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一脸茫然的看着新海空把一个赤红色头发的男青年干脆利落地塞进了车子后座,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忍不住呢喃出声。
但是新海空似乎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新海警官,那我们就送到这里了啊。您回去的时候自己小心一点。”
车窗外,壮实的保安队长冲着新海空笑了一下,挥了挥手道别。
“嗯!谢谢大家啦。”
黑发警官回过头,笑得眉眼弯弯。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自顾自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边侧过头示意松田开车,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语气温和的开口催促松田开车。
“走啦!愣着干什么呀?”
“不是啊,你去参加个葬礼,为什么还带了个犯人回来啊,这年头当警察都这么卷了吗?年底冲业绩?”
松田扭动了钥匙,发动汽车,眼神不住的往后视镜上瞟,嘴里还在贱贱的吐槽着。
犯人?
这可是你的好基友啊。
黑发警察忍不住轻笑出声。
安室透是卧底这件事他和松田都心知肚明,之前也摊牌了,不嘲笑一下恐怕不符合他们的性格。
“你再仔细看看,这个犯人你也认识的。”
“我?”
松田干脆光明正大的盯着后视镜里的红发青年,一头杀马特似的赤红色头发,平平无奇的五官,在红发映照下显得有些黝黑的皮肤,还有那双黑乎乎的眼珠子。
他翻遍了脑海里的熟人,一时半会还真没有找出有哪个这种长相的。
而且他交友一贯很有原则,看人也很准,不会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后座上的这个人一看就是犯事被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熟人呢?
难道真的是哪个以前的熟人不幸走上了歪路?
松田的表情逐渐僵硬起来,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眼睛扫向左下角,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我说,新海,手铐的钥匙总该给我了吧。”
安室透也很恶趣味,见松田一直猜不出来,干脆直接用原本的声音开口接话。
听到安室透的话,松田整个人怔楞住,如同机器人一般慢动作回头,看向大大咧咧坐在后座上的红发青年。
说实话,一起在警校里做了那么久的同学,这样的声音他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但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啊,还像一个犯人一样被新海用手铐铐起来,有点离谱了吧老哥,卧底终成罪犯?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降谷?”
松田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犹疑。
“安室先生,钥匙给你。”
新海空强憋住笑意,把钥匙递给后座的安室透。
对方驾轻就熟的拿着钥匙给自己开了锁,把才拷上没几分钟的手从手铐里挣脱出来,一看就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好啊!你们联合起来耍我是吗?”
松田阵平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有些生气的把车子停在路边上,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上起身,整个人凑到后座的红发青年身前。
他伸出手一把糊到安室透的脸上,三两下剥掉了安室透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易容,露出了正常的五官。
原本呼之欲出的质问声,在他的视线落到昔日旧友赤红色杀马特发型上时,硬生生憋了回去。
好红啊,难得看降谷这张黑乎乎的脸蛋顶着一头大红色的头发。
他垂在腿边的左手蠢蠢欲动,想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拍下旧友的黑照,这种黑照简直可遇而不可求啊。错过这次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但是比起拍照的冲动,他更想要做的是——
“你这不是假发啊?”
罪恶之手在安室透赤红色的头发上流连,松田忍不住拔了一根起来看看,手下的那颗脑袋骤然间套上了痛苦面具。
“当然是真的!松田阵平!”
难得啊,好久没有听到这家伙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了。松田难免有些恍惚。
“啊,安室先生,你还特地去染了个头发吗?”
新海空也侧过头添了一把火。
红发青年原本暴怒的表情收敛了些许,显得有些尴尬。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没关系,我漂了之后也是就是正常的发色了。快点开车吧!松田、警官!”
后几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松田人虽然坐了回去,但还是没憋住好奇心。
“不是,我还是没有理解。你为什么要易容来参加别人的葬礼啊?不能用真容死者是你杀的?”
“不!是!”
“那新海为什么要拿手铐拷着你啊?弄得好像抓捕犯人一样,难道你又现杀了一个?”
“你到底开不开车?”松田久违的从降谷的语气里品出一丝威胁,他乖巧的启动了车子,慢吞吞的朝着新海空和安室透居住的那栋公寓楼开。这两个家伙住在一起倒是有一点好处。
只可惜这家伙嘴巴严实像个撬也撬不开的贝壳,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解释来。
算了,不用解释他也知道,又是新海酱和降谷的“秘密”。
那个组织怎么还在盯着新海啊!
松田皱着眉,轰了一脚油门。
·
安室透坐直了身体,看向副驾驶座上的新海空,右手紧紧揪着西服的口袋。
里头放着那封信。
那封m戏耍他的信。
虽然明知道这封信是m的陷阱,他还是选择留下这封信,保留住哪怕只有一点点查到对方身份的可能性。
他压下内心翻涌的怒火,冷静的回想这一切的经过。
首先,m提前拿走了宝石,还预估到他会趁着这个机会潜进二宫宅去试探二宫佑子。
二宫佑子原本应该快要被自己软化了,但她在收到那封信后,迅速变脸,要赶走自己。
她前后态度反差那么大,说明m事先应该就有考虑到这种情况,和二宫佑子有着某种他也不清楚的约定。
也许是一切以信件的联络为先,也许是用那个奇怪的符号作为信物。
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m远比他之前想象的要更加了解自己。
这种敌人潜藏在暗处不露分毫,而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的干干净净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安室透攥紧了拳头,目光在划过前面的旧友和后辈,透过车子前面的透明玻璃看向外面的大路。
大抵是时间很晚的缘故,平直的大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黝黑的山林和层层叠叠的树木共同造就了一个恍若漆黑隧道般的车道。
唯有星星点点的路灯间或亮起,照亮不远的前路。
他收回视线,再一次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后辈。
黑发青年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眼睛乖巧的闭着,睫毛伴随着呼吸起伏而轻微颤动,像是已经睡熟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后辈好像总是很喜欢睡觉,几乎每次见面,总是要不停的睡睡睡。
特别是在摇摇晃晃的车子上,每次入睡都是生死时速。
他原本想要再确认一遍那天晚上的案件,可惜后辈睡熟了。不过松田也在车上,如果要讨论案件,他身份暴露这件事不可避免的会被拿出来讨论。
嘶——
安室透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已经预见到在那时两位好友会有怎样的态度。
估计会被这两个人共同要求立刻从组织里撤出了吧。
算了,换个人也能讨论案情。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的滑着,滑了老半天也没找着一个能和他说说话的人。
忽然,他的手机了蹦出了一条短信。
·
“醒醒。”
脸颊被人用冰冰凉凉的东西戳了一下,新海空皱着眉,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正对上松田的视线。
“到家了,你怎么又睡着了,每天到底熬到几点钟啊?”
这你就错怪他了。
真不是他主动熬的。
新海空今天凌晨两点钟就被系统的提示音唤醒,平复了好长时间才重新酝酿起睡意,自然就没有睡好。
但他也没有困到要在车上补眠的程度。
原本只是想假装睡觉来逃避和安室透的谈话,结果车子上的氛围太好了一点,开得又慢又平稳,路上又黑,不小心睡着了也很正常吧。
“谁叫你开得太慢了!”
黑发青年强行睁着迷蒙睡眼,眼角泛起水光,嘴里还在碎碎念。
“好了,赶紧上去睡觉吧,我看你路都走不齐了。”
松田搀着新海空把人安全送进了电梯,按下楼层键后,长抒一口气。
“咦?安室先生呢?”
新海空的大脑终于清醒,茫然的看了眼四周,没找着安室透的人。
他虽然不想应付安室透,但是对方应该会对那天的案子很感兴趣才对,怎么会不跟在他身边呢?
“那家伙说是有工作要忙,在半道上就走了。”
松田见电梯门开了,从后面轻轻推了新海空一把,示意他出去。
“我就不送你回家了,自己走回去吧就这么点路。”
喂!
新海空一脚踏出电梯,回过头茫然的看向松田。
半道上就走了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吗?
在安室透目前的一切事务中,解决那件和m有关系的事情,不是第一重要的吗?
还能够有什么事情?
·
深夜,一个金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敲响了阿笠博士的家门。
门开得很快,安室透立刻闪身进去,弯下腰,正好对上那个熟悉的小侦探。
“安室先生!你终于来了!”
柯南的语气带着十足的兴奋,似乎是等待他很久了。
“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安室透低下头,面容严肃的问道:“你在短信里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觉得那天的事情另有隐情?”
他在车上收到一条柯南发过来的短信,上面写着——
[安室先生,生命之石艺术展上的杀人案或许另有隐情。]
这就很有意思了,那起杀人案确实另有隐情,背后的策划者是m。
但是他能得到这个信息靠的是朗姆不经意透露的情报,这位小侦探是怎么知道的?
又是如何精准的把整起事件定义为杀人案的?
安室透漂完自己的头发以后,径直按照短信上的约定来到这里。
金发青年弯下腰,紫灰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柯南。
“我”
柯南的表情动摇了一瞬间,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他手上的情报是从灰原哀那里拿到的,可是灰原她好像不太想和安室先生扯上关系。只能说一半留一半了,他的眼睛转了一圈。
“啊!是今天和阿笠博士聊天的时候,刚好有聊到那天的案件。”小侦探假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试探着说道:
“博士说,其实有很多种药物可以造成心脏麻痹。甚至有可以配合使用的混合毒药,在两三个小时之前注入第一种药物,到了某个时间点再释放第二种药物。只闻到第二种药物的人不会有任何事情,但是提前注入过第一种药物的人就会发作。”
“所以我在想,会不会二宫健三郎先生的死并不是巧合”
柯南慢慢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安室透。当着安室先生的面说谎让他有点心虚。看到安室先生面无表情的脸色,他愈发觉得心虚。
“啊哈哈,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啦,我也知道很离谱,如果安室先生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就算了。”
“不。”
安室透直起腰,眼神四下扫了扫,走到柯南对面,从旁边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坐了下来。
“你是对的。”
“真的吗?安室先生我早就觉得那天的杀人案不对劲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刚好被熄灭的灯光吓死。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用某种药物毒死了二宫健三郎啊?后来报纸上报道的,生命之石再度失窃是不是也和组织有关系啊!”
柯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安室透,激动到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安室透瞥了小侦探一眼,点了点头。
工藤新一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聪明一点。推测的内容和真相几乎八九不离十。
如果他实在找不到一个人来理一理思路的话,或许可以试着问问这家伙?毕竟这个家伙当时人也在艺术馆,或许对当时的案情有某些新的想法。
“安室先生?”
柯南把手撑在桌子上,凑近安室透,想要等到一个回答。
“事情的真相和你猜测的差不多”
安室透挑着捡着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从组织的任务到宝石的防守,再到二宫健三郎的死、宝石的再度失窃以及组织得到宝石的信息全部都讲了一遍。
当然,有很多细节性的东西,他全部都避而不谈。
和工藤新一谈好的好处在于,这家伙自身难保,不会过多关注他的处境。
“所以”柯南皱着眉,忧心忡忡的望着安室透。
“那个传说中的m几乎预判了安室先生你所有的预判?”
一针见血。
安室透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
虽然承认这一点非常丢人,但事情就是如此,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余地。
“我感觉自己所有的行动都被对方提前预料到,但是我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那种一步步落入对方陷阱的糟糕感觉,那种如影随形的窥伺感让他极度不安。
他一直以来所赖以生存的那片灰色地带现在被这位传说中的m强势进入,而且来去自如。
“我们可以汇总一下目前已知的关于m的信息吗?”
柯南皱着眉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思绪纷乱,他从书桌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开始动笔记录。
“目前为止,有关m的案件到底有多少桩啊,安室先生?”
“从最开始的案件说起,应该是新干线上的炸弹。我从组织的接头人那里得到信息,m为了执行任务,会带走大量组织的新型炸弹。”
“他应该是先在新干线上试验了那个炸弹,想要看看效果如何,但是炸弹被新海空发现了,所以对方暂停了计划。”hτTΡδ://WωW.sndswx.com/
“确实,那起案子我也在现场,那个炸弹还是我发现的。”
柯南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下——[1新干线爆炸案,柯南、新海空发现炸弹。]
“第二次案件应该是东京塔,犯人绑架了”
安室透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柯南,欲言又止。
柯南有点尴尬的和安室透对视着。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尴尬的凝固着,半天也没用再动弹。
直到柯南率先撑不住,咽了口口水,艰难的点着头。
“第二次犯人绑架了我。”
“怎么又是你?”
“也不全是我吧,新海警官救了我。”
柯南尬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拿着笔接着写——
[2东京塔爆炸案。柯南被绑架,新海空救援。]
“第三起案件呢?”
“第三起案件,是柱间组的案子。地下□□柱间组覆灭不到两小时,他们所有的产业被组织一一吞并。就是从这个案子,我推测出m是组织在警视厅的卧底,并且借由后面的绑架案,将嫌疑人直接锁定在柱间组特别搜查本部的警察村上正基身上。”
安室透看了一眼柯南攥着笔的小手,对比了一下双方写字的速度,有些不耐的把笔拿到自己手上,一连写下——
[3柱间组事件。
4绑架新海空。]
“再之后呢?”
柯南骤然听到如此庞大的信息量,整个人艰难的消化着。
安室透却好像是已经完全沉浸到自己的思绪里,不停自言自语着。
“再之后,我无法直接出面逮捕村上正基,于是拜托后辈去调查这个家伙。”
安室先生口中的后辈是新海警官吗?柯南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安室透,生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细节。
“第五次案件是大阪连环杀人案,村上正基作为凶手的最后一个报复对象,和凶手一起在市中心的心斋桥上同归于尽。但事实上,死亡的是真正的村上正基,m早就已经易容成另外一个人,抛弃掉了这个原本已经暴露的马甲!”
“我第一次试图抓捕m,就此失败。”
安室透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挫败感,五指攥成拳,砸在实木书桌上。
柯南小心的接过笔,在纸上写道——
[5大阪连环杀人案,抓捕失败。]
“自此之后,m就易容了对吗?”
“事实上他一直在易容,但是自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正面和m见过面。早知道这样,当初哪怕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也要不惜一切代价逮捕他。”
安室透现在非常后悔。m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他却没能用早期的优势及时抓住m,这波确实是他的决策失误。
“第六起案子是迹部景吾在鬼屋里遇袭。我们最后追查到的真相是,m策反了八年前失去女儿的警视正芳村宏彦,使其为组织服务长达八年之久。”
“最后抓住芳村了吗?”
“没有!”
安室透咬牙切齿,越说越觉得自己在和m的博弈中一无是处。
m应该是提前掐着点提醒芳村出逃,他的公安同事赶到芳村宏彦的家中之后,只剩下满屋狼藉。
安室透拿回笔,边在纸上写字,边说着第七次案件。
[6策反芳村宏彦、鬼屋伤人。
7二宫健三郎之死,截胡生命之石。]
前期,m其实留下过很多破绽,也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第一个马甲村上正基。可惜安室透并没有能够趁着那段时间抓住对方。
真正的临界点是村上正基死的那一天,所有的线索全部断在那里。
从那以后,m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无法寻觅到半点踪迹。
而他也就此进入完全不利的境地。
“m好像,特别了解安室先生?”
柯南回忆着安室透和他说过的话,若有所思的开口。
“m知道安室先生会对宝石的事情产生疑惑,知道安室先生会为此去试探二宫佑子,甚至知道安室先生在看到那封信之后会放弃自己的计划也要拿到信。”
柯南所提到的这些,安室透早就意识到了,这个m未免过于擅长玩弄人心。
无论是策反芳村宏彦,还是当时推测到自己会进入鬼屋,再到今天晚上的一系列事情,仿佛把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
这个m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我想说”
柯南犹豫的抬头看向安室透,表情带着一丝担忧。
“想说什么?”
安室透皱了皱眉。他今天的脾气有点过于暴躁了,和正常情况下的自己不太一样,现在吓到这个小侦探都不敢说话了。
但是任谁被这么耍,心情恐怕都不会好吧。
安室透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接着温和的看向小侦探。
小侦探也跟着深吸一口气,黑色的眼睛蒙上一层忧思,仿佛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慢慢开口——
“安室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这个m很有可能认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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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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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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