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其它小说>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第 277 章 命运交响曲9
  郁止见别逢君僵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稍稍收敛笑意,像是想到什么,面露失落。

  “不可以吗?”

  垂眸无奈苦笑一声,郁止低落的声音在这屋里格外明显。

  “其实,我并不是非要陪你去医院。”

  “抱歉,我知道,你不想让狼狈的一面被人看见,可事关你的身体,我只是不放心。”

  他像是不知道别逢君去医院到底是因为什么一般,只说担心他的身体,只当他去医院是为了自己的病。

  并不知道医院还有个别女士,也不知道那位别女士十分难缠,见证了他一切不堪的过往。

  “我只是……想陪着你。”

  他抬头看着别逢君,真诚的双眼似是蒙上了一层迷雾,“这样,也不可以吗?”

  别逢君缓缓戴好手套,沉默不语。

  最终结果自然是还如了郁止的愿,他成功得到能与别逢君一起去医院的特许,这代表着许多事别逢君已经对他抱着敞开的态度。

  虽没有坦然相告,却也不再刻意隐瞒,是一种可说可不说的暧昧态度。

  换句话说,也可以是破罐破摔的态度。

  去医院时,郁止同样戴上了口罩,却并非是因为防传染,而是不想被人认出来,要知道前段时间他可是每天都跟着别逢君来医院走一遭,不排除会有记忆力好的人认出他。

  来到一间病房外,郁止恰到好处地露出疑惑,他不该知道别女士。

  “你在外面等我。”别逢君到底是没有恨别女士到要带郁止去刺激她的地步。

  郁止听话地答应,“好,有什么事就喊我。”

  这回换别逢君不动了。

  他没进去,反而转头看着郁止,定定看了半晌,才看似随意地一问:“你不好奇吗?”

  不想知道里面是谁,跟他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住院吗?

  郁止好笑道:“你希望我好奇吗?”

  希望吗?

  别逢君垂眸敛目,好奇代表这个人渴望了解他,融入他的生活。

  可他想要吗?

  希望他知道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愿面对,不愿回首的过往吗?

  郁止替他理了理衣领,温声安抚,“别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会陪在你身边。”

  心中隐瞒的念头重新占了上风,他忽然……不想让郁止知道了,越晚知道,这人便能越留得久一点吧。

  别逢君从始至终都未想过郁止会真的一直在他身边,他只是希望这个时间能尽量久一点,再久一点……

  *

  重新看见别女士,别逢君已经没了上次的针锋相对,甚至显得有些心平气和。

  “医生说你再过两天就能出院。”

  别女士没看别逢君,也没说话。

  别逢君不在意,自顾自说着话,“我问过,只要你平时尽量心平气和,不要易爆易怒,定期复查,你的身体就不会出太大问题。”

  “不要老是忙工作,好好想想,你要是倒了,你的学生耽误的多,还是你好好上课耽误更多,作为老师,这笔账你应该会算。”

  别女士依旧没什么反应,闭上眼。

  别逢君像是没看见一般,兀自道:“我想,你也不想看见我,所以帮你请了护工,如果实在不想用被我碰过的钱,你也可以把它打给我。”

  别女士被子里的手动了动。

  别逢君轻嘲一笑,“虽然你希望我不是你儿子,但法律和血缘都不认可,你放心,要是有一天,你需要人照顾,我不会不管,你走了,我也会帮你举办葬礼。”

  “在那之前,为避免碍你的眼,或许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

  别女士睁开眼,抬头看着别逢君。

  别逢君却偏头移开视线,轻声低叹,“或许你说的对,我继承了我爸的基因。”

  他眼里似有自嘲,又好似什么也没有。

  “我走了。”

  临了临了,连一句再见都是负担不起的奢侈。

  别逢君走到门口,他脚步顿了顿,可屋里的安静程度表示了一个人的意思。

  他不再停留,开门离去。

  别女士屏住的呼吸骤然一松,她像是濒死的人,急急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嘴里呼出的气声像是发出的一系列无意识的音调,没有什么意思,又像是有写许多意思。

  她望着窗外,眼镜蒙上了一层白雾,她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没过一会儿,白雾再次出现。

  别逢君靠着门,闭目放空,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像是要靠着门睡着一般。

  郁止的脚步声很轻,别逢君却还是听见了,可他没有睁开眼,疲惫的内心令他不想做出任何反应。

  郁止竟也什么都不问,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隔着手套,手心的温度依然传递给了别逢君。

  此时此刻,别逢君竟觉得这手套颇为碍眼,想要摘掉,想要……

  “累了吗?回酒店休息。”郁止建议道。

  别逢君睁开眼,双目落在虚空中,像是什么都看见了,又仿佛什么也没看进心里。

  “里面那个,是生了我的女人。”他没用亲生母亲这个称呼。

  那人自己都不想要这个称呼。

  “她以前,也是很好,很好的。”

  别女士是个语文老师,喜欢风花雪月,诗情画意,对于爱情和婚姻也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刚开始,生活并没有辜负她。

  丈夫是个沉稳儒雅的大学教授,脾气好,有担当,有责任心,对婚姻家庭都很用心,他们甚至一起孕育了一个乖巧漂亮的儿子,给他起了个浪漫的名字。

  季逢君。

  可这一切,都在季教授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深柜同性恋后,戛然而止。

  美好变成了恶心,浪漫也成了原罪。

  季教授很有责任心,从前便体现在对婚姻的负责和忠诚,后来则变成了不想耽误一个风华正茂女人的一生。

  他毅然决然离婚,甚至在妻子跟他争抚养权时,他也没有反抗,净身出户。

  别女士恨他,恨他是个同性恋,也恨他坚持离婚,她带着儿子远走他乡,不让已经改了姓的别逢君跟季教授见一面。

  季教授因为离婚名声受损,他主动辞去大学教授,去偏远山村做了支教,几年后,为了救几个学生,丧生在了一场地震里。

  别逢君那时太小,受别女士影响,对季教授的感官并不好,哪怕后来知道全部真相,他对那个没什么印象的爸没有太多感情,有的不过是因为曾经的误解而生出的些许愧疚。

  再多,也没了。

  别女士自离婚后,便立志教出一个跟季教授不一样的儿子,对他要求严格,却也算得上一个负责的母亲。

  然而时至今日,她终究还是失败了。

  他是个失败品。

  失败品注定会被丢弃。

  “那就记得她的好。”郁止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肩,似乎这样,便是将人抱在怀里,便能给对方更多安全感。

  “每个人都是复杂的,做过好事,做过坏事,同一件事,对别人是坏,对自己是好,都不能分析个清楚明白。”

  像有人偷东西,是为了给家人治病,对被偷的人来说,这人无疑是个坏人,可对于小偷的家人来说,他就是好的。

  世间诸事,又怎能算得彻底分明。

  “你还爱她吗?”郁止问。

  “爱?”别逢君怔了怔,他像是有些迷糊,“……什么是爱?”

  怎么才算爱?

  别逢君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对这个字的理解,以至于提起它时,都没什么感觉。

  “会因为她的生气发怒,指责辱骂而难过,会因为她的夸奖而高兴,你的情绪受她影响,被她牵引,你渴望做她喜欢的事来讨她欢欣,她喜欢的你也喜欢,不喜欢也会努力让自己喜欢,她讨厌的你绝不会碰,你想对她好,也渴求着同样的回报……”

  “你说的,像是一条狗。”别逢君声音冷静而平淡,内容却是一针见血的深刻。

  郁止忽而一笑,“可很多时候,一段不平等的感情,就是主人与宠物的关系。”

  在过去的日子里,即便是别女士对别逢君好的时候,他们也是不对等的。

  带着偏见和迁怒的别女士会让别逢君没有安全感,两个人相处,必然是以一个要求,一个讨好为主。

  郁止说主宠,也不算错。

  谁说这种就不能有爱?

  别逢君沉默半晌,等走出医院,才长长叹息一声。

  “不爱。”

  他还会因为别女士的话而受到心情影响,却不是因为还对她有所期待,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有过去几十年的相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狗养几年尚且知道看家护院,保护主人,一个正常的人,总不能连狗都不如。

  他虽然还会受到些许影响,却不会再对她有所期待,有所图谋,也不会再奢求什么。

  相信有一天,连这点影响也会在他心里被消除。

  “那你恨她吗?”郁止一直握着他的手,似乎这样便能给予他力量。

  教他看清自己的心。

  别逢君这回轻轻扯动了一下唇角,似乎是觉得这话有些好笑。

  “不恨。”

  有什么好恨的,他的现在不是受她所害,充其量,她也只是在他孤立无援时放弃他而已。

  别逢君说得干脆,郁止却注意到,他说恨这个字时,没有问什么是恨,什么才算恨。

  这个人,早已经被溺在恨海里很久……很久……

  久到他已经熟悉了这份感情,对恨的容忍程度都提高了不少。

  对于在他得病后翻脸不认人,彻底放弃他的唯一的亲人,他都能做到不恨,那能让他恨的,又是什么人?

  郁止不想细想,可有些事,只需要一个念头,其余的一切便也彻底清晰。

  看得太清楚,也是一种悲哀。

  “那就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人,不爱不恨,无憎无怨,记得她的好,也记住她的坏,对她的好要心存感激,对她的坏也不轻易原谅,释放你的心,不要被好迷了心,也不能被坏随意牵引。”

  “做的到吗?”

  郁止的声音很好听,这一点别逢君很早之前就知道,可从没有此时此刻这般,他深深喜爱着这道声音。

  “我以为你会为我不平。”别逢君语气竟带着一股轻松,像是郁止的话让他解开了心里的一道锁。

  别逢君没想过郁止会像那些喜欢道德绑架的人那样,说些“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种蠢话。

  郁止从没有见过别女士,无论怎么看,别逢君都厚着脸皮认为,在郁止心里,自己要比别女士更重要。

  所以之前,别逢君都以为郁止会站在他身边,指责别女士。

  或许说得委婉,但意思却不会变。

  然而他又想错了。

  无论是支持还是指责,郁止都没有。

  郁止听出他稍稍轻松了些,心情不错,便也微笑道:“因为无论是好还是坏,都是你的经历,不是我,唯一能够对它们进行评判的,也只有你,而不是我。”

  那些过往,那些感情,只有别逢君有资格说值不值得。

  郁止能做的,只有帮他分析,给他建议。

  “我知道,无论是爱还是恨,你都不开心。”

  继续爱她,就得原谅她的抛弃,别逢君会委屈,学会恨她,就得背叛她曾经的好,别逢君会不喜。

  既然如此,那就将它们分开,分别对待。

  “而我想要的,只有一个目的。”

  郁止抬起别逢君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隔着一层手套,却割不断这份温柔。

  “让你开心。”

  *

  时隔半个月,郁止重新回到a市,他请了这么久的假,回来后连续工作了一周,每天只能跟别逢君打电话通视频。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很高兴。

  比起之前一直被那人拒绝,被那人竖起的刺排斥在外,现在无疑是有了个大进展。

  这个世界的星星并不好摘,能够到现在这一步,他已经心满意足。

  “之前见过你来医院几次,是不是因为你的病?”郁止坐在诊室,午休期间,没有病人。

  这一点,别逢君也没什么隐瞒的,淡淡嗯了一声。

  郁止轻叹一声,笑了笑道:“下次别躲了,来找我,我陪你检查。”

  别逢君沉默半晌,视线盯着屏幕许久,似乎要将人看清,屏幕上的郁止却一直没什么变化,同样这么静静等待着。

  狭路相逢勇者胜。

  最终,先低下眸的还是别逢君。

  淡淡的声音自屏幕那边传来。

  “嗯。”

  郁止看着他,有些好笑这人的嘴硬,这样要是都不算乖,那要怎么样才算。

  他其实也知道,别逢君心里没什么安全感,可他依然同意了郁止的接近,其中除了因为是他,还因为别逢君太孤单,太寂寞,面对一个人的喜欢和接近,他舍不得将人推开。

  之前几次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随着依赖加强,感情加深,别逢君已经狠不下那个心。

  这也正好是他的机会。

  手机被放在桌上,别逢君一边操纵着电脑,郁止也翻看着日程和病历,两人都安安静静,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挂断。

  直到午休时间过了半个小时,郁止才无奈一笑,对着镜头里别逢君的侧脸道:“怎么办,不想看不见你。”

  他曾经说过,在他面前,不用戴口罩,一开始别逢君还不听,他只好换了种说法,说他想看着他的脸,看见他的模样,戴着口罩看不见。

  别逢君这才肯摘下。

  屏幕里的别逢君动了动唇,最后却抿唇什么也没说。

  他想说可以看视频,可以看照片,可以在心里想,可又觉得这些话说出来,莫名有些厚脸皮。

  他不想跟郁止一样。

  郁止定定看着别逢君片刻,忽然笑着似玩笑似认真地开口道:“逢君,为了我的心理健康,解相思之情,考虑同居吗?”

  别逢君:“……”

  他面无表情地挂断了视讯。

  郁止一愣,随后无奈笑看着被挂断的屏幕,重新点开对话框。

  【别紧张,我开个玩笑。】

  别逢君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地松了口气。

  却又见页面弹出一条新信息。

  【虽然,我很想。】

  刚刚稳定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

  别逢君看着屏幕,指腹在上面的系统文字轻抚许久,半晌没移开。

  同居?

  别逢君从未想过。

  可现在想起,他便也想起来另一件事。

  郁止若是真的喜欢他,必然是带着爱欲,可他能满足吗?

  连同居尚且不敢,更不用说戴着安全套□□。

  而这样得不到满足的感情,即便是真的,又能维持多久?

  思来想去,心绪纷乱,唯一清晰的念头便只有——幸好没答应。

  *

  人人都想着退路,都想有重来的机会,却不知很多选择一次便是一生。

  连老天爷都更改不得。

  一时的放纵,得到的只会是得寸进尺,而郁止,惯会是得寸进尺之人。

  医院人多,陪别逢君检查的这一天,他没有上班。

  但即便如此,因为来医院后的人气上升,还是有不少医护人员认得他。

  “郁医生,陪朋友?”有人好奇地看了一眼上面的科室。

  郁止:“嗯,今天不上班。”

  那人心说郁医生可真较真,竟然认认真真,按部就班地排队挂号检查拿报告。

  别逢君拉了下郁止,后者转头,“饿了。”

  郁止握住他的手,低声温柔安抚道:“可能要抽血,待会儿再带你去吃饭。”

  说话那人见状愣了愣,随后讪讪打了个招呼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两人氛围奇怪,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亲戚兄弟。

  别逢君扫了一眼,“不用,又不饿了。”

  郁止一愣,随后轻笑出声。

  “原来是想让我省着点嗓子,下次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

  别逢君没否认,他只是不希望这人暴露太多,徒惹人关注。

  有一个身患艾滋的朋友,很好听吗?

  别逢君试图让自己不去回忆某些事,然而终是徒劳无功。

  半晌,他努力心平气和地对郁止道:“下次,不要陪我了。”

  郁止神色微微一顿。

  无奈轻笑,“别老师,除了乖,我发现你还有个特点。”

  “喜欢恃宠而骄。”

  *

  别逢君拒不承认郁止的指控,以至于出了医院,他坚决要一个人回去。

  郁止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领着人去了4S店,一直说好的买车,一直都没动静,今天总算有时间有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可怜别逢君毫无防备,便被这人拉上了贼船,不,或者说贼车。

  被郁止强按在车上,别逢君心跳很快,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害怕和不安。

  他发现,郁止是个认真又较真的人。

  说喜欢,便能一直追着他去s市,说要买车,就一直没忘,那他其他话,是不是也是这样?

  别逢君再没其他心思,安静坐在车上思考起郁止以前说过的话来。

  等郁止发现时,便见他握紧的双手已经浸了汗水,手套紧贴着肌肤,看着便觉得粘腻。

  郁止挑了辆顺眼的,别逢君也不反对的,交了定金后便先行离开。

  他拉着别逢君去了洗手间,后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开回去吗?”

  “驾照还没拿到,你想看我被交警拦吗?”郁止好笑道。

  别逢君沉默,既然还没驾照,那买什么车。

  他一愣神的功夫,手上的手套便被郁止脱了一半,他当即握住手,不让他继续,“你做什么?”

  郁止无奈轻叹,“让你洗个手,还能怎么?别老师,更相信我一点,好吗?”

  ……

  沾染了汗水的手套被摘下,别逢君透着一股不健康白的手纤瘦又细弱,仿佛轻轻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与它不健康的白比起来,更突兀的,让人一眼看见便移不开眼的,便是那几道伤口印痕。

  郁止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这些伤口,凭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些伤口是怎么形成。

  他没问发生过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小心洗过,手指在伤口处揉了揉,略有些硬。hΤTpS://WWω.sndswx.com/

  “疼吗?”

  别逢君摇头。

  身体的伤口早就没有了感觉,真正的伤口从来没人看见。

  视线微垂,郁止在笑,笑容却略带无奈和苦涩。

  “可是怎么办。”

  “我好像在疼。”

  “别老师,心有灵犀不是这么用的。”

  “但它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郁止轻轻吻了吻那早已经愈合的伤口。

  “下次,记得诚实一点,不要给它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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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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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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