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在他的怒视下,半推半哄地带着他往前走:“听话,这里不合适。”
“怎么不合……唔……放……”沈辞拼命挣扎,奈何酒力上涌浑身乏力,没能挣开。
秦抑赶紧带他回向玉梅那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沈辞一获得自由,立刻又开始说:“所以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你再不跟我做,我真的要怀疑你不行了。”
秦抑:“……”
向玉梅也露出惊诧的眼神,温遥在旁边忍笑忍得辛苦,上前捂住沈歌的耳朵:“小孩子不要听。”
秦抑十分头痛,瞪他一眼:“你就这么由着他喝酒,都说了让你先看他一会儿,怎么一点作用都没起?”
温遥摊手,露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我哪知道他酒量这么差,几杯红酒也能喝醉。”
“我没喝醉,”沈辞听到他的话,立刻否定,“我很清醒。”
喝醉的人一般都不会承认喝醉,秦抑看了一眼时间,无奈叹气:“算了,提前回家吧,温遥,你继续在这陪着,我先带小辞回家了。”
“哦,路上小心。”
秦抑说完就要拉沈辞起来,结果他居然不起来,反而问:“我不回家,就在这里不行吗?”
“不行,”秦抑咬牙,强行把他从座位上拽起,“快点跟我回家。”
沈辞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在车里也行啊……”
他被秦抑带走,沈歌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露出震惊的表情:“原来小辞哥哥这么放得开的吗?”
因为沈辞喝醉,秦抑被迫提前离场,赶紧带他回家。
婚礼宴会本来应该持续到下午,管家看到他们这么早回来,不禁有些意外,再一看沈辞两颊泛红,眼神迷离,瞬间懂了,他接过鹦鹉笼子:“那秦少还回婚礼那边吗?”
“不回了,你帮我安排一下,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让他们随意。”
“好的秦少。”
秦抑拉着沈辞回到卧室,总算是松一口气,他也没想到沈辞喝醉酒居然是这样,一路上一直在说“哥哥你说话不算数”“哥哥你是不是不行”“有本事你就来真格的”。
他简直不敢看司机是什么表情,还好车里没有其他人。
秦抑也实在是被他搓出了一点火,这会儿把外套一扔,顺手把沈辞的衣服也脱了,命令道:“快去给我洗澡。”
沈辞就在这一件事上纠缠不休,仰头问他:“洗完你就跟我做吗?”
“……”秦抑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快到极限了,“是,对,洗完就做,可以了吗?”
“好的,”沈辞立刻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我这就去洗。”
秦抑眼睁睁看着他拿了新的睡衣和睡裤,却不是一套,终于忍无可忍,从他手里夺下衣服:“你去洗吧,我帮你拿。”
“哦,”沈辞并不跟他计较这些,“你也一起来吧。”
秦抑当然不放心一个喝醉的家伙自己洗澡,准备好衣服,赶紧跟随他进了浴室。
沈辞本来就晕乎,洗澡时让水气一蒸,更是路都走不稳了,让秦抑抱出来的。
他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唇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概因为浑身发热,就格外想贴紧秦抑,汲取他身上那一点凉意。
秦抑跟他亲吻了一会儿,忽然拉开距离,压低声音,嗓音显得有些特别:“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沈辞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明显多此一举的问题:“嗯。”
“是你主动要求的,你可不要后悔。”
“当然不会。”
“那好吧,”秦抑起身拉上窗帘,“满足你,省得天天怀疑我不行。”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喝酒让沈辞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好像清醒着,又好像很迷糊,恍惚之中,他觉得凉凉的,又似乎很热,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舒服。
具体过去多长时间他也记不清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点奇怪的声音,唯一清楚明白的想法是这一次他离秦抑太近了,近到可以彼此嵌合,密不可分。
之后他就睡着了,等到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沈辞有点费劲地睁开眼,卧室里窗帘还拉着,光线暗极了,让他差点以为现在是深夜,眯着眼摸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下午六点。
奇怪了,这个点他为什么在睡觉,不应该去吃饭吗?
嗯,中午他好像喝了点酒,应该是喝酒以后想睡,就一觉睡到现在……
等等。
喝酒?
喝完酒以后他干了什么?
他怎么记得自己好像去找了秦抑,然后缠着他让他跟自己……
沈辞忽然睁大双眼,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紧接着他就感到身体一阵酸痛,忍不住倒抽冷气:“嘶……”
怎么回事?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跟秦抑发生了什么不太能描述的画面,当时他还以为是在做梦,闹了半天……是真的吗?!
一抹红晕迅速从脸颊扩散向耳根,他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就听到旁边传来声音:“醒了?”
沈辞迅速回头:“秦……”
一个“抑”字还没出口,他已经因为动作牵动了某处,从喉间滚出一声“唔”。
这也……太难受了。
说没发生点什么他是不信的。
“酒醒了没有?”秦抑还躺在旁边,没有要起的打算,“几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你该不会喝断片了?”
沈辞心说他倒是宁可自己断片,可现在他分明还记得,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他不禁咽了口唾沫,嗓音有些发抖:“我不会真干了那些丢人事吧?”
“没忘就行,”秦抑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还好除了你阿姨和妹妹,还有温遥以外没有其他人听到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做事,你可真敢说。”
阿姨和妹妹……
沈辞的脸红了个彻底,顿觉无地自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要是只有温遥也就算了,怎么能当着阿姨和妹妹的面……
不,应该不止是当着她们的面,是在婚礼现场公然说那种话,幸亏当时大部分人都在用餐,没有注意到他。
这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以后可怎么面对阿姨和沈歌?
也太社死了。
沈辞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抬头,秦抑于心不忍,出言安慰道:“没关系,大家都知道你喝醉了,不会在意的。”
沈辞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忘掉这件事,战战兢兢地扭过头:“所以我们真的……?”
“你不是说你不会临阵脱逃吗?”秦抑眉梢微挑,“之前那么渴望,三天两头地催我,现在我满足你了,你不会又后悔吧?”hΤTpS://WWω.sndswx.com/
沈辞表情相当精彩。
他坐在原地,心脏乱跳了好一会儿,终于破罐破摔似的平静下来,再次试着活动身体:“你弄得我很疼。”
“抱歉,没经验,不过我有做准备工作,当时还问了你,你说不疼我才继续的。”
沈辞:“……”
他都喝醉了他还知道个什么。
沈辞一阵懊恼,心说自己就不该嘴欠去喝那点红酒,现在好了,这事可怎么收场?
不过,这次他是彻底知道了,秦抑很行,非常行,硬件设施还挺出类拔萃的。
“疼得厉害吗?”秦抑又问,“要不,我给你上点药?”
“那里还好,我是说我胳膊疼,腿也疼。”
秦抑打开床头灯,借着灯光,就看到他胳膊上有几处红痕,腿上也有,明显是被握出来的。
他不免有些愧疚:“没控制好力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下次?
还有下次?
沈辞一骨碌滚下了床,表情古怪地看着他:“那个,你……短时间内还是不要碰我了。”
秦抑:“……?”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我可能得……适应一段时间。”
秦抑皱眉看他。
沈辞撑在床边,还有点站不稳,双腿打软,相当没有力气。
他现在的心情已经难以用语言描述,一直以来的愿望好不容易成真了,但是这成真的过程却一言难尽,现在他恨不得穿回几个小时以前,打醒当时非要喝酒的自己。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秦抑认真地发出疑问,“只让你疼了,没让你舒服?你说该怎么改进,下次我一定努力。”
“呃,不,不是因为那个,”沈辞精神恍惚,“主要是……我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了,”秦抑好像明白了什么,“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虽然我有点累,但应该也还可以坚持。”
“不不,不用了,”沈辞慌忙拒绝,连连后退,“改天,改天。”
他说着转身冲进洗手间,并反锁上门,来到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用冷水洗了两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衣服是新换的,身上很干净,看起来秦抑帮他收拾过了。
所以他不光各种胡言乱语,缠着秦抑跟他做事,做完还直接睡着了吗?
锁骨和颈侧能看到很明显的红痕,这还仅仅是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露出来的部分不知道有多少,他也不想去一探究竟了,只觉得自己这皮肤这么脆弱,三天之内怕是消不掉的。
秦抑可能确实没用力,只是太容易留下痕迹了。
他心力交瘁地叹了口气,刚关掉水龙头,打开洗手间的门准备出去,就听到温遥的声音。
对方一边敲门,一边站在门外喊道:“你俩还没完吗?一下午了,还吃不吃饭?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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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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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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