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媳妇,这是哪儿弄来的药啊,昨儿个晚上就一直闻到股很浓的药味儿,莫非就是在弄这个?”
有个人拿着手里的喷壶掂了掂,这一大壶仔细着点儿喷,半亩地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这一共是十亩地呢,只怕光是熬药就要花上一大笔银子,顾家卖菜赚的银子只怕也搭了大半进去了。
秦月夕点头道:“没错,昨天我请了一些乡亲帮我现起的炉灶,用来熬煮药材制作药水,能赶在今天完成,也是托了大家的福。”
“待会儿喷洒时,还请大家务必小心仔细,重点是被下毒污染过的地方,其他地方稍微带一下就好,不要浪费也不要有所遗漏。”
“顾家媳妇,你就放心吧,咱们都晓得该怎么做。”
大家说完便拎着喷壶各自散开,开始喷洒药水去了。
秦月夕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某处,心底冷笑着,岳闻樱还真是“有心”,到现在还在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是想看她的笑话,也是想看她如何应对吧。
她故意愁眉不展地看着村民们在地里打药,若是有人看过来的时候,就强打起精神报以微笑,将一个内心饱受煎熬还死要面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暗中窥伺的目光很快就消失了,随即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布谷鸟叫,那是子渡在传来讯息,他盯梢的人往县城的方向去了。
这一天除了给菜地打药之外,秦月夕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事,甚至村里对老顾家菜地被偷这件事传得沸反盈天的,出了无数个流言版本,也不见她出来说两句或者去查谁家的事。
她的沉默又进一步纵容了流言的滋生,其中以老周家和麻婶子那一批传得最为邪乎。
平日里她们对顾家嫉妒得眼红,恨得牙痒,可又拿秦月夕没有办法,一肚子怨气加妒火无处宣泄。如今顾家遇到这等糟心事,连地都被下毒毁了,她们真是恨不得能敲锣打鼓吆喝一场,笑的连皱纹都多了二两。んτΤΡS://Www.sndswx.com/
此时村口的那棵大树下就聚起了一小撮人,看着秦月夕的背影指指点点地嘀咕着。
“瞧瞧,急成什么样儿了,我可是亲眼看到她趁着四下无人蹲在田埂山哭,还把头发都揪下来了。”
“哼,这下还张狂不,怎么样,遭了现世报了吧!所以啊,老顾家找了这么个强势的媳妇儿,不就是找了个混世的魔王进门嘛,还能有个不惹事不出事的?”
“就是,要我说啊,这就是活该!这姓秦的丫头要是但凡能受个妇道人家该守的规矩,也不会招来这等祸事!听说啊,那家里养的狗都给毒死了,要我看再下回就该死人了!”
几人正讥讽得不亦乐乎,最后一个说话的人就见其他人蓦地闭上了嘴,一脸惊恐地盯着她的身后。
那人只觉后背汗毛倒竖,禁不住激灵灵地打起了寒噤。一种被猛兽盯住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她甚至能从同伴的瞳仁中清晰地看到自己同样恐惧的表情。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秦月夕带笑的声音站在身后响起,只是那笑意阴寒森冷,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却让人仿佛被浸在寒冬的冰水里。
“麻婶子,你以为你不回头,我就记不得你的声音,认不出你的身形了?”
秦月夕索性直接点了名,她就算再怎么演戏,也不代表能对这种恶毒的诅咒听而不闻。
“哎哟,我……我说这是谁,谁呢,顾家媳妇不、不去忙你的,还有心思找、找事儿呢?”
麻婶子强打起精神,虽然两股战战说话也磕磕巴巴的,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找事儿?你刚才咒我家人,我没一巴掌打歪你的嘴,已经是看在大家是同村的份上,怎么,我顾家遭灾你很开心是吧?”
秦月夕一边说一边捏紧了拳头,指节被捏得咔吧响,每响一声麻婶子都忍不住哆嗦一下,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恨不得秦月夕永远不要注意到自己才好。
“你、你一定是听、听错了,没错,是听错了!”
麻婶子用力咽了口口水,她知道秦月夕什么都听到了,但她就是要咬定是秦月夕听错了这一点不松口。
“我听错了?那么其他几位婶子说说,我可有听错?”
秦月夕看向站在麻婶子身后的几个女人,一个个不说话就想置身事外,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想得美!
“顾家媳妇儿,这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是闲扯皮,谁都没当真往耳里听,心里去,哪儿还记得谁说过了什么。”
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人主动搭了话,她依旧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秦月夕不至于为了几句闲话就把事情闹大。
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秦月夕就是要把事情闹大,然后借着这件事名正言顺地在村子里展开调查。
从子渡反馈回来的消息来看,偷菜、毁地都不是李含一个人能完成的,在村里他必然还有别的“帮手”。
只是他和那一个或几个帮手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恐怕也是岳闻樱怕事情一旦暴露了,村里人容易抱团反咬她一口。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秦月夕的目光更显冰冷,她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个女人一眼,就让对方忙不迭地低下头去,不敢与她视线相接。
“听婶子这番话,我顾家的遭遇就是你们消遣闲磕牙的谈资?一句记不得就想轻飘飘的揭过去?”
“那不然你想怎么样?逼着我们每个人给你道歉吗?”
麻婶子生怕自己被抛出去当替罪羊,为了拉扯别人一起下水,立刻在一旁煽风点火起来。
“顾家媳妇,咱们怎么说也是年纪比你大上许多的长辈,就算是有那么几句失言,也是无心的,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行不行?”
另一个女人被麻婶子这么一激,居然还真上了她的套,自以为是地对秦月夕提出要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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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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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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