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正在看鸡圈里面的鸡,褚老大则是在一旁的菜地里拔草。
瞧着儿子是从外面回来的,赵氏好奇地问:“你啥时候出去的,咋没在家休息?”
褚威冷没跟赵氏说他去干了什么,用了别的理由:“儿子习惯了,在军营中早睡早起,中午不休息。刚刚去外头转了转。”
赵氏听后,道:“哦,你不累就好。要是累的话,就回屋歇着去。”
“知道了,娘,儿子不累。”
说罢,褚威冷朝着褚老大走去,蹲在了褚老大身侧,跟他一起拔草。hτTΡδ://WωW.sndswx.com/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罗蒹葭这一觉睡了一个时辰才醒过来。
刚躺床上时,她还在担心褚威冷突然回来了。
渐渐地,没听到动静,她又困极,便放心入睡了。
醒过来时,褚家三口人正在院子里忙活着什么。
看到她出来了,赵氏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招呼她过来:“蒹葭,你醒啦,快过来看看。”
罗蒹葭连忙走了过去,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没看懂这些木架子是干什么用的。
赵氏马上就为她解惑了:“冷哥儿说如今天气太热了,太阳太晒,要给咱们做个棚子,这样就不怕太阳了。”
罗蒹葭微微挑了挑眉,抬眼看了一眼穿着白色里衣,蹲在地上忙活的褚威冷。
其实她一直都觉得挺晒的,但却没想过要弄个棚子遮一下。
褚威冷看着糙,做事倒是粗中带细。
她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思维定式了,做事不够活泛。
褚威冷把两根木棍固定在了一起,抬起头来。
此刻虽说已经是申时,不像午时那般热,但温度也不低。
只见他脸色微红,脸上布满了汗珠。
恰巧有一滴汗顺着额头流向了眼睛,滚到了睫毛上方。
他也不甚在意,抬起来袖子擦了擦。
瞬间,白色的袖子脏了一块。
再看旁边的褚老大和赵氏,脸色也是红的。
“我去煮些绿豆汤。”罗蒹葭道。
也不知道褚老大和赵氏干了多久了,这么热的天,即便是在阴凉的地方也容易中暑。
“行,我帮你烧火。”赵氏道。
“不用了娘,我自己来就行,您找个阴凉的地方歇一会儿,别总在太阳底下。”罗蒹葭道。
“哎,娘知道了。”赵氏笑着应下了。
罗蒹葭一走,赵氏的眼神又回到了丈夫和儿子正在做的事情上。
见儿子脸上的汗一直往下流,赵氏道:“冷哥儿你把里衣脱了吧,天儿这么热都湿透了。脱下来娘给你洗洗去。”
褚威冷早就想把里衣脱了。
可一脱,他就想到了早上罗蒹葭提醒过的事情。
热和让爹娘担心相比,他宁愿热着。
“不用了,娘,就这么穿着吧。”
“这是咋了,三年不见你还害羞了?家里又没外人,脱了吧,湿哒哒的穿着难受。”赵氏又劝道。
“真不用了,娘,儿子习惯了,在军营里就这么穿着。”褚威冷开始撒谎。
赵氏很是惊讶:“啊?这么热的天军营里还规定要穿着里衣啊?那得多热啊。”
褚老大疑惑地说:“我年轻时咋听说军营里都是男子,大家都光着膀子。”
褚威冷轻咳一声,道:“爹,咱们地处南方,热。边关在北边儿,冷极了,即便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也不像咱们这边一样热。”
赵氏从没出过远门,对儿子说的事情感到了惊异。
“真的吗?还有这样的地方啊,我还以为咱们大历国都是一样的呢,竟然不一样热。”
“是啊,不仅不一样热,冬天也不一样冷。边关最冷的时候会下雪,水会结冰。”褚威冷道。
赵氏和褚老大都没出过远门,也都对儿子待过的地方很感兴趣,很快,两个人的注意力就放在了边关的风土人情上,问了很多问题。
褚威冷见他娘不再关心他穿什么,也放心了很多,跟他娘讲起来关于边关的事情。
在褚威冷的口中,边关是一个非常美的地方。
地方很大,土壤非常肥沃,人也比较爽朗热情。
褚家的院子就这么大,罗蒹葭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
听着褚威冷的话,她的思绪也飘到了边关。
今日天气本来就热,她又烧着火,厨屋里就更热了。
一想到边关的气候,她突然有些向往。
再听褚威冷说的边关的那些事情,她就更喜欢了。
心头想着,等以后跟褚威冷和离了,定要去边关游历一番,这才不枉她来这个世界走这一遭。
不过,想着想着,听着锅里水滚的声音,又回到了现实中。
其实,除了夏天太热,南方也挺好的。
山清水秀,空气湿润,适合人生活。
褚威冷是个孝顺的人,肯定跟褚老大和赵氏说的都是些好听的话。
实际上,边关那边未必能有这么好。
毕竟那边正在打仗,冬天又太冷。
这般一想,罗蒹葭又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不一会儿,绿豆汤熬好了。
罗蒹葭把锅底的柴火抽了出来,埋在下面的锅底灰中,让火熄灭,又把锅盖打开,把里面的绿豆汤盛了出来,放到了盆里。
随后,她去井里面打了两桶水上来,倒入了一个大盆中,又把盛着绿豆汤的盆子拿过来,放入大盆中镇凉。
做完这些,罗蒹葭走过去看了看他们在做的棚子。
说实话,她非常好奇到底想做成什么样子的。毕竟这个跟她以后的生活密切相关,她很关心这样的事情。
这会儿,褚威冷和褚老大正在思考该怎么固定的问题。
因着讨论的太过认真,即便是汗水划过了眼睛,褚威冷也像是没察觉一般,眨了几下眼睛,拿起来几根木棍,比划了一下,问褚老大:“爹,你看这里这样弄行不行?”
褚老大年少时跟着村里的一个老木匠学过两年木工活,这些年自己也做过不少东西。虽然不太精通,但多少懂里面的门道。
“也不是不行。爹没做过这么大的,怕东西大了,不牢靠,容易倒。”褚老大迟疑地说。
“咱爷俩先试试,不行的话再重新做。”说罢,褚威冷就继续干了起来。
“行。”
罗蒹葭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又听他们讨论了一番,渐渐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样的棚子了。
下面是几根插在地上的棍子,上面有几根横着的棍子,再在上面搭一块布。
非常简单。
问题也非常明显。
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棚子,插在地上的棍子没那么长的话,还能固定住。
但如果高一些,估计就有些难了。
过了一会儿,罗蒹葭感觉绿豆汤差不多了,就去洗了洗手,把小盆端到了厨屋,拿出来几个碗,一人盛了一碗。
出来时,褚威冷已经做了个大概。
如他们所料,很不稳固。
赵氏见丈夫和儿子面露愁容,又见他们脸色微红,便道:“先歇歇吧,喝口绿豆汤,喝完再弄。”
罗蒹葭用托盘拿过来四碗绿豆汤,就放在了褚威冷身侧。
褚威冷也着实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端起来绿豆汤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褚老大正想喝,罗蒹葭便道:“爹,娘,先洗洗手吧,以防病从口入。”
褚威冷看了看碗边被自己抓了个灰色的手印,心情复杂,抬头看了一眼罗蒹葭。
罗蒹葭看也没看他一眼,端起来自己那一碗慢慢喝了起来。
赵氏洗完手回来,瞧着儿子已经喝完了,便道:“娘再去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娘。”
说罢,褚威冷又继续研究如何做棚子了。
罗蒹葭听了一会儿,忍不住道:“爹,不如上面做一个跟伞一样的形状。”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跟伞一样?”褚威冷听后,慢慢琢磨起来。
“可伞面是不是太高太大了?那几根架子也不好做。”褚老大道。
“咱们可以做一些小的架子,多做一些,做成三角形的,比较稳定。”罗蒹葭道。
语言是苍白的。
罗蒹葭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她从前见过的棚子。
她把碗放在一旁,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
其实,就是上面是个大伞,下面四周用几个柱子固定起来。
大伞里面的支架不是用的几根长棍子,而是用很多小的棍子,交叉在一起。
“这看起来倒是跟盖房子的形状差不多。”赵氏没听懂,但她看懂了。
“对,就是这样。”罗蒹葭点头。
“为啥要用这么多小棍子,一整根的长棍子是不是也可以?”褚威冷发出来疑问。
罗蒹葭解释:“可以,但不如这样稳定。而且,这个收起来比较方便。这些交叉在一起的棍子往中间一合并,就折叠着收起来了。”
听到罗蒹葭的解释,褚威冷眼前一亮,赞赏地看向了她。
“娘子好生聪慧。”
罗蒹葭见他明白了,便放下了木棍,笑了笑,没再多言。
赵氏笑着道:“蒹葭一直都这么聪明,能娶这么好的媳妇儿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
对于这番话,罗蒹葭更是不会回应,端起来刚刚放在一旁的碗,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褚威冷听后,却突然看向了她。
罗蒹葭以为她要顺着赵氏的话说什么,而这一番话,定然不是她想听到的。
她便假装没看到,端起来碗,试图遮住褚威冷的眼神。
褚威冷却没有因此而止住自己的话,而是道:“娘子,你没洗手。”
“……”罗蒹葭手顿住了,抬眼看向了褚威冷。
“小心病从口入。”
罗蒹葭抿了抿唇,手微微颤抖,极力忍住才没把手中的碗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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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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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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