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家里现在拿不出来,家里肯定能拿出这一笔钱的。
不说一万,就是十万,家里也是拿得出来的。
一辆自行车对方就敢叫价一万,陈小女确实被吓着了。
“我看今天谁敢动这里的东西。”阿梨看着对方:“你家儿子差点撞上我妈,没有道歉就算了,还先骂人。嘴巴那么臭,自行车再新也是徒劳,自然要跟着人一块臭才行。想要我赔钱也行呀,你们先道歉,再把我院子里这些东西先赔了。”
阿梨把桌子扶好:“你们恐怕不知道吧,我这张桌子可不是一般的桌子,是我爷爷他们那一代传下来的,是一件老古董。你们一进来,就把我家里的桌子櫈子给砸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们说砸就砸,赔得起吗?”
阿梨说着,还用衣袖擦了擦,表情很是心疼。
“不就一张破桌子,几张烂櫈子,不要在这里吓唬人。还古董呢,当我们没有看过古董呀,骗谁呢。”
中年女人冷笑着:“你扔了我儿子的自行车在先,我们来砸在后。是你们不对在先,我们赔什么钱。”
阿梨眼光看向少年,走到少年跟前,看着少年的脸,眼里有着思索。
少年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你看着我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当时这个女人要扔自行车时,也是现在这个表情。
所以,现在她是想干什么,想扔自己。
阿梨伸出手掌,对着少年就是一巴掌。
少年被打的莫名其妙。
这个女人有病吧。
扔自行车时这样。
现在又对着自己来这出。
女人见阿梨打自己儿子,像是母鸡一样扑过来:“你打我儿子干什么,我跟你拼了。”
阿梨当然不可能让她抓到自己的脸,语气淡淡道:“是他自己不长眼,非要站在我跟前的。他如果不站在我跟前,我怎么可能打的到他。”
少年听着这语气,好像在哪听过。
这不是他刚刚说过的话吗。
不知为什么,耳根突然就红了。
“还看着干什么,你儿子被打,还手呀。”中年女人真是气死了。
当着她的面打她儿子,当她是死人不成。
男人挽起袖子上前。
不等他上前,只觉得膝盖上一疼,他对着阿梨与陈小女的方向跪了下去。
男人疼的呲牙咧嘴,双眼看向四周:“谁,谁偷袭我,他么的给老子出来。”
看着男人突然对着自己跪下,阿梨笑了,笑容浅浅:“这位大叔,虽说你们有错在先,但也不能给我行这么大的礼道歉。回去好好教教你儿子怎么做事做人,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阿梨当然清楚,刚刚是谁在背后偷袭少年的父亲。
“你个老不死的,我让你教训她,你对着她跪下做什么。”中年女人简直要气疯了:“她打你儿子,你给我起来,教训回来呀。”
对方打了自己儿子,结果老子给对方下跪,这是什么操作,中年女人简直要气晕了。
”不是,刚刚有人偷袭我。”中年男人想站起来,但膝盖以下,实在是没有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是她,肯定是她偷袭我。”
“我一直在你们跟前,你们自己说说,我怎么偷袭你们的。你儿子有错在先,你们如果非要来找事,我也不怕事。”
男人想要起来,确实不起来,看了看四处,的确没有任何人,难不成这里有鬼。
想到这里,心里生出几分畏惧来,对着少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说清楚。要是不说清楚,老子回去打断你的腿。”
少年对上阿梨的双眼,想跟之前一样豪横,话到嘴巴根本说不出来,吱唔道:“我差点撞上那位大婶,然后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这位姐姐就把我的自行车扔了。”
“儿子,你不要怕。爸妈都在这里呢,你怕他们做什么。你年纪更小,还是个孩子,她是个成年人了,就算你有错,她们也能跟你这么一个小孩子计较吗?”
“闭嘴。”男人骂了一句:“小龙都承认错误了,你这个当妈的还护着,这是在害他。”
女人:“……”
男人今天是怎么了,长了反骨了这是。
“让你给儿子报仇,你却跟人家跪下了。这事我们回家再算,就问你们一句,自行车的钱,你们是赔还是不赔。你们如果不赔,我只好报警了。”
自家男人怂,都给人家跪下了。
她的气势不能怂。
“好呀,你们报吧,正好我也有事跟人家警员说。”阿梨点头:“警员来了正好帮我算算这些桌椅多少钱,你们自行车那一万真不错什么。给你们透个底,就我这桌子,随便到外面一卖,就是好几万。”んτΤΡS://Www.sndswx.com/
贺知舟正好回来,看到院子里一地的狼藉,不由皱眉:“媳妇,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家里进贼了。”
贺知舟今天穿的可是正装,头上的帽子都还摘下来,一眼过去,可英俊可正气的一个小伙子。
对方一进屋就叫媳妇,是个正常人都听得出来,人家是回自己家。
女人看着对方这一身装扮,吓的舌头都打结了:“你,你……”
所以,她今天闹到警员家里来了。
看样子,对方还是一个什么领导。
少年看着贺知舟出现,眼前一亮,随即想到自己干下的事,低头装死。
“知舟,这帮人来我们家上来就砸,我还想去报警呢。你回来的正好,把她们都……”
“那个姑娘,真是对不起。”女人突然哈哈一笑:“我家男人说得对,这事的确是家小龙不懂事,是我们糊涂了。那个,自行车的钱,我们不用你们赔了,回去还要好好教训一顿小龙。至于打坏你们家桌子的钱,你们放心,我们明天送回一张新桌子来。”
男子附和着:“对,对,这事是我们的错,我们一定给赔。”
一家三口在贺知舟站到阿梨跟前时,飞快的逃了。
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一样。
贺知舟看着她们逃离似的背影,问着阿梨:“怎么样,要追吗?”
“算了。”阿梨摇头:“刚刚也给教训了,不过是两个熊家长再加一家熊孩子。”
孩子不懂事就算了,家长也不懂事。
这不就熊一家去了。
一家三口从阿梨家里跑出来以后,脸上都有着细汗。
女人抱怨着男人:“你刚刚怎么回事,刚刚让你教训她,你怎么给跪下了。”
“这是老天保佑我们呀。”男人现在突然庆幸刚刚没有动手:“你们想想看,我刚刚要是真动手了,我们现在能跑出来,怕是进局子去了。”
人家家里有个当官的,打了人家媳妇,还想平安无事的逃出来,不可能的。
“算了,今天的事算我们倒霉。”中年女人朝阿梨家晦气的呸了一声:“算她们走运。”
“妈,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哥哥好帅。”
“当然帅啦。”中年女人点了一下他脑袋:“你跟你爸一样,都是窝囊废一个,还想着跟人家一样呢。那你可要争气一点,让你妈长长眼。”
老的不争气就算了,小的也不争气。
她在前面打头阵,他们在后面泻阵。
“妈,你们赶紧去买桌子,买好之后,我们好赔给人家。”少年可不这样想。
中年女人一怔:“我刚刚就是随便一说,可没真打算要赔。”
“不行,得赔。我们老师可是说了,毁坏了人家的东西得赔,这是礼仪。”少年回答的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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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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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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