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作战成功,吴东明特地将五个团的尖刀连全部抽调了出来作为第一批先遣队,他们的火铳射程当然是够不上城墙上的火炮的,所以用火铳打击敌人并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不仅如此,这些尖刀连的士兵并未携带火铳和弹药还有任何武器,而是每人扛着一个沙袋,这些沙袋就是吴东明的秘密武器。他要在城墙下建立一道简易工事,用二八式火铳射击姿势的优势跟敌人进行对射,利用队伍中的狙击手对敌人进行精确打击,荷兰人的致命弱点就是人数少并且得不到任何补充,只要他们能对敌人进行有生力量的大规模杀伤,相信对方一定不会有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的战斗意志,通过郑芝龙的描述和新军自身跟传教士的交流,他们明白,西洋人对生命看得比较重,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拼到最后一个人,另外这些人本来是属于掠夺者,跟金兵其实是一个套路,如果命都没了还谈什么金银财宝?所以吴东明初步估计,只要能给他们造成一半以上人员的杀伤他们的抵抗意志应当就会崩溃。但是前提是新军必须占据有利地形,没有有利地形就要创造有利地形,这一切都压在了尖刀连的肩膀上。虽然不断有小艇被火炮给打翻,但是剩下的士兵依然不顾一切的冲上了滩头,早就已经标定好射击诸元的荷兰军中型和轻型火炮立刻发动了对滩头的打击,轰轰轰,不断有炮弹从炮**出直奔沙滩,因为沙滩的质地非常柔软,所以揆一明白,如果是使用实心弹的话,所造成的的杀伤效果并不好,荷兰人也不傻,他们立刻改用了开花弹,对比新军的开花弹,虽然荷兰军队的弹药略显粗糙,不过杀伤效果却不比新军的炮弹差多少,轰隆轰隆,一颗接着一颗的炮弹爆炸,大量的破片四处飞溅。惨叫声不断传来,甚至有的离爆炸点较近的新军士兵直接被炸飞老远,还没有落地便已经气绝身亡。同袍的鲜血深深刺激了登岸的教导师士兵们。一名尖刀连连长将自己的六瓣盔摘下扔在地上,又将身边一名阵亡战友的沙袋也给扛在肩上,一人扛着两个沙袋大吼道:“不怕死的跟我上!”“冲啊!冲啊!”将士们嗷嗷叫着往上冲。ΗtτPS://Www.sndswx.com/
揆一和荷兰士兵都震惊了,这些人仿佛是怪物一般,好像对在身边爆炸的炮弹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这么直挺挺的冲了上来,而且从千里镜里揆一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些人好像根本没有携带武器,而是每个人都扛着类似麻袋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些袋子里装的什么,反正这些人就是扛着袋子往城墙这边来了。旗舰上,不用吴东明说,张智比他还要着急,看见教导师弟兄们顶着对方的炮火进攻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张智眼睛都要滴出血来,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些红毛鬼的火炮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密集,怪不得当时郑芝龙就说西洋人注重火器,没想到装备率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这几乎完全就是用火炮撑起来的军队,西洋人的作战方式几乎跟青弋军一样,但是就算是青弋军,在一座堡垒里装备这么多火炮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干过。
张智咬牙下令道:“全体炮手注意,放弃瞄准,急促射,不管炮管的承受能力,给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最多的炮弹打出去,掩护步兵登陆。”如果教导师的士兵受损太多,张智的脸上也无光,毕竟他们是教导师唯一的掩护力量。他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吴东明,吴东明虽然面色凝重,但是没有责怪水师的样子,吴东明其实心里也明白,荷兰人是比较难对付的对手,而且他们是处于防守状态,要说用火器,青弋军也是宗师级别的,所以吴东明非常清楚一支全火器的军队在处于堡垒的防守状态下能爆发出多么巨大的战斗力,这一点在辽东已经被验证过,数千青弋军防守一个城池,十几万骑兵都打不下来。但是这些荷兰人因为人数的原因肯定不会出城主动对战,这场战斗注定只能是攻坚战。在张智的命令下,水师将士们全部打起了精神,他们不是瞎子,当然也看见了教导师的同袍在陆地上苦战,他们恨不能端起大炮直瞄射击,只是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在舰船上操炮,听见张智的命令,众人立刻加快了手脚,炽热的弹丸不断飞射出去,炮管已经打的通红。揆一敏锐的发现在某一瞬间对方忽然提高了射击的频率,炮弹铺天盖地的砸过来,爆炸声此起彼伏,当中还夹杂着士兵的惨叫声,密集的炮火一下子将荷兰人的火力死死的压制住,很多荷兰炮手都不敢探头射击,生怕被破片杀伤,水师的火炮是实心弹夹杂着开花弹,多重火力压制,在长时间的训练下,漕运水师的炮手们配合都很娴熟,这让揆一感到非常惊讶,这样整齐的频率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海盗,倒有些正规军的味道,可是在台南这种地方,哪里来的正规军?
揆一首先想到的是郑芝龙的队伍,毕竟在台湾混,肯定要对周边的情况有所了解,何况郑芝龙也是海上名人,这些荷兰人也是打过交道的,他们知道郑芝龙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大明国的将领,难道会是郑芝龙找来大明国的海军前来攻击自己?可是揆一对大明水师也有所了解,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否则郑芝龙这种海盗头子怎么能混成他们的将军,郑芝龙的水师就已经代表了明国海军的最高水准,可是除了明国之外,又能有谁有这么强大的水陆军队?不容揆一多想,在新军火炮的压制下,大量的尖刀连士兵已经扛着沙袋进入了二八式火铳的射程内,他们立刻放下肩膀上的沙袋,将这些沙袋一层层的累积起来。沙袋这种东西说起来简单,可是在古代战争中,大家并没有想到这种简单方便的防御利器,刘毅是后世的军官,自然知道沙袋的好处多多,所以当新军士兵在布置沙袋墙的时候,城上的荷兰士兵都看傻了,有些不明所以,一时间竟然忘了射击,还是在里约尔的催促下,众人才发应了过来,“愚蠢的家伙,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这些**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吗?”
砰砰砰,荷兰兵的火铳发射了,弹丸齐射而出,而揆一在敌人到了城下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这些人身上竟然也穿着厚重的铠甲,而且从外观上来看,防护能力比起自己士兵身上的板甲只强不弱,果然,一轮火铳打出,对方的伤亡几乎是寥寥无几,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距离还比较远,荷兰军队的火铳在这个距离上杀伤力有限的缘故,另一方面自然就是沙袋和对方身上的铠甲突出的防御能力,除非是铳弹直接命中面门、咽喉等直接裸露在外面的部位,但凡是正面跟青弋军的铁甲碰撞的铅弹都无法将铠甲打穿。而后续赶上来的青弋军士兵立刻端起二八式,在军官的指挥下,用跪姿对城头展开了凶猛的还击。砰砰砰,白烟一阵阵飘过,震耳欲聋的火铳声中,青弋军的铅弹激射而出,将城头打的尘土飞扬,许多在垛**击的荷兰士兵猝不及防之下被直接命中面目,直挺挺的向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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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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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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