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翼也是叹气道:“没想到尚书大人出师未捷身先死,竟然被流贼伏击,死在了西安城下,这下局面就更复杂了,流贼既然伏击成功,威望肯定大涨,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投效,他们的兵力会更多,每耽误一天难度就增加一分啊。”袁承志接话道:“是啊,这就需要熊东主等商户坚决执行大都督的命令,给这些百姓一条活路,将他们接回去,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断绝流贼的兵源,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将流贼限制在西北一带,说起来陕西甘肃一带的人口还算不上非常稠密,若是他们进入了河南山东那更是不得了,大明早就已经是千疮百孔,我们绝不能让流贼坐大。”庚子皱着眉头道:“可是大人,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流贼兵力增长,反之却是官兵的兵力下降,傅大人的兵马算不上是精兵,但是战斗力也还不错,总比河南和山东的兵马堪用,如今前锋军全军覆没,后面的兵马可挡不住流贼,若是单单靠卢巡抚这一支人马对阵流贼,咱们的胜算不大啊。”袁承志抿了抿嘴唇道:“你说的不错,恐怕我们还得好好谋划一番,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利用的兵力就这么多了,卢大人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变化,等我们到了韩城之后要立刻派人通知,另外现在的流贼分布情况我们也没有掌握,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准备放鸽信给军部,让大都督他们也知道这里的情况。”“是!”庚子抱拳道。熊翼说道:“那岸边这些潼关的士兵?”袁承志摇摇头道:“虽千万人,吾往矣,不理睬他们,我们继续前进,既然来了,我就没想过要退缩。”
“疯子!这群疯子!竟然无视我们的提醒,他们以为他们是谁?一个商队竟然执意前行,难道他们不怕流贼灭了他们,抢了他们的钱财货物吗?”岸边的潼关骑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书信是送上去了,可是扬州商队好像无动于衷,也没有要跟潼关守军交流的意思,而是直接从潼关行驶了过去,他们要干什么?难道书信里的内容写得还不够清楚吗?难道他们不明白前方究竟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吗?连城头的付永都是目瞪口呆,这些扬州商船哪里来的这么大勇气,到底前面有什么样的利益吸引着他们,竟然连生命危险都不顾了,还要往前走?如果是在河面上,闯贼自然奈何不了这些商人,可是他们既然要做生意,看着这些船只的吃水深度,好像肚子里应该是放了不少货物,这些东西他们不用卖出去?不管是粮食衣物还是什么别的物资,总要去有人的地方才能进行交易,现在陕西几乎被流贼占领全境,边关的购买力也没那么强,这些商人究竟是要去哪里做生意?付永和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船队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驶过。
“大人,前锋斥候已经打探过了,河津渡口一带已经聚集了不少船只,打着扬州商会的旗号。”离山西河津渡口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卢象升正带着天雄军急速前进,他们一定要赶在中午之前到达河津渡,按照先前在太原与新军的约定,他们不用架设浮桥,到达河津渡之后直接由新军的船只将他们运送过黄河,前往韩城,而河津渡这一段水流并不湍急,且黄河在这一段的宽度不宽,非常有利于渡河,当时选择这一段,也是看中了这里的地理水文条件。卢象升点点头,对卢象坤道:“你去后队,让后队跟上,加快速度,虽然后队携带辎重,不过脚步依然要跟上。”卢象坤有些支支吾吾,卢象升皱了皱眉头道:“有话说有屁放。”卢象坤抱拳道:“大人,后队的辎重我看能不能丢弃一部分,这样也好让他们加快速度,毕竟新军那边不是已经在韩城给咱们准备了大量的军备物资了吗?”卢象升怒道:“住口!”卢象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平日里卢象升一直是和风细雨,可是真要发怒的时候几兄弟没有人不怕的,长兄如父,卢象升在他们眼里就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卢象升这一声吼,卢象坤自然是矮了一大截。卢象升调整一下情绪道:“你要明白,大都督给我们提供物资那是情分,不提供那是本分,两军交情颇深,他才愿意无偿将这些军备给咱们,反过来说这一次朝廷明摆着是因为疑心病才不用青弋军,实际上说句不该说的话,朝廷跟青弋军早就已经离心离德,而我们还在朝廷的建制下,大都督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我们就更加不能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自己携带的物资一点都不能少,至于能接手多少新军的物资那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大都督愿意多给我们就拿着,不愿意多给我们也不能心生抱怨。”卢象坤被这么一通训,低下头抱拳道:“大人,我知错了。”卢象升轻声道:“好了,忙你的去吧,中午之前我们要到河津渡!”
天雄军加快脚步,终于在晌午到来之前赶到了河津渡,随即他们立刻按照原计划上船,他们已经在码头布置好了上船的通道,将小小的河津渡码头简单改造了一番,如果按照袁承志的预计,一万多天雄军其实人数也不算太多,基本上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能全部上船,晚上就能到韩城,他和扬州商会就在韩城摆下接风宴,给卢象升和天雄军接风洗尘。其实韩城几乎已经是一座空城,闯军在陕西肆虐,但凡有能力跑的老百姓早就已经跑光了,更不要说跟山西交界的韩城,大部分人都已经躲入了山西境内,加上前些年张献忠等人的破坏,韩城城内早就已经是破败不堪,没有官员、没有守军、没有衙役,有的只是一小部分老弱病残,他们实在是没有能力走,只能留在城内等死。当然袁承志等人也没有进驻城内,打扫城内房屋太浪费时间,还不如在城外扎营来的简单。就在天雄军登船之际,扬州商会众人和新军将士们一起已经开始埋锅做饭,商会的船队携带了大量的补给,让天雄军饱餐一顿是绰绰有余。
特别是为了能吃到新鲜的肉食,船只内还装载了大量的活禽活畜,将士们杀猪宰羊,忙的不亦乐乎,有熬制猪肉汤的,有烤全羊的,总之每个人都有分工,外围由庚子麾下的一个营负责警戒,他们以班为单位,骑马持着连珠铳警惕的注视着四周,这些骑兵都是精锐,也可以说是多面手,不论是战阵厮杀还是斥候哨探都是行家,刘毅在建立卫队的时候就沿袭了魏忠贤的那一套,基本上卫队将士人人都有绝活。有这些人在外围放哨,袁承志他们很放心。下午的时候,情报军的将士终于送来了消息,让袁承志等人对陕西的局势有了大致的了解。让他们吃惊的是,情报军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喜讯,高迎祥竟然被孙传庭杀死了。这又是陕西局势的一个大变数,万万没想到作为闯王的高迎祥竟然被孙传庭袭杀,这对流贼的士气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袁承志拿着情报看了好半天,然后起身走向了黄河岸边,他要等卢象升来共同商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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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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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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