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其它小说>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第 274 章 命运交响曲6
  郁止握着别逢君手臂的那只手,正在被缓缓推开,顺着长袖从上至下。

  终于,在它彻底脱离的那一刻,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抓住。

  “你真的很不讲道理。”

  郁止声音依旧那般平静,与听见别逢君的话之前别无二致,唯一变化的地方,便是它比刚才多了几分认真。

  别逢君偏头看他,似要将他整个人看清,将他从外到里,从言行到思想,从外边到内心。

  郁止不想被他这么看,在这双眼睛下,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泄露出什么不可控制的情绪。

  他长臂一伸,将别逢君整个人圈在怀里。

  感受到怀中人在瞬间的呆愣后开始拼命挣扎,郁止却只是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抱紧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别逢君耳边低诉。

  “别动。”

  声音很有份量,至少别逢君听着,真的没有再挣扎。

  来到这个世界后,郁止终于将这人抱在怀里,安心的感觉让他什么也不想说,就这么静静地将人抱着,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然而他不能不说。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却用一连串不好听的话给自己下了定义。”

  “别逢君。”郁止嗅着他身上带着几分清苦的药味,“你是傻子吗?”

  “不是。”别逢君不承认郁止的指控,他不是傻子。

  “你若不是傻子,就该知道,在任何人面前说他喜欢的人的坏话,都不会被那人接受,哪怕说话的人是他自己。”郁止轻描淡写说出喜欢两个字,却将别逢君震在原地。

  之前的朦胧到不知是否存在的窗户纸被揭开,别逢君心中除了一股尘埃落定,还有无尽的茫然,以及茫然下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悲痛。

  怎么就喜欢了呢?

  怎么就是喜欢呢?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喜欢呢?

  郁止感受到怀中人的一动不动,知道他不是乖顺,而是在这样的冲击下,忘了反应。

  他闭了闭眼,缓缓呼吸着有别逢君气息的空气,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奈,“你若不是傻子,又怎么会把心存好感的人往外推?”

  明明没被他看着,别逢君却依然感到了被人看清,无处躲藏的窘迫和惊慌。

  “我没有……”

  郁止轻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道:“嗯,你没有。”

  有些话,有些实事,没必要逼着人承认,不承认难道就能改变实事吗?

  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这些。”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更不知道你从哪里来,想往哪里去,想要做什么。”

  “这些我也不想知道。”

  “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请你不要再像刚才那样说自己。”

  郁止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却又不得不放开,他看着别逢君的眼睛,眼中的缠绵温柔与暖暖情意不再掩饰,直逼得别逢君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好吗?”

  别逢君一时忘了回避,也可能是不想回避,他这么看着郁止,心中被悲哀这种情绪淹没。

  绝望地想:可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即便这人说了喜欢,可他了解自己吗?他知道他喜欢的怎样的自己吗?

  不,他不知道。

  郁止像是没察觉到他眼中几乎麻木的哀痛,一如刚才,神情语气都未曾改变。

  “逢君……逢君……”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名字很美?”

  别逢君没什么反应,心中却在回答。

  有,也没有。

  曾经认为它很美的人,现在只觉得它很难听,直到死亡都不想再见到听到的那种难听。

  郁止握着他的手,隔着手套轻轻摩挲,不经意间,似乎碰触到了藏在里面的斑驳伤痕。

  他的手一顿。

  手套很轻薄,本来不该感觉到伤痕的触感,可他就是感觉到了。

  甚至还能根据长短触感判断出伤痕的深浅以及存在的时间。

  “这么美的人,怎么会是你刚才说的那般?”

  郁止在别逢君察觉之前,不着痕迹掠过刚才的触碰,一如寻常道:“我最会看人面相,就好像,从第一眼,就知道我们是天作之合。”

  玩笑一般的话,似乎连他自己都带着几分随性。

  别逢君自是不信的,也不该信,可触动却在所难免。

  天作之合?

  何谓天作之合?

  他这样的,也能有天作之合吗?

  别逢君想笑,表情却更像哭,甚至哭都哭不出来。

  郁止伸出手,似要抹去他眼中映着闪烁星光的眼睛,却被别逢君偏头躲开。

  指尖微顿,转而停留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没关系,我信就好。”

  不信天作之合,不信他的喜欢,不信……

  郁止笑了笑道:“时间是最不会骗人的,就算不信,也请你在它们被时间证明之前,帮我做一件事,行吗?”

  别逢君依旧没说话,看着似乎是郁止自说自话,从始至终,别逢君都没回应过什么,更没有答应过什么。

  可郁止知道,他会听话的,他很听话,就像幼时听妈妈说,教师是个高尚的职业,便乖乖把当老师立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一样。

  现在的他,被亲人抛弃,被朋友远离,自己的出现算是趁虚而入,却也是他最无助,只能任由自己在深渊堕落时抓住的一块石头,给予他支撑。

  哪怕他们才认识不久。

  这样的他,对别逢君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可越有诱惑力的东西,便越让人警惕,越不敢轻易接触。

  别逢君指尖颤了颤,却到底没有什么动作,更没有给予郁止任何反应。

  “过两天有没有时间?”郁止问道,“我想约你去买车。”

  他笑起来明明不算灿烂,却好像有阳光,温暖令人向往,却又让人畏惧灼伤。

  “未来另一位主人,总要也合心意对不对?”

  别逢君觉得这人会下蛊,还是那种你拼命想要拒绝,却又说不出一个字的蛊,他看着郁止,满心想着为什么呢?

  半晌,他才听见自己仿佛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声音,僵硬又艰涩,“那是……你的车。”与他没有关系。

  郁止无奈又好笑地一叹,“重要的是车吗?”

  他不敢显露出自己的心疼,只能将一切藏进眼底。

  修长白皙的手带着点点的冰,隐约还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指腹在同样白,却是苍白的脸上逡巡。

  “重要的分明是我在追你。”

  “想要一辈子的那种。”

  *

  别逢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落荒而逃的。

  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在公交上坐过了一站。

  在最近的站匆匆下车,他才跟游魂似得走回自己住的地方。

  楼上楼下传来各种炒菜做饭打孩子的声音,都被别逢君屏蔽。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睛盯着一个地方,灵魂却还在外面游荡。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别逢君没有看来电显示,随意接通。

  “你好,请问是别先生吗?”

  别逢君眼珠转了转,意识归位,他低低嗯了一声,“我是。”

  “我们是s市第一医院,别女士心脏病复发,情况很不好,需要手术,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们查到别女士最近的亲属只有你,如果你方便的话,请尽快到医院办理手续……”

  电话那边的声音别逢君再没有听到,他如梦初醒般站起身,匆匆出门,不见了身影。

  第二天,郁止没有收到别逢君的消息。

  第三天,郁止还是没收到消息。

  第五天,别逢君请假明后天的补课。

  听见跟别逢君打电话后,郁止知道不能再等。

  他打开电脑操作一会儿,很快便查到别逢君的消费记录和通话所在地。

  看着上面的地址,郁止眸光微动,在赶去和假装不知道之间,他到底选择了前者。

  两个小时飞机后,郁止顺利来到s市。

  站在医院外,郁止仍在犹豫要不要进去,进去又能如何,他的到来究竟是帮助还是火上浇油?

  可来都来了,没有看都不看就离开的。

  郁止并没有给别逢君打电话,自己便找到了住院部,查到住院病房号后,便戴上口罩前往。

  “拿走,我不吃。”虚弱的女声带着几分沧桑感,却又倔强强硬。

  “外面有包装袋,我也戴着手套,可以保证里面的饭菜没被碰过。”别逢君的声音冷淡又平静,还带着几分程序化和机械化,没有任何感情和温情。

  “如果你不吃,就只能饿着。”别逢君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却没说什么,一副爱吃不吃,爱喝不喝的模样。

  女人也没碰那些饭菜和水杯,看也没看一眼,她不是没力气将那些东西扔掉,或者丢远点,她只是不想碰,不想碰肮脏的东西。

  “医生说你手术还算顺利,如果好好修养,再过半个月就能出院。”

  别逢君站在病房里,看着躺在病床上也闭着眼,不肯看他的女人,轻嘲一笑,“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这个肮脏的儿子,那就别再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法律上最近的、唯一的亲属,别说生病需要我签字,就是你死了也要我收尸。”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病房,手放在门把上时,听见身后传来东西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她到底还是碰了在她眼里肮脏的东西,却只是为了将它们丢在地上,显示她不要他任何东西的决心。

  别逢君握着门把的手一松,差点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他闭了闭眼,缓了缓微红的眼睛,才开门离开。

  他来到护士站,“你好,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下,可不可以请帮忙给A区48床送一份清淡的饭菜?我转账给你们……”

  解决好后,别逢君才从电梯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医院。

  郁止一直跟着他,不过同电梯太显眼,他没进去,而是乘坐的另一间电梯。

  医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病人,别逢君也是病人之一,他却不喜欢待在这儿。

  郁止一路跟着他,别逢君没有坐车,他在这个城市长大,对这里再熟悉不过,闭着眼睛都不会走丢,他也不想去什么地方,只是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

  倒也方便了郁止,只需要不紧不慢地跟着对方,不需要坐车那么麻烦。

  郁止不现身,不是担心别逢君会因为自己调查他的行踪而是生气,而是他知道,现在的别逢君,绝不想要被他看见自己更狼狈的一面。

  在这个他长大的城市,他狼狈的地方简直太多了。

  沿江的堤坝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从这里散步走过,郁止为了不让自己太明显,便离得远了点,也幸好是远了这一点,他电话响起时,别逢君没听到。

  “姐夫。”

  “你去哪儿了?怎么中午都不在家吃饭?晚上也不回来?”

  郁止站在一棵树后,即便别逢君看过来,也只能看见一道被树挡着的身影。

  “我没事,在朋友家,别担心。”

  “今晚可能不回来。”

  “嗯,会的。”

  电话挂断时,郁止眼尖看见有个未接来电,是别逢君在刚刚他通话时打来的。

  他转头往别逢君那里看了看,却见那人正呆呆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止不敢耽搁,忙回拨了一个过去。

  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声音顺利通过电话传了过去。

  “别老师,刚才在通话,不是故意不接。”

  “嗯……”别逢君淡淡应道,手在堤坝的栏杆上无意识地摩挲着,石头和手互相触碰,却不知道是谁更冰凉一点。

  他们一个没问对方有什么事,一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江上风浪吹来,凉意扑面,惊涛掠耳,在被这场自然之声包裹中,郁止和别逢君谁也没开口,仿佛仅仅这样,仅仅知道对方在听,知道对方存在便已足够。

  郁止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也不能不对别逢君请假的事感到毫不意外。

  “我听我姐夫说,你请假两天,是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有点不舒服,不需要。”奇怪,别逢君刚刚明明觉得自己正走在无望的深渊,可此时听着郁止的声音,却又觉得自己回到了人间,自然风光,万千烟火,皆入了他的眼中。

  郁止轻轻笑了一声,眼睛悄悄看向别逢君的方向,对方毫无所觉。

  “别老师,你这样说可不对。”

  “什么?”别逢君并没有察觉到有人正在偷看自己,只是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对方。

  “你应该说,是有点不舒服,现在一个人很孤单,想跟人说说话。”郁止仗着对方看不见,眼中的神情肆无忌惮。

  “说真心话并不难,别老师,你教学生时不也是教他们要诚实吗?”怎么自己就嘴硬呢。

  别逢君垂了垂眼眸,“所以我是骗子。”再次说自己是骗子,他的心情却没有上次激动且悲怆,反而显得有些平静,大约是因为这一点,郁止早已经知道,并且接受了吧。

  郁止:“……”

  他挑眉反问:“所以你承认你想我了?”

  别逢君:“……”

  虚伪的大人不想说实话,也不会说实话。

  可郁止不在意,他知道这人的真实意思便够了。

  只听他缓缓笑出声来。

  郁止的声音温柔得超出想象。

  “其实我只是在微笑,但还是笑出声来。”只是想让你听到。

  最后一句没说出口,可该知道的人依然心知肚明。

  郁止有一瞬间觉得,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没有那么多恩怨,不用面对可怕的病魔,更不用纠结要不要接受来的不是时候的情爱。

  于别逢君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状态。

  至于郁止,他没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人好好的,一切都不重要。

  扑通!

  “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啊!”

  随着扑通一声响起,远处的江岸传来别人惊呼的声音,郁止和别逢君离得远,赶过去甚至凑不上围观的第一梯队。

  郁止看着已经有人救助,便歇了去救人的心思。

  至于别逢君,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要去救人。

  “听到了吗?”别逢君问。

  “什么?”郁止不知道他说的听到什么。

  “有人落水的声音。”不知为何,别逢君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很好听。”

  郁止:“……”

  “不好听。”郁止正经道,“真的不好听。”

  “是吗?”别逢君轻嘲一声,“那为什么还有人前仆后继去制造那样的声音呢?”

  “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吗?”

  郁止心中轻叹,“我不喜欢。”

  “别逢君,我不喜欢。”

  “也请你不要喜欢,好吗?”

  别逢君笑意渐淡。

  可他很喜欢啊,当遇到自己承受不住的事时,总有人选择这条路,为什么他不能喜欢?

  “我知道你不喜欢。”郁止像在哄一个小孩子,耐心又温柔,包容着他的小脾气,容忍着他的小任性,连一时嘴硬时的谎言也会温柔却毫不留情地戳穿。

  “你不是会喜欢的那种人。”

  别逢君笑了,或许是隔着电话,他仗着郁止看不见他的表情,说话也随意许多。

  “那我是哪种人?”

  “郁医生,你真的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吗?”

  笑话,这世上若是连郁止都不了解他,那就没人了解他了。

  一个人再怎么变,本性都不会,又是误入歧途也不过是一念之差。

  可若那一念没有差,他还会走上歧途吗?

  不会。

  郁止要做的,便是将他从那一念之差拉过来,趁着还没有真的误入歧途之前。

  人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而让自己堕落。

  太不值得,也太不甘心。

  “你是我喜欢的人。”郁止的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我喜欢,所以我相信。”

  别逢君心头一跳,久久并未言语。

  许久才艰涩道:“你一直都这么自信吗?”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郁止像是没听见一般,笑道:“我的眼光从未错过。”

  “那你要破例了。”别逢君的声音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波动不是自己。

  郁止不理会他的嘴硬,只是笑了笑,笑声传入别逢君耳中,有些刺耳,也有些羞恼,不过别逢君习惯了冷脸,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

  只是手指略有些颤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按下挂断按钮。

  “别老师,我还有很多时间陪你聊天,不用急着挂断。”郁止仿佛知道他的任何想法,说话也那么及时,及时地让别逢君的手指僵在原地。

  “我曾看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人走在沙漠,食水用尽,看见一丛灌木,惊喜上前,却发现是海市蜃楼。”

  “他接着走,唇颊干裂时,看见一片湖泊,再次上前,依然是海市蜃楼。”

  “你说,当下次他已经倒地不起,无力行走时,看见一片仙人掌时,还会上前吗?”

  郁止声音款款,不疾不徐,令人听着便觉得心神宁静。

  这几年别逢君去过不少寺庙道观,听过许多人念经讲经,原本想寻求一片宁静,却久寻不至。

  可在今日,此时此刻,他莫名觉得自己找到了那道能让自己宁静的声音,与经书无关,与佛道无关,仅仅是那人隔着电话带着些许失真的声音。

  “不会。”别逢君想了想答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无论做什么事,都有气力精神耗尽,不再期待的时候。”

  届时,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他去了。”郁止没对他的话说什么不对,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出结局。

  “他去了。”

  “这回是真的。”

  “仙人掌救了他。”

  “你说不会,是因为他无力爬起,却忽略了他若是不爬起,丢的便是他的命。”

  “人在生死关头,总能发挥出无尽潜力。”

  “若是没有希望便也罢了,可希望就在眼前,他又怎么能甘心?”

  别逢君久久不言,静得仿佛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可郁止知道没有。

  他轻叹一声,这回并未藏着声音,这声无奈又心疼的叹息清晰地传入别逢君耳中。

  “我不知道你求救过多少次。”

  “也不知道你失败过多少次。”

  “可只要有一线生机,就别错过,好吗?”

  逢君逢君,你又怎知我不是你终于等到的一线光明。

  “我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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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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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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