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后安插在皇宫里的人手早就被皇帝给摸清楚了,皇帝知道了,也等于安桦知道了,安桦当然就告诉了陈婉怡。
早有准备的陈婉怡面对林太后的暗中刁难,应付得宜,游刃有余,还名正言顺的拔掉了林太后的一些爪牙。
林太后吃了亏,就不再暗中搞鬼,改为直接明面上以势压人,比如说以皇祖母身份给安桦赐美人,用这个法子来给陈婉怡添堵。
可惜安桦不配合她,她赐下来的美人全都被他当成普通宫女使唤,任凭美人美色如何动人,也没有多看一眼。
陈婉怡自然不会心塞添堵,反而与太子感情渐入佳境。
这下子就换成了林太后心里发堵了。
林太后还不肯罢休,又以为自己祈福的名义让陈婉怡抄佛经,她拿这一招对付司徒阳倒是挺管用的,因为司徒阳无人撑腰,不敢得罪她,但陈婉怡可不怕她这个,得了安桦允许的她直接让人代笔了,反正这些佛经也是要烧掉的,谁管是不是她抄的。
林太后自以为自己磋磨到了陈婉怡,还很是得意了一阵子,不过随着她在后宫安插的人手陆陆续续被陈婉怡拔除,她就得意不起来了。
皇帝对林太后的作妖和失意都是冷眼旁观,随着对林太后这个母亲的心冷,他没有出手帮她,就看着她逐渐失去权力,逐渐落寞失意,他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安宁的晚年生活。
林太后不甘的进行了最后的挣扎,她在陈婉怡给她请安的时候,指责她道:“太子妃嫁给太子也有两年了,至今未曾开怀,还霸占太子,不许太子纳侧妃,太子妃在闺中的贤良端庄名声只怕是欺骗皇室,这可是欺君之罪!”
这是明晃晃的撕破脸了,陈婉怡笼在水袖中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帕子,显示着她波动的心情,但她面上却是一派淡然自若:“太后此言冤枉孙媳了,孙媳并未霸占太子殿下,也未曾阻止殿下纳侧妃。”
林太后目光凌厉不善的盯着她:“太子妃若真的没有阻止太子纳侧妃,那么你就准备准备,给太子迎一位侧妃入东宫吧。”
陈婉怡镇定的回答道:“回太后,此事孙媳做不了主,若太后要让太子殿下纳侧妃,应当与殿下商议此事。”
林太后本想把陈婉怡架起来,让她为了贤惠名声不得不捏着鼻子迎一位侧妃入东宫,来彰显自己不是善妒的女人,她也好趁机把自己娘家的侄孙女塞进东宫里。
林家自从林贵妃把消息传回去后,林大夫人就想法子让林大爷同意分了家,把二房三房都分了出去。
尤其是三房,林三爷如今被分出去了,一个白身,没半点功名在身,嫡亲兄长又指望不上了,林太后就特别心疼这个嫡亲弟弟,想把他孙女塞进东宫给他增加护身符。
但林太后清楚林三爷的孙女不够资格做太子侧妃,她就想趁这个机会激太子妃点头同意。
太子妃同意了,太子也就同意了一半,太子同意了,皇帝就不可能反对了。
结果没想到陈婉怡油盐不进,丝毫不受激将,不承认自己善妒,要她给太子纳妾她就说自己做不了决定要由太子定夺。
林太后那点小算盘算是打不响了,她冷着脸道:“善妒就是善妒,拿太子当什么借口?你这妒妇,自己生不出皇孙还不想让别人给太子生,皇帝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一个妒妇做太子妃?”
陈婉怡笼在水袖里的手越捏越紧,长长的指甲掐在掌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但她表面上依旧看不出半点异样,沉静的道:“太后,若是太子想纳侧妃,孙媳绝无异议,还请太后莫要误解孙媳。”
林太后对油盐不进的陈婉怡感到心烦不已,将她打发出了慈宁宫。
陈婉怡端着太子妃的雍容仪态回到东宫,从她的神色上看不出半点刚在慈宁宫受了太后一番无理取闹的申饬。
当她回到自己的寝殿,就像回到了安全屋,挺得笔直的脊背顿时就塌了下来,整个人歪在软塌上,眼眶微微发红,脸色也难看起来。
随她陪嫁入宫的贴身侍女小桃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当然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是为什么不舒服,连忙出言安慰道:“主子,您别难过,想想太子殿下,殿下可从来没怪过您。而且太子殿下对您一心一意,这多么令人羡慕呀,就连陛下也没有催促过主子您尽快诞下皇孙。当年先皇后可也是嫁给陛下十几年才诞下太子殿下的。”
陈婉怡感觉听了更难过了,她难道也要如先皇后那样嫁给太子十几年后才有缘分生一个孩子?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身为储君,继承人问题备受关注。随着其他几个皇子逐渐长大,太子殿下若是迟迟没有继承人,是会动摇储君地位的。”
当年皇帝也是与先皇后迟迟没有生子,没有继承人,朝堂上百官都有些不安,曾经夺嫡之争中皇帝手底下那些败将们也一个个蠢蠢欲动。
陈婉怡并不是那种目光局限于后宅的普通女人,她在政治上也比较敏锐,安桦也时常把朝堂上不算机密的事情讲述给她听,她耳濡目染下也是学到了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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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桦忙完前朝的事情后,来看望陈婉怡,发现她正闷闷不乐,便问道:“孤的太子妃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陈婉怡发现安桦回来了,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神情,对安桦道:“殿下,妾身无事,只是今日去慈宁宫请安,照例被太后娘娘申饬了一番,心里有些郁闷罢了。”
安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直看得她神色不自在,道:“太子妃什么时候学会在孤面前隐瞒说谎了?”
陈婉怡有些窘然,垂首道:“殿下明鉴,妾身确实心情很难受,今日太后娘娘指责妾身不能生子,还善妒的不许殿下你纳妾生子。妾身想到自己入东宫两年多,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让殿下失望了。”
安桦微怔,他没想到陈婉怡竟然是因为嫁给他两年多没能怀孕给他生孩子而自责难过。
毕竟相处这两年多以来,他也发现自己这个太子妃是个很豁达的女子,没想到她也会因此而苦恼难过。
他本觉得她年龄小,想让她多长几岁再让她怀孕生子,没想到反而给她带来了麻烦。
安桦想到原主那一世太子妃迟迟未有孕两人承受的压力,他思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让陈婉怡如愿。
也罢也罢,大不了让安荣太子和太子妃唯一的儿子司徒昭提前出生了。
至于陈婉怡的身体问题,有他在旁保护,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安桦对陈婉怡安抚道:“孩子这种事要看缘分,你想着念着,说不定他马上就来了呢。”んτΤΡS://Www.sndswx.com/
一道除了安桦之外谁也看不见的光芒落入了陈婉怡的肚子里,隐约还带上了几分时空交错的朦胧感。
就在安桦安慰了陈婉怡之后的一个多月,陈婉怡被请平安脉的太医诊出了喜脉。
太子妃终于有孕,皇宫里即将迎来第一个皇孙。
皇帝得知后十分惊喜,道:“此乃大喜,来人,给太子妃重赏……”
皇帝高兴得赏了一大批珍贵好东西给陈婉怡。
整个皇宫里,除了皇帝和东宫之外,其他嫔妃皇子们,包括林太后,对太子妃怀孕没一个感到高兴的。
但不高兴也不代表着讨厌,大多数人还是事不关己的态度,真正对陈婉怡这一胎怀有恶意的还是林太后林贵妃和司徒阳。
林太后是因为自己刚训斥太子妃是个妒妇,不能生育皇孙,结果才一个多月太子妃就诊出喜脉打她的脸,她能高兴得起来吗?她也顾不得陈婉怡这一胎是太子的嫡子嫡女,恨不得陈婉怡生不下来。
林贵妃就纯粹是立场对立,不希望太子妃生下嫡长皇孙巩固太子的地位,让她儿子更加没有争夺的机会。
司徒阳对陈太子妃这一胎有恶意,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提醒着他,太子妃永远都只是他大皇兄的妻子,她会给大皇兄生儿育女,与他没有任何关联。
但陈婉怡这一胎,皇帝十分看重,派人重重保护,对她有恶意的人根本没办法把手伸进水泼不进的东宫里,更别提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害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了。
陈婉怡怀胎十分轻松,就跟没有怀孕一样,想吃吃想喝喝,孕妇会有的孕期反应她一个也没有,人还是那么漂亮得容光焕发。
若不是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身边那些了解过孕期反应如临大敌的宫人们一个个都怀疑她是不是没有怀孕。
哪有孕妇怀孕还跟没事人一样呢?
终于九个多月怀胎,孩子呱呱落地,是个胖乎乎的小皇孙。
皇帝抱着自己的嫡长孙,高兴得当场就给小皇孙取了个名字:“就叫司徒昭。”
眯着眼的司徒昭顿时露出一个无齿的大大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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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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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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