赢不了多少,会玩牌九的虽然都想要配大牌,但是也得看运气的。况且算法不一样,押注也不一样。”
没有规定要多少,大多都是玩玩而已。
押注的多了,才会赚的多。
昨儿个是那些人被她杀懵了,人换了一圈又一圈,又有孟元那个冤大头在,才让他们赢了那么多。
“这些当然都是小钱,可日日去,天天去呢?”
沈沛的话还未说完,若冉就提出反对的意见,“王爷,去赌坊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儿,推牌九还得算旁人的牌,还得……”
她说的非常娴熟,沈沛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从前你和沈云他们玩,故意输的?”
若冉见秘密被发现,冲着沈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总不能让几位郡王爷,输的太难看。”
有输有赢,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让他们感受到牌九的乐趣,才能当冤大头再来给她送银子呀。
那些年若冉为了攒银子,当真是什么都研究过。
说实在的,在赌坊里赢的这些,当真不如几位郡王出手大方,要靠赌钱把赌坊的银子全部收入囊中?
若冉觉得沈沛想的有些多。
“王爷为什么对这个赌坊如此在意?”若冉奇怪的问道,他们原本不就是去玩玩的吗?
“这赌坊好像和孟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具体尚不清楚,孟家最近爪子伸的有些太长,本王要替他们修剪修剪。”
“王爷的意思是,城北赌坊的背后的主子有可能是孟家,你想要孟家的银子?”
京城的各个世家,除了有些底蕴的日子过得不错,有些落魄的,清流的,日子大多过得不大行,私底下做些营生,也是能够理解的。
要说过得最好的,还要属商人,只是大齐都商人的限制实在是有些多。
有许多商人会把女儿嫁给世家子弟,带上价值不菲的嫁妆去贴补,一个跨越了阶级,一个实现了生活富足,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可也不好批判什么,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沈沛的确是这么想的,说话间,他发现若冉已经醒了,并且还从床上坐起,下意识的移开了眼,不愿去看她身上的衣衫,若冉也瞧的清楚分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能不能,手下留情一些?”
“坏了可以买新的。”沈沛飞快的回应。
若冉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衣服坏了的确可以去买,但是她的衣裙都是两个丫鬟收拾的,她着实有些受不住翠香和环春那直白的眼神。
若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去箱笼里找出衣裙来换上。
沈沛倒是赖着没有动,开始和若冉讨论起这件事来,“阿冉觉得要怎么办才好?”
“赌坊里的营生那么多,牌九远不是最赚钱的,最赚钱的其实是骰子,压的多赔的也多,可摇骰子的庄家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普通的赌徒哪有那么容易可以把所有的钱都赢走?”
“嗯,你说的对。”
“王爷若真的想要搞垮这个赌坊,就找京兆府尹去查一查,按个罪名,三五天去一次,不能营业,自然也没了生意,赌徒们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可本王不想搞垮他,只想借此来让孟家难受难受。”
孟家的日子过得不错,要是骤然之间少了一大笔银子,虽然动摇不了他们的根本,却会让孟家难受许久。
“若是这般,那王爷就只能做局了。”若冉看着沈沛,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沈沛听完之后,只觉得做什么都不要得罪女人。
“王妃娘娘当真是,深藏不露。”沈沛由衷的感慨。
“这不过是个粗略的计划罢了,妾身能有什么深藏不露的?这还不是秦王殿下教得好?”
沈沛听到这句话,心情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如果可以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做什么局,毕竟从前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重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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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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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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