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国的眼里,我大乾或许是鹬蚌,但在臣的眼里,我大乾是正在苏醒的真龙。”
“有朝一日,诸国还未反应过来,我大乾已经屹立于诸国之巅!”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霸气外露。
武明空听了,看向方修的眼神发生了一些变化,眸子亮晶晶的。
原先焦躁不安的心情,莫名沉稳了下来。
仿佛有方修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方修。”
武明空直勾勾的望着方修,轻唤了一声。
“?”
方修不明白她为何叫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
武明空面露犹豫,纠结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轻声道:
“朕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搞得神神秘秘。
方修道:“陛下请问。”
武明空轻声道:“可以告诉朕,你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从何处来的吗?”
似乎是怕方修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又补充道:
“上官海棠,妲己,杨玉环,白起,戚继光......他们每一个人都才华横溢,按理说早该闻名天下,可是在此之前,一直以来都默默无闻,直到今年开始,才一个个横空出世。
朕曾经派宛儿查过他们的身世,却没有任何发现,他们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没在世上留下一点痕迹。
甚至,朕连他们是不是乾人,都查不出来。
上官海棠他们还好,年纪同朕差不多大,若是从小培养,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白起、海瑞和戚继光,却不一样。
海瑞和戚继光都有经世之才,朕觉得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经过任何的磨练就横空出世。
还有那白起,一个不知道从何处来的无名小辈,竟然担任了这一次北伐的主帅。
你如此信任他,愿意将大军交在他的手里,他统兵打仗的能力必定远超常人,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小女帝一口气说了很多。
好一会才停下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这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现在说出来,感觉好受了不少。
方修听了,表情没有变化,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陷入沉默。
武明空好看的眸子望着他,片刻后轻笑一声,道:
“如果不方便说,那就不说,朕知道,这世上谁都有秘密,朕也不例外......”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修打断。
“陛下有什么秘密?”
方修凝视小女帝,开口问道。
武明空微微一怔,撅了撅嘴,哼哼道:
“要是随便说出来,还叫秘密吗?”
说的好有道理。
方修一时间无言以对。
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
“其实,臣是天上的神仙,见陛下倾国倾城,心向往之,方才下凡辅佐陛下,白起他们,都是臣在仙宫的部将,追随臣一同下凡。”
武明空看着一本正经的方修,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两个字:
“滚蛋!”
方修轻笑一声,道:“臣说得乃是实话,只可惜陛下不信。”
武明空撅了撅嘴,忽然探出身子,双手撑在案上,学之前方修的姿势,逼视着他,没好气道:
“你仔细看看朕,像是傻子吗?”
方修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像。”
“呸!”
武明空啐了一口,回到龙椅上,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邀月在你府上过得如何?”
方修淡淡道:“还活着。”
武明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没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方修好奇的问道:“不知陛下所说的奇怪的事,是什么事?”
武明空道:“拿链子拴着啊,拿鞭子抽啊,或者塞一些......”
说到这,她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一些画面,俏脸浮现红晕,说不下去了。
方修眸子一沉,不冷不淡的问道:“陛下从哪里听说的这些事?”
一年前。
天真烂漫的小女帝还是一张白纸,怎么现在就被污染成这个样子了。
方修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恼火。
武明空注意到方修的眼神,缩了缩脖子,想要为自己辩解。
朕才不是变态!
可是,转念一想。
这些东西好像是上次他告诉自己的,又来了底气,没好气道:
“还不是你说的!普天之下,除了你,还有谁那么变态!”
“?”
方修面露疑惑,自己说过这些吗?
武明空道:“上次在伊人居,你拿这个威胁李邀月,忘了吗?”
方修听见这话,思索了片刻,陷入沉默。
好像......确实是他说的。
“臣只是觉得那李邀月太过高冷,所以......”
方修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女帝打断。
“所以想把她从云端上拽下来,踩在泥地里,看她满身泥泞的可怜模样?”
武明空似笑非笑的望着方修,啧啧两声道:“方相还真是变态呢。”
方修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为何陛下对臣当时的想法如此清楚,莫非陛下也曾经产生过同样的想法?”
听见这话。
武明空眸子里流露出了一抹慌乱:
“咳咳,你胡说什么,朕是真龙天子,普天之下,还有谁比朕的地位更高。”
一边说,一边眼神躲闪。
显然是心虚到了极致。
方修见状,轻笑一声,俯身到她的跟前,问道:
“陛下可是对臣有同样的想法?”
武明空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好似充血一样,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方修似笑非笑:“龙榻之上,陛下经常用各种方式挑逗臣,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心理,想看臣为陛下失控,想将臣掌控在手里......”
听见这话。
武明空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雾气氤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不准你说......”
“你这是诽谤......”
声音发颤,带着莫名的意味。
方修轻笑一声,缓缓起身。
武明空却是伸手制止了他,慌乱道:
“别过来!”
“为何?”
方修明亮的眸子凝视她,轻笑道:“陛下不是最喜欢臣失控的模样?”
武明空心里一颤,咬了咬舌尖,维持内心的清明,道:
“就不准你过来!”
说完,也不知是怕方修失控,还是怕自己失控。
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溜小跑,到了门边,道:
“你再过来!朕就要喊了!”
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方修忍不住笑出了声,道:
“臣只是同陛下开个玩笑。”
【情绪值+3000】
哼!
别以为朕不知道,现在说是玩笑,等过来,就不一定了!
武明空撇了撇嘴,哼哼道:“所以,你到底把李邀月怎么了?”
方修问道:“陛下觉得呢?”
武明空心里清楚方修不是以折磨为乐的人,但还是故作惊诧的道:“你真把她当成那啥了?”
“......”
方修一脸无奈,无言以对。
武明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没好气道:“变态!”
方修:“陛下召臣入宫,就是为了侮辱臣?”
“这怎么能叫侮辱!”
武明空一本正经:“朕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方修忍无可忍,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
“臣还忙着呢!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武明空痛呼一声,伸手揉了揉小脑袋,没好气道:
“这么用力做什么!”
方修看着她,不说话。
武明空也看着他,想了想,正色道:
“数日不见,朕想你了,想跟你说说话,这个理由充分吗?”
听见这话,方修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看见小女帝认真的眼神,忽然又说不出口。
沉默了片刻,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语气温和道:
“臣这几日忙着调制水泥,忽略了陛下,是臣的错。”
武明空将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哼哼道:
“前几日天天缠朕,这几日都不来看朕,宛儿说的没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
身后,林宛儿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心道:陛下,就算人家只是个小奴婢,也不能这么出卖人家吧。
方修听见小女帝真挚的告白,心中有一道暖流涌过,将她搂得更紧,柔声道:“臣的心里永远有陛下的位置,不可取代。”
武明空抬眸看着他,没好气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有其他人的位置?”
方修:“......”
武明空见他一脸吃瘪,忍不住轻笑一声,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明媚,笑道:“不逗你了,朕知道你很忙,朕也很忙。
只是偶尔空闲下来,朕还是会......”
说到这,戛然而止,俏脸浮现红晕,鼓起勇气,才继续道:
“还是会想你。”
以小女帝傲娇的性格,能说出如此白给的话,让方修有些诧异。
诧异过后,就是感动。
人心都是肉长的。
面对真情流露的小女帝,方修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缓缓的卷起龙袍。
一点点的向上。
俯身在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柔声唤道:
“陛下......”
【情绪值+5000】
武明空的眸子有些迷离,咬了咬红唇,伸出手,制止了他:
“还是白天呢。”
“不可以瑟瑟。”
瑟瑟是她跟方修学的,觉得挺有意思,就记在了心里。
方修柔声道:“白天又如何,陛下不是喜欢看臣失控的样子,白天看的更清楚。”
此话一出,武明空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些画面。
平日里高高在上,宛若一切尽在掌握的方修。
一脸难耐,发出哀求。
“陛下,求你......”
瞬间。
她的一颗心像是被雷电击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心底涌了上来。
不要说她。
就连一旁的林宛儿看着两人,表情都变得有些不对劲,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心道:相爷好会撩啊......
“方,方修......”
武明空眼角沁出泪珠,咬了咬红唇,坚守心底最后一点儿清明。
“不准这样。”
方修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绯红小脸蛋,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打横抱起。
这个时候。
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有些喜悦的声音。
“臣赵子正求见陛下!”
瞬间。
养心殿内旖旎的气氛消失殆尽。
武明空俏脸涨得通红,缩在方修的怀里,伸出小粉拳,砸了砸他。
“还不快把朕放下!”
方修眸子里浮现一抹恼怒,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
抱着她,坐在了龙椅上。
“让他在外面站着。”
“臣伺候陛下。”
【情绪值+5000】
武明空瞪大了双眼,看着方修,狠狠的砸了一下胸口,咬牙切齿道:“你是变态嘛!”
方修耸耸肩:“是。”
武明空拽起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恼羞成怒道:
“快点放开朕!朕要生气了!”
对她而言,林宛儿在身边,已经是能够接受的极限。
即便是隔着一扇门,也不能容忍其他人在。
小女帝不愿意,方修自然不会勉强。
将她轻轻的放在龙椅上,站到了一旁。
门外。
工部侍郎赵子正端端正正的站着,眸子里流露出一抹疑惑。
不知陛下在做什么,为何这么久还没有回应。
下一秒。
就听到屋里传来女帝清冷的声音。
“准!”
“谢陛下。”
赵子正迈步走进养心殿,看见方修站在龙椅的旁边,沧桑的脸庞有一点诧异。
其实。
陛下和方相之间是何关系。
这段时间,朝堂诸公心里也都有了猜测。
但是,如此不避讳外人,直接和陛下并肩而立。
还是有些超乎赵子正的预料。
不过,仔细想一想,倒也正常。
毕竟,如今的方相,非但跟陛下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而且权倾天下,就算是抱着陛下坐在龙椅上,也不奇怪。
“臣参见陛下!”
赵子正端正站好,行了一礼。
犹豫了一下,又冲着方修行礼。
“拜见方相。”
方修看着这个当初怒斥他是国之奸贼的家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何事?”
武明空俏脸如霜,无比清冷,和刚才在方修怀里的娇媚,判若两人。
赵子正想了想,道:
“陛下,臣今日当值,走到六部衙门的门前,发现了一条路,用的材料,臣以前从未见过!
马车走在上面,没有丝毫的颠簸!比青石板铺就的路,还要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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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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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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